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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神扇-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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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将无边无沿永无尽头。

  按爱因斯坦的理论宇宙生于一点而不停的膨涨后形成了今日的洋洋大观,这与一个人的生长过程是完全相同的。

  人本身即是出生于那一个点,从一个细胞不停的分裂成了人的身体,细胞的生长有先后,直到最后所有的不同种类的细胞便构成了人的身体。我一直有一种错觉,那些细胞中的细胞核就是一个个的星系,细胞中有无数的原子和电子,那里又重新构成了一个新的世界,如果将细胞比成了一个宇宙,那么我们也正是处于一个细胞中的一些被称为原子或称为电子的星球上,或者是生长于细胞内更小的一些类似于夸克的物事上,从而在那里生生不息。

  太阳系的结构总让我想起原子和电子运动的形态,原子核在正中电子们围绕着它疯狂转动,在这一时原子核便成了太阳,电子们也就成了一个个的星球了。

  有时想想太阳系中所形成的这个能让人们生存的星球所含的氧气,将化学元素周期表与之相合后我时不时的有些让我吃惊的发现。氧无素本身在周期表中排了第八位,那也就意味着太阳系应该只有八颗星球,不过人们总是将之称为拥有九大行星,也不知是不是我理解的错误,太阳系本该只有八颗才是,这样原子的结构才能平稳下来,只要多出一颗星球也就是多出一个电子即打破了这一平衡,当然那多出的一颗星球也无法在太阳系中完整的保留下来,要么粉身碎骨要么逃到外空间去,相对于电子来说就是湮灭或者是逃逸了。

  有时看着看着书便有了些恍惚,李华曾说过老元用他的手即可量完我们这个宇宙,如果在我的体内也有另一方世界,当然能用我的手比划出它们的大小,虽然它们也实在太小了些。

  这样看来可能我已是领悟了一个天地的法则,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有宇宙的人体之中的某一个细胞内,这个人便是我们的宇宙了,人体的细胞何止千万,随着人不停的生长这个宇宙也就一天天的长大,当然反过来说也就在一天天的时光中奔向了那个他应去的终点,死亡。

  这么看来我便能理解了李华他们那些仙神们不顾一切的要冲出这个人体的宇宙到达外面的世界的原因,可是看起来外面的世界说不定又是生存于另一个更加了不起的人体内,这样一层层的相互包容便构成了无穷无尽的宇宙了。

  在我所处的这个人体旁还有另外的一些人生存着,他们便是另外一些与我们平行的世界,在那里也是一方方的宇宙不停的生老衰亡,时间也就与我们这里不太相同,正如李华所说所有的宇宙都是由一串串的时间上的气泡所构成,这一串串的时间是无法相融在一起的,如果真有了相融合的日子也正是两个人死亡后化成了灰烬混在一起的的那一刻。

  每次想到这里我总是生出了些无奈的思绪,在破空大法中所提到的那个漏斗形的门也正是一个人体的通道,细细的想来还真是万般的巧合,当然我所遇到的所有的问题便也迎刃而解了,心里的一些疑惑从中也真的能寻出了个很是适合的解释,看来也就是这样罢了。

  有时候觉的很是心灰意懒,人不过是一个比细菌小了何止千万倍的细菌,生活在了这一方天地里还洋洋自得的争执不休,想想当真是即可悲又可怜,自以为放了颗卫星围着个小电子转上了片刻后就称王称霸,然后目无天地大法的开始其雄心勃勃的宇宙探险,真是过于的自以为是。现在看来不能再沉迷于过去所理解的大法修行之中,应该再从其它的方面寻出不同的修行之路,当然更重要的是应该认真的过好现在的每时每刻,时间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万分珍贵的。

  每天看着来来往往的为将来的生活而不停忙碌的同窗及校友们,心里也生了些悲天闽人的想法,可是在这个世上科学的解释早已深入人心,即算是我将我领悟的东西告诉他们也不过让他们大笑一场而已,想想后也只能是仰天长叹一声,缓缓的行去学院的食堂吃上一碗小锅米线饱饱自已的肚子让自己暂时的满足。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算来入学已是两个多月可我仍然叫不上任课老师们的名字,虽然他们好像也不打算与学生们有着过多的情感交流,每天上完课后即失去了影踪,同窗们也根本不知他们住于何处,有不少的同窗们似乎失去了上学的信念,每次课堂上可以看出有近一半人数的同窗们已很少再踏入教室的门,也许他们不太适应现在的上课方式,可毕竟已都是成年人一切当由自已作主。

  我所在的宿舍中的同窗们每天都是被我强行的将他们从被窝中横拖而起,虽然有着太多的不乐意可也知道我是为他们好,多数时是在嘟嘟嚷嚷的声音中爬起床来然后睡眼矇矇的陪着我去教室,有些时候也是对着我大吵大喊的说是我扰了他们的清梦,可是梦毕竟是过于虚幻的东西根本无法在当今的现实中生存,最让我生气的一次是周建华与我吵闹不休后还要蒙头大睡,一怒之下将几乎是只着了裤衩裸着身子的他强行扛出了宿舍楼的大门,这才让宿友们有所收敛。

  功课进行的很快,宿友们在我的强制压迫下也能跟上了课程的进度,几次考试都能得了个七、八十的分数,虽然让我不太满意可与班里的同窗们相比好了太多太多,每次测验班里总有一大半的同窗们分数上不了六十。

  每个星期天我总是带着十几个同窗们在屋中相聚,很快的他们也开始了成双成对结伴同行,尽管院里再三的声明不准谈恋爱什么的,可是也并未有什么动作来限制同窗们的行为。

  元旦将临时这座城市的天气仍然非常的好,据雷建设说这里一年只有两个季节,一个是雨季一个是旱季,年平均气温最低也低不过零下几度,可这让我仍然感到不太适应,在家乡时天只要一冷即呆在了暖暖的屋中,这里是屋里屋外一样的寒热身上总有些难受。周建华说他的家乡那里一年只刮两次风,这让我有些诧异,让他解释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他的家乡上半年刮一次风一次风就要刮半年,下半年也刮一次风当然也是要长达半年,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我一直十分的怀疑,那股风也真是太过于了得了。

  选修课基本上是在新盖的占地面积不小的阶梯教室内上了,我选修了七门课,主要的目的还是积累学分,宿友们被我逼迫的也只好每天愁眉苦脸的陪着我高高的坐在阶梯教室的最后面的坐位上,也不知他们听进去了多少,但愿他们一个个都能顺利的拿到那个几乎不太可能拿到的学位证书。

  元旦放两天假,同窗们似乎都狠狠的喘了一口气,据说要举办一个什么联欢晚会,我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参加,不过马啸说将要组建一个小乐队,他的一个表亲戚送给了他一套完整的打击乐器让宿友们抽个时间一同去取回来,我便也同意了,尽管我根本不懂什么乐器甚至看不懂五线谱。

  晚上同宿友们在屋中狠狠的喝了些酒,马啸不知去了何处,雷建设、周建华、刘一水、刘光明、范军、黄雨燕、邓晓霞、陈如君几人均是十分放荡的在屋中大呼小叫挥撒着心中的一些空虚,一个个不停的说道着现实的大学与过去心中所想的根本是两样东西,如果早知道是现在这个模样还不如在家中扛包挣些生活用渡了,听他们说赵建和杨岚、赵丽和赵国四人花前月下去了,看来那四个人不过是在寻求用来填满心中空虚的情感罢,才上了大一如何知道今后的去向,谈些情感的问题也不过是虚渡些时光。

  晚上近十点时院门猛然被人擂成了一面大鼓,听了门外的喊声正是马啸,这么晚也不知他来作什么,我们几人急忙迎出才知道原来是马啸雇了辆马车拉了一车的乐器到了门外,慌忙相帮着卸了车将东西搬进了屋内,马啸才笑着说是没有钱得从我这里取点,翠翠忙取了十五元打发了赶车的人离去,我用木棒顶住了院门后进到屋内才发现马啸的精神好到了极点。

  几人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马啸忙碌了一阵,一套七面鼓已是被他组合了起来,看着眼前零零乱乱堆了一地的物事,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做。

  “这是电吉它、这是电贝司,”马啸指着两把在我看来样式不相上下的吉它对着几人道:“它们可是一个乐队中的灵魂,这套架子鼓还是半成新的,这架琴是台小合成器,我表哥说是他要去香港回来的可能性不太大,这才将它们送与了我,吉它、贝司我会弹,电子琴谁会?谁打过鼓?”

  同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齐的看着马啸摇了摇头,马啸歪了嘴角乐了起来:“不会就学罢,没什么难的,我原来学过些古典吉它所以有些基础,怎么样,我教你们?”

  几人再看着马啸茫然的点点头,我根本不知这些东西是如何用的,也只好随着同窗们点头应了,翠翠依着我一脸好奇的看着屋内乱乱放着的东西,大眼睛不停的眨动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对了,李力不是在联欢会上弹吉它唱了歌么?如果人手不够是不是可以叫他来?”我看着马啸道。

  马啸一脸不乐意的摇着头道:“他那两把刷子也只能那样乱吼几嗓子,根本不行。我看我还是教你们,我们这几个人相处甚好,乐器这东西很有些灵性,如果心不在一起水平再高也合不成曲,你们说呢?”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众人。

  雷建设一脸心虚的样摇了摇头道:“我就是再学也学不出来,以前在家里玩过一些寺里的小乐器,如果能有个锣或是笙还可以的咯。”

  马啸笑了来道:“那你就玩沙锤,那玩意简单,只要在合适的小节中合着节拍即成。”

  雷建设笑着道:“好,可别是你口里的简单让我觉的复杂的要命就行咯。”

  马啸扭了头看着我道:“你弹吉它我弹贝司,”然后扭了头看着陈如君接着道,“我知道你会弹钢琴,合成器归你了,”不等陈君如应答又对着黄雨燕和邓晓霞两人道,“你俩人伴唱”,歪了头看着刘一水和刘光明道,“你们和她们俩人一样,”偏了头看着周建华,“你在学校时吹过小军号,你就吹小号,”周建华身子一挺还未来的急说话,马啸手一摆又看着范军道,“你作什么呢?听说你会些乐器,会不会拉二胡?”

  范军笑了起来:“我的个哥,我会的那是小提琴。”

  马啸笑了起来看着范军道:“我看都差错不多,这里有把京胡就归了你,如果你带了琴来会更好。好了,就这样,等赵家的那俩个东西回来再分配鼓,拿自已的东西罢。”

  众人纷纷行到了扔了一地的乐器前,各自开始取自已方才让马啸强行的安排后要用的物事。我呆呆的看着不知该怎么办,那把吉它与在学院里见过的有些不同,我根本就未曾摸过它让我如何用了?

  马啸笑嘻嘻了看着我,弯了腰拾起了吉它后将背带整理了伸手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后退了一大步道:“太合适了,你这个形象正是一位吉它高手的模样,如果不用真是可惜了了。”

  我低了头怔怔的看着身上所挂的东西一时不知从何处下手,雷建设已是双手取了沙锤“嚓嚓”的上下有节奏的摆动着。范军拿了小京胡坐在了沙发上“吚吚呀呀”的挥了弓拉了起来,不过声音当真是难听刺耳之极。陈如君面带着迷人的笑容行在了合成器前小心的看着上面的文字。周建华随手取了小号将嘴对着吹了,可是脸憋的通红楞是未发出一个音只能听着“哧哧”的声。刘一水、刘光明、黄雨燕和邓晓霞四人笑嘻嘻的均是将手团在胸前,将嘴高高的噘起也不知“啊、啊”的在唱些什么。

  马啸“哈哈”的大笑了起来:“我说兄弟们这样可不行,我们得寻一首大家都熟悉的歌开始练才成,我看就是那天听学长学姐们唱的‘纺织姑娘’,你们说行不行?”

  “行,”我和同窗一起笑道回答,然后即看着马啸将各种乐器的电源线和三只小巧的音箱电源线与长长的电源插座连在了一起,然后将电源插座的电源线与墙上的插座联在了一起,各种音频插头又与音箱接了后随手一拨琴弦音箱里发出了“嘣”的一声沉闷的音,这时候陈如君打开了合成器的开关,随手而挥一串钢琴所拥有的音符已是在屋中弥散开来。

  “用电钢,”马啸扭了头对着陈如君道:“纺织姑娘。”

  陈如君眯了眼对着马啸一笑随手飞快的弹起碎碎的音符,钢琴的声音密密而出正是我所听到过的那一首缠绵无尽的歌曲,随即马啸即拨了琴弦,这一时两样乐器所发出的声音已是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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