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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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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两人都明智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避重就轻地聊了聊周彦斌这段时间出国的奇遇,比如,哪个海滩的规定了裸泳,哪个海滩的外国美女最正点,他都能在夏轻姿鄙视的目光下滔滔不绝地说个半天。
  两人酒足饭饱准备结账时,周彦斌一掏钱包“啊”了一声,将一边穿着和服的服务吓了一跳。
  “我说,你不会是故意来讹我一顿饭的吧?明明是出国旅游的少爷,还要敲诈我们这些拿死工资的小白领么?”夏轻姿忍俊不禁地看着他。
  “咳,我哪敢,只是我刚回国,还没换回人民币。”他拉开钱包,里面美元欧元里亚尔一大堆,就是没有人民币,“请问你们收外汇吗?”他转过头对着服务员扯开痞痞的笑容。
  “对不起先生,我们只收人民币。”服务员鄙夷地看了看他的钱包,然后抬头振振有词地回道。现在银行也关门了,天知道这里面的钱到底是真的假的。
  难道出了一趟国,魅力值都下降了?以往他一这么笑,不知道多少女人巴巴着要靠上来,周彦斌懊恼地看向夏轻姿寻求帮助。
  “行了,把账单拿来吧,我来付。”夏轻姿扫了眼账单,随意地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到服务员手中,“不用找了。”
  服务员眼睛一亮,接过钱鞠了个躬,踩着小碎步离开,走前还毫不掩饰地惋惜了一把。本以为是这男人想包养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谁知道竟然是这男的被包养,这么俊的男人居然是个小白脸,真是可怜大好青年。
  捕捉到服务员临走前的那抹神色,周彦斌抖着手指着她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平复内心的激动:“她她刚刚那一眼什么意思?!”
  夏轻姿只是露齿一笑不说话。
  走出包间将鞋穿上,这日式的餐厅规矩就是一堆,还一律要把鞋子放在外面。周彦斌倒轻松地就穿好了鞋在一边等着,看夏轻姿重心不稳的时候顺带拉了一把。
  正巧这时,服务员端了一托盘的食物朝两鞠了个躬,放到了他们对面包厢的台子上。有礼地了说了句:“客人你们好,我要准备上菜了。”然后便动作利落地移开了门。
  夏轻姿刚穿好鞋,不经意抬头,发现对面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在盯着她,还有两人仍握在一起的手。
  “罗总,这么巧。”夏轻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面,由于门只开了一半,并看不见罗邑对面坐了什么人,但她连猜都懒得猜。就之前看到他车上的那个女人就知道罗邑的审美已经降低到什么等级了,如果是男人,更好,她也是蛮乐意看罗邑“捡肥皂”的。
  周彦斌未免觉得有些奇怪,这两夫妻的相处模式是这样的客气吗?客气到诡异了。他看向那头的罗邑,却完全没在他脸上发现任何异样。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了。
  罗邑不理会她话中的讽刺,朝着两人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打扰两位”,就吩咐服务员将门拉上了。
  这臭男人!夏轻姿眯起眼,看了那阖上的站半晌,大大声地对旁边的周彦斌道:“我们去喝酒,庆祝你回国,今天晚上不醉不归!”然后拉着一头雾水的周彦斌离开了。
  等到外面没有动静了,坐在罗邑对面的男人才轻轻笑出声。
  “看来她气得不轻。”女人就是如此,口是心非,明明在意,却偏偏一眼都不看,明明想要,却一声也不吭,“不过,这也说明,她在意你。”
  罗邑淡淡地抬眼看他:“那舒南呢,你应该很清楚她也在意你。”
  闻言,严宽苦涩地笑笑:“可是她现在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从那天从产房见过她后,她一直拒绝再见他。大概这次是真的伤她太深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我还真是不清楚。”他一直以来都将最好的拿到舒南面前,将她宠在掌心里,但仅仅两个星期的出差,却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人来告诉他。就连佣人都说不知道,只是在某一天早上,少奶奶早上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罗邑双手环胸审视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得出他没有说谎,而舒南也不会说谎,那之间必然是有个有在使手段:“你出差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没什么特别的,只有同行的秘书有次手机没电了,借用了我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他顿住,直直地看向罗邑,“就是那天后,舒南出走了。”
  了然地舒缓了眉峰:“看来你需要找你的秘书小姐好好问问了。”
  一个秘书必然是不敢做出这种事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人撑腰。不过,这些已经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了。剩下的让严宽自己去处理就行了。
  “谢谢你。”谢谢他肯见自己,肯听自己解释。
  “别谢我,以后,保护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要是对她不好,绝对不是一拳能解决的问题。”罗邑脸部的线条变柔和了些许,但话里的警告意味却一点都不含糊。
  “放心,我爱她只会比爱自己更甚。”
  一切的言语,最后都消融在了两只相碰的酒杯中。
  另一头的两人就没那么悠闲了,周彦斌被夏轻姿拉着,头一次发现这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也能走得这么快这么气势汹汹。
  然后就是一路的狂飙,让他都害怕自己会被甩飞出去。刚吃完饭这么折腾,很容易吐的。他很想这么说,但夏轻姿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猛地将车一刹,两人都惯性地朝前一倾。
  “呼——”发现停车后,周彦斌没有先喊救命,而是大大地喘了口气,将跳到噪子眼的心脏咽了回去。
  一边的夏轻姿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绚丽的长发在黑夜中划出别样的弧度。
  周彦斌见状也跟着下车舒展筋骨,这一看发现两人竟然到了码头。夜晚的海水冲击着码头,哗哗作响。
  风将她的长发吹起,露出姣好的额头,被风吹眯的眼带着危险的气息。大概是有些冷了,她微微拢着双臂,却仍固执地不肯回车里。
  周彦斌瞧了眼后车座发现条披肩,取出来替她披上:“是不是有心事?”
  “没什么。”她随意地靠到车头,瞥见不远处有个售卖咖啡的小贩在风中守着冷清的摊子,歪歪头示意,“请我喝杯咖啡吧。”
  不一会儿,周彦斌就递了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给她:“你的,多奶少糖。”然后抱着自己那杯喝了口。
  夏轻姿等到咖啡不那么烫了才轻啜了一口,甜甜的味道一下子就充斥了整个味蕾。她最近都拿黑咖啡一杯杯地喝,现在喝自己以前的口味竟然不习惯了。这些习惯竟然改变得如此悄无声息,一点预兆都没有。
  喝了两口便再也喝不下了,捧在手里权当暖手。
  “你跟罗邑怎么了?”他走前两人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两人的见面完全不像平常夫妻间的那样?
  夏轻姿转过头看他,黑色的眸子里闪着星子般的光泽:“我们离婚了,不过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把你装进麻袋丢海里。”
  “什!么?”吃惊之余,周彦斌完全无视了她后面的那句威胁。
  “你是不相信我们离婚还是不相信我会把你丢海里?”夏轻姿挑高眉看他,看起来只要他说声不相信,立刻就一脚将他踢进海里。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她动动眉毛,周彦斌就知道她想做什么,立刻站远了些:“我都相信,可是你们结婚才没多久,为什么”
  “啧,你都多大了还十万个为什么。”夏轻姿不以为意地别开头,“不合适就分开呗,总比继续在一起互相折磨好。”也不知道这个理由是她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别人。
  “可是你”
  “别再说了,不然真把你丢海里。”夏轻姿挥挥拳头,“还有,我只告诉了周娜和你,口风紧点,不许告诉别人。”
  周彦斌无语地将视线投向远处:“你要是哪天想说了,可以随时找我。”
  “谢谢”简单的两个字随着风吹散,连尾音都微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笑笑正在脑补罗邑捡肥皂的场景~~~好香艳~~

  ☆、合格的赌徒

  拎着周彦斌刚送的礼物往回走,那小子说什么都不肯回家住,硬磨着她送他去了酒店。还拿了什么旅游纪念品给她,也不知道是哪个机场商店里买来当人情的。
  不远处亮了个小红点,一闪一闪的,而那后面隐着一个稍大一点的身影。
  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哪个追求女人的花花公子在这上演苦肉计。望了望上面少数亮着的窗户,感叹一声这年头这种痴心人怎么自己碰不上半个。
  走近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影子有点眼熟。她眯了眼顿了顿,长长的影子从身下一直拉伸到男人的脚下。
  这个“痴心人”正是罗邑。
  跟严宽谈完事情后心烦地想着夏轻姿跟另一个男人说笑的身影,无意识地将车开来了这里。看着楼上黑乎乎的窗口,竟是还没有回来。
  他烦躁地抽出烟点燃,斜倚着车子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不知不觉脚底下已是一片的烟头,就在烟盒里只剩下最后一根时,那个窈窕的身影也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罗总这么好心情来赏夜景?”
  罗邑从阴影中走出,灯光打在他脸上,落下的阴影显得他的五官异样深刻。他丝毫没有为她的嘲讽不悦,只是将手中的烟丢到地上望向她:“我们谈谈。”
  夏轻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却是什么都不想听:“我今天累了,罗总要是有事明天请跟我的秘书约时间,哦,忘了说,我这个星期的行程表是全满,不过凭点私人关系,我还是可以挤出点时间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朝公寓大门走去。
  “夏轻姿!”罗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微微上扬的声调示意着主人此时的不耐。这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而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她能这么轻易地就将他忽视。
  毫无防备的夏轻姿被这么一拽,手上的东西就这么不小心飞了出去,落到地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大片水渍从礼物盒中渗出,在灯光下闪着粼粼的光。
  周彦斌送她的礼物就这么被毁了。夏轻姿忍不住惋惜——就算是机场商店买来的,好歹也是份心意。不过看着那些水,估计也不是什么吃的东西了。
  看着她一脸不舍地望着别的男人送的礼物,罗邑微微松开她的手,脸色更加不好。
  夏轻姿惋惜了好一会才回过头来,摊开手无奈道:“这回罗总满意了么?你到底想怎样?你就这么衷情糟蹋别人的心意是么?”上次是她的蛋糕,这次是别人送她的礼物。
  “我们谈谈。”罗邑还是那四个字,眼睛盯着她一点也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
  “我记得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也算是和平分手了,难道罗总还有什么不甘心么?或者说你觉得是我先提出有损颜面了?那这样好了,当我收回,你先说吧。”她挣脱不开,只能望着罗邑等他放手。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谁也不肯先低头。
  沉默在两人之间环绕,罗邑不松手,她也不愿意示弱。
  “我没有碰过她。”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但夏轻姿却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由得嗤笑一声:“嗯哼,罗总是想说那孩子也不是你的了?你被喜当爹了?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今天真的很累,没有聊八卦的兴致,还是改”
  “确实不是。”他打断道。
  夏轻姿顿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她实在是搞不懂眼前这男人了,被当爹还当得那么开心。而他脸上又看不出任何说谎的迹象,到底是他的精神不正常了还是自己的不正常了?
  她不想相信,之前他们两人曾经共处一室,那亲密无间的样子任是谁都不会相信两人之间没发生过什么。她倒是宁愿相信那天罗邑身上的抓痕是被野猫抓的,但事实是,那天只有舒南跟他在一起。
  “唔这个故事很感人也很励志,讲完了是吧?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夏轻姿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开自己的手。
  “你这女人!”罗邑皱起眉将她往前一拉,两人毫无保留地贴到了一起。他身上的温度也渐渐地传递到了她身上。那炽热的,让人舍不得放开的温度。
  夏轻姿坦然地将手放到罗邑的胸上,感受着丝滑衬衫下那有力的跳动。
  “我一下下堂妻而已,何必跟我说这些。而且,我们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你跟你的舒南可以在一起好好养孩子,我安安静静地继续钓我的金龟婿,完全没有冲突不是么?”她是铁了心地要跟他划清关系,而这些话让罗邑异样地烦躁,比刚才更甚。恨不得将她的嘴堵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了她良久,仍没有从她眼底看到任何动摇。罗邑的心里比刚才更烦,蓦地将她推开:“别忘了,只要一天没有拿到证,我们就还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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