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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机男小茉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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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说错呀,在台湾他就表明立场,是她笨到看不透,才会误解他们之间有可能。
  认真想想,从头到尾,全是她的一相情愿。
  她邀他回家住、费尽心机和他建交情、坚持当他的好朋友,记不记得,他甚至对她亲口说过「我这种人,不需要爱情」?
  她把幻想放在不需要爱情的男人身上,还不够笨?更何况,他从来不曾承认过她呀
  说来说去,蒋擎没错,是贺惜今大错特错。
  对!全是她的错,要是没有生下她,说不定妈妈早就放弃等待,另觅幸福;要是没有她,妈妈出嫁,外公外婆会搬到台北和舅舅、舅妈同住,他们一定能避开这场祸事;要是没有她,蒋擎不会出现,不必费尽心机分隔她的父亲和母亲,让一段爱情终于无疾
  说来说去,全是她的错。
  都是她害的,要是没有贺惜今就好了。
  垂下眼,小今开始忙碌,她得忙着憎恨自己,让罪恶感扩散。
  不知道罪恶感是不是像癌细胞那样,今天扩散一点、明天伸展一些,然后她就会一天一点被吞没、腐蚀,最后死去。
  若真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到时候,她不必累、不必倦、不必反复思考谁错谁对,不必担心一个人好害怕,不必烦恼忧愁寂寞总在身边欺人。
  见她不说话,蒋擎勾起她的下巴,冷冰冰的对她说:「告诉我,你愿意离开这里。」
  「我愿意离开这里。」她没意见了,顺着他的意思,他想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告诉我,你们不会破坏我姊姊和姊夫的婚姻。」
  「我们不破坏任何人的婚姻。」包括他和那位身价上亿的美女。
  「你真的愿意放手?」
  「我真的愿意放手。」
  她的话让蒋擎皱成线的眉头放松。
  他竟是这么怕她?几时她变成骇人巫婆了?小今凄凉一笑。
  「你不会反悔?」
  「我不会反悔。」她摇头。
  「好,我帮你订机票,你尽快离开。」
  「好,你帮我订机票,我尽快离开。」
  挂起惨淡微笑,小今望他一眼,轻轻地,在心底对他说:如你所愿。
  「很好,希望你说到做到。」语毕,蒋擎转身走回车里。
  「阿擎」她突地叫住他。
  「什么事。」
  「放心,你母亲的事不会在你姊姊身上发生。」
  他登时被定住了,她的话叫他心惊,她居然居然能读出他的恐惧?
                  第十章
  蒋擎和小今回到家时,所有人都聚在客厅,一见到小今,蒋烲马上跳起来冲到门边,抓住她的肩膀问:「发生什么事?」
  他的过度关心让蒋擎很不痛快,他冷冷别开眼,假装没看见。
  芬蒂也走过来,勾住蒋擎的手臂,忧心问:「怎么了,你和小今」
  他一点也不想回答,只是望了姊姊一眼。
  这一眼让他更加确定,为了姊姊,就算要他对不起天底下的人,他都义无反顾。
  蒋欣走到弟弟身边,轻言,「我有重要的话想跟你谈,可不可以?」
  不谈,他清楚姊姊和贺巧眉一样善良,他可以利用贺巧眉的善良,却不准姊姊的善良被利用,所以他不谈,不要被姊姊说服,让贺巧眉和贺惜今走入这个家庭。
  于是他低头对身边的芬蒂说:「我送你回去。」
  「可是」芬蒂想知道究竟,第六感通知她,蒋擎和小今之间不寻常。
  他从不把女人放在心底,即使是未婚妻也一样,她不认为自己有本领影响他的感觉,而这个贺惜今却轻易地挑动他的情绪,让她嗅到危险性。
  「阿擎,这几天你借故留在办公室不肯回家,有很多重要事情都不知道——」蒋欣还不死心。
  「阿欣,先让阿擎送芬蒂回家,有什么话等他回来再说。」大家长乔宣开口,蒋欣只好退两步,让他们离开。
  蒋擎率先走出家门,当他从小今身边走过时,手臂碰上她的,她明显地瑟缩了下。
  她低头低眉、低了肩膀,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没人看见的空间。
  因为她自卑。
  阿擎和芬蒂是多么旗鼓相当的男女,才能、学历,全是她望尘莫及。
  幸福需要条件,这是个现实社会,光爱恋制造不出美满婚姻,更何况,她凭什么论定蒋擎和亿万美女之间缺乏爱情?
  一相情愿呵,要不得的习惯,随意一个误解,便造就出不实幻觉。
  心在扭曲绞痛,头将裂开,小今从没有这么痛过,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她的身体撕开,奋力从里面钻出来。
  她冒冷汗,衣服湿透,呼吸急促、心脏漏拍,她全身抖得厉害,咳嗽不止。
  蒋烲发觉她不对,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沙发边。
  「你还好吗?」他递给她一杯温茶水。
  「我很好。」她点头,挤出来的笑容很丑。
  「小今,对不起,阿擎他」蒋欣连忙坐到小今身边,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就先想着道歉。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讶异会在这里见到我。」
  缓和着呼吸,小今平抑狂狷的心跳。她不会弄拧任何事的,因为她说过,要他放心。
  「你们认识?」乔宣问。
  「是,他在我家里住过两个月。」她据实以告。
  「他住在你家?!」
  乔宣拉高音调。这就是阿擎失踪两个月时的下落?他早就找到巧眉,却迟迟不肯和他联络?
  「嗯,妈妈很喜欢他,外公外婆也喜欢他,说实话,我也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他,看见老朋友让我很愉快。」
  她急忙替阿擎撇清,绝对不制造困扰。
  「你和阿擎——」蒋烲不甚确定的问。
  她截下他的话。「我们几乎变成好朋友了,如果他不急着回美国的话。」
  现在,他们连朋友都当不成怎能勉强啊,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勉强不得,爸爸和妈妈不就是过度勉强之下的产物?
  她早说过,他不珍惜的她不给,他不珍惜她的感情,她凭什么要把自己的心,送上门?
  「你们之间还好?」
  「没什么不好。」小今轻描淡写。
  「你们谈些什么?」
  「久别重逢能说什么?」她避重就轻。
  「如果阿擎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底,我会跟他讲清楚」蒋欣握住她的手。
  奇怪,蒋欣怎么一天到晚跟她说对不起,她从不曾对不起她什么啊。
  小今摇头,认真说:「下午我很累,始终没把话说清楚,我想,我应该讲得更明白一点,你才不会心存芥蒂。以后别再道歉了,爸妈之间的事,你不知情也无能为力,知道之后,你做得够多了,谁都没有立场去责怪你。
  「我不恨爸爸也不恨你,我肚子里的确有气,但我生气的对象是老天,因为它对妈妈很不公平,可事情已经发生,而它不在你我的控制范围内,我没道理对你迁怒。」
  刚刚在海边时她就弄明白了,所有的错全出自于她,真要恨,对象只有一个。
  「这是你的真心话?你不恨我?」乔宣握住轮椅的手颤抖,忧郁的脸庞满是感动。
  「妈妈爱你啊,她从没恨过你。」妈妈始终相信爸爸吧,不然怎么在蒋擎之后,仍然无法口出恶言?
  「所以你肯留下来,让我当个适任父亲?」乔宣的眼底浮起期盼。
  小今摇头。「我不喜欢美国,我要回家,那里是我长大的地方,我的根在那里。」
  「不试试看,你怎么知道不会喜欢这里?」蒋欣试着说服。
  小今苦笑。继续待在这里,她只会好伤心。
  亿万美女让她自惭形秽,蒋擎对她的恐惧让她自厌,她不想为难任何人,只想要一个人,埋藏暗恋。
  叹气,她说:「我不会留下的,但是,现在先不谈好下好?我好累。」
  「好,我陪你上楼。」蒋欣连忙起身。
  「我自己上去,你们别再为难蒋擎,他的出发点没错,只是立场不同。」临去前,她还没忘记替他说话。
  蒋烲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不相信小今,尤其是和蒋擎相关的部份,相处多日,他看得出她在演戏,她很爱演那种让人安心的戏码,可,她骗不了他。
  
  「阿擎,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我不懂为什么你」乔宣叹气,再也说不下去。这孩子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他们的感情浓厚,比父子兄弟更亲。
  书房里,蒋欣、蒋烲和乔宣像审问犯人一样,把蒋擎团团围住。
  蒋擎冷着脸,双手横胸,半句话不说。
  要怪他?随便,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我知道你冷酷,对人不讲情面,但我一直以为你是面冷心热的家伙,多少还有点同情心,看到路边野狗,就算不去喂它两口面包,也不会没事跑过去踢它两脚,但是你对小今我该不该对你重新评估?」
  蒋烲也学他,两手在胸前交叉,口气非常差。
  他需要蒋烲来评估?省省吧,他从来不想和他们那群人有交集。有共同的爸爸又怎样?同姓蒋又如何?他不把他们看在眼底。
  「阿擎,姊知道你心底很矛盾,我绝对相信你也觉得对不起小今和巧眉姊,即便是为了维护我」
  她哽咽,交握的两手不知摆在哪里才适切。阿擎真的做坏了,他让她觉得自己是始作俑者。
  蒋擎还是不语。
  错误,他乐意一肩担,就算要他离开公司也没关系,他只坚持自己坚持的——一个家,绝不能有两个女主人。
  蒋烲环住蒋欣的肩膀,轻言安慰,接着又转头对蒋擎说:「我也维护姊姊啊,不过我维护的方式,是不让姊姊变成罪人,不让她带着罪恶感过日子,我要她理直气壮面对小今,无愧于人。」
  蒋擎瞪了他一眼。
  谁是他的姊姊?谁跟他有关系?他的热脸未免贴得太紧。
  「听说你住在小今家两个月,受人恩惠应该铭记在心,怎么可以恩将仇报?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在小今失去亲人之后还落井下石。」掀掀眉毛,蒋擎是他见过心肠最硬的人。
  失去亲人?失去什么亲人?是外公还是外婆发生意外吗?脸色陡变,蒋擎箭步一跨,大步跨到蒋烲眼前,冷酷的眼神看得他猛打寒颤。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小今失去亲人?」
  小今竟然没对他提及那场地震?那么他们出去三个钟头,究竟在谈什么?
  「说话,小今失去什么亲人?」蒋擎失去耐心,沉稳退去,一把揪住异母弟弟的前襟怒问。
  「你不知道她的外公外婆和母亲都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不到一个月之前他们还好好的!
  他离开那天,外公还送他到门口,外婆直挥手,一直邀他有空再来怎么会死了?!
  「怎么发生的?」他冷声问。
  「你真的不知道?见鬼,就算小今没告诉你,你都不看新闻的吗?」
  对啦,也许这个新闻不够大,毕竟是老远的小岛国发生地震,美国的新闻跑个一两回就没了。
  「你一定要说废话才可以吗?我再问一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的手加上力道,扭得他差点窒息。
  「地震。我帮姊夫去找小今那天发生的事,当天路断了、房舍倒塌,到处都是哀号求救的声音,我找到小今的时候,她正用双手扒开土石,想要救出家人,两只手都鲜血淋漓的,她却浑然不觉。
  「难道你没注意小今的手还裹着纱布?你没注意她的体温高高低低不稳定?从地震发生到现在,她都是用意志力在强撑自己。」蒋烲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一面观察眼前人阴晴不定的脸色。
  他还以为小今会对蒋擎大声挞伐,因为他害她父母亲失去团圆的机会,若是情况重来,蒋擎完成姊夫的托付,说不定她的家人就会逃过一劫。
  蒋擎忽然笑了,笑得自厌又苦涩。
  为什么她绝口不提,为什么她不反驳他的指控?
  罪恶感像奔腾狂涛般,几乎将他淹没。
  她怎不跟他解释,说天灾夺走她的家人,她已孑然一身,不得不投靠父亲?
  她有权指责他自私,有权恨他害她的父母亲阴阳两隔,有权破口大骂,把满肚子积恨对他发作,她不必安静委屈,任他污蔑。
  该死!他的确没有人性,他看不见她的伤口,忽略她的疲惫,不在意她的茫然与恍惚,甚至说服自己,她的剧烈咳嗽只是想要博取同情。
  他拧眉怒目、青筋暴涨,恨透自己。
  姊夫是她唯一可以投靠的人,他居然赶她走?
  他逼她放手、不准她搞破坏、什么都不知道就指控她有意图天,她唯一的意图是找片安全的屋顶,支持她岌岌可危的心灵啊!
  他的脸色铁青,于是蒋烲明白,事情绝对不是小今说的那样简单,难怪她急着撇清姊姊和姊夫的罪恶感,急着表明自己回台湾的决心。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不认为小今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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