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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金凤剪-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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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秀冷眼旁观,发觉这黑衣老妪确是一位身具才学的人物,不可轻敌,正想喝退谭云,亲自出手,谭云已展开强猛的反攻。

湘西谭家的推龙手,在江湖上流传的武功中,向称一绝,这种攻守兼具的武功,确也高明的很。

谭云施出了看家本领,赤手空拳,迫得那黑衣老妪变攻为守。

那黑衣老妪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脾气似是也暴烈得很,在谭云的逼迫之下,只急的怒目圆睁。

岳秀目睹谭云已稳住了形势,也就坐着未动。

双方搏斗了数十合,虽然未分出胜败,但谭云已然占尽了优势。

这时,忽听那红衣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道:“于婆婆,你在和人动手吗?”

黑衣老妪道:“是!老身遇上了从未遇到过的劲敌。”

红衣女子道:“可惜,我不能拿下盖头来,看看你们搏杀的情形。”

于婆婆道:“对,你怎么能让这些臭男人看你。”

谭云掌势一紧,突然欺入了鞭影之中,大喝一声,“放手。”

一掌拍落了于婆婆手中皮鞭。

同时,谭云右手一翻,扣住了黑衣老妪脉穴。

激烈的打斗,突然间静止下来。

红衣女子一直静静的站在于婆婆的身侧。

那激烈的打斗,似乎是对她毫无影响。

直待打斗声止,红衣女子才叹口气,道:“于婆婆,怎么不打了?”

于婆婆道:“老身被人家扣住了手腕的脉穴。”

红衣女子道:“这么说来,你败了。”

于婆婆道:“看来是败了。”

红衣女子道:“你败在什么人的手中?”

于婆婆道:“谭家寨的谭二公子谭云的手中。”

红衣女子道:“湘西谭家寨,以十二推龙手最为驰名,你应该和他动兵刃的。”

于婆婆道:“可是现在晚了。”

红衣女子道:“不算大晚,我会要他放开你的脉穴。”

语声一顿,接道:“谭云,放开她。”

谭云淡淡一笑,道:“为什么?”

红衣女子道:“因为我要你放开她。”

谭云嗯了一声,道:“可以,不过得先请姑娘亮出身份,谭云掂掂姑娘你够不够这个分量。”

红衣女子道:“对一个妇道人家,讲出这样难听的话,不觉着有些过分吗?”

谭云道:“如若你也知道过分二字,那你就不该逾分太多。”

红衣女子道:“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该属于那一种人。”

谭云道:“江湖人的可悲地方,就在它过于自负,姑娘有什么手段,只管施展就是,就算是谭某人接不下来,还有别的人,接下你姑娘的手段。”

红衣女子道:“这话说来,大名鼎鼎的谭二公子,原来只是一个二等跟班。”

谭云笑一笑,道:“姑娘,就算谭某人是个二等跟班吧,却是堂堂正正,以真正面目和人见面,不像你姑娘一样,盖头遮脸,见不得天日。”

红衣女子的口气,突然转变的十分冷利,道:“祸从口出,你敢对我如此无礼,那是自找苦吃了。”

突然一挥手,长袖如蛇,卷了出去。

她脸上蒙着厚厚的盖头,应该是目难见物,但她认位奇准,竟然缠上了谭云扣拿于婆婆的右手的腕上。

谭云心头微微一震,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应变措施,那缠在手腕上的衣袖,已然收紧。

握在于婆婆腕上的五指,力道大减。

红衣女子格格一笑,道:“于婆婆,可以拿开你的手了。”

于婆婆微一用力,果然挣脱了谭云的五指。

唐啸一上步,阎王判寒芒闪动,抢到了谭云身前,防止了于婆婆加害谭云。

只听那红衣女子说道:“听说这位湘西谭家寨二公子,只是个二号人物,在他之上,还有武功更强的人是吗?”

于婆婆道:“听口气好像如此。”

这两人一拉一唱,说的讽刺无比。

谭云暗中运气,希望解脱缠在腕上的衣袖,但他两番努力之后,不但未能解开缠在腕上的衣袖,而且那衣袖缠得更紧。

两人两度暗较内劲,但表面上仍然维持着相当的镇静,很少人能够瞧得出来。

谭云感觉到遇上第一等强敌,自己无能解得,其他人也难为力,只好发出暗记。

那是招呼岳秀的暗记。

岳秀站起了身子,暗暗一皱眉头,大步行了过去,道:“哪一位要找在下?”

红衣女子道:“于婆婆,这一位是正主儿么?”

岳秀道:“不错,姑娘要的就是在下了。”

红衣女子道:“于婆婆,问问他的姓名,别误伤了故人。”

不容于婆婆说话,岳秀已开口接道:“在下岳秀。”

红衣女子道:“于婆婆,岳秀是何许人物?”

于婆婆道:“没有听人说过,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人。”

红衣女子道:“问问他的师承?”

于婆婆道:“咱们姑娘不知岳秀是何许人?报上你师父的姓名。”

岳秀道:“在下觉着似乎用不着,岳某本人,应该已有能力解危了。”

红衣女子道:“那阁下何不试试……”

岳秀接道:“在下正要试试。”

右手一探,疾伸而出抓向红衣女子缠在谭云腕的衣袖。

岳秀五指已搭上那白绫衣袖,立时感觉到一股暗劲直逼过来。

谭云感觉到那缠在手腕上的衣袖一紧,手臂突然一麻,不禁心头震动,暗道:她用衣袖传出的力量,竟然如此强烈,这个女人内功的精深,实已到骇人听闻之境。

心念转动之间,那涌上来的力道,突然消失不见,缠在手腕上的衣袖,也自行松开。

原来,岳秀已接下红衣女子发出的力道,使谭云腕上的绫带自解。

谭云横移两步,站在一侧。

红衣女子的脸上被盖头遮去,没有人瞧到她脸上的神情变化,但岳秀的脸色却是十分凝重。

双方相持了一盏热茶的工夫之久,那红绸所包身躯突然一阵抖动,笔直的衣袖,软软地垂了下去。

岳秀不为已甚,放开了右手。

红衣女子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于婆婆,咱们走吧!”

也不再理会于婆婆,转身向外行去。

于婆婆低声说道:“姑娘,咱们……”

红衣女子冷冷接道:“我说得很清楚了,你没有听到吗?”

岳秀望着那红衣女子的背影,道:“咱们也动身吧!”

那红衣女子一走,另外一批人马和那金面大汉等,也悄然离去。

他们来的轰轰烈烈,走的却悄无声息。

那红衣女子离开茶棚,马车直登上官道,飞驰而去。谭云立刻下令,准备出动。

岳秀一直静静地看着,看到了马车行动,才一拉谭云,两个人同时坐上一辆车。

谭云道:“岳兄,那红衣女子是不是龙风会中人?”

岳秀道:“我看很可能,至少她和龙风会有关。”

谭云道:“她受到挫败之后,龙凤会应该有所警惕,但不知他们是否还会在途中拦劫咱们?”

岳秀道:“会!我想他们还会有很多次的行动,谭兄,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谭云道:“岳兄,咱们如是不拿出一些手段,让他们见识、见识,只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如是情势迫得咱们非要杀人不可,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但能不伤人,最好是不要流血,须知咱们是堂堂正正的官府人物,如是沿途杀了很多人,对七王爷而言,岂不是一桩很为难的事。”

谭云道:“这一点,兄弟倒未想到。”

岳秀笑一笑,道:“谭兄,但兄弟也并非是主张纵恶,如是他们明火执杖,硬劫篷车,构成了可杀之罪,咱们就放手施为。”

谭云道:“对!恩威并济,对那些冥顽不灵之徒,也只有杀之示警了。”

篷车又行了数十里,已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分。

一道土坡岭,横拦去路。

谭云的随行家将,分走在篷车头尾。

这些人都是久年在江湖走动的人,行近土岭,立刻感觉不对。

原来那土岭前丈许处,插着一面铜牌,上面画着一个骷髅头。

当先带路的家将,挥手示意篷车停下,立刻勒缰停下,直奔谭云乘坐的篷车前面。

其实不用他通报,篷车已停,谭云已当先下车。

群豪鱼贯离开了篷车。

家将一欠身,道:“二少爷,骷髅铜牌拦道。”

谭云哦了一声,道:“准备迎敌!”

人却大步行近铜牌。

岳秀、朱奇等也鱼贯跟去。

铜牌大于面盆,挂在一杆梨花枪上,竖立道旁。

回顾了岳秀一眼,谭云低声说道:“岳兄,这骷髅铜牌,还有一个另外的名字。”

岳秀道:“什么名字?”

谭云道:“叫做死亡的标识!”

岳秀道:“谭兄对这铜牌的来历,是否很清楚?”

谭云道:“兄弟只是听人约略的说过,对于详细内情,我还不太了解……”

谭云道:“朱兄以你江湖阅历之丰,在场者无出其右,对这骷髅铜牌的来历,大概知道了。”

朱奇道:“略知一二,这骷髅铜牌在江湖上出现的次数不多,所以,江湖上对他们的来龙去脉,还不太清楚。”

岳秀道:“这骷髅铜牌,和龙凤会也有关系吗?”

朱奇道:“应该是没有关系。”

岳秀道:“这就叫人不解了,七王爷不会得罪这样多江湖人,尤其是一个不常在江湖上出现的组合。”

朱奇道:“这骷髅铜牌,又号称死亡标识,那是一般江湖人对这骷髅铜牌的称呼,因为见到过铜牌的人,没有一个会活得下去。”

岳秀道:“真有这样厉害吗?”

朱奇道:“过去确然如此,因为它不常在江湖上出现,所以,并未在江湖上造成大多的纷争。”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他们的组合,有一个特殊的称呼吗?”

朱奇道:“有!好像叫作骷髅教。”

岳秀道:“这么说来,他们也是受了龙凤会的利用了。”

谭云道:“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龙凤会有什么力量,能够把骷髅教中的人,也安排的和咱们作对。”

岳秀道:“朱兄,你知道骷髅教,有什么特殊的杀人方法吗?”

朱奇道:“似乎是有一种很特殊的方法,不过是什么方法,咱们就无法知道了,凡是见过那骷髅铜牌的人,很少能够逃得性命。”

岳秀道:“如若无人能逃得性命,这骷髅铜牌,被称作死亡标识的事,别人又怎会知晓的呢?”

朱奇道:“公子说的有理,如若无人能在骷髅铜牌下逃得性命,这骷髅铜牌怎会传出死亡标识之称。”

岳秀淡淡一笑,道:“今天,我倒要见识一下,这死亡的标识,如何能叫人死亡。”

唐啸道:“这牌子挂在路中,讨厌的很,把它除去算了。”

伸手向铜牌抓去。

只听一个急促的声音喝道:“不要动它。”

唐啸手已接近了铜牌,闻声收住了右手。

回头看去,只见说话的,竟是毒手郎中马鹏。

唐啸停下了手,缓缓说道:“铜牌上可是有毒?”

马鹏道:“不错,有毒。”

大步行近铜牌,伸手在地上,扫起几只蚂蚁,投在铜牌之上。

蚂蚁落地,身子忽然挣动了一下,翻转身子死去。

马鹏摇摇头道:“好厉害的毒药。”

唐啸道:“我明白了,这骷髅铜牌,所以被人称为死亡的标识,就是因为上面涂有剧烈之毒。”

马鹏四顾了一眼,道:“除了这铜牌上的剧毒之外,前面一片大道上,全都布满了奇毒。”

岳秀一皱眉头,道:“那是说,咱们只要踏在那片土地之上,就要中毒死亡吗?”

马鹏道:“到目下为止,在下还未瞧出这毒药的来路。”

岳秀道:“此刻,咱们应该如何?”

马鹏沉吟了一阵,道:“最好的办法,咱们是绕道而过。”

岳秀道:“咱们这多车辆,如何能够改道呢?”

马鹏道:“那么,只有在下去试试毒性了。”

岳秀道:“试出来又能如何?”

马鹏道:“在下带了不少药材,也许能很快的配出解毒之物。”

岳秀道:“对方只是为了加害咱们,在大道中布下奇毒,所以,咱们不能退避,而且,要想法子扫除奇毒。”

马鹏一躬身道:“在下尽力而为。”

谭云轻轻吁一口气,道:“马鹏如需助手,请先吩咐一声。”

马鹏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道:“这玉瓶之中的丹丸,名为避一毒,一般的毒性,都可避过,但能不能避过这死亡标志的毒性,在下就无法预料了。”

倒出丹丸,每人送了一粒,接道:“含在口中,可避毒性侵入,咱们到前面看看。”

谭云回顾墨、白双龙和杨玉燕一眼,道:“两位和杨姑娘,看守篷车,朱、唐二位,和欧阳兄随同马兄,到前面瞧瞧。”

岳秀道:“这骷髅铜牌,挂在道中,太过惹人注目,唐啸去把它埋起来。”

口中说话,右手一扬,一道寒芒直射过去。

有如一道锋利的钢铲,削了过去,那挂着铜牌的梨化枪,突然倒了下去。

寒芒一闪而逝,场中人大都未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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