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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清梦纪事-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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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的正是郝金彪的老婆,我易了容她没认出来,掏出了准备好的银票塞在她的手里,说是郝金彪让给家眷送来的银子,每家五百两让她们先回老家去。她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拿着一堆银票傻杵在门口,呆呆的望着我。倒是后来出门的狗儿娘机灵些,她问我“小兄弟,郝大哥说没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做了什么大生意得了这么多银子?”“他们劫了官银,正被追捕呢!要是被捉住一准儿活不了,现在官府封锁了消息,所以外面还不知道,这些银票是好不容易找地下钱庄兑来的,你们好好收着分批回老家去吧。他们三年五载的也不敢回家,等风声不紧了还要去南方闯闯,你们领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吧。”无论如何兄弟们惨死的消息我也说不出口,我没勇气去面对她们的悲痛和眼泪。希望不要因为我的懦弱耽误了她们的青春,我能做的也仅止于此了。拿着银票女人们不疑有它,纷纷准备收拾东西回乡了。这些银子足够她们开个小店营生,能够稳定下来的过日子,女人脸上都挂着欣喜。也许在她们看来,男人们干着刀头舔血的勾当能赚来这么多银子是很值得的事。
  当我重新躺在赫府的床上时,一直以来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折腾了几天我真的太疲倦,头一沾上软枕就睡着了,梦里还听到翠影在翻箱倒柜的声音。
  第四卷《丹凤城南冬夜长》已完结,敬请期待完结篇第五卷《莫向横塘问旧游》。
  




第一章 进京

  当清晨镇国公府的马车来接时,翠影指挥下人将两个大箱子搬上车,我不知道箱子里都装些了什么东西,想不通来盛京还不到三个月哪来这么许多行李呢?但打包俨然成了翠影的兴趣,她的个性就是什么都舍不得抛下,我猜要是这宅子可以整橦拉走,她也不会留下的。反正她总有自己的道理,我已不想再为此事说她了。出门时我读出了他们眼中的失望,昨夜翠影就提过下人们都在猜测谁能被我带上京去,平日跟我比较亲近的小倩和庆福都报了很大希望,我只得安抚他们说我此去要先去公主府报到,自己还是个外人怎么好再带太多人去,等成亲之后有了自已的宅子再适时的接他们去。翠影也将宅子的管理权托付给庆福,絮絮的叮嘱了许久才罢。
  从镇国公府拜别福晋时她已要我改口唤额娘了,牵着我的手依依不舍的说:“好孩子,素闻三格格最是温柔娴淑,到她那里你只照着平常待我的样,她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你的。达尔汉亲王和你阿玛都是科尔沁部出身,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决不会为难你,公主府里住上几日不过是走个过场,太后既然已经指了婚也不会拖太久的。你妹妹的身子眼看就要生了,当额娘的也走不开,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等你有了身子,额娘也会去照看你的。”
  “额娘放心,照顾好格格的身子要紧,不用担心我,反倒是没能在您身边侍奉就要离开,沁芳心里难过。”
  “大哥!少福晋!我有公务在身不便擅离,无法亲自护送芊璐上京,只能拜托你们照顾了。我妹妹自小娇生惯养,若有什么言行不当之处,还望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多多担待。芊璐!路上不可任性,凡事听亲家大哥和少福晋的安排,见了阿玛、额娘和几位兄长别忘记替我和你五嫂请安。”
  “哎呀五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放心吧!等我小侄儿出世,我还要回来瞧他呢!”
  “是啊!这下你想不回来也不成了,你的新姑爷福贝勒当了吉林副都统,总得回来上任吧?路过盛京你都不回府怎么说得过去?宝宝,你能见到姑母的面还要多谢姑丈才是。”绮雯隔着肚皮和孩子说话的样子把众人都逗笑了。
  “绅霆啊!你阿玛过些日子就该上京述职了,大概赶得及你的婚礼,不然我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你别怪额娘偏心,绮雯是头一胎我不能不管。”
  “额娘怎么这样看儿子?从前不过是玩笑说的话罢了,您怎么还总记着?绮雯是我亲妹妹,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会跟她争宠?沁芳我会照顾好的,她也是经过事的人,您就不用担心了。倒是您要顾好自己的身子,这里气候恶劣不比江南,您别只顾着小的将自己累着了,我才要难过呢!”
  “你们上京路过千秋万古寺的时候别忘了去拜菩萨,那寺真的灵验,求个好孩子让我早点抱上孙子。这里面的再好也是人家伊尔根觉罗家的根儿。”说着福晋轻拍了两下绮雯的肚皮,故意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可抽不出空来了,下次吧!下次没这么急的时候我一定去!可是额娘怎么能这样看扁儿子呢?我哪里比柏祯差?您就等着当奶奶吧!”这话说得福晋很开心,绅霆哄她额娘和妹妹一向很有一套。
  当芊璐随行的箱子抬出来时我立刻圆满了,和那五只描金包了铜角的大红木箱子比,我的那两只小箱子低调多了。因为只是上京去谢恩,平时侍候她的丫头她只带了蓝珠一个,这丫头平时和翠影很说得来,比福晋的彩凤讨喜多了,我已经看见她站在芊璐身后偷偷的向我身后挤眼睛了,看来这一路翠影也不会寂寞了。
  这次是奉旨进京排场自然不同来时,但是还要押解人犯不免有点煞风景。福尔钢带着几十个兵勇押着五辆囚车在德胜门外与我们汇合,虽然押的是重犯,但都是犯官与江湖恩怨没多大关系,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来劫囚,几十个人押车尽够了。冰天雪地之中,五个穿着囚衣的人犯蜷在笼式的的囚车里,受着寒风的考验,看着倒很可怜。绅霆看了也是眉头一皱,他对福尔钢说“到京城有一千多里,咱们押着人犯不比单骑,得走上三、四天,他们虽是犯官看皇上的意思还要亲审,这么冷的天气若将他们冻死冻伤就不好了。”“萨郡王的意思是?”“虽然他们是武官,这些年安逸的生活哪还有什么功夫啊!一个个脑满肠肥的都娇气着呢!想这盛京城也没有封闭式的重犯囚车,现去调运也来不及,不如让侍卫去集市上买些大棉门帘子回来,在囚车上下四面多围几条,或许还能起些御寒防风的作用。若皇上开恩饶他们不死,咱也给他们留个退步不是?”“王爷想得细致,我这就叫人去办。”坐在车里听着外面两人的对话,我不得不佩服萨绅霆行为办事的老练周密,下定决心以后在他身边再也不能鲁莽了。一路上芊璐心情极好,得偿所愿马上就可以和心上人成亲了,之前的一切看似不可跨越的障碍倾刻灰飞烟灭,她也的确没有理由不开心,抓着我不停的说笑着。
  第三天下午到达山海关时,人犯没有冻死冻伤的,带队的萨绅霆却受寒病倒了,躺在驿馆的床上发着高热,本想连夜进京的计划也打乱了。随行没有医官只有我来照顾他,摸了脉就已大致知道病因,他近期思虑太过,陡然放松下来不病才怪,前几日是有赏爵的喜事撑着,可是这三天来路赶得急车马劳顿不歇,他又不肯坐车非要与随从们共苦,风寒入体怎么能不烧呢?施了针,换了帕子,我写了方子递给等着去抓药的邵天宇。
  “原来新福晋通医术?呵呵,看来以后天宇能省下诊费银子了。”几天下来我和芊璐已和他们混得很熟。“也不知道忌讳,好好的提什么诊费?希望你们都平安、健康到老,谁也别求我给看病。”“当我们这种差事,一年到头哪能没个七伤八疼的?大人好福气娶了贤内助,我们哪有这种福气?唉哟!该打!叫大人顺了嘴一时竟改不过口来。”邵天宇笑着作势给了自己一嘴巴。“这么多人顶数你最贫,小心以后娶个厉害的夫人管着你。”在一旁看着的芊璐打趣他。“只要不像格格这么厉害我就认了。福贝勒没在这吧?”天宇不等芊璐动手去拧他耳朵一个箭步窜出门去。
  喝了药温度倒是降了一些,也发了汗,感觉气色好些了,到了夜里我和芊璐已睡下了,福尔钢却来拍门说绅霆又发高热已经烧得说胡话了。穿上棉袍我一溜小跑去了他们房里,就看到绅霆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嘴唇苍白脸色绯红,重重拧着箭眉,紧紧的裹着被子。手刚一触他额头就骇了一跳,怎的比下午还烫?必须马上退烧才行,否则长时间高热人会烧坏的,针灸和汤药来得都太慢,唯今之际只有用酒搓了,可这里又不是普通客栈三更半夜的上哪去弄酒呢?情急之下福尔钢叫醒驿承命令他快马到镇上去买,好在这驿承也是个贪杯的,床底下有一坛私藏的梨花白,此时献了出来倒省了不少事。
  我们虽然还没成亲好在名份已定,此刻也顾不上避嫌了,福尔钢送了酒之后掩上门出去了。我没有犹豫,拨热了炭火盆就掀开被子给他脱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底裤时,我被床上的男色彻底震撼了。说是震撼一点也不夸张,绯红的脸颊,迷离隐忍的表情,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受样已经萌到不行,再向下看结实的胸肌上嵌着两点鲜红的茱萸,劲瘦的腰身上那随着呼吸起伏泾渭分明的凸起,就是传说中的六块肌吗?四肢匀称修长,完全就是黄金比例嘛!只看过小屁孩裸体的我,此时的行为竟只是傻呆呆的站在床边看着这无边春se吞下口水,脸烧得大概比躺着的病号还热。原来我并非不花痴,只是从没见过极品男啊?鄙视了自己一下,拍拍脸清醒过来,现在可不是发花痴的时候,再不动手他没病死也得给冻死了。
  将酒坛启了封才发现福尔钢连只碗也没给我准备,只得努力捧起酒坛喝一口,含在嘴里温一会,再将酒雾喷到萨绅霆身上。这酒好烈!只含了一会舌头就麻酥酥的。当我沾满了酒浆的手触到那滚烫的身躯时,心仍然狂跳了一会儿,在他紧致光滑的皮肤上用力摩擦,心比手还要热。搓完手脚,搓四肢,接下来是前胸和后背。前胸还好说,搓后背的时候我根本就没办法将他翻过去,其实以他的身高而言他不算重,可是我此时已经没力气了。用力圈住他的脖子向上拔才稍稍将他拉起一点,抽出枕头马上挤住,再转到他身后从空隙中用肩头将他一点一点的顶起来。好容易坐好了,我刚一转身去酒坛里倒酒,他又不受控制一样向前倾倒,柔韧性真好,竟然直接趴到了腿上,这就是所谓的童子功吧?我只好抱着酒坛坐到他身前用肩膀将他顶住,让他整个上半身靠在我身上,再去含酒。酒坛虽然不算大,但是对我的臂力还是一种考验,经过刚才几次反复之后胳膊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了,终于坛口一歪洒了出来,凉凉的酒水从领子灌进去,一股清凉倒是先给我降了温,还有些酒溅到绅霆的裸背上冷得他打了个激灵。就着淌下来的酒浆我从前面伸手过去替他搓背,他的胸太宽,我的手臂显然不够长,怀抱的姿势无法搓到后心,何况怀里还有一个酒坛。
  我刚想推开他站起来,却发现怀里的这具身体动了,绅霆变被动为主动抬起双臂牢牢圈住我的腰身,轻易就将酒坛掷在床角。他的头仍然是伏在我肩上却转了方向,我感觉一股灼热的呼吸吹拂在我右颈上。手臂越收越紧,当我的身体与他的胸膛完全贴合再无一点缝隙,他将口鼻埋进我的领口,一条温热潮湿的柔软便游走在颈上,舔拭着来不及挥发的酒渍。我心里一惊想用力的推开他,无奈他的力气太大,紧箍着我的手臂根本纹丝未动。我不敢大声叫,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隔壁房间芊璐和福尔钢的笑声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得低声道“放开我,你还没有退烧,得好好休……唔……”话还没说完我就被封口了,得到的回答是两片滚烫干燥的嘴唇。他的舌轻易的穿过牙关滑进我嘴里吸吮挑逗,时而轻舔含弄,时而翻搅勾引,一只手牢牢的抵着后脑让我无从躲闪,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在这样猛烈又缠mian的攻势下,我根本无法抵抗只能缴械投降,此时意识渐渐模糊,只知道随着他的唇舌眩动着心魂,他口里的津液混着酒香燃烧着两个年轻的身体。渐渐他的吻越来越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被放倒在枕上,棉袍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白色的里衣领口大开,露出红色肚兜和胸口的肌肤。火盆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了,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感觉凉意,可是他的吻却那样火滚烫,身上这个男人自脖颈向下一寸一寸的吮吻,所到之处燃起的情欲火焰颤动着心灵,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极端感受里我迷失了自己。随着绅萨粗重的喘息,一声娇吟不知不觉地从喉咙低低逸出,我却丝毫没意识到这竟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已经一片空白的大脑只能任由身体去反应真实的情绪,完全沦陷在浓郁着阳刚气息的怀抱里。
  伸出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关键时刻潜意识里记起室友说的敏感带话题,这一次我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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