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原忿 (都市捆绑激情h小说全本)作者:中宵舞-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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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见了老头牵着谭韵走来,便知道又有好看的了,这街道的一头,有一小片空场地,那是农忙时打谷子的,常常有贩卖女人和孩子的人贩子在这里叫卖,女人们通常都是被捆绑了身子,把嘴都严严实实的堵上,或有烈性一点的,连眼睛都会用厚厚的布条子蒙上,几个贩子站在一边不时的拿着鞭子挥舞几下,女人们便会很老实地不敢吭声,要是有孩子被拿来买卖的话,一般都是装在竹篾编制的笼子里,手脚捆绑了塞上嘴,买家看中了就连笼子一块提回家。
老头知道自己孤单一人,所以要格外小心一些,就在那里找了块石头坐下了。
谭韵被他按下跪坐在他身边,用麻绳捆住了她曲着的双腿,随后把一张纸铺在了地上,那纸上居然早就用毛笔歪歪扭扭地写好了一段文字,大意是说这姑娘是他远房侄子刚刚过门的儿媳,因为家里突然失火,死了男人和婆婆,为了筹钱安葬,所以愿意把自己卖身嫁人,以尽孝心。
老头也是早有准备,怕被人动了坏心,劫了他的生意,所以写着是自己的亲戚。
有那识字的人问老头,她自己愿意卖身,干嘛还捆着,老头说道:“年轻人,咱这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解放前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怎么的,总得给买主一个踏实,说句笑话,你家的母鸡要是卖到集市上,你还不捆了双脚和翅膀,总不会赶着它自己去那集市上吧?”
“再说了,现在那骗人的可是不少,要是我带着她上你家,说给你做媳妇,你信不信?”
老头看了看周围,继续说道:“咱这个山沟沟里出生的人,讲究的就是实在,把女人捆上了,不管是卖的还是买的,都心里觉得踏实,也不用让人觉得受了骗似的,大伙说对不对?”
一番话说得周围人都哄笑了起来,那人也嘿嘿地傻笑着。
本来这个街上只要一有女人被捆了来买卖,便有好多人过来围观,大人小孩看的人多,也有那女人在边上指指点点的,或帮着自家还未成亲的男人看看货,也有给远处的亲戚家说个亲的,自然总有女人在这里成交。
有那看了谭韵身子动心的人,一问价钱都撇了撇嘴摇着脑袋,这村里也有很多的光棍,不过都是穷得叮当响的人,看过在这里被卖出的女人也不少了,可眼前这个身材儿如此窈窕的女人,倒还是很少见,如今就捆在他们面前,却兜里没钱买不起,心里也实在痒痒得很。
好几个想看看谭韵脸蛋的,都被老头拒绝了,他要看准了那个愿意出价的才会给他看那脸盘儿,到时候便不会给自己找麻烦,买主也能有个定心丸。
老头一直巴望着能卖个好价钱,可他的开价也太高了些,几个外村带着那心思来逛街的男子,问了价钱也不敢再回答,看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眼看着将近黄昏了,街上的摊子也越来越少,原先在一边那棵碗口粗的树干上,捆了的两个女子也早让人买走了,那两男一女三个卖主,也数着钱悄然地离开了。
围观的人渐渐离去,就有些孩子还在附近闹腾着,老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想着要是再有一个人想要买的话,就把价钱降低一些,总比卖不出手再带回家要好。
其实在不远处,早有一对父子一直在看着他们,眼看着老头心急的样子,此刻便走了过来,那个五十多岁的做父亲的蹲下身子,也不问价钱,对老头说道:“看看货,好的话,就出个价。”
老头一看就知道有门,大概是那做爹的给儿子买媳妇,看那样子应该是有钱的主,便赶紧把谭韵的花布衫解开了,裸露出那五花大绑着的身子,又摘下了谭韵眼睛上的黑布。
谭韵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眼前直晃,便闭了眼睛,可那闭着眼睛的样子,也让那对父子眼前一亮,知道是个好货色,尤其那身子更是诱人得很,周围看的人中,能动心的都不由自主的身子起了反应。
父子两不再多说,掏出一叠钱来丢在老头面前:“就这个数,愿意的话就成交,不愿意那就算了。”
老头拿起来数了数,比他心里的估算要少了两成,本想再还还价,但看那对父子似乎铁定了心就是这个价钱,倒也不能再开口,便将钱揣好,把谭韵交给了他们。
那个做儿子的,一直没有说话,此刻把谭韵往肩上一抗,跟着他父亲就走,也不管她衣衫是否滑落,一路轻松地就到了一条河边。
河上停了一条不算小的木船,似乎是专门替人运货的,一块跳板从船帮搭到了岸上,父子两人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船。
船舱很宽敞,进去后,谭韵便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姑娘,同样也被捆绑着身子,嘴里塞着毛巾,眼睛上还覆盖着棉花,用布条子绑的严严的,人斜坐着倚在舱壁上,看起来受了很大的委屈,因为那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还有几条血痕,好像是被鞭子抽打的。
谭韵一看这情景,心里便开始发毛了,她哪里知道,这条船的主人竟然是放鹰的,也就是把女人放出去作钓饵,找个富有些的男人嫁给他,到时候再收回来,专门劫夺有钱男人家的财物,这种事解放前就特别的多,解放后就基本绝迹了,哪知道如今又开始泛滥起来,尤其是在这样偏僻不发达的地区。
船上还有个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父子两人和那女人是一家子,估计干这行也干了好多年了,一幅精明的样子。
上了这条船,可就要按照他们的规矩来了,整整一个多星期,他们每天都要把她揍一顿,然后教给她一些规矩,要她牢牢记住。晚上,那个叫阿明的儿子,便会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父母的面,和她睡在一个被窝里,而那个被捆绑的女子,就在谭韵上船后的第二天一早就被阿明的母亲带走了。
父子两人在船上经常地威吓她,谭韵每天都是泪水满面,慑于他们的威胁,不敢叫也不敢哭,哪里还能有所违抗,他们教给她的那些行事的规矩,在他们的威逼下记得熟熟的,并且还逼她说出自己家的住址,同样又是威胁她,马上就可以查到她说的是不是假话,如果是假的,就把她沉入河底。
这谭韵一开始还真的编了个假地址,再一听他们要去核实,心里就慌了,赶紧讨饶着抖抖地说了出来,内心祈祷着家里的父母千万不要遭受这些人的报复,自然也不敢再有违背他们意愿的心思。
船儿一直就在河道中行驶着,也不知到了哪个地段,谭韵从没有出过舱来,始终被捆绑着堵上嘴关在舱内,为怕她把路途记在心中,除了吃喝便用布条绑着压住眼睛的棉花,不让一点光亮给她看到。阿明来了兴致想起要她时,就会在舱里随意的蹂躏她,晚上,他的父亲也会睡在一个舱内,没过几天母亲也回来了,即使老夫妻想干那事也不避讳儿子和谭韵,似乎船上人的生活向来都是如此。
船又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有女人来报信,说是有生意来了,谭韵虽然被蒙着眼睛看不见,但能听见他们说话,心里越发的害怕,知道他们不光光是一家子,居然还有很多他们的亲戚一起干着这事,心里便绝望起来。
傍晚时分,船摇晃了几下,谭韵知道有人上船来了,低矮的舱门打开时,便听到了一个女人“呜呜”的叫声,随即那女人被推得躺倒在了舱板上,阿明的爹似乎在查看女人带回来的东西,嘴里骂骂咧咧的:“臭女人,就这几样东西?他们家不是很有钱么?”
谭韵知道这一定又是哪个女人,被放了鹰,现在收回来了,可能带回的东西不多,被他们责骂着,女人嘴里的布团被取了出来,十分害怕地哭泣着:“他他们家本来就没钱以前,那都是跟别人借的““啪”
一个耳光打在了女人的脸上,男子骂道:“还敢嘴硬,老子把你送去的时候,他们家不是搞得排场很大么一定是你舍不得那男人了,是不是?”
“不是呜呜”
女人哭了起来,但随后又被毛巾塞住了嘴,那哭声便被压抑在了嗓子里。
晚上,谭韵就被带上了岸,浑身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嘴里严严地堵塞了棉布,还绑了一只口罩,眼睛上压着厚厚的棉布,用白布带子缠绑得很严实,一路上趔趔趄趄地被那老夫妻两人挟持着,走了好一段路便来到了一户人家。
听他们打招呼,便知道这又是那夫妻两人的亲戚,而且还是个长辈,他们的谈话并没有避开谭韵,大致的就是已经找到了人家,听说那家的男子是个暴发户,前段时间还是个穷得一塌糊涂的光棍,不知怎么的居然突然有钱了,便找人四处打听有没有漂亮女人给他介绍一个。
这消息便溜到了他们的耳朵里,经过几番的安排,又有那受了钱财的媒婆上门说亲,决定找个地方见次面,要是满意的话立刻就可以结婚办喜事,男方那边因为早就死了父母,所以一切都由自己作主,这边女方这里,自然都在他们的安排中。
于是,半夜里,他们就给谭韵松了捆绑,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独自睡下,睡觉前,几个人又是恐吓,又是好言相说,把明天要办的事都跟她说了,一句话就是要她好好配合,别到时候出了岔子,那就没她的好果子吃,还要连累她的父母。
谭韵知道厉害,十分顺从地都记在了心里。
这一晚,她几乎没有睡着,虽然身子没有被捆绑,但内心的紧张和恐惧让她辗转反侧,还冒出偷偷逃跑的念头,但这些天来的折磨让她生生地对他们产生了恐惧,那些逃跑的念头一闪便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他们叫了起来,身上的那些绳痕都已褪去,滑嫩的把胳膊和身子,自然不是乡下女人所能有的。
阿明他娘拿出了几件女人的内衣,给谭韵穿上,可尺寸小了些,胸罩几乎把那对丰满的胸乳箍得要撑破似的,三角裤也无法提上那丰腴的臀部,仅仅遮住一点点的三角部位,黑黑的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他们可不管了,又忙着让她穿上衬衣和裙子,总算给她打扮得像个姑娘似的,虽然有些土气,倒也没有掩住谭韵的天生丽质。
相亲的地方不远,就在邻村张二婶家,那男人一见谭韵,眼睛都发直了,哪有不愿意的,随即便丢下了五千元的定金,并申明不要女方任何嫁妆,恨不得明天就要急着过门,生怕女方反悔。
老夫妻两人和那说媒的,心中暗喜,早就看出这个男人是个没脑子的家伙,看样子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有一笔不错的收入,就看谭韵这个小娘们能不能把事情办好。
男人因女方的要求,不办酒席,也不请宾客,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办喜事,只在家中请了双方的长辈,男方没有父母,便由他姐姐代为出面。
不管怎样,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女人嫁了过来,总会引起小村子轰动的,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男人自然顿觉脸上光彩夺目,那幢老土屋子里也充满了喜气洋洋。
谭韵心里忐忑得很,知道自己做的都是合伙骗人的勾当,可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哪里又能有什么可以自己做主的,身上穿着大红衣衫,独自静静地坐在那张贴了喜字的床沿上,房门却是被女人在外面锁了的。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邻居们早都散了,新郎官迫不及待地就上了她的身子,那一番痛快,却不是谭韵所能共同享受的,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折腾,看他浑身汗水的样子,内心既酸楚又难过,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便也成了那伙坏人的同伙,虽然是被逼的。
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坦,眼睛一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男人一开始几乎不让谭韵干活,都由他姐姐来帮着把活干了,自己整天除了在村子里赌钱喝酒,到家了就是把谭韵放倒床上,似乎每天都有那股子劲。
谭韵原以为他是个靠力气或手艺挣钱的人,没想到一次他酒醉后,才知道他是和人合伙盗墓,卖了一件国宝才得来的钱,由于警察追查的紧,便洗手不干躲在了家里,可那脾气却是改不了的,渐渐的钱也越来越少了,经常喝醉酒便把气撒在了谭韵的身上,不是打骂,就是随时随地的就地和她做那房事,也不管她姐姐在不在场,只要想,哪怕是在院子里,他也会当场扒了她的裤子干起来。
有时候就有那调皮的小孩子趴在墙头上偷偷的看热闹,羞的谭韵无地自容,心中便对他有了恨意。
这天,谭韵坐在院门口,挑拣着笸箩里稻米中的石子,无意中一抬头,便看见了大门旁的墙上,用石灰画了一个白色的圆圈,她的心里便紧张起来,知道这是阿明父子让她做好准备,要收她回去了。
果然第二天,那墙上又多了一个圈圈,她的心里更加着急起来,因为男人的所有钱财到现在还不是她掌管的,也不知道他存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