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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柏涛向晚-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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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院发出声明对于学生之间的恶性竞争和诽谤老师事件将严肃处理。发微博的人被挖出来了,不出人意料,是薛凯。应向晚被请去院办公室。
  第一次,柏铭涛回来,两个人在书记办公室里见面,沙发上坐着其他几个领导和辅导员,气氛沉闷诡异。
  他冲应向晚招招手,她窘迫,这么多人呢
  柏铭涛看她,她躲闪。
  他说:“晚晚。过来。”
  众人&应向晚:“”
  薛凯眼神怔忡地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双手绞在一起,嘴唇被咬得发白。应向晚看着他,没有一点胜利者的滋味,因为他手里还握着一个秘密。
  书记一脸严肃地说:“薛凯,你说下这件事情的经过。”
  薛凯:“都是我做的。我承认。”
  书记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薛凯的脸突然变得扭曲,痛苦。他是从乡村走出来的孩子,整个村都指望他成才发达。从大一开始他就一直很努力,但不知为何卢宇就是不接受他,明明给他指导了论文,请他去参加师门聚会,最后无论他怎么找卢宇聊,卢宇都是说他可以推荐学院里别的好老师。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师门呢?因为这个师门有他想要的成功,金钱和权力。那些人脉是他从来不敢想的。为什么应向晚明明成绩没他好,学术能力也不如他强,就可以把事情变得这么轻而易举,她明明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就得到了别人怎么努力都求而不得的东西还这么理所应当!他从大一就开始不停跟卢宇沟通,主动帮卢宇做事情,做了很多很多工作。别人怎么能想象其中艰辛!应向晚会的他都行,凭什么结果是这样?
  应向晚听完他说的这些话,滋味复杂难挡。每个人能看到的都浮于表面,我们看到是一个人最普罗大众的一面,你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是不是千疮百孔,或者住着一只随时要让他痛苦致死的魔鬼。我们都是凭感觉喜欢或者讨厌一个人的,不会去深究这个人让人讨厌的根源在于他的痛苦。
  应向晚从小习惯了活在优越的位置,不一定是最光芒四射的人,但总要有不离身的目光。梁音在她小时候就花尽力气培养她的各个方面,她有优渥的条件,再加上从小的积累,很多事情做起来轻而易举,得到的很多,能选择的也很多,所以很少对什么东西特别在乎,便很无所谓。从她内心散发出来的自信已经足以打败无数的对手。而正是她这种自信和无所谓,深深刺伤了那些只能靠自己走出一片天的人。他们没有好的家庭条件,没有一个像梁音那样高瞻远瞩的妈妈,没有像王颢陈扬顾言萧远那样家庭显赫的朋友,也没有遇上柏铭涛这样助她成长的爱人。
  应向晚很努力吗?是的,她觉得自己很努力了。
  但是,她跟别人的起跑线是不同的。
  她敢这样嚣张张扬,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比别人多了几分投胎时候的运气。
  领导们还在严肃教育薛凯,他们问柏铭涛的处理意愿。柏铭涛今天不仅仅是来帮应向晚处理这个事情的,更是师门代表。卢宇师门根深叶茂,几个大弟子名声在外,学院多多少少有些顾忌,希望这件事情能缓和地处理,不要闹得学校和学院名声都不好。
  这个事情,师门里的师兄把柏铭涛给调侃了不是一通两通了,看你藏看你掖,这会把老爷子和自己心头肉给牺牲了。自己搞的事情自己解决!
  柏铭涛的意愿是师门里绝大多数师兄的看法,提起法律诉讼。
  大家在等柏铭涛说话的时候,应向晚忽然说:“薛凯,你在微博上澄清事情经过,并且道歉。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领导们的意思也是这样,法律诉讼什么的太伤和气了。薛凯个人道歉,那么这件事情就跟学校的教育质量没太大关系,旁人也不会把帽子都扣到学校和学院上,纯属他个人问题。
  柏铭涛没说话。
  领导们便开始说,年轻人需要一个机会,法律诉讼太伤和气了,你也是学院出去的,这样对学院名声不太好云云。
  柏铭涛沉默半晌,微扬着下巴说:“可以。”
  领导们才松一口气,柏铭涛就继续说:“希望学院也发一份声明好好帮卢宇老师说说话。”
  众人:
  太黑了!这是在提醒他们中的某些昨天没有即时出面公关解决事情,而是开会讨论要怎么严肃处理好落井下石的人。最好自己警醒一点,别再去纠缠老头子。

  ☆、第一百九十章

  柏铭涛无视僵硬的气氛说:“那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口气像是战后,战胜国对战败国的大权在握。
  领导们表示,一定一定,一定帮好老师正名。
  柏铭涛和应向晚现行离开办公室,他要忙,但晚上又想跟应向晚吃饭,只好把人带到公司,自己又去办事情。
  应向晚翻完概率论的最后一章,数学算是终于巩固过一遍了。想来无事便百无聊赖地上网刷微博,话题依旧很热,还是有人不相信她和卢宇。随便吧
  微信里热闹得要命,霖城的朋友在群里各种调侃她。连王颢都发来一句:我真要羡慕死了。
  应向晚:那快死吧。
  王颢:我刚刚才发一笔横财舍不得死。
  应向晚:股票大赚了啊?
  王颢:不止。
  应向晚:哟。大款。恭喜发财啊。
  王颢: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饭。
  应向晚:这种话都太假,有诚意就汇人民币。
  王颢:美元吧。
  应向晚:才不要。天天在贬值。
  王颢:那欧元吧。人民币真的太俗气。
  应向晚:
  柏铭涛忙完推门进来,应向晚从沙发上跳起来,过去吊在他身上。柏铭涛喜欢她这么主动的亲密,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头亲昵地吻她。
  亲密一会,两人便分开了。
  应向晚手机又是震动又是提示音,柏铭涛摇摇头:“哎!比我还忙。”
  应向晚坐沙发上看短信,当她确定那不是诈骗信息后,脑子里只剩下一堆感叹号。
  微信里,王颢说:6666,给你封个吉利。保送考加油。
  这大几千欧元得有好几万人民币呢,应向晚:你疯了!
  王颢:毕业礼物。现在都没空去挑东西了,包红包比较实在。
  应向晚:
  柏铭涛坐在她边上,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偷看的,只是视线斜过去不小心就瞄见了,一时间脸色铁青。他极力控制住男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尽量平静地问:“他老婆不会发现家用少了6000多欧元吗?”
  应向晚:
  她本想爆发柏铭涛为毛偷看自己聊天,结果看到柏铭涛一张冒着寒气的脸连气儿都不敢出了。她发信息给王颢问:你老婆不会发现家用少了6000多欧吗?
  柏铭涛:
  虽然无语,但心里得意极了。
  王颢:我每个月给固定家用。你现在还没为人妻,你不懂。男人心里多着小九九。
  柏铭涛:
  应向晚:比如说?
  王颢:就像你不会知道柏铭涛真的有多少身家一样。你不问,他也不会主动告诉你。我也一样。
  柏铭涛真的宁愿刚才没有瞄到那几眼聊天记录,顺便表达自己的心情
  应向晚:他也不知道我有多少身家(大笑)。
  王颢:你知道你很难搞吗?
  应向晚:你会用词嘛。
  王颢:跟舒芙蕾一样超难搞。
  应向晚:
  王颢:你能有点心眼吗?一定要握住你男人有多少身家!
  应向晚:为毛。
  王颢:至少可以握住这个人。
  应向晚:走到这一步,这个人我就不要了。为毛你结婚以后的思想像古时候的妇女?
  王颢:我只是站在自己婚姻的角度,为你出谋划策。
  应向晚:管好你自己吧。二百五。我不在乎这些。
  王颢笑,确实是,应向晚只在乎她内心喜怒哀乐,她不一定会在意到这些形式,她还不懂仪式感很重要。因为她在乎的东西太珍贵,所以她是舒芙蕾,他觉得没人能真的拿捏得住她。所以他跟应向晚说:你不在乎我就放心了。
  应向晚莫名其妙:为毛。
  王颢:无欲则刚。
  应向晚:我跟你沟通不下去了。
  王颢:我跟你一直沟通有障碍。出去了啊。晚上海森。
  应向晚:滚吧。
  柏铭涛调色盘一样的脸和复杂的心情。王颢那句无欲则刚,他看懂了。应向晚她只要感情,她不在乎别的,而人最给不起的往往是长久的感情。所以,三心二意的人拴不住应向晚。
  应向晚把脑袋枕在柏铭涛身上,问:你跟师兄他们说了薛凯那事了么?
  柏铭涛:我不喜欢你跟他这么亲近。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对话。
  应向晚:过年时候他要来家里拜年你不是还说你特有度量么。
  柏铭涛:现在没了。
  应向晚:随你。
  柏铭涛:答应了?
  应向晚:你想得美。我跟他青梅竹马,两小再也无法互相猜。什么好不能说话不能往来啊。
  柏铭涛:
  应向晚:我两这么久了也就昨天出事他才联系我。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没这么大魅力。要有这么大魅力,他哪能还去海森啊,非得跟我聊到我说不聊了为止。
  柏铭涛:
  应向晚:我们感情太好了。你想吵架是吗?
  柏铭涛当然不想吵架,只是被王颢句句说到要害的感觉不太好。他低头吻住应向晚,然后把人抱进卧室,既然人还在自己怀里,就用心珍惜爱护。
  晚饭的时间不觉过去,两个人相拥着肌肤相贴,用尽力气缠绵亲近,一定是爱到极致,便才如此互相索求给予满足。
  柏铭涛把脸埋在应向晚脖颈里舔舐她。应向晚一脸满足愉快的神情,轻轻摸他柔软的头发,时不时侧脸亲吻他。她低声说:“怎么了?”
  柏铭涛有点委屈和不满:“舒芙蕾。”
  应向晚:“哎从来没见过能接受曾经不停流连花丛的舒芙蕾。”她扶起柏铭涛的脸,她微抬起身子,扬起下巴在他嘴上轻轻一吻,整个人便又躺到了床上,她看着他的眼里全是爱意,低低的直率的声音:“我爱你。”
  柏铭涛先是皱眉担心,然后便低低笑出声。
  ——
  微博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卢宇老师和师母至始至终都没有公开说过一句话,对于应向晚最后的决定,柏铭涛表示尊重。
  他了解应向晚。
  要给薛凯留退路,这样的结果对双方都好,他可以顺利毕业以后还可以重新开始。而老师的师门也留下了宽容的好名声。对于她自己来说,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自然小事化了,不想纠缠了。
  柏铭涛没有再去找薛凯算他曾经把应向晚小腹踢得乌青的帐,寰宇杯威胁她的事情也就这样过去了。但在大陆,他和师兄们权力范围所在的地方,一定不会有薛凯可以立足之地。应向晚知道这个后果,也没有再为薛凯求情。
  因为无论怎么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
  应向晚问柏铭涛需不需要跟卢宇老师说一些什么,觉得自己是造成这件事情的一部分原因。
  柏铭涛说:“不需要。老头子正在美国开会。他根本不在乎这回事。”
  应向晚:“师母呢?要说点什么吗?”
  柏铭涛:“第一张照片里,那时候师母不是坐在车上吗?你要解释什么?”
  应向晚:“”
  柏铭涛:“晚晚。这只是一个小风波,它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真正放在心里,包括师门的师兄。今年收新徒弟的时候会有师门聚会,你会发现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会开始调侃我们,并且关心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应向晚:“”
  柏铭涛:“事情都过去了。别想了好吗?”
  应向晚点点头,“真好。大家都这么好。”
  柏铭涛:“这件事情师兄们没再追究,是大家其实都知道你什么想法。薛凯有他自己的痛苦,可实际上每个人都有痛苦难言的时候,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好运气和好的人,都是要靠平时的善良和真诚来耕耘的。”
  应向晚:“知道知道。别跟我说大道理。”
  柏铭涛笑笑,“不跟你说。你早点睡。我要出门了。晚安。亲爱的。”
  应向晚:“一切顺利。”
  柏铭涛在英国谈酒店并购的事情,柏远城市综合体所需要拥有的一切,他都在努力自己拥有,好让它本身变成一个强大的帝国。
  加油吧!应向晚心里说。为他,也为自己。
  保送考安排在星期六,应向晚神清气爽地起床,坐在椅子上看完了所有人发来的鼓励信息以后,心情倍儿好地去考试了。
  骑着荧光色的死飞,耳机里放着MAROON5,她那么神采飞扬地从校道中穿过。
  到考场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人了,应向晚的到来总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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