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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霸爱一强上悍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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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不能再想了,这是不可能的!
    唉!看来她真的是太想念阿郎了。
    阿郎,你在哪里?你知道我在找你,在等你吗?
    荀欢这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酒也醒了,左嫒已经卷缩在床上睡着了,他捡起地上的软膏,身子侧躺在床上,手肘撑着头,静静地凝视着她。
    身边的女人睡得并不安稳,两条细细弯弯的柳叶眉皱得跟蚯蚓似的,他伸手,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女人睫毛颤了几下,却是没有睁眼。
    呵~
    一声低沉磁性的轻笑溢出胸腔,荀欢再次拧开药膏,挤了一点,轻柔的涂抹在她脖子上的红痕上,指尖在肌肤上一圈圈地打转轻揉。
    药膏的清凉,指尖的温热,两种矛盾的感觉触在娇嫩的肌肤上,左嫒忍不住一阵颤栗,男人手指顿了一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性感妖冶的唇微微勾起,接着,继续指尖的动作。
    直到软膏彻底被皮肤吸收,他才停下,将膏药放置一旁,起床去洗手间净手。
    再次回到床上,床上的女人依旧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未动,荀欢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兴味,他贴近她的身子,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唇瓣亲吻着她的后颈,一路移向她的耳垂。
    左嫒身子僵了僵,当他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她浴袍的领口时,她再也淡定不了,一把甩开他滚烫的大手,坐起身子,恼怒地瞪着他,“别告诉我你有那种嗜好!”
    妈的,精虫上脑的东西,明知道她处于经期,还这么不安分!左嫒心里忍不住低咒着,也只有这个恶劣的男人,才能挑起她的脾气,要说她的脾气,还真称不上好,平时只是没有什么事能引爆她的火气而已。
    “哪种嗜好?”
    荀欢挑了挑眉,迷人的眸子冲她眨了眨,手还不管不顾地探进睡袍里面,把玩着里面的美好,那动作要多无赖就有多无赖,只是面上的神情却是一片自然。
    左嫒又羞又怒,白皙的脸颊气得通红,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将他的手从睡袍里面拽出来,皮笑肉不笑道:“荀少,难道你喜欢一边做一边淌血?”
    荀欢面部肌肉狠狠地抽了抽,接着,他低低地笑了笑,笑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变成“哈哈”大笑。
    “哈哈妞儿,你真是有意思,一边做一边淌血,亏你说的出来!”
    这女人,表面和内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说她清冷淡漠,说话却是呛人的很,而且百无禁忌,骨子里的性子烈而辣,不过,这样更像个正常的妙龄女人。
    左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三更半夜,你不睡我要睡了!”说着,她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闭着眼睛睡觉。
    荀欢止住了笑,伸手掀掉她的被子,甩到一边。
    左嫒恼怒不已,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来了个遍,她再次坐起身子,“你”
    “放心,我还没那么饥渴,大热天的,包得这么紧,我看着都闷的慌!”
    荀欢眉眼含笑地出声打断她的话,同时手臂一捞,两人的身子一起倒在床上,他微微使力,她娇软馨香的躯体就被他勾进怀里。
    左嫒身子一僵,挣扎了片刻,却始终挣不脱他有力的臂膀,最后也只能听之任之。
    荀欢轻笑,显然心情不错,他从背后抱着她,大掌不忘占便宜,罩住她酥软的美好,“相对于清冷如冰,我更喜欢泼辣性烈的你,明明两个极端,却都被你占了。”
    没等她开口,或是料定她不会开口,他接着自发自语道:“怎么办?直觉上我对你应该不会那么快腻味,要不和你甩了你那病秧子未婚夫?虽然不确定对你的兴趣能保持多久,但我可以保证以后你衣食无忧,无人欺凌。”
    左嫒在心里吐着三字经,不过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闭眼睡她的觉。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有情调的人坐在甲板上欣赏日出,左嫒白天睡了一天,所以早上起得教早,当然也不想错过海上日出。
    正当几人静静地等候火红的圆球冲出海面之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左嫒掏出兜里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杨莫凡的电话。
    她皱了皱眉,这么早,打她电话做什么?
    心里带着疑问,左嫒接起了电话,没等她来得及开口,那头就传来焦急的女音,“左嫒,你快过来,凡表哥发病了,要见你!”
        
第三十八章
    游轮着陆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左嫒拒绝了荀欢的相送,打车匆匆赶到杨莫凡所在的医院,询问了病房,便直奔而去。
    来到病房门口,正好陈芸从里面出来,看到她,眼里明显有着强烈的不满,这会儿也不在维持她的淑女风范了。
    “左嫒,你是怎么回事?这都过了几个小时了,你才来,到底有没有将凡表哥当成你未婚夫啊,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如此不上心,难怪杨姨不放心凡表哥跟你在”
    听着她连珠带炮般的数落,左嫒神色淡淡地打断她的话,“他怎么样了?”
    陈芸被她打断,话语一噎,再看看她淡淡的表情,感觉自己的一番话像是对空气讲的一般,让她心里极郁闷,她没好气了斜了她一眼,“在里面躺着呢,你自己去看!”
    左嫒不再看她,直接推开病房的门,抬步走了进去。
    病房里面,杨莫凡身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他神色有些憔悴,温润俊秀的脸颊一片苍白,许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看到是她,苍白的面容露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温柔笑容。
    “小嫒,你来了!”
    左嫒踱步至床边,她点了点头,语气不温不火地问,“感觉怎么样?好好的,怎么又发病了?”
    “呵呵,我这具残破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病着病着,也就习惯了,哪天醒不过来了,也不算稀奇!”
    杨莫凡脸上温润的笑容掺了一丝苦涩,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一向温和宁静的眼神透着一丝悠远与无奈。
    左嫒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是说只要找到适合的心脏,就可以动手术吗?放宽心吧!”
    她这话虽说透着安慰的成分,不过她也真心希望他能好好的。
    尽管他是她悲剧的间接制造者,可抛去这些,他还是她青梅竹马且最好的朋友,同时也尽心尽力,无怨无悔地陪了她几年,她能来这里求学,是他极力帮她争取的。
    杨莫凡对她的话只是回以淡然一笑,伸出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拉着她的,温柔的眸子缱绻含情地看着她,“小嫒,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以后的时间里,能有你相伴,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就算是一天,我也满足!”
    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她是他多年来心里唯一的执念,他不在乎还能活多久,因为早已将一切看开,只有她,他放不开,尽管知道这一生,也许都无法得她心,却仍是固执地不愿放开。
    左嫒不着痕迹地将手从他掌中抽离,“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在”
    “小嫒,我的意思你懂的!”
    左嫒嘴角清浅的笑容渐渐收起,她想到自己的打算,心里微微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愧疚。
    眼前心思剔透的人,想必也知道她不会乖乖听从安排吧!
    “先别说这些,安心将身子养好吧!”
    杨莫凡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略带苦涩,他眼睛盯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
    “这位小姐,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道歉有用还要屁的警察?哼,我身上这裙子是巴黎最新款,全球限量版,可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喂,你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讲理?真是没教养!”
    外面传来一阵争吵声,一个声音还是他们所熟悉的,正是刚才出去的陈芸。
    左嫒和杨莫凡对视一眼,“我去看看!”
    来到门外,就见不远处的走廊里,两个女人怒目而视,气氛剑拔弩张,周围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陈芸,这是怎么了?”
    左嫒看着那名陌生的时髦女人裙摆上那点点暗黄的汤汁,在看看陈芸手中被打翻了的便当盒,事情也猜出了七八分。
    陈芸见她到来,心里对她本就不满,这会儿又被这个蛮横无理的女人缠的心烦,所以也没给她好脸色,“你别管,将这汤拿去给凡表哥喝!”
    她说着,将另一只手中的保温瓶递给左嫒,满脸的不耐烦之色。
    左嫒难得俏皮一下,耸了耸肩,接过保温瓶就准备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她背脊一僵,脚步也忽地顿住。
    “苼荭,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人一袭裁剪合宜的手中西装,挺拔的身材,深刻如刀削般的俊美脸庞,如鹰的眸子,此人不是和左嫒有过节的王家苼谦,还道是谁?
    此刻正直直盯着那名叫苼荭且时髦张扬的女子,同时眼角也扫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左嫒,眸光微闪,接着便是兴味盎然,“哎呦,这不是左嫒小姐吗?真是巧呢!”
    ------题外话------
    漫漫这两天忙疯了,网络也时好时坏,两天后漫漫会回上海,到时候多更!
        
第三十九章
    长廊里,对峙的两个女人听他这话,眼神全都转向背脊僵硬的左嫒,而后又看向一旁的王苼谦。
    “哥,你认识她们?”衣着时髦火辣的女人遂先开口,看着左嫒她们的眼神带着一丝倨傲,那是感觉自己高人一等的倨傲神色。
    刚才没怎么注意王苼谦的称呼,这会儿这女人那一声“哥”,极为熟悉王家成员的左嫒也知道了她的身份,王家第三代嫡孙小姐,王苼谦的妹妹王苼荭。
    看到他们,左嫒这才发现,王少坤也是在这家医院治疗,而且陈芸帮杨莫凡安排的是高级病房,这才倒霉地碰到了一起。
    由于和王少坤这个小叔叔年纪相仿,两人性子都是张扬霸道,无法无天的,所以关系也很要好,前两天,她无意中从阿刚的口中得知,这女人经常带人去找卓浩的麻烦。
    王苼谦双手插在裤袋上,深邃的鹰眸在左嫒和陈芸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左嫒身上,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怎么不认识?因为她,我在荀少那里可得了不小的利,说到底,我还要感谢她呢!”
    左嫒听到他的话,背脊再次一僵,然而,没等她开口,一个尖锐刺耳的女音响起,“哥,她就是那个害了小叔而且还无耻地冤枉你的女人?她和荀少是什么关系?”
    王苼荭在说这话的时候,看左嫒的眼神有愤恨、有嫌恶、有鄙夷,也有丝丝防备。
    陈芸的目光在左嫒也身上流连,眼底明显透着不满、怀疑和幸灾乐祸的神色,只是被她掩藏的极好。
    王苼谦不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表明了一切。
    左嫒不想在和他们牵扯下去,她淡淡看了眼陈芸后,转身就离开。
    王苼荭步伐一挪,伸手拽住左嫒的手臂,“哼,你就这样离开?”
    手臂的刺痛,她见对方修剪得尖利的指甲陷进她的皮肤里,秀眉蹙了蹙,“小姐,我不这样离开,那你想我怎样离开?”
    “你”
    “呵呵,你还是这么有意思!”
    两兄妹同时出声,一个气得无法言语,一个声音诡异莫测。
    左嫒不予理会,利用巧劲,手臂一甩,挣脱了王苼荭的钳制,然而,她没想到等待她的是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
    “你这个害人的狐狸精,看我不教训你!”
    王苼荭恶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她说着,手还准备再次甩下去,可洁白的皓腕被一只纤细的手擒住,同时,啪的一声响,脸颊处传来火辣辣地痛感,使她神情呆愣,接着便是一阵刺耳尖叫。
    “啊你你个贱人,狐狸精,你居然敢敢打我?”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嗯?”
    她镜片下如烟般清冷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她,最后一个尾音被她拉的老长,语调中透着森冷寒凉。
    王苼荭被她眼底森冷的寒意震住,然而她性子骄纵惯了,从来都是被人如女王般捧着,此刻被人甩了耳光子,而且这个人还是与自己有过节甚至能称之为仇怨的人,气得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左嫒懒得看她一眼,甩开她的手,因为力道颇重,王苼荭身子往后踉跄了几步,最终因为高跟鞋的缘故,一屁股跌坐在地。
    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片刻之间,当然,这也好多亏与左嫒的身手,尽管不入流,不过,对付一般的女人,还是没问题的。
    她不愿招惹这些权势的寄生虫,可不代表她就真的好欺负,说句不好听的,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
    陈芸明显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不,应该说她没想到一向淡漠的左嫒会如此迅猛的反击回去,此刻看着那女人描绘得精致的脸颊上鲜红的五指印,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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