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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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对乡长点点头道:“如今乡上所有的它们都聚了在这儿,可去联系了县上的火化场,直接火化了就是了。”
乡长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竟然笑了起来:“好,这下乡上几年不会再有太大的鼠害了。”言下甚是欣慰。
李华面对着也表现出了一种感激涕零的样子,让我想踢上一脚。
车子很快地开走了,乡长的权威此时显露了出来。
人们按着乡长的指示调来了县里所有的麻袋和车辆,老鼠们也一次次重复着它们的动作,满满地袋子也一次次地被装满了车,围观的人密密麻麻。
用村长的话说是全乡的人此时都聚在了此地,观看着这千年难遇的盛况。
这一过程直接持续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结束。
这一个晚上,饭馆前是灯火通明。乡里已是通上了电,给我的感觉是所有能亮的东西全部集中到了这里。
李华早已在椅子上大睡起来,其实这时小动物们已不用再监看,很是自觉地自己完成着自己的使命。
我在另一张椅子里一觉睡到了天亮。
老人们只是叮嘱了几句早早地同村长一起回了家,二叔坚持地留了下来,这一晚硬是没睡地照看着我和李华。
县里被轰动了。
这些年从省里下来的指示一遍遍地指挥着灭鼠的战役,没想到让李华来的如此彻底。
县长在一群记者的包围下带着数十辆小车儿直直到了乡里。
乡长问李华:“华子,你看这事该如何作答?这鼠儿自己钻进麻袋的事又如何地向县长解释?”
二叔说:“就说是乡里偶尔将一大堆的农药不小心混了,成了个引动物们的东西,所以这个功劳应是乡里的,乡长的功劳自是不必说的。”
李华插嘴说:“防疫站也居功至伟,至于我们哥俩不可再提,要不又来个四旧怎地了得。”
乡长听后点头不迭。
其实这也是李华存了私心的缘故。李华认得的那个防疫站的人让李华十分的好感,而且那人对他很是尊敬,这也是那个人的造化,因为此次功绩,后来其人官至省里,作了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
县长到的时候,乡长早将我们悄悄地接到了乡招待所,并设了席,二叔说这是他这一辈子吃的最好的一顿席。
三天后,饭馆周围再也没有了围观的乡民,只是那个馆子再也没人敢进。
女负责人连续两天在饭馆门口哭的是惊天动地。
李华说:“这应是她的报应,有许多的报应是不论事的大小的。只不过当刚巧有了个神啊仙啊地遇上,报应就出现了。”至于报应的时辰未至的说法,李华不以为然。
县长出了大名,这次伟大的捕鼠工作在县长的领导下进行的有条不紊,初步估计捕鼠达数十余万只,彻底干脆地解决了其它的县里需几十年才能完成的工作,共计结省粮食十数万担,为省里下一步的工作安排作出了最好的样板。
县长将去了省里高升了,乡长将去了县里平吊了,防疫站的那个人将去了省里得了个要职了,村长就将顶了缺当乡长了。
村民们沸腾了。
村长高就了,而且一就就是最高的位,这可是几百年来村里出的最大的官了。
络绎不绝的村民们,当然还有其他村的村民们将村长家的门槛都踏断了。
村长一高兴说:“摆几桌。”村上的村民们就忙乎开了。
校长很是高兴,因为他要接任村长了。
这几天校长带着吕护士又直接地住进了我的家,说是给我和吕护士定个娃娃亲,老人们开心地同意了,我却止不住地脚肚子打颤,吕护士那个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脾气让我总是不寒而栗。
我悄悄地将我的想法告诉了李华,李华“咯咯”一笑说:“那是你的缘份。”
这让我一直很纳闷,缘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说这样就这样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就凭这个词就定了我的一生?
李华板着脸地说:“这不是什么天定的,而是因为你跟她最合适。而且能够作事又能够互补。”这更让我更是莫名其妙。
不过不久后,我在略微学会了点那个推算的方法后的第一天,将我的八字同她的一起起了个小课,不由我不感叹人生的奇妙。
自从老人们口头将我和吕护士定了娃娃亲之后,吕护士果然在我的面前收敛了许多,至少不再大口大口地喝酒了,至于晚上没事就提着的大烟锅子也是早已悄失了,可嘴里的牙齿还是略微的有些个发黄。
我心里将吕护士与同桌作了个比较,她远比同桌更疼我,她是保护我的一棵大树,而同桌则是依靠我的一根小苗。
李华自己又去了乡里,将那个曾经给别人算命的老先生带到了家中,说是要给他好好地补上一课。
老先生也不再戴了墨镜,来时青裤马褂地很是精神。
村长在村里摆了几十桌,当然凭他自己是作不到的,更多的是村民们自个儿掏了腰包,自个儿将在家作好的饭菜一古脑地搬到了席上,这下热闹无比。
二叔同村长一样好酒,与朋友们打了声招呼,将十几个水缸一样的用了大红绸子包了的酒坛子摆在了酒席前。
用村长的话说是:“酒坛子很是长面子、很是长了俺的威风。”
酒席刚开始时,太阳十分地烈,所有的桌子都摆在了树荫下,人们来来往往互相窜着桌儿评价着别家的做饭的手艺。
这一个好的开始竟然成了以后村里的一个习俗。
从这一年开始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村民们都要将自家的最好的饭菜拿了出来,在树林里凉荫下进行着家长里短的叙说,感情十分地加深加厚,周围的村落的村民们也开始效仿之。
不久天气大变,先是起了风,云儿很快将天空遮了去,村民们忙不迭地将盆盆碗碗地盖住了,随后又沥沥拉拉地似乎要下雨,这让村长很不痛快,校长也嘀嘀咕咕地说天没长眼。
其实天何来的眼?说天有眼也只是百姓们一相情愿地罢了。
这时李华带着那个会算命的老人也到了,看着天这一变,算命的老人很是有些惊奇,看着李华的眼神用现在的话说全是崇拜。
待村民们盖好了一切,村长觉得这下这次轰轰烈烈的几百年未有的大席将随雨东流了。
校长看着村长也不无遗憾地将手心向上摆了个造型,也很有些个不同凡响。
李华咋晚就算出了今天的天气,当时告知了老人们。
老人们只是一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有句老话叫天有不测风云不是?这个天的事谁能说的准。
这不省里前些日子有了个天气预报,说是当天要下场大大的暴雨,结果百姓们急忙着收了一切,安坐家中等着那个前所未有的雨儿从天而降,谁料这一等就是两天,而那两天又是睛空万里的绝好天气。
省长受不住跑到了个气象局将头儿狠狠地用城里人的话是瞌了一顿,说:“以后没事别瞎说。”
那个头儿很是委屈:“这只是个预报”。
省长又问:“这两天天气如何?”
那个头儿小心地答是:“两天尽是好天气。”
省长说:“这还用你讲,我看天也看的出来了。”转身出门扬长而去。
结果第二天,当省长到了省城附近的一个县里视察,与民同乐地正在作了个露天的大报告时,一声巨雷,倾盆大雨将想躲而实际根本无法躲的省长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淋了个上下皆透。
用那个县里的百姓的话讲是:“省长是只落汤鸡。”
省长大发了雷霆,回去就将那个气象局的头停了职,然后凭着重感冒在省医院躺了一个多礼拜。
这么大个人物尚不能决定天的事,小华子那是不用再提的。
李华见天一变众人纷纷地开始避雨时,却拉着我让我和那个会算命的老人安心地坐了下来,自个儿将手中的筷子蘸了些个汤汁,在每张桌上随手如飞地涂画了起来。
几十张的桌儿画了也有个一阵,这时大雨已倾盆而下许多避不急的村民慌忙地往桌下钻,待到了桌下才发现眼前根本没半个雨点儿打的下来,于是和着众人又站了起来好奇地四面看着。
我清楚地看见李华在桌上书了一道道地符号,如同飞马走兽般地随着油汁没入了桌面。
这些个符我稍微地知道一点,那是第一捆中第九篇里的咒术。
咒术本就是道家的一个大大的法宝,并不是像后来的人们所说是个骗人的东西。
要知道一个符号可是经过了多少代的努力才能定的下来,而且按李华所说咒语只是个辅助了的物事,如果说的或写的对则与天地发生共鸣,也就是后来在物理课上学的共振,则就能够改变事物的原来的面目,当然这得需要大的强大内气将它驱转。
写完了符后的李华提着筷子,同小时候一样哼哼叽叽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然后走了回来笑嘻嘻地看着周围。
早已四处乱窜的村民们在雨中突然发现,只有桌子所在的地方没有丝毫地水湿的痕迹,于是又一窝蜂地跑了来,与原来躲在桌下的人汇了齐。
众人仰天齐声赞美这个美好的天意,如同在凉亭中一般,听着浠浠沥沥的雨点声,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庆典。
老人们同所有的村民欢聚在了一起,共同地举杯在向天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后,村长宣布宴席开吃。
“八匹马儿”、“十满堂”的吼声立时响遍了整个村落,从此后这一天也被村民们所传奇。
第二天,这事风传了附近的村落。
邻村有村民不信,村上的人就将他强行地拽将来观看。
果然,除了摆酒桌的这几亩地儿大的地方依然是十分地干涸,而其它的地方早已是一片河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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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游戏人间(八)
更新时间:2008…7…9 1:11:11 字数:4505
又是个星期一。还是那句老话,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我的休假也很快地到了期。
早晨与老人们道了别,在村口与红红分了手,红红是吕护士的小名,有了个口头的亲事,我也不再与她客气了,而红红也变的很有了个女孩的样子,显的扭扭捏捏的让我很是开心。
李华又坐在了车后,其实按他的能力,这十几里的路儿伸伸腿就过的去,却一定要我带着才罢休。
一路无话,进了教室后才发现同学们盯着我俩的眼光中,多了的是一种对怪物的小心。
同桌还是很关切地问了许多,最后要伸手摸摸我的额头,让我强行地终止了,不管怎样地讲,我现在已算是有了内室的人,用同学们的话说是把自己“嫁出去”的人,也得克制点自己不是。
我的动作让同桌看我的的目光中多了一份杀气,上课时很是担心了一会。
李华早已趴在桌上睡了起来,不过还好,不像是在家里面有了个呼噜声。
李华最近几日不像原来时早早地起床,有时天到了晌午还在睡,也让我有了点奇怪,是不是运功又遇到了什么问题。
李华告诉我说:“这是必然的,古时有个祖宗一样的人一口气睡了八百年,俺这不算是什么。”
我气的只“哼”了一声说:“你真是满嘴的胡话。”李华笑嘻嘻的不再做答。
到了中午时分,同学们都回了家,我和李华刚吃完了午饭,张玉梅和她的父亲就到了教室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好地方,想想下午也没有事,自习的课可上可不上,便点点头同意了。
李华很是雀跃,现在的他可是愿意四处疯奔个不停,用他的话说这是历练,只睡着的时候才有个人的样子。
上了张玉梅父亲带来的车,不一会儿我们几人就到县里的一个文物主管的部门,这也让我想起来李华的爷爷的事,李华的眼睛早已是红了,不过物是人非,当年的人如今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等张玉梅的父亲接了个人后,又驱车到了一个临着县城的建筑中,很是古色古香,那个人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间面积不小的空屋后,我们在里面随地坐了下来,当然地上铺了厚厚的大红色的一层地毯。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地来了约有三十多个老老少少的人,张玉梅的父亲与他们都很熟,一个个很亲热地握着手,还有人看着我们小声地相互说着什么,我们也没在意。
不久,来了一个老年人,一身地白衣白裤金锁了边,长长的白胡子飘在了胸前,让人不由自主的有种亲近的感觉。
张玉梅的父亲站慌忙立起了身子,其他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吵嚷,静悄悄地看着昂首而入的老人,脸上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