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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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邑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淡定地对着自己笑得没心没肺。
他今天早上就被父母叫了回去,显然,餐桌上摆着几张今天早上的“特别新闻”,而主角,就是自己和夏轻姿。
父亲罗少锋冷着一张脸,母亲在一边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我不管你是娶她还是怎么样,把这件事处理好,别让这些花边新闻影响盛世的声誉。”罗少锋向来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玩,但只要牵扯到盛世的声誉问题,就连亲生儿子都毫不留情。
蔡书雅不懂他们这些生意上的事,只是觉得照片上的这个姑娘长得美丽大方,又聪明伶俐,在送他上车的时候悄声对他说:“如果你喜欢人家就娶进门吧。”
一早上,罗邑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别说父母了,连舒南都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柔柔弱弱地跟他哭诉是不是他不再爱她了。舒南——是他认定的妻子。莫名的烦躁堆积着,让他不知不觉便把车子开到了恒康。
“把孩子打掉。”沉默了许久,罗邑才开口。
夏轻姿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上的笑有些僵住:“你说什么?”
“打掉孩子。”罗邑从口袋里抽出根烟,刚要点燃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孕妇”,又塞了回去。
“不要。”夏轻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罗邑也站起身朝她逼近,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个女人的心思深沉得没人能猜透。
“我说过了,”受伤的脚不方便长久站立,但她仍挺着脊背站得直直的,小腹猛地一阵抽痛,只着力在一只脚上的身体微微颤了颤,罗邑眼明手快地揽住她的腰免得她摔倒,“我打的——是你的主意。”
她的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靠向他,眼中透着顽皮,就像万盛节讨不到糖果就要恶作剧的小孩,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
听了她的话,罗邑只是看了她半晌,才淡淡地说:“我也说过,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她眉间细微地一蹙被他近距离看得分明,没来由得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毫不留情地拉下她纤细的手腕,与她保持一定距离:“别以为——留着它就可以威胁到谁,还有,尽快把这些负面消息解除掉,我不希望因为这个,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合作。”说完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就甩门而去。
办公室的门因大力还在嗡嗡作响,夏轻姿倚进沙发里坐好,为自己倒了杯茶,这本来是特地为罗邑泡的菊花茶,目的是给他下下火,不过该喝的人却没喝。
小陈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夏总”她刚才在外面看得心惊肉跳的,盛世罗总的表情先是冷到吓人,后来又像是要吃人,有那一刻她几乎要以为夏总会被他吞到肚子里去。手里还紧捏着手机打算随时拨打保安室的电话。
门被关上的时候她被大大地吓了一跳,再来几次,夏总办公室的门就该换了。
不过夏总这老神在在的样子哪里像是发生了什么。那边冷脸她也是笑,那边凶残她也是笑,现在还翘着腿在喝菊花茶。这心脏承受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怎么了?”看她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夏轻姿忍不住想笑。
“罗总他他知道你你”小陈昨天陪夏轻姿去的医院,拿到检验报告的时候忍不住为夏轻姿心疼。
夏轻姿不在意地玩着杯子里的菊花,按下去看它浮上来,又按下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以为我怀孕了。”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一上来什么话都不说就让自己打孩子,她连受精卵都没一颗,打什么?
她昨天也有点担心自己真的怀孕了,但体检报告显示肠胃炎时,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失望。小腹的坠痛是因为内分泌失调,导致月事迟迟不来引起的疼痛,吃了点药后,晚上便如期而至。
不过看他看呼呼的样子,还是蛮好玩的。只是他说让自己打孩子的那瞬间,她的心抽痛了一下,也只是那一下而已。
“那你没有解释吗”怎么到最后,罗总还是一副气冲冲要杀人的样子?
“唔——”她装天真地抬起头,眼珠子灵活地转了两圈,“我喜欢看他发火的样子。”这样起码能感觉到,他有那么一点点在乎自己。
看,他这不是主动找上门了么?不过那副凶相再配上两只红油漆桶,就更像上门催债的了。
“再去泡壶菊花茶备着。”夏轻姿收起奸诈的笑容,又变回温良可欺的样子,脑子里想的是另一张也需要下火的脸。
“嗯?你这个时期喝菊花茶太凉了。”她没办法像夏轻姿那样坦荡荡,说着说着,脸就不好意思地红了。
夏轻姿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笑得迷死人:“给客人的,等会还会有客人造访。”想了想,又加了句,“对了,掺点自来水进去。”
“好。”小陈被她笑得头皮发麻,只觉得从背脊一直冷到头顶,心里想着谁要是跟他们夏总结下仇,估计下场都不会太好。
☆、我才是小三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觉得我疯了?其实我越平静,就说明我疯得越厉害!请看表情(▔▽▔)/
现在知道我疯的程度了吧~~
一边复习一边码字好痛苦,完全不在状态啊衰,一章码了两天啊衰!
PS:周日考试,但因为地点有点远,所以我周六就会先过去,周六大家就不要等更了哈,看周日回来能不能更上一章,早睡的亲也不用等了哈,要更也是大半夜的那种,如果我没来更,请大家为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默哀三分钟,就这样了,么么哒~~
夏轻姿洗完澡擦着半开的头发,一边欣赏门铃和敲门的交响曲。早在她洗澡的时候就听到有人一直在按她的门铃,不过她只是懒懒得不愿意去开门。
她知道门口的是谁,所以更加戏谑地挑战那人的忍耐力。
直到尖锐的门铃声已经超出了噪音的标准范围,她才收起毛巾搭在脖子上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堵厚实的墙就这么压了下来,退了几步后才将身形稳住,可怜她还未痊愈的脚,就这么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扑鼻的酒气夹杂着他男性的气息就这么霸道地闯进了室内。
“罗邑?”她推了推那个埋在她肩膀的男人。
男人大掌按在她瘦削的肩上,勉强站起,眼神晃了几圈后聚焦在她明艳艳的脸上,然后眉头一皱,手上猛地用力,咬牙切齿道:“夏轻姿!”
他的力气是这么大,几乎要将她的肩胛骨掐碎。夏轻姿眉头皱了皱,却挣脱不开他:“怎么了?”
“夏轻姿!”罗邑声音更沉了些,眼珠子深邃得像无底洞,无意识地在那里重复着。
“我知道自己叫什么,你不用一遍遍提醒吧?”她有些无奈地应着,这男人大半夜的喝多了酒就喜欢叫着她名字玩么?
名为罗邑的影子就这么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下面,将灼热的酒气喷吐在她因刚淋浴完还泛着微红的脸上:“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夏轻姿微微一笑,朝他眨眨眼:“你觉得我会说什么?”说着将他箍在肩上的手拿下,牵着他到沙发上坐好,罗邑难得顺从地任她摆布。
脚痛得厉害,所以她走路有些慢。等到从厨房里端蜂蜜水出来的时候,罗邑已经倚在沙发上半阖着双眼要睡不睡的样子。
“起来喝点水。”夏轻姿推推他,却被他一个巧劲带到怀里。满杯的蜂蜜水已经被刚才的晃荡洒了一半。要不是她手脚快些,只怕两从此时已经是“湿身”相对了。
“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罗邑紧紧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混沌而又固执地问道。
夏轻姿不回答,只是拿杯子碰了碰他的唇。
罗邑被惹恼了一把抓过杯子将剩下的半杯水全数灌进,丢到一边又盯着她看。
“你直接问她不是更快?”见他喝下了水,夏轻姿才慢慢开口。
“她该死的要是会说的话,我还来找你干什么!”罗邑烦躁地别开头,舒南只会哭,在电话的那头一直哭,问她话却什么也不说,而他唯一听到的,就是夏轻姿这三个字。他知道,舒南去找了夏轻姿,一定是这个女人在背地里使坏。
原来找男人哭诉去了,夏轻姿忍不住想笑,这顶帽子还真是扣得有些大,她跟舒南说的话总共加起来都没有十句。
舒南一到她的办公室就束手束脚地坐在她对面,一开口便问你是不是怀孕了。夏轻姿觉得她跟罗邑的共同点就是,一样这么的直白,丝毫都不拐弯抹角。
而她,也就直白地回了句,没有。
如果没记错的话,舒南当时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吃惊?然后就很快遮掩掉,绞着手指在那里喃喃自语。
看到她这样的举止,夏轻姿忍不住失望地挑起眉,这反应,倒不太像是上火的样子,更像是失魂落魄。面色如常地倒了杯“爱心”菊花茶递过去给她压惊。
舒南在她殷切的注视下拿起杯子凑到唇边,然后又猛地放下:“那你跟罗邑有没有有没有上”后面几个字她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脸色已经红得像能滴得出血来一样。
“有。”居然不喝,夏轻姿小小地懊恼了下,抓过一缕头发在手上把玩着用来掩饰此时失望的心情。
舒南眉头松了下,然后又迅速皱起,稚嫩的脸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活像被正室虐待的小三。不过自己这样美艳动人的才是小三吧。
“不打扰了,我先走了。”说着,她捏紧手提包就走,逃也似地出了她的办公室。
至于那壶茶最后的命运如何,倒也不算凄惨,被全身冒火的周彦斌冲进来托着壶喝了个干净,她连阻止的话都为不及说,壶里就已经空了。最后连杯子里都没放过。别说她了,小陈都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看样子,今天晚上难熬的人,还是挺多的,而她,不会是最惨的那个。
“你觉得我能跟她说什么?”夏轻姿拎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替他擦了擦脸,却被他嫌恶地避开。
视线转到她的小腹,他顿住,看了很久,不自觉地松了手上的力道。一听到夏轻姿怀孕的消息他就立刻叫人去医院查,结果只是肠胃炎,被欺骗的感觉就像巨大的旋涡将他卷了进去。就连他自己都忽略了,为什么知道她没有怀孕时会这么生气。
而她居然就这么一派悠闲地等着自己去声讨她,看着他的笑容就像看着杂耍小丑一样。
“就这么将别人玩弄于股掌间,你很得意是不是?”他被酒意醺得湿亮的黑眸眯得极细,像是要在她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这女人真是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就算被那些八卦这么乱写也不出来澄清,无所谓的态度更像是坐实了他们的猜测。
夏轻姿不怕死地在他还散发着怒气的唇上偷偷啄了一口,露出狐狸样的笑容:“我一个弱女子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将罗总玩弄于股掌。”
“嗯哼。”罗邑轻哼声,将她扯离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照片都是你透露给媒体的。”
她挑眉:“据我所知,这宗只是罗总众多绯闻中的一个而已。”既然早得到了消息,为什么不赶在报纸开始八卦前就封锁消息?
他顿了顿,是的,那时候他为什么没阻止?他抬手揉揉太阳穴,要跟这女人斗智斗勇必须得是脑袋清醒的时候。
“商业间需要一些适当的炒作。”收到消息时,他也没在意,只当是可以利用的手段,可是真的报道出来了,他又莫名地气愤。他有想过自己的花边新闻不在少数,为什么偏偏对这次这么在意。
夏轻姿莞尔:“那罗总何不把这次也当成是一次适当的炒作?”
望着她那双明艳艳的眸子,他瞬间明了,就是这种被算计和失控的感觉,让他极度不悦。
他的不说话被夏轻姿当成了默认,想来是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
她收起精明老老实实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舒服地动了动,湿漉漉的发就这么贴在他微敞的衬衫,将上面打湿一片。
难得的安静时刻能够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罗邑闭起眼将头后仰靠在沙发上,脖颈的线条只余喉结突起的那个尖尖,忽略掉胸口的微凉就这么让她静静地靠着。大概是有些头痛,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怎么今天喝这么多?”她的语气里有着嗔怪,十足一个小女人埋怨又心疼自己的丈夫的样子,这个场景过于熟悉,就像已经刻在脑海里一般。
“唔。”罗邑应了声,手伸到衣领处直接将整条已经松垮的领带扯下来丢到一边。今天又是应酬再加上被舒南哭得心烦意乱,不知不觉就喝多了。而唯一清楚的意识就是要找夏轻姿,至于找她做什么,又不明所已了。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手悄悄爬上他的额头,替他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