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皇乱后宫 作者:azomom-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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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闺房裡说的心旌乱摇,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
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裡,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张拼在一
起的大床上。各色女人的刺激,让他硬硬的顶起。男人应豪爽,犹豫扭捏算不上
男人,所以他上床便脱的赤赤条条。
那九位女子围在他身边,盯着他胯下高高扬起的擎天巨柱,一个个心裡都是
怀春不已,脸上却各具情态。
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要望眼欲穿,恨不得一口吞下
去;几位有些害羞的,却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挡脸,却忍不住的偷看;
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经手入裙底,开始无法自制自己解渴了,亏得
她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人间极品。然后便是人间绝艳的情景--众女宽衣,待
君临幸!
几位浪妇色女早已是一丝不挂,屁股高举,淫靡的要声不断。
绸缎妻妾中的姐姐乾脆已经把那宝贝含在了嘴裡,贪婪的吮吸着,哪怕下面
的玉洞不知何时轮到,先拿嘴巴让老相好姦淫一番过过瘾;几位贞妇处女则有着
好女人天然的矜持,虽然脱了外衣,却留着贴身的肚兜,上面的双乳,下面的妙
处,在她们想要遮羞的一双纤纤玉手间,在肚兜裡面忽隐忽现,反而更是撩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刚铁杵,可再强的男根,难道可以抵得
住九位淫女贞妇的轮番云雨?
男子浅笑,毫无慌乱急躁的神色,看着身下露出铮誓涯偷某筇囊荆
点轻蔑的把那众女渴求的宝物从她淫浪的小嘴裡拿出,也不顾另外两位老相好大
腿勐张,屁股高举的渴望姿势,迳直朝向一位闺中的玉女。
不过挪了两步,宝物就抵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间蹭着,似
柔情万种,又似欲棒烧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从小耳渎目染母亲婶姨的妇道,更是每日被耳提面命,
自然明白,她这样未婚的处子,下身的落红有如生命,贞节就是女人的命根子。
就像男人的命根子是他的阳物,男人没了阳物就不是男人,再没有生活的意义;
女人丢了贞节则就不再是人,要被永远唾弃。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久闻这男子的大名,一样会在心裡偷偷打起小鼓,脸色
绯红,小胸脯急促的呼吸,脑海裡浮现出对那从未近过的淫糜之事的想像,恨不
能羞赧而死。这次又被闺中的密友说的淫水连连意乱情迷,终于把持不住,冲动
闹热就神智不清,煳里煳涂跟着好友进了这淫局,从此再无退回的路去。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的裸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淫乱
情境,对于一个贞洁处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直让她气血上涌,不知廉耻的手
淫自渎了起来,让人惊讶万分。正是这惊人的丑态,让她得到了第一个被佩儿临
幸的莫大荣耀。
可是真到了真刀真枪之时,她开始胆怯惊慌,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婚前失
身,做一个十足母狗不如的淫贱女人。
当他把他的宝贝在摩擦中,一点点的挪近她的贞洁之处的时候,她拚命的躲
闪,几乎要逃下床去。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得,反而淫荡的扭
动着,向着那令人无比销魂垂涎的玉棒迎合了过去。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恨不能找地缝鑽去,又吓的哇哇哭出生来,双手蒙
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坏东西,更不敢相信这淫靡的现实,眼泪在指尖一滴
滴的渗出来,让人无比的怜爱。可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能真的将眼前男人
和他的男根化为梦境。
她感受到自己从未近过异物的贞处,顶住了一根粗粗热热的东西,像万里雄
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贞洁纯挚不谙男女的她,也凭藉女人身体的本能,霎时间明
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间的无上至宝。
那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声,「不要!」慌乱的用手
挡住自己的贞处,大呼小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来相
公的」
话音未落,她的贞洁之处的归属便已经不再如她所说了,那慌乱的小手哪裡
抵得住这皇威巨棒,被轻轻的拨到一边。
然后,她便失身了。
突如其来的男物,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贞处传来的破裂的疼痛,深
深的刺进了她的心裡。她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命根,最重要的贞节。可她
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或者她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身,她惶恐欲疯,大呼小叫,
四脚乱蹬,拚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来。
她的小嘴可怜的抽搐着,双手徒劳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毁了她的玉茎拿
开,拚命的哀求:「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来,可能我还没坏我还是个处
女!求求你我还没坏我不要失身」
可是那男根却丝毫不为所动,剧烈厚重的抽插了起来,她只觉得贞处痛的快
要裂开,低头一看,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鲜血已经沾在了那强横的玉茎上,进
进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堕落。
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经坏了,不再挣扎,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的眼睛裡倾泻的流
出,汇成淙淙小溪,让每个看到的人无比怜爱,无比心碎。
他不俯身抚慰她花容惨澹的,也不吻住她惶恐变形的朱唇,只是下身轻车熟
路又雷霆万钧的云雨了起来,她像一具失去魂灵的尸体,被他撞击的,没有生命
的一起一伏。
那躯壳裡是她万念俱灰的心,躯壳上只有阵阵的疼痛,和从小所有经历过的
疼痛都不同,那是无比神圣的,贞洁的,美满的疼痛,是女人最高贵的疼痛,可
她却不懂得,她只是哭,她想到自己因为一时的冲动失去了一切,她想就这样疼
痛而死,再不用惭愧羞耻的苟活在这世上。
可在悲慼之馀,她无法抑制的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贞处的疼痛稍有减弱,却
开始传来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当然,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在她曾幻想男人的时候那裡有过相近的搔痒,
就像是要和这被凸入的感觉珠联璧合的凹感;在她刚刚开始时那的自渎的中,也
有过有一点点相似的羞耻的快活感觉,可那都是无法与现在被那神物玩弄的贞处
的感觉相比。
那奇妙的感觉,配合着那少女的阵痛,竟让她沉溺其中!她还是不停的流着
眼泪,可在低声哭泣中,她却发现自己从喉咙的深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那声
音来自她身体的本性,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大却甚是淫靡。
她快要疯狂了,她居然感觉到自己在那夺取她的贞节,坏了她的身子的丑事
中,感觉到十分的快活!这种羞耻,比起刚才的失身,更让她痛苦万分。她觉得
自己不仅身子坏了,心却和身体一起腐烂了。
可贞洁的她如何可以接受如是,她拚命的抑制自己,想要停止贞处感受到的
快活,更要把那淫靡的声音熄灭在自己的喉咙深处,可越是压抑,那种感觉却越
是强烈,那样平静的淫靡之声又换作越来越大的声音。
她恨死了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如梨花带雨般倾泻,身子却被那世间珍宝般的
男子和他胯下旷世独具的玉根,摆弄的如痴如醉。她的心痛苦的像要死去,可她
的身子,却在不停的迎合
她恨自己,她如此贞洁的心,憎恨着自己那淫荡的身体。她的眼泪越来越大
了,几乎要淹没这巨大淫乱的床铺。
可是,在她的贞处,却一样倾泻出了淫荡的山洪。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
半是痛苦,一半确是快活。佩儿笑道,「还哭什么,看你湿的样子。」
这句话像是刺入她心裡的一击粗大的长戈,让她的心在疼痛中化为了碎块,
她嚎啕起来,泪如泉涌,那是怎样的羞耻啊,她真恨不得马上就死,坐竹笼,上
刑场,了却这耻辱的生命!可是,她的身体却火烫火烫,无法控制的向着那巨根
迎来送往,一下快活一下疼,一下下都让她羞耻无比,心痛无比。
终于,在那屈辱、羞赧、绝望的泪雨中,她终于爆出一声笑声。那是一声浪
笑,浪过那些偷男人的淫贱浪妇,浪过那蝶舞翩翩的青楼女子,也浪过那跟佩儿
初事云雨的贞浪婶母。
真是个淫女坯子啊,佩儿低低的笑着,低头凑近她的嘴唇。她却不再反抗和
躲闪,却也没有迎合,任他吻了过去。齿间儘是少女的芬芳,让佩儿不觉莞尔,
而之后的动作要温柔很多,充实却又轻灵,每下抽插都小心的减少她的疼痛。
佩儿是瞭解女人的男儿,他知道如何疼爱,而那可怜儿的小处女,刚刚双臂
在胸前蜷缩一团,不停的发抖,此刻也稍稍舒解开了。佩儿顺势吻上她的小胸,
尚不十分丰满的胸脯,却已显出美好的形状。如彼瑶池美玉,粉嫩异常。佩儿轻
轻含住那晶莹粉红,没有一丝杂色的小樱桃。
小处子轻轻唤了一声,听不清那小嘴裡含煳的词句,只是能感觉到那声音,
不再那么的屈辱和痛苦,而是在心惊中缠着一丝甜蜜。佩儿继续吻着,下身也依
然威勐如常,温柔如故。
在他的上下夹击下,处子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眼泪也轻轻止住了,紧闭双
眼微微放鬆,小嘴轻轻开合着,胸脯也是一起一伏,两腿在努力的掩饰下偷偷的
配合着。那场景如同静止下来一般,霎是纯洁无暇,恬静无比,让人想到月中嫦
娥,湖畔西子。
然而,不过一刻的功夫,她的再次叫喊和乱蹬起来。可这看似和开始的挣扎
一样的动作,却不再来源于惶恐,而来源于自己体内涌起的,如洪水般汹涌的情
欲和快乐。
这股洪水在房子裡肆意横冲直撞,冲得她脑海裡一切空白,只剩下被这洪水
冲得随波而进,上下翻腾,被这万钧奔流推着攀巨峰,逛瑶池,入东海!她娇美
贤淑的身体已如风中的落叶摇曳多姿又筋疲力尽。
最后一次抽插,把她彻底推上了情慾的最高峰,此刻她早已拚命扭着屁股,
迎合着那男人的宝物,气息急促的艰难的凑齐着话:「好啊啊哥哥
哥求啊求你啊啊和妹妹一起一起」
然后,那股涓涓情慾汇成的洪水在她的身体裡一下子暴开,化作一片汪洋,
在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淫浪的一声喊叫中,她彻底的瘫软了下来,紧闭的双眼的脸
上,是从未见过的极度满足的表情。
她被这情慾充起,在极度的娇羞中,在无法抑制的快活裡,在她那圣洁贞烈
的第一次,洩了身子。
其馀的八女,也被着洪水冲得无比的渴望与艳慕这个被那旷世一宝玩弄着、
姦淫着、服侍着的处子,恨不得取而代之却不得其门而入,一片春上心头,春发
女儿身的绮丽!美景!丑态!
可他,那男子,却并没有应她的所求,和她一起一泻千里。这不过是淫乱的
开始,远远还是不是恩赐的时候。
情慾的高峰过后,那处子眼中的绝望,已经变成了低眉顺目的柔情。她甜蜜
又羞涩的靠在佩儿的身上,喃喃的娇嗔:「哥哥,你会不会娶我」
佩儿笑了笑,不说话,只是低头吻她长长的睫毛,看着她绯红泛起的脸颊,
从纯白的玉璧缓缓变作盛开的桃花。他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轻启朱唇,用小
到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羞羞的说,她叫玉儿。
「玉儿!」佩儿轻轻唤了一声,他可听的真真切切,然后放下那还沉浸于失
身、高潮和甜蜜的五味杂陈的小处女玉儿,挺着那毫无一点疲态的千金不换的玉
柱,丝毫不屑于炫耀,伸手把那已为情郎破身的未嫁之女拉到了身下。
那姑娘,本来就是胆大又好欲之女,否则怎会还未出嫁就破了自己的身子,
何况刚才的一片春色早已让她心绪翻腾,煎熬无比。看到那男子拉她过去,她大
方异常,主动的把自己的下身向他的宝贝挪了过去,几乎想要直接套上去。
可是却不料那男子棋高一着,只是稍稍变换姿势,不等那色女有所反应,迳
直插了进去。
那姑娘虽然已经湿的一塌煳涂,也经历过男人的私物,但是这根宝贝却不比
她那男人的没有的东西,粗大了几乎一倍,一下子顶进去,着实让这有点不知天
高地厚的姑娘知道了厉害。
在那一刻,她已经被彻底的征服,只有被姦淫之功,再也没有还手之力。她
年幼体嫩,精力旺盛,也经过人道,要强过玉儿那处女的身子。被姦淫至泰山之
巅的时间比起玉儿要短些,整个过程她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动着,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