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错:本人非淑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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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他说最爱我的唇。
我的要求并不高,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把别人拥入怀抱”
朱七七觉得,她像了歌里的那个怨女。她深爱着乔可风,可乔可风,却把别人搂地怀里,还开了房,上了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雨一直地下,没有停,而且越下越大,豆大的水珠打在车窗上,水拨迅速左右移动,朱七七忽然发起恨来,把车开到最高挡,疯了一样的在飙车。
不要脸的狗男女(5)
车子驶上郊外公路时,有一辆白色的车子,尾随朱七七身后,想超速挑战。
朱七七把一股恶气尽出在那辆白色车子身上,在大雨中,将她的车子不住摇摆,故意不让白色的车子驶上来。
那辆白色车子,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他不但不生气,还兴奋起来,紧尾追着,有好几次,差点把保险杠贴上来。
但是朱七七的车子,始终与白色车子维持约一公尺距离,无论那个大男孩怎样努力,还是差那么一点点,追不上来。
好一会儿后,大男孩发觉被耍,仍不气馁,死命地追赶,年轻人总是血气方刚,青春无悔。
大男孩的车子,不过是十来万人民币的北京现代,功能又如何敌得上朱七七一百七十多万人民币的保时捷?
玩了好半天后,朱七七突然兴致索然,不想再玩了,于是转移排档,一踩油门,十秒钟内去得无影无踪,留下大男孩在白色北京现代里目瞪口呆。
朱七七把车开回家里。
雨越来越大,水花四溅,跑车身矮,水几乎要涌入窗门,朱七七把车停下来的时候,这才发觉她没有关好车窗,她半边身子已湿。
随后,朱七七便淋着雨,从停车房跑回居住的那幢楼
她淋成落汤鸡。
回到自己房间,朱七七便把自己扔到浴缸里。
热水器里开着暖和的水,不停地散发着淡淡的雾气,四周弥弥漫漫的,让小小的卫生间,仿佛就有了神话洞穴的样子。
后来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流到地面,那潺潺的水流声,盘旋在空气中。
泡浸在浴缸里面的朱七七,身体有一种柔和透彻的光芒。
她的皮肤白净,细腻,如煮熟了的刚刚去了壳的鸡蛋,锁骨略略的突现,有一种极为性感的妖娆,胸膛不大,却饱满。
乳晕是粉红色的,乳头小小巧巧,因为水的浮力,两只乳房就像两座小小的山峰,坚挺,饱和。
不要脸的狗男女(6)
而朱七七的腰枝,纤细,柔软,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赘肉,最令人羡慕的是她的四肢,极修长,有着很好的黄金比例。
朱七七喃喃地说:“乔可风,我这样年轻,这样漂亮,你为什么不爱我?”
乔可风听不到,自然不会回答她。
就是乔可风在跟前,估计朱七七也不敢这样问她——其实,不是不敢,而是朱七七不愿意。
有一本书上说,爱一个人,是很贱的一件事,特别是爱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那会更贱。
朱七七不愿意,在气势上输给乔可风。
朱七七不敢这样问乔可风,可敢问刘静儿。
在刘静儿的糕点店,朱七七很气馁地问刘静儿:“我这样年轻,这样漂亮,为什么乔可风不爱我?”
刘静儿不相信乔可风不爱朱七七,她说:“你是不是误会乔可风些什么啦?”
朱七七说:“不,我没有误会,是我亲眼看到的。亲眼看到他和周曼妮在一起,也亲眼看到他和周曼妮到宾馆开房。”
“也许,他们什么也没做。”刘静儿还抱着一丝侥幸。
朱七七满脸的悲愤:“一男一女去宾馆开房,能什么也没有做吗?”
“也是。”刘静儿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
又再说:“哎,如果当初你和乔可风那个了,怀孕了,生米煮成熟饭。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什么啊?”朱七七说:“那个了,就会怀孕?你和方小楠都那个了,怎么没见你怀孕啊?”
刘静儿红了脸,要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吞吞吐吐地坦白:
“其实,嗯,其实,其实,我和方小楠,嗯,没有那个啦,我不过是看着你和乔可风那样子,干着急。”
“然后,我刚好看到一本杂志,就是你是唐僧我是女妖精那样的话,便照葫芦画弧,拿来框你了,以为起到推波助澜的件用,谁知道没有。”
到底谁是第三者(1)
“我怎么办啊?“朱七七带着哭腔问刘静儿。
刘静儿忽然严肃,一本正经问:“你爱不爱乔可风?”
朱七七说:“爱。”
“如果你真的爱乔可风,那你就出手啊,该出手时就出手!”
“怎么出手?”
“去找周曼妮挑战,告诉她,乔可风是你的未婚夫,叫她检点一些。”
“这样行不行啊?”
“你不去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这样好丢脸。”
“朱七七,到底是丢脸重要,还是失去乔可风重要?”
“嗯,好像是失去乔可风重要。”
“那不就是行罗?朱七七,告诉你,有些东西,包括男人,是需要争取的,如果不争取,就不会属于自己。”
“嗯。”
那个下午,朱七七没有专心听课,教授站在讲台上说些什么,她完全听不到。
朱七七一直恍惚地胡思乱想,窗外有雀鸟,一边鸣叫着飞过,阳光旖旎地晒落在她身上,她内心汹涌着刘静儿的提议。
其实,刘静儿的提议很不错,该出手的时候就应该出手。
要找到周曼妮并不难,朱七七情商低,可智商并不低。
她再一次做女版的福尔摩,趁乔可风在卫生间洗澡的当儿,偷偷溜在乔可风房间,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周曼妮的电话号码。
翌日,朱七七给周曼妮打电话,很严肃地说:“我是乔可风的未婚妻,我要见你。”
那边的周曼妮没有惊诧,好像就是等着这一天的来临,她在电话里轻笑:“乔可风的未婚妻?哟,早闻大名。我们在哪儿见面?”
朱七七说:“星巴克。”
周曼妮和乔可风不是喜欢跑到星巴克去偷情么?那就去他们偷情的地方好了。
朱七七到星巴克的时候,周曼妮已到了那儿。
不知道是谁说的,年轻就是一种资本。可此时的朱七七,一点也不觉得,她的年轻,就是资本。
到底谁是第三者(2)
周曼妮不年轻了,她和乔可风是同龄,可年过三十的她,一点也没有豆腐渣的味儿,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仍然青春貌美,风情无限。
朱七七在盯着周曼妮的同时,周曼妮也在盯着朱七七。
周曼妮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做第三者的不是她,而是朱七七。
半响,周曼妮撇撇嘴,不屑地说:“你就是乔可风的未婚妻啊?原来是一个干干瘦瘦的黄毛臭丫头,难怪乔可风不喜欢,连和你上床的欲望也没有。”
朱七七傻了眼,没想到,乔可风没和她上床,周曼妮也知道。
看来,乔可风真的是不喜欢他。
朱七七觉得自己真是窝囊废,还没开战就败下阵来。
周曼妮洋洋得意的口吻:“小丫头,我认识乔可风比你早。”
朱七七喃喃地说:“我知道。”
周曼妮又说:“我和乔可风以前是恋人!他爱我,我也爱他,如果不是乔夫人拆散我们,也许我们现在已结了婚,有了孩子。”
朱七七说不出话来。
周曼妮又再说:“我和乔可风分开的这些年来,他一直忘不了我,我也忘不了他。我们都发现,我们一直深爱着彼此。”
朱七七咬着嘴唇。
她看见周曼妮用微张的瞳孔望着自己,甚至是一种逼视的架势,那样的理直气壮,咄咄逼人。
周曼妮的态度,让朱七七感到很不舒服,全身汗毛都竖起来。
朱七七终于鼓足勇气,指了她的鼻子,严厉地警告她:“乔可风是我的未婚夫!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乔可风订婚了吗?”
“那又怎么样?”周曼妮问。
朱七七说:“请你以后不要纠缠他!”
周曼妮仰起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尖笑。
周围的人看了过来,周曼妮也不在乎。
周曼妮笑的时候没有不笑的时候好看,因为笑容的牵动,五官突然失去平衡,但一双眼睛眯在一起,充满了媚态,能够使男人神魂颠倒。
到底谁是第三者(3)
估计乔可风,也是被她的笑搞得神魂颠倒。
周曼妮说:“小丫头,我给你看一些东西。”
那东西,是周曼妮手机上,有一张狗男女狼狈为奸的照片:在一个飘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一身沐浴泡泡的乔可风怀抱着同样一身淋浴泡泡的周曼妮,两人笑得美的令人作呕。
周曼妮说:“看到了吧小丫头,乔可风爱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才是第三者,我不是。”
朱七七像了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也许,周曼妮说得对,她是第三者,周曼妮不是。
连续好几天,朱七七耳边都回响着周曼妮尖利而得意的笑声。晚上,她失眠得厉害,闭上眼睛,全是周曼妮趾高气扬的样子。
半夜里,朱七七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又作着恶梦。
她梦到周曼妮裸着身子,骑在同样是裸着身子的乔可风身上,她疯狂地摇摆着,长发纷飞,嘴唇红艳艳的,脸上的表情很风骚,像一代荡妇潘金莲。
周曼妮眼睛紧闭,动作越来越激烈。
周曼妮那丰满高耸的胸,白皙顺滑的身体,像蛇一样柔软的腰,妖精一样的喘息,朱七七在梦里,看得真真切切。
最后的最后,是周曼妮很满足地大喊一声,然后倒在了乔可风的身上。就像一支美艳的花,经历了暴雨的侵袭,零落地倒下,很美。
朱七七醒来怔怔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想那样美一次。哪怕,就一次。
朱七七对镜子看自己,她的脸上充满了欲望,给人一种湿淋淋的感觉——就像一匹汗涔涔的,发情的小母马。
那天晚上,朱七七从浴室里出来,披着睡袍,头发和身体还湿瀛瀛地,她故意打开房间门,然后就在走廊里见到乔可风。
乔可风刚从外面回来,他的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在3毫米的距离,他逼视着朱七七,他问:“你为什么要去找周曼妮?”
朱七七一怔,她反问:“是她告诉你的?”
到底谁是第三者(4)
乔可风不回答她,而是板着脸孔说:“发后不要再去找周曼妮,你听到了没有?”
什么意思?
朱七七想,难道她去找周曼妮,她能够把周曼妮吃了不成?啊不,她怎么能够吃周曼妮?是周曼妮把她吃了才是真。
看到乔可风这样护着周曼妮,朱七七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气势汹汹地扑了上去,就像一头疯狂的小兽那样,对乔可风又是抓又是咬。
朱七七又是气,又是恨,又是委曲,她把乔可风的领带弄乱,衬衣的扣子咬得七零八落,朱七七还咬乔可风的脖子,狠狠地咬,仿佛给什么动物放血一样。
最最怀具的是,在朱七七又是抓,又是咬,又是踢之中,她的头发,不小心地纠缠在乔可风的扣子上,以至到最后,朱七七动弹不得。
乔可风只好把乔七七拥到怀里,板着她的头,把她的头发一一的从她衬衣扣子解去。
朱七七嚷嚷着说:“乔可风,我恨你!”
乔可风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回他房间里去,关上门。
朱七七很是气恨,冲回自己的房间,狠狠的“怦”的一声关上门,声音震耳欲聋。
“妈的!”
朱七七骂。骂完后犹不解气,用脚狠狠地踢了梳妆台前的椅子。那椅子是红木做的,牢固得很,朱七七太用力了,把自己的脚踢得生痛。
她抱住了自己的右脚,金鸡独立,嘴里“嗬嗬”呼痛,自了房间这边跳到那边,又自房间那边跳到这边。
“妈的!该死的乔可风,你去死!”
骂完了朱七七又再骂:“不要脸的周曼妮,你也去死!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跳了半天后,脚终于不痛了。可朱七七发觉,她的心痛,痛得厉害,如果找不到东西发泄,朱七七想,她会疯的。
此时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半。
朱七七想了又想,想了又想,便胡乱的套上T恤衫和牛仔裤,然后“噔噔噔”的冲下楼,跑了出去。
到底谁是第三者(5)
朱七七在大街上像了孤魂野鬼闲逛了一会儿后,便跑到一家KTV,要了一间包厢,去唱歌发泄。
朱七七一边喝着酒,一边唱着歌。
就唱那些高调的需要嘶叫的,什么神唱什么。
先唱《死了都要爱》:“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再唱《自由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