那么疼,还放不开-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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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得到钟闯的应声,古晓童逃也似的走了。
钟闯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路边,眼前忽明忽暗,很像他此时的心境。
绮灵坐在车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原来她不是像自己想像那般毫不在意的,当真相被□裸摊开的时候,她仿佛被人剥光了般的难堪。
司机从后车镜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不露痕迹的叹了口气,却还是被敏感的她听到了。
不禁自嘲,连不认识的人,都同情自己。
可是,该怜惜自己的人呢?
他此时在哪里?
是在酒吧里和一群公子哥儿左拥右抱,还是宿醉不归?
总之,他的一切,都不在她掌握。
而自己,虽不受他控制,却机械的附着于他。
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人生么?即便是她想,要是他不愿意呢?
那时,她该何去何从。
从未哭的如此痛快,仿佛要把身体里的水都哭干一般。
只是,哭过后,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哭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亲们的,终于做到了。呵呵
☆、梦醒了
没有开灯,呆呆坐在地上。
漆黑的房间比较适合她,因为,她本就见不得光。
为什么又回到这里?
为什么在这么难过的时候,还会把这里当做唯一可以哭泣的地方。
这里是钟闯为她而圈的牢,这里盛满了他们温馨甜蜜的回忆,现在,这些都变成了将她重伤的刀。
当初她瞒着所有的人,搬来这里,只为和他一起。
那时候对未来,有好多好多美好的憧憬。
她以为自己,不在意虚无的名分,只要有他就已足够。
却原来,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她也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想要拥有平凡简单的幸福。
她常常会偷偷在脑海里构想,有一日,和钟闯双双出现在人前,同所有恋人一样,承受旁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她也曾在脑海里勾勒,待他们都老了,是何般模样。
那时候,钟闯是不是还似现在这般无心,她是不是还像现在这样执着。
也许,故事在老了之前,就已经结束;也许,故事在他们死了之后,还在延续。
当然,她也想过,也许有天,钟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她或去或留,只求他能快乐安康。
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彻底。
拿起容易,想放下,却是这么的难。
钟闯今天的话,真真的点醒了她。
她该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从未踏上钟闯的心上半步。
也是时候,结束自欺欺人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在心里祈求着,他会回来。
为什么,到了这步田地,仍对他有希冀,仍然不肯死心!
再美的梦,醒来了,也续不下去。
是时候,结束这段从未开始的情感纠葛了。
将衣物简单收拾一下,最后望了这屋子一眼,和自己,说了声再见。
再见,那个很爱钟闯的罗绮灵;再见,那个很爱很爱钟闯的罗绮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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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闯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
街上双双对对亲亲我我的情侣,前一刻还看着那么舒心,现在看着却那么刺眼。
除了钟源,他从没有羡慕嫉妒过谁。
这一刻,他嫉妒从他车边一闪而过的所有人。
他们笑的那么幸福,他们抱的那么紧,他们,是恋人。
从来,他说话都是口没遮拦,从不在意听者有心。
别人的感受,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可今天,就在刚刚,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嘴真的很讨人厌。
绮灵走的那么突然,他来不及看她一眼。
可他知道,她一定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
他知道自己找得到她,可是,找得到又怎样?
说出那么无耻的话,他不敢面对她。
一个急转弯,到了古晓童说的酒吧。
今夜,连这个本该是寂寥的地方,都显得有些暧昧。
昏暗的灯光下,多的是紧紧相拥,激情热吻的情侣。
疾步走进最角落的VIP包房,果然杜越和秦丹一人怀里抱着一个,旁若无人的亲热。
古晓童没见过这阵势,和小女朋友红着脸,目不斜视地在一边唱歌。
换作平时,他一定会打个口哨,挑逗那两个现眼的家伙一番。
可是今天,他没那个闲情,更没那个逸致。
他想喝点酒,最好是喝醉。
这样,他就能腆着脸回去,回去抱着他的女人,一起睡。
这样想后,拿起桌上的酒,喝冤家一般,一杯一杯的灌下去。
“钟子?怎么了?还置气呢?”
他如此反常,让秦杜两人十分不解。
使了个眼色给古晓童,古晓童接到暗示,拉着小女朋友,借口有事,便退出去了。
那俩人前脚刚走,杜越心里搁不住事,嘴快地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是今天是特别点的日子,让他勾起了不太美好的回忆,想起了不该惦记的人。
可过去这三年多里,此类名目的日子多了去了,谁见过没心没肺的钟闯,这副德行?
前几日,钟源和梁宓因为一点误会闹离婚,他倒是掺和了一回。
可是,还没等上场,钟源就把梁宓给藏起来了。
他家老爷子也因此差点打断他一条腿,哥几个陪他练了一架,不是都说好了,以后安分过日子。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又转不过这个弯了?
“转不过来,怕是这辈子,要死在这个弯里了。”
自嘲地笑笑,摇了摇头。
“钟子,今儿这儿也没外人,到是说说,哪又转不过来了。”
其实这几个人全算起来,也没把他们亲哥俩和梁宓这点事摆弄清楚。
一是这情啊爱啊的事儿啊,说不清道不明;二来一下子牵扯出个钟源,兄弟俩因为一个女人反目,他们不好插嘴。
所以,一直以来,就知道钟闯想着梁宓,还没想到手,就被钟源占了先。
至于这个中的详情,没人知道。
好奇杀得死猫,也折磨得死人啊。
今儿,他们非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些个什么缘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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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钟闯也觉得不把这些心里话往外倒倒,心里实在是憋闷的难受。
说破无毒,说吧。
“我认识梁宓的时候,我们俩三岁。”
“哥,这些我们都知道,您能说点我们不知道的么?”
“就是就是。”
见他成心是想把人急死,秦丹和杜越都不干了。
“想听,我就得从头说。”
“成成成,从头说,从头说吧。”
“您接着说吧。”
白了两个讨人厌的家伙一眼,才又再继续。
“她和院儿里别的女孩儿都不一样。她不像卓七那么娇惯,也不像齐凡那么跋扈,也不像灵灵那样粘人。”
“她就那样淡淡地,做她自己。”
“不,不懂。”
听他这么一讲,秦杜二人更晕了,这什么道理啊,最没有特点的,反而成了最吸引人的了?
“拿花来做比喻,卓七是兰花,好看可难养;齐凡是玫瑰,好看但有刺;灵灵是芍药,是情花,一旦碰上,难以自拔。”
“而梁宓,是莲花,是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极品。”
“我就是喜欢她这样,安宁,祥和的感觉。”
“你是钟闯么?小奇哥附身了吧?”
秦丹在钟闯脸上扭捏了一阵,这货绝对不是那个吹嘘自己阅女无数却连女人边儿都没沾过的钟闯。
能把女人分析的这么透的,除了小奇哥,绝无第二人选。
“别闹,不想听算了。”
钟闯一把甩开他,拿起桌上的酒,继续自斟自饮。
这样正好,反正他已经后悔把自己的心事讲给这两个好事的家伙听了。
“别呀,哪有说到一半停下的,还让人睡觉不啊!”
“钟子,继续。”
“不想说了。”
真的不想说了,不想说那样的梁宓让他有想疼爱的冲动;不想说他总想尽办法,只为换她一个笑容;不想说他小心翼翼守护她,是怕她被别人抢走。
不想说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是她的笑容鼓励了他;不想说在那个全世界都遗忘他的夜晚,是她,让他知道,他还被人需要。
而他更不想说的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她和他渐行渐远;是什么时候,她早已和自己的哥哥,暗度陈仓。
他觉得老天和自己开了个大大的玩笑,让他自己都不确定,那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只不过,是梦境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人问我打算写多少字。嗯,粗略统计了一下,加上二三篇番外,一共大概10W字吧。
这篇文,我不打算写长。
是这样,因为《嫁你》的成绩让我兴奋昏了头,所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开了这篇文。
偏偏开过后,现实中发生了很多没有预料到的变化。
导致这篇文又同《等你》一样,惨不忍睹。
所以,这篇文,我想尽量写的紧凑一点,不再拖沓。
结束后,好好沉淀一下,拿出更好的文给大家。
谢谢一直追文的亲。
☆、转身已不在
钟闯没试过丢了什么会这么紧张,当然,他也从没试过会弄丢一个活生生的人。
医院说她请了假,家里说她只打回个电话说最近要出去,却没说要到哪里去。
她会去哪里?她还有哪里可以去?
找不到!
到处都找遍了,可他找不到灵灵。
他找不到那个无论在任何时候,只要他一转身就看得到摸得着的灵灵!
他以为自己一定知道她在哪里,他以为她一定还在原地。
可现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切都不在自己的预料了。
她不见了,他不知道要找谁问。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连他都找不到她了,那么,一定是她不想要被找到。
知道她在哪里的人,也一定不会告诉自己她的下落。
偌大的房间里,静得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感觉,让他恐慌。
她不是说过每天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他,她不是说过全世界都不见了,她也不会消失。
她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她怎么可以说不见就不见了。
如果她是因为他说错话在生气,为什么不给他道歉解释的机会。
她怎么可以一下子就宣判了他的罪,而不给他一个上诉的机会!
拿着电话,号码簿从前翻到后,又由后翻到前,却不知道可以打给谁。
这一刻,他真的很后悔,没有把两人的关系公开。
弄得现在,连个找她的理由都找不到。
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就算自己愿意承认与绮灵同居,绮灵会不会愿意让别人知道。
正悔不当初,有电话打了进来。
是他想都没想到的人,梁宓。
“喂?”
想尽量让声音听上去不带一丝情绪,却更显得刻意。
不过,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绮灵可能会去哪里。
“钟闯,我有些事情,是关于绮灵的,想和你谈谈。”
“你在哪里?”
她会知道绮灵在哪里么?她会愿意告诉自己么?她到底有什么话想和自己说。
太多的问号,让他坐不住,也不能再等,他要马上见到她。
“我在家,这样吧,我们约个地方见。”
“好吧。”
记好梁宓说的地址,拿了桌上的车钥匙便匆匆出门了。
心里虽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