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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婚天暗地 作者:公子卿城(完结+宠文)-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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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败坏的话还没说完,何墨阳一拳招呼过去止了他的咆哮声,力气之大直直将他掀倒在地,书架上的书哗啦啦掉了一地,郑修函一手撑地,指尖揩过唇角渗出的血迹,呵呵大笑,笑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回荡,一声声砸在何墨阳心口,暴力因子在血液里扩散,上前一把拎起郑修函,额上青筋暴起,一拳打过去被他反手剪开躲开,何墨阳身手极好,郑修函经过几年的训练,也不差,一时间办公室里两个人一拳一脚打得难舍难分,办公室外何以立在门前面无表情,秘书心惊的厉害,拿着电话几度欲拨出去,又被何以犀利的眼神制止。
  何墨阳略占上风,脸上虽未挂彩,却也伤到了后背,直起腰一阵酸痛,想着被他打破脸的男人,心理的恶气出了不少,穆穆怎么可能爱他呢?
  安穆将馄饨包好刚出厨房,正好看见他拎着衣服边走边低着头和何以说话进了大厅,看也未看她直接上楼。
  安穆站在大厅里和他擦肩而过,佣人上来问她先生回来了,是否可以下馄饨,她心思不明的点点头。
  馄饨熟的很快,不一会就被佣人装了盘端上了饭桌,虾仁、香菇、香葱漂在汤上,看相极好,很有食欲,“叫他下来吃饭。”
  佣人很快下来,对着她摇摇头:“先生说他不饿。”
  舀着馄饨的手一顿,安穆索性放下勺子上楼,今天的何墨阳很不对劲,似乎跟她有关。
  半掩着的书房,安穆敲了两下直接推开,里面的人吓了一跳,面色一紧,瞪着她的眸子渐渐缓下神色,声音却还是冰冷至极。
  “你来做什么?”
  “下去吃饭,我包了馄饨。”
  安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将他翻开的文件合上,扯着他的衣服,奈何他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她回头,他漆黑的眸子无光,掩盖住所有的情绪,安穆看不透只看见他掀起的嘴角。
  “这可是你自找的,我确实饿的很。”
  脑子里划过的思绪尚未抓住,安穆已被他按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背后的东西搁的生疼,何墨阳漆黑的瞳孔发红,不顾一切的吻,丝毫没有怜惜,她的嘴角被咬的发麻,身后的背也疼的发麻,他压在身上要将她吞入肚中,唇舌间的纠缠在落地的文件中更为激烈,何墨阳将她整个人托上去,然后扯开底裤,急急地塞进去,安穆疼的大叫,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身、下的巨、大在身体里快速抽、动,似是要将她生生的撕裂,激、情来的太快,安穆承受不住,嘤嘤的啜泣,何墨阳动了动,将上衣掀到胸口,咬着一手覆上去刚好的高、耸,红梅在口中渐渐挺立,牙齿微微磕在上面,舌尖打着转,每一个挑逗都在激发她最原始的欲、望,安穆底下湿的厉害,泪眼婆娑,咬着唇依依呀呀哼唧。
  “穆穆,说你爱我。”
  何墨阳边挑逗边诱惑,现在的他急需要一句话证明自己在她心底的位置,她咬着唇沉默,他失落在她身上发、泄,白皙的身体布满红痕,她还是睁着眼不语,倔强的眼底泪光闪烁,所有的激情一瞬间褪去,剩下的是无尽的空虚、寂寞,心底的荒芜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从她身体里撤出,草草地清理,捡起地上的衣服将她包裹住,抱到浴室,温热的水洒下,安穆任由他在身上打上浴液,然后洗净,擦干水抱进卧室。
  掖好被子何墨阳转身,一只小手倔强的扯住袖子,满眼的空洞:“五哥,还要多久。”
  何墨阳脚步踉跄,眸色急剧变幻,挥手打开,声音测测:“你这辈子也休想离开。”逃似般转身出了卧室。
  安穆绝望的闭上眼,唤他一声五哥压上昔日的情分,依旧是摆脱不得,明明彼此都痛苦,却又不放开,蓦地想起曾听过的一句话,爱情是什么?不就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然后各自数着各自的伤口。
  蜷缩着身体,安穆将头埋在被子里轻轻地啜泣,爱他吗,安穆不知道,六年前的自己若是有爱的话,六年后的自己也不允许爱上,母亲的路子,她绝不会走上。
  何墨阳在门外听着里面浅浅的啜泣声,脚下一软,靠在墙上闭上双眼。
  他都做了什么?
  强迫她回到自己身边,如今回来了,你还奢求什么呢?不爱就不爱吧他还受得住
  
  BLUE外,安穆远远望着穿过马路走来的男人,那天之后他们整整三天未见,彼此恍若都在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他的小心翼翼,她的刻意迎合,一言一行维持如今的现状。
  他的世界她不想参与,而她的世界抑不想他进入。
  彼此都太过执着,才会如此的僵持。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安穆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不说话,何墨阳抑没有言语,漆黑的眸子紧闭,双手垂在身侧,一只准确无误捉住她的手紧攥在手心。
  车子停在造型馆,却不是他常来的那一家,安穆心里有些东西已经明朗,回头他波澜不惊的眸子,定是知道她曾偷偷见过郑修函的事情,却什么也未说。
  深沉难以琢磨的何墨阳,她如何摆脱。
  灯光璀璨的大厅,安穆提着绯红的裙角随着他的脚步缓缓步入,举目望去,尽是高档奢华之物,分明是打着募捐的旗号各自炫耀来着,安穆以前就不喜这样的场合,碍于阮晴的压迫,她也没什么机会参加,而今在何墨阳身边,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她出席,其中的寓意不去多想。
  何墨阳从托盘里拿了杯饮料给她,安穆接过,随着他的步子走入人群中心。
  未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遇见安于雄,安穆是安家私生女的事实在圈子里早已经不是什么秘闻,上层社会多少男人在外风流是一回事,将私生女领回去又是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快点甜吧,自己都迫不及待了,哎,貌似有点殇啊


☆、第十四章

  大家的目光停留在安穆挽着的男人身上,何墨阳三个字在B城象征的势力,是多少人想要企及。
  安于雄立于人群深处,幽深的眸子望着远远走来的人。
  “安总,真是好福气啊!”身旁人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安于雄笑而不语,视线落在已经走近的男人身上,霸气浑然天成,年纪轻轻,一番作为实在惊人。
  安穆以为他会带着她去安于雄那边打声招呼,未想到他竟然脚步一转,带着她去了别处,这种做法无疑不是在安于雄脸上扇了一巴掌,安家的笑话多少人想看。
  秦越泽今天带了妻子沈桑榆出场,安穆跟着何墨阳叫了声大哥、大嫂,平时在咖啡店里叫沈姐,如今换成大嫂还真有些不习惯。
  秦越泽点点头,揽着身旁的沈桑榆神色微倦:“老四呢?”
  “回去了。”
  “我们也回去,累了吧。”
  安穆离开的时候秦越泽连个固定的女朋友都没有,和他那帮子兄弟混迹在一群女人之间,如今回来他都已经结婚三年了,这速度、效率、咳咳~~
  不由得又看了他们几眼,沈桑榆给她的印象很好,不似圈子里说的那样刁蛮、任性。
  “看什么?想回去了?”
  安穆惊觉自己盯着沈桑榆离去的背影出了神,回过神来摇摇头。 
  明明是商业慈善晚会,却嗅出股子浓厚的PARTY味道,加上安于雄似有似无打探的目光,安穆不自在。
  “何贤侄,这莫不就是安家二小姐?”
  安穆被身后男人浑厚的声音吓了一跳,袁道天捏着酒杯站在身后,满是沧桑的脸上是难以形容的表情,身旁还站着袁婧,一双含水的眸子温柔的看着何墨阳,但扫到她时,有如沾着毒的刀子一双双射过来,安穆依旧浅笑。
  “袁叔叫她一声安穆就好。”
  何墨阳紧紧箍在她腰间,浓浓的占有欲任谁看了都会一眼明了,袁道天神色缓下来,又看向身旁的女儿:“贤侄,跟你父亲说,改日我登门拜访啊!”
  “哪里,我父亲昨日还跟我说惦记着跟袁叔杀一局。”
  回去的路上,安穆回想起袁道天走时说的话,浅浅的黑暗中望着身旁闭眼沉思的男人,笑了。
  如她所料袁婧第二天杀到BLUE,气势汹汹的讨伐,她从演奏台上下来,笑着看她越来越狰狞的脸。
  沈桑榆拎着包刚从门口进来,正好看见,点点头打了招呼。
  安穆都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明知道何为就在对面,还将袁婧引了过去,结局毫无疑问,何为的战斗力极强,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
  她隔着马路回过头看了眼袁婧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的神情,脚步飞快进了咖啡厅。
  晚上变成何墨阳接她回去,定是何为将白天的事情汇报了,他从不是个温柔的人,今天却出奇的温柔,安穆摸不清他的思绪,尽管何墨宇说他就算是负了天下也不会负她,她依旧是忐忑,或许是从小就没什么安全感吧。
  “穆穆,以后不要去上班了?”
  筷子“啪嗒”一声落在桌上,手忙脚乱之时带翻了饭碗,碎了一地的瓷片,佣人忙上前打扫,重新换了碗筷,刚刚还有人气的饭厅在佣人退下之后了无生气,气氛沉重的压抑。
  安穆压制自己欲质问的话语,机械的扒着碗里的饭,温柔褪去的他面无表情看着她无声的反抗,十指成拳。
  “何墨阳,我的人生你凭什么指手画脚。”
  到底是没能忍住,从住进来之后,安穆比六年前更了解他,也仗着他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敢挑战他的底线,若是以前的自己定是不敢。
  何墨阳抬头,她因为生气含水的眸子里水波荡漾,双颊泛着粉红,鼻息轻轻的动着,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舍不得用生硬的语句伤到到她,出奇的细言细语的哄着。
  “何墨阳,你帮我离开安家,我真的很谢谢你,你自己也不知道,六年过去了,或许你早就不爱我了,无非是得不到的执念,五哥,你还有袁婧”
  “闭嘴,我让你给我闭嘴。”隔着桌子,何墨阳突然暴怒的低吼,一拳打在光洁的桌面上,震翻了盘子,汤汁流了一桌面,安穆身子一怔,没了言语,仍倔强的不肯低头,“穆穆,或许说你想跟郑修函在一起,我会更能相信,只可惜我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你。”
  压抑的暴怒的声音,安穆终于低下了头,径自上楼,不欢而散早不是第一次。
  无法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简单的男女关系,不是,情人关系,也不是,那还剩下什么,利用吗?似乎也不是。
  辗转反侧,身旁的床位慢慢陷下去,她卷着被子往里摞,何墨阳平躺下,宽大的双人床上他们隔着一臂的距离,他试图靠近,得到她继续摞动的答案,自己本就是得不到宁愿毁了也不让别人的到的人,唯有她是生命里的例外,伸手将她从床边上拉回固定在怀里,不顾她拼命的挣扎。
  “放手,何墨阳你放手。”
  黑暗里,两个人如困兽般决斗,安穆又打又踢,总算是挣脱掉,爬起来扭开了灯。
  白色灯光充斥着这间宽大的卧室,她低头,何墨阳侧躺着,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映着她惊慌的影子,他伸手欲过来拉她,安穆扯过他的枕头砸过去。
  黑色冰凉的枪支从枕头里滑落,安穆瞳孔放大,看着落在自己脚边的东西,眼里的惊慌四溢。
  何墨阳知道吓着她了,忙把枪支拿过来放进旁边的抽屉里,捡起地上的枕头:“穆穆,睡吧。”
  安穆的思绪还停留在枪支上,精致小巧的模样,上次她被绑架他冷酷的一枪崩了几个男人的画面她一直努力地想要忘记,何墨阳虽是出生黑道,她也知道他枪法极好,却从未见过他带枪在身上,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算不上温热的大手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安穆动了动身体,僵硬的拉过被子躺下,何墨阳关了灯,黑暗里向着她靠近:“穆穆,我不准你怕我。”
  安穆的心思全都搅乱在一起。
  久久听不见她回答,何墨阳面对满眼的黑暗长长叹气:“穆穆,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何墨阳真的将她软禁在家里,何为、何以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两张冷漠的脸上丝毫没有情绪,不愧是他得力的手下,习性都是一样,安穆想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吼去反抗,终究是安静如了无生机的娃娃坐在房间的露台上。
  这里是二楼,看着楼下铺满鹅暖石的小径掩映在一片花草之中,若是从这里跳下去会是什么后果,安穆这么想着也走到了栏杆旁,俯身探出去,何为直接破门而入,她言笑晏晏的转身望着他剧变的脸色,再次坐回榻上。
  安穆承认自己是在将对何墨阳的火气全部撒在他们身上,明知不对,但也控制不住。
  “他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说让你不用等他。”
  安穆垂眸,佣人出去,面对满桌的饭菜,食欲淡的看不见,拨着碗里的饭粒,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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