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4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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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里开外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从山顶处沿着山势宫殿林立旗帜招展,再细细的认了正是在太微的那处山上的群宫,与李华也是在那里分的手,与翠翠更是在那里生死离别,不由的缓缓的盘腿坐在了地上,心里有着太多的情感一时可真是难以道将出来,可另一个声音一直在脑海中徘徊不休,“这里是太微”。看来这里正应是太微境界,就这样的莫名其妙的到了这个地方。
在宫殿外的那场争战让数千的将士们抛撒了满腔热血含恨而去,那些所谓的大神们一个个的如失了神志般的陷入疯狂之中,后来在对面山上的那座隐约可见的石台上遇上了那位一等一的大神鸿钧,所有的事才算是有了个转机,翠翠才得以保住了性命,只是再也不能与她相见,这一会坐在了山对面的道观前忽忧忽喜的难以自己,不争气的泪水早将衣襟沾的尽湿。
恍恍惚惚的呆呆的坐在忘记了时间,只是默默的看着眼前熟悉的景如同痴疯一样的想笑想哭,也知道自己并不能去寻找翠翠,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的清醒了过来,怔怔的伸了手狠狠的擦去了脸上的泪水,耳旁忽听着有人在远处轻轻的呼唤声。
“你去那里了?你去那里了?怎么也不想着回来看看我们,你这一离去多少日了,难道不想我们么?你就这样抛下了我们让我们怎能么办?姐,你怎么了?”随风传来了嘤嘤的细语声。
“爷可是个仙人,当初带着我们腾云驾雾的回家去,你们还记不记得?他不定这是成仙去了,好象一点也不将我们放在心上说走就走,妹妹,我们好可怜,与他相聚才不过数日他就狠心的丢下我们而去,真是的。”
侧耳小心的听了后不由的有了些诧异,听声音分明正是朱红娟、欧阳慧和刘云娇三人,不知她们这一时在了何处说话声也能让我听的见,隐隐的记的自己是将意识透入小镜并非真身来此,可听着她们说的话好象自己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盼儿,你还是先别着急了,”朱红娟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可是天仙一般的人,说不定他一会就回来了。”声音很有些哽咽。
“嗯,我们可得要照顾好自己,好好的打扮好等他回来,要不然这副蓬头散发的样让他看见了可不大好。”欧阳慧的声音显的很是稳重。
“对,快些打扮了”,“我的胭脂是不是你得去了?”“姐,快来帮我梳头”,“你个小烦烦,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收拾的整齐些?”声音随后又乱乱而至。
不由的开心一笑,这也算是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了些安慰有她们在了身边也算是心满意足,扭了头再细细的看了看对面的群山,留恋的了片刻后想着回去屋中,只这一想眼前的光线一暗复明,已是站在了屋内的沙发前,这种情景早已经历过到也没什么可惊奇的。几个少女惊呼着呆呆的站着看着我,于是对着她们一笑,随即几人的身子带着欢喜的叫嚷声直扑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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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突生变故
更新时间:2010…5…15 2:40:28 字数:9477
一个学期的功课到是一点也不紧张,所有的课程在我看来学起来十分的轻松,这种感觉不只是我有,身边的同窗们也有同样的感受,时间基本上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可以说是想学就学,不想学大可以去游山逛水。
时间到是过的很快,眼看着几个月的时光如风般逝去,转眼间即到了期末考试。对于这次考试到也没什么可说的,十几个人还是一如即往的在班级里排了前十几名,当然这个排名不能再与系里的其它专业相比,从这学期各专业的专业课均有着不相同之处,所以尽管系主任对我们大加赞美,可是听在耳中已没有了前两年的那种开心和激动。
暑假很快来临,同窗们纷纷离去的时候已是到了七月中旬,我并没有直接回了家,而是与三个少女一起去了重庆,从那时坐了船顺着长江直下,听说国家有了个决定要将三峡建议设成一个庞大的水库,那些个美景不久后将会沉没于水中,所以还是提前去看,也免的到后来后悔不已。
一路风行着到了重庆,当晚四人住在了朱红娟的家中。
朱红娟的家也算是宽绰,是自盖的大院有着四间瓦房,有些儿气派,两位老人看着了我顿时喜出望外,待见着朱红娟对我时不时亲昵的动作更是欢喜异常。朱红娟有个弟弟还在上高中,只是这时已有了高三,再有一年他可就要参加高考,看着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很是为他担心,不过朱红娟到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对于她的弟弟能不能考上大学毫不在意。
第二日晨即一起去了码头购买了当日晚些时候的船票,然后紧张的收拾了一番与老人们告了别,登船东行。
下午三点上的船后不久船即缓缓而去,挥着手与送我们直到码头的朱红娟的弟弟告别,然后寻到了自己的舱位,恰好四个人一间到也让心里有些开心。船到不是很大,从下至上的共有五层可住了人,最下层在甲板下是所谓的经济舱,也曾下去看了看,一个诺大的空间挤满了人,一张张双层的床位一个挨着一个空间也很小,舱内的空气很是浑浊,不过百姓们到是开心的说笑着,背篓包裹占去了剩余空间的大部分。
我们所住的舱位天甲板上的第二层,是所谓的头等舱,有着一个个独立的空间,每一个舱均有着向外的舷窗可以看着大江两岸的风景。几个少女为此开心不已,吱吱喳喳的进进出出,当安定下来时天色已有了些晚,大船及是平稳的顺流而下。
第二日清早还未清醒即被三个少女从床上拖了起来,看着她们一个个兴奋的粉红着脸对着我乱乱的说着话,许久才明白过来,原来到了神女峰了,本想着洗洗再说,可根本容不得有片刻的耽搁,被三人推推搡搡的出了门。
对于眼前的景到也不是太在意,只因去过的地方太多看过的美景也数不胜数,虽然水秀山清的从身边一掠而过,可为了不让几人少了兴致也只好是装做个开心的样儿出来。
这一时甲板上已是站了不少的人,一个个也是极兴奋的样看着远方,一座并不是太显眼的孤峰迎面而来,人们顿时乱了起来,不少的手持着各种各样的照像机在不停的与亲人们合影留念,三个少女也忙的不可开交,你拍一张我拍一张的没有个完。其实在我看来神女峰丝毫没有个神女的模样,甚至可以说是与个倒栽着的芋头差不太远,也不知人们为何这样的称呼它了。
当神女峰近了身前从船侧一划而去时,甲板上的人们更是乱成了一团,照像机的快门声几乎没有个休止,想来是人们纷纷的要将那个石峰留在照片中的自己的身边。朱红娟干脆拉着刘云娇爬上了我的背,然后比划着手势乱叫着让欧阳慧快些拍个影,欧阳慧急的满头是汗,按着照像机快门的手就没有松开过,当神女峰已在了身后时,欧阳慧才娇呼一声冲到了我的身前伸手将照像机塞给了朱红娟,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摧着朱红娟终于与快要消失的神女合了个影。
一番忙乱送走了神女,我才算是能喘了口气紧忙着回了舱,将自已收拾的利落后三个少女才进了门,然后一个个横躺竖倒的就要睡了过去,方想喊她们起来去吃些饭,三个人已是一脸的疲倦对我勉强的笑着,看来只好这样随了她们了。
坐着船一路顺风顺水,两个夜晚过后船已是到了九江,从九江下船转道奔向了庐山,记的当初那里有一个了不得的所在,还是再去看看的好。
从好汉十八坡顺着台阶辗转上行,初时顶着霏霏的小雨,行过了一个小亭后天光大亮,层层的云已是在了脚下,阳光盛盛的照在脸上感觉极是舒坦,到得峰顶时已近了黄昏,山里到处是云雾缭绕,有些濛濛的看不清了路,只好带着三人忙寻了个店住了下来,好在是每人只背了一个小包,而我几乎是相当于空了双手。
第二日凌晨于还未亮时退了房出发奔向了龙首崖,龙首崖其实不过是一块斜斜而去的岩石,当站在了其上时才知道眼前的景真个与从前所见着的大不相同。
面前是真正的云的海洋,云涛起起伏伏汹涌澎湃着一望无际,时尔漫起到了脚下,时尔退去露出了一些个小小的峰顶,心有些恍惚,那一个个的小峰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的小岛在了海中,白色的海时尔淹没了它们时尔又匍伏在了它们的脚下。过了没多久一轮红日透过了云海直跳而起,顿时万道霞光将云海尽染,天地均是一片霞红。
有不少的游人三五成群的站在了石峰上与我们一样在迎着日出,一个个的脸上带着如痴如醉的表情。
探了头看了看脚下对于那个所在不知怎么有着一股极是想去的冲动,遂伸手左手拉过了身侧站立着的朱红娟,再伸右手抱定了欧阳慧,刘云娇根本不待我说什么身子一晃已是牢牢的伏在了我的背上。扭转头看了看三人笑了笑,在崖上崖侧数十人的惊叫声中纵身跳下了龙首崖。
身子方一下落即伸了脚稳稳的踩住了那棵斜生而出的树的枝杆,然后脚下一错带着三人身子一旋扑入了洞中,树枝已是承不住四人的重量而碎断向下坠入了云中。
耳中也能听着些崖顶人们乱乱的呼喊声,只是方才也得确有些个冒了险,好在凌空而下时判断的准劲力也使的极巧,那棵树虽然折断成了无数却也能承的起我们几人。
进了洞中三个少女均是大睁了眼四处乱看,不过并未有着太多的惊异。刘云娇直扑在了石床侧面乱乱的看着,朱红娟站在了洞口小心的探了头向外观景,欧阳慧怔怔的站在了我的身边,伸着手紧拉着我的衣袖,脸上有了些迷茫。
看了看洞中的景依然如故,不由的长叹了口气,将三人喊在了一起细细的说起了那时才入洞时所知道的事,又从石匣中轻轻的取出了那条让人魂牵梦萦的手帕,对着三人讲了自已的猜测,三个少女脸上尽露着凄凉和伤感之情。
只是这里并非停留之地,遂又带着三人一起踏入了石门,光线折转只瞬间已站在了李华的石洞中,然后一起迈着步在温和的光线中一起行出了甬道下了山,转过山脚已远远的看见了石阵,石阵的另一侧即是程长征所管理的采矿场,想了想并未去打扰他们,而是顺着大路向家中而去,心里也知道这一路行来怕是要有个二十余日,只从庐山石洞回到家乡的石洞时间就应长达十余日,毕竟已是经历过了一次。
方踏上了坡道即看着十几村民迎面而来,看着了我们一个个大叫着围了上来,对我们不住的问候着,有几个村民看着我的眼中流露出了些悲伤,倒也没太在意,挥手告别后行到了家门外,方一进院门顿时如同被惊雷击碎了天灵,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而说不出话来。
院子里到处布着些草幡纸灵,进屋的门上挂着一道白绫,屋门上也贴着一道草纸符禄,不知是谁离开了人世,待慌忙进了门早看着红红着了一身的白麻呆坐在沙发上,见我进门大叫一声直扑入了我的怀中,泪水如泉。
听了红红的诉说过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让我决没有想到的是两位老人竟然同时离开了人世,他们离去的日子正是我在期未考试之时,事发前一点征兆也无,头一天晚老人们还在一起与村长几人商议着村中的事,可是一觉睡去就再也没有醒来,要说这事本就有些个怪异,老俩口说走同时携手而去,将我一人丢在了人世间。
接下来的几日根本不知东西南北,每日里如同梦游一般的呆坐着,恍恍惚惚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觉的老人们并未离开还时时的在了身边数落着我的不是,直到黄校长前来通知说是准备安葬老人们时才如梦初醒,只觉的伤痛刹那间笼罩了整个世界,泪水才不由自己的落个不停。
老人们安葬的极是风光,村民们在小庙前早已是安排的停当,陈建军、程长征和张经理三人带着数百人将一切安装的井井有条,将老人们的后事安稳的结束后如得了一场大病一般在床上整整的躺了一周的时间。
其实老人们离去应算是个喜事,对他们而言这一生操劳不知凡几,所受的苦和罪也非年轻的人们所能理解,离去也是一种说不清的解脱。只是为何一点儿预兆也没有,如果我不是去上了学呆在了家中,说不定还能有些个机会,心里自责的难以承受,这个大学上的真是委屈。
朱红娟几人默默的陪在了我的身前身后,即使是晚上休息时也要看着我入眠后才离去,红红操持起了家中的一切事务,累的眼圈周围青黑不已,腰也有了些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