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一强上悍妻-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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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适应以后呢?”
左嫒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同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适应一个人,也就是去习惯一个人,然而,习惯是很难改掉,若是哪天他腻了,已经习惯了他一切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他们两如今仅限于床上这种关系,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让她适应他?
‘适应以后呢?’一句话,将荀欢给问住了,他也不知道适应以后该如何,承诺,他给不起,如今能给她的,只有他的宠爱。
可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若她真正适应了他,习惯了他的存在,那她所要的,并不仅仅是宠爱那么简单。
“菜来喽!”
一声爽朗的吆喝打破了两人之间沉寂的气氛,刚才那名被唤作诚叔的中年男人端着一个偌大的托盘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侍者,同样端着托盘,想必是菜多,一个托盘放不下。
两人将托盘里的菜一一摆放在矮矮的餐桌上,再摆上餐具,不锈钢的碟盖揭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出现在眼前,浓郁的食物香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垂涎。
“二位请慢用!”诚叔做了个请的手势。
荀欢抬头,笑看着他,“诚叔,替我谢谢郢老的招待!”
“呵呵,能见你带女人过来,也是难得的,你们慢用,我就不打扰了!”
待不相干的人出去,左嫒实在是忍不住了,执起筷子就开动,这些菜不论看着还是闻着,都让人食指大动,勾引着人的食欲,再加上她本就有点饿,能忍得住才怪。
夹了一块桂花鱼,入口香嫩丝滑,口感实在是美极,嫩嫩的鱼肉入腹,口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桂花香,令人回味无穷。
荀欢手里端着个酒杯,里面渗着琥珀色液体,他轻啜了一口,眉眼含笑地问,“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左嫒一边和眼前的美味做斗争,一边抽空回答。
说实在的,长这么大,她还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看来御厨的封号,不是叫假的。
“呵呵,那你该怎么谢我!”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邪肆的声音低沉而惑人,左嫒身子微僵,咀嚼地动作顿了顿,她放下筷子,“走吧!”
荀欢愕然,“走?为什么要走?傻了吧你!”
“吃顿饭还有条件,我吃的膈应!”左嫒语气清冷淡然,就算心里哈这些美味的菜哈的要死,面上也不透露半分。
荀欢被噎的心里郁结,脸上的邪笑有些僵硬,良久,他轻嗤一声,无奈道:“给我吃,不要你谢,我还求你吃,行了吧!”
真是一头倔驴,专门来折腾他的,明明有的是方法制她,可就是不想用,想要宠着供着。
呵呵,既然彼此都给不了对方想要的,那就这样吧,要求太高,太突然,只会令她怯步,且防备更甚,他要做的,是不着痕迹地侵透她的心防!
“行,这可是你求我吃的,待会儿别给我提什么条件!”左嫒抑止住笑意,重新执起筷子吃了起来,气得荀欢心里想骂娘爆粗。
一顿饭,左嫒的欢,所有的菜她是一点都舍不得浪费,就算吃不下,也拼命地往嘴里塞,荀欢吃的憋闷,本来还想利用这顿美食来讨点福利的,最后福利没讨到,心里还添了堵。
车子驶在返回去的路上,荀欢趁着红绿灯的空隙拉过她的手,“妞儿,去套房!”
左嫒眼睛微微睁开,看着外面闪亮的霓虹灯,“送我回去吧,有些累,不想编一大推谎话忽悠他!”
如今只有几个月了,她不想功亏一篑,她向陈老师套过话,今年保送英国皇家学院的名额,她有百分之六十的希望。
杨莫凡是关键,若没他出面,她一样走不了。
虽然当初两人有过约定,可如今的情况,出乎意料,她不知道他是否会信守当初的承诺,在没脱身之前,她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荀欢眸色沉了沉,没再说什么,手中方向盘一转,哧的一声,一个急转弯,车子就向另一条道驶去。
左嫒看着快速退后的熟悉街景,嘴角微微勾了勾,这男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呢!
左嫒在心里诽腹着,可她不知道的是,不管是软还是硬,也只有她,才有本事让他妥协。
还未靠近小区,左嫒便让他停了车,“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上去了!”
话落,左嫒去推车门,荀欢手指动了一下,咔嚓一声轻响,车门就被他落了锁。
不理会她询问的眼神,他滑下车窗,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用力吸了一口,一串串烟雾从他口中吐出,“咱们床单都不知道滚过多少回了,有必要这么客套吗?”
“”
左嫒无言,抬手抚了抚额,貌似这位爷又在钻牛角尖,闹别扭了。
“妞儿,你不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吗?每次搞得跟偷情似的!”
“不就是偷情嘛!”
左嫒神色嘲弄,嘴快地嘟嚷了一句,一个有女朋友,一个有未婚夫,不是偷情是什么?
荀欢脸上突地一沉,他眼神转向她,本想说什么,可看到她眼底的青色和疲惫的状态,恼怒的话语咽了下去,“得了,偷情就偷情吧,这样也别有一番刺激,时间不早了,你回去早些休息!”
他说着,拉过她的身子,给了她一个冗长的法式深吻,而后动手开了车门的锁。
左嫒回到家里,还未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砰咚’一声,铁物掉落在地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暴怒地低吼,“给我出去!”
“凡表哥,我”
“滚!”
第六十五章
里面的情况让左嫒愣怔当场,杨莫凡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她赶紧掏出钥匙开门,“咔嚓”门被推开,然而,入目所及的场景,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家里能摔得瓷器都摔碎了,地板上满是碎片和水渍混合着饭菜油渍,鱼缸碎裂,几条小金鱼躺在那里苟延残喘,各种小物件散乱一地,怎地一个“乱”字了得?
陈芸身上穿着一件丝薄性感的黑色真丝睡衣,满身的水迹,睡衣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左嫒将眼神转向沙发上的杨莫凡,这一看,心里蓦然一惊,“莫凡,你怎么样?”
杨莫凡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样,身上的家居服几乎被汗湿,俊逸的脸庞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脸上渗满了汗水,那双温和的黑眸此时一片赤红,眉宇间透着极度压抑的隐忍。
他一手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手紧拽着沙发的套布,手背上青筋暴露,那些被碎片割破的伤口鲜血直流。
左嫒眸子转向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的陈芸,厉声大喝,“你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陈芸看到杨莫凡这样子,显然是吓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左嫒也不再跟她废话,急忙掏出手机准备叫救护车,可号码还未拨出去,手机就被人打落在地。
杨莫凡紧紧拽着她的手,那力道捏得左嫒疼的脸色发白,“小嫒,你终于回来了!”
左嫒看着他,他眼底的赤红和疯狂令她心惊,那剧烈起伏的胸膛更是令她心忌,“莫凡,你现在得去医院。”
看着他的样子,她不用想也知道陈芸那女人对他做了什么,杨莫凡的身体可经不起如此折腾,妈的,这女人还真是心急得可以,看看她这干的都是些什么蠢事。
左嫒心里忍不住爆粗。
杨莫凡和陈芸纠缠的良久,本就已经撑到了极限,此时理智已经所剩无几,身体被药物挑起的欲望,蓄意待发,他看着左嫒,全身地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
只要有了夫妻之实,加上他们未婚夫妻的关系,踏进礼堂是铁板钉钉的事。
心里想着,他猛地拽过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那香软的娇躯入怀,使他忍不住一阵颤抖,唇瓣去扑捉着她的红唇。
左嫒闪躲着避开,挣扎着退出他的怀抱,然而,此时的杨莫凡力道大的出奇,那双手臂就像是钢铁般,任她怎么推搡都纹丝不动,他的身体状况都不允许她使用蛮力。
她眼神转向一旁杵着发愣的陈芸,“你这是想他死吗?还不快叫救护车?”
陈芸慌得六神无主,她听到左嫒的话,跌跌撞撞地走到电话旁,抖着手拨号码,然而,当她无意中接触到杨莫凡暗含警告的冷戾眼神和蠕动的嘴唇时,手一抖,电话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接着,她捂着嘴,趔趄着跑了出去。
左嫒看着这一幕,心里直骂娘,她一边避着杨莫凡的唇,一边还要挡住作乱的手,“莫凡,你清醒点,我送你去医院。”
杨莫凡像是听不见她说的话般,不但没停下,反而手中的动作力道越发的加大,“小嫒,我知道是你,帮帮我,我难受,你以前最见不得我难受了!”
他的话说得急切,每一句都含着极致的隐忍,额角的汗越来越密,呼吸也越发的急促粗重,他说着,整个身子压在左嫒身上,一手擒住她推搡的手,一手去撕扯着她的衣服。
左嫒心里急得不行,“莫凡,你快起来,你这样必须去医院!”
回应她的是刺啦一声,身上酒红色的长裙被撕裂,杨莫凡那双赤红的眸子红得越发妖异了。
看着眼前的美好,那如雪的肌肤上点点粉色印记刺痛了他的眼,他粗嘎的呼吸猛地一窒,心脏一阵抽痛,然而,他不管不顾,猛地俯身,覆上她胸前的美好,脑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要她。
身下之人是他的未婚妻,是他从懂事起,就爱上的女人,是他不顾一切守护了多年的挚爱,他不能将她让给别人,就算是死,他也要她成为他的妻子。
“小嫒,你是我的,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抢不走!”
杨莫凡的神情已然被刺激的陷入癫狂的状态,而且身体也明显不对劲,浑身颤抖,额角的冷汗像是雨点般,点点滴落在左嫒身上,俊逸的脸庞呈恐怖的扭曲状。
左嫒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杨莫凡,心下又急又慌,心扑通扑通跳着,那速度竟然比杨莫凡的还要快,“莫凡,快放开我,不去医院你有可能会死的。”
陷入癫狂的男人什么听不进,而且那力道大得出奇,左嫒挣脱不开,求救不应,心里慌的要死,她失身于他是小,若杨莫凡死在她身上,那这辈子她也别想心安理得地过日子了。
她的手胡乱抓着,指尖触碰一个硬物,她伸长了手臂,拿起那硬物,也没去看是什么东西,想也不想地像他后脑砸去,力道却控制地很好。
杨莫凡身子一僵,脑子有片刻的倾心,他抬头看着她,赤红的眸子看着她手里的备用手电筒,眼里闪过一抹受伤和不可置信,“小嫒,我是你未婚夫!”
要你天经地义!
后面那句话他没来得及说,已经撑到极致的身体便软软地倒在左嫒身上。
左嫒抖着手将他笨重的身子推开,而后去捡地上的手机,慌慌张张地叫了救护车,接着便是焦灼地等待。
杨莫凡晕了过去,不过身子烫的不行,左嫒找到他平时吃的,压制心脏病的药,艰难地撬开他的嘴,喂了进去,而后手脚利索地换了身衣服,去浴室打来一盆冷水,帮他擦拭着身子,以减轻他身上的灼热。
一边做,一边在心里将陈芸那胆大包天的蠢货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本以为她还有些可取之处,没想到是个脑残加性急的,她也不想想,杨莫凡的身子,能经得起她这般折腾吗?
好在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杨莫凡再一次悲催地被推进了抢救室。
左嫒站在抢救室门外,看着上面闪亮的红灯,心急如焚,虽然刚才那一砸,她控制了力道,可是以杨莫凡那脆弱的身子,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左嫒,凡表哥他”
身后传来一个颤抖无力的声音,左嫒回头,就见陈芸站在那里,身上的睡衣已经换下,穿了见嫩黄色的连衣裙,脸色苍白无血,美眸中闪着晶莹的泪光,眼底深处是掩藏不住地恐惧与惊慌。
“你他妈的个脑残,他的身体能经得起你那样折腾吗?”左嫒看到她,想到还在抢救室抢救的杨莫凡,就忍不住火大地怒骂。
她喜欢他,追求他,她不反对,甚至乐见其成,可她却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就不敢苟同了。
陈芸靠着墙壁,身子慢慢下滑,最后她双手抱膝,将连深深埋在曲起的膝盖上,破碎压抑地声音传来,“我我不知道!”
是的,她不知道杨莫凡在那种情况下还不愿意碰她,她不知道他居然会拿自己的生命来赌,坚持不来医院,她更不知道左嫒会不顾他的身体,也不愿与他行欢,导致现在生命垂危的局面。
那种药只要男女交欢,对身体的危害根本就不大,更何况她下药的时候,因为顾及他的身体,而控制了药量,若是按照她所料的发展,一切都没有问题。
她想的很美,只要凡表哥碰了她,再加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