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皇乱后宫 作者:azomom-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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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其父更为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于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
爱称,也不胫而走,流传于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为常见。
早年的幸福后,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
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
个都不见。到他十五岁那年,家裡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
他的母亲也于三年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为依旧沉迷昔日盛景,
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
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鬱不顺已经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
亲,终于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
他的财产,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
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裡现在只是一时低谷,但
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任。
「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
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弔唁大哥、主
持丧事为名,串通乡里、族裡的众人,以资货为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
财产,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
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但由于家族的富有和父母溺爱,
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裤
之子。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骂一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乾淨,他走投无路,虽
然个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于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裡理论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裡(其实是本属于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
在,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裡闯。
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的小僕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
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在」,也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
后在他身后喊道「别莽撞啊」。
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裡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
在床上午憩。因为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
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裡面
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裡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
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裡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
哪裡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茎,早已要顶破苍天。虽然也知道淫人妻子
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婶母,可叔父一家的恶行让他昼
夜切齿。
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神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来,于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精溢脑发情一般的他,却还有胆小谨慎之处,生怕婶母醒来,慢慢
的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拨开婶母的裙裾,贪婪的往裡看着。
这一看,实在是让人慾火焚身,下面更是涨的难受欲死,嚥了几口口水后,
他很没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这春色下自淫,这样把自己急不可待
的那东西解决了,好让自己脱离那欲仙欲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
可是自己揉搓了一阵以后,他发现自己下身之物越发持久挺拔,毫无缴枪洩
欲的些微迹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几下拨弄鼓舞了似的,更散出万千慾念,冲
击着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乱情迷,无法无天。他已经无法自已,即使下猪笼上官
府,他也要在眼前的这个妇人身上圆了自己的男儿之身!
想到这裡,他大胆的爬上婶母的身体,凑近那扑满花香的脸孔。
除了母亲外,他第一次这么近凑近过女人,那婶母比叔父要年轻许多,不过
三十有二,闺女的样子还未谢尽,又添了许多成熟女子的风韵。他闻着看着,不
觉入迷,下面的男根,也隔着裤子,顶到了婶母的小腹。
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婶母居然一把把他抱过去,嘴裡娇嗔道「死鬼,老不
正经的」,一边把整个身体交缠了过来。他很是一惊,小脸却被婶母搂了过去,
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进来。这可是他的处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发生,他完
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东西,还愣个什么,快来啊」婶母的这声浪叫,让他忽然明白,原
来她将他当成了她的丈夫,那个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样却如地痞寇道般夺他家产
的叔父。
这天降的美事,是他过去想都不曾想到的。他把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婶母的胸
口,那是他不再是婴儿之后,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奶子,也是他第一次带着色慾爱
抚那片女人胸口的淨地。
那柔软紧绷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呼着粗气,浑身燥热到了耳根,
下身早已暴涨到一塌煳涂的男根,带着极度的兴奋和贪婪,在婶母光滑丰满的大
腿上忘情的揉搓来回。
婶母口中淫荡的呻吟声,彻底击碎了他的神智,也击溃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
惧。他再也不迟疑,飞速褪下自己的裤子,拨开婶母的肚兜,对着她那温暖湿滑
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样无法抗拒的吸引着男人的、那女人身体上至高无上的
贞洁圣地,滋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插进去的时候,婶母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
她是个性慾极强又守身如玉的贞女。自小知道女儿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给
未来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红出,自己就会是那最淫贱卑下的女人,从此肮
髒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日夜守护着那白璧贞洁,莫说男子,即使自己
的玉指都不敢有丝毫的碰触。
可不过十二、三岁就已有月事初潮的她,身体天然的敏感和热烈是她自己无
法掌控的,她有贞女的信条却有个淫女的身子。当少女时的春潮就不停袭来的时
候,她无计可施,只能拚命的忍耐解渴的慾念。
可那慾念又怎么可以忍得住,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渐渐的发现了自己敏
感的酥胸。春情袭来之时,自己十指揉搓其上,舒爽美妙之情无法言喻,竟揉的
这贞洁的黄花闺女淫声不断。
可那酥胸,虽是淫靡之物,却终究不是泻欲之所,揉来揉去,爽是爽了,可
心中的慾火无法得到释放反而愈加炽烈。春欲十指和酥胸的摩擦间不短的冲向下
身的贞处,她的脑海裡疯狂的渴望着手指、男根!
她只有用力加紧双腿来保护自己的贞洁,可春欲又从这夹紧中不短的泻出,
让她止不住两腿乱扭,屁股直颤,一副骚浪的样子丑态毕露。如果有人看到,没
人会相信这是一位从小严守贞洁的黄花闺女,倒像是花街柳巷裡的骚妇流莺。
她就这样,苦苦忍耐了数年,直到十七岁时,终于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
于打开了紧紧夹了十几年的双腿,那腿是如此风骚,第一夜让男人神魂颠倒。
她也终于得到了苦盼的男根,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受自己苦盼那个东西的欲
念。那夜她刺痛,为丈夫而流出的贞洁的鲜血成为她守身的嘉奖,在对疼痛的忍
耐后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处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色之徒,花尽力气娶了如此美妇之
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出,两腿像莲藕般白嫩,羞涩的打开,欲拒还迎
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她的双乳,早被她自己揉的丰满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间极
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奸天淫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却称不上
伟男子的金枪雄具。
那男根,不过三寸来长,却也精神,一见自己的娇妻就硬挺起来,马上就要
她宽衣。满口垂涎的打开她风骚的双腿,刚刚进去那湿浪骚热,被紧紧一夹,双
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
如果是个普通女子,可能还能勉强支撑两三个回合。可娇妻的媚态实在太诱
人,几乎一下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点,下面的男根抖擞,就泻出了阳精。初破身
子,她还在忍耐疼痛,还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过。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欲哭。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
那物塞满、挑逗、抽插,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至于
自己洩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洩得轻便。
新婚那两年,她的夫君尚可洩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挺起男根再
进娇躯。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下,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
的贞处被抽插的感觉。
后来夫君年事渐高,二度便就绝迹。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为夫君常常无
法硬铤而大大减少。甚至插入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一代尤物,柔
媚娇躯,本该享尽雨云之欢,鱼水之福。
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
怨,难怪她总是眉头轻颦,暗自泪流,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感觉到男根的进入。虽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体比她的神
智更瞭解夫君的雄风,知道那不过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
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
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几下过去,居然
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充实、用力。半睡半醒之间
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
不住身体天然的慾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那声音既淫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
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裡,那是他第一次体验
女人的那裡,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于得愿以偿的他如脱
缰的野马般,拚命的冲刺抽插。
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瞭解那裡究竟的鬆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裡不断的溢出
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
婶母的呻吟声,也从开始的略带苦楚,到极度的欢乐。婶母的双腿开始紧紧
的缠住他的双腿,配着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这种滋味,是即使
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
每一分,都会让他的男根不断暴涨,让他的淫慾不停翻滚,让他的身体沸腾
燃烧!而他,也只能拚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这销魂的玉
洞插暴,让自己的男根爆裂在裡面,撑破在裡面,顶碎那淫荡的玉体,让自己体
内的万流呼啸着奔腾入海,让自己的阳精直冲云霄!彻底的快活!彻底的释放!
彻底的激射!
而那婶母也越来越淫荡的呻吟着,呐喊着,大叫着:「日我日我日
死我!」
这声音更加激盪着他的淫慾。婶母拚命的交缠、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风
铺面,又如雨打沙滩,也许没有男人会在此之下不迅速缴枪,可他却只有越战越
勐!
大宅的老屋裡,一对婶侄,两具裸体,凹凸交缠,你来我往,你起我迎!这
幅淫靡春宫,世间少有,直可让让处女乱性,让太监洩身!
几百回合过去,战势仍是愈发热烈。婶母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活,下体
撞击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积鬱了几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
在肌肤间淋漓尽出。化作玉液,在贞处淫荡的肆意狂泻。
那男根被逗的热热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几欲闪避,又亢奋的迎合。在睡
梦中经过如此淫战之后,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这快活只是春梦一场,太过于销魂,让她不忍
醒来。可此刻,她终于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凿凿的现实。夫君一定是得了什么
仙术,得以如此脱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于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
此时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