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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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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紧盯着他,“你受伤了?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遗漏了!!
    向南说着起身就要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却被他一手给按住,“别乱动。”
    向南一听,更加紧张了,“快让我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景孟弦将她的手收进自己手掌心里来,不允许她动弹,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真的要看?”
    “嗯。”
    “那好”
    景孟弦说着,单手就去解自己裤头上的腰带。
    向南一窘,脸蛋一红,“你干什么?”
    “给你看伤口啊,真不太巧,就伤在了这最要命的地方,不过你放心,还不至于影响到你的性福问题,修养半个月就依旧如狼似虎了。”
    “”
    流/氓!!
    向南忙别开了眼去,红着脸羞涩道,“你别解了,我不看了!”
    景孟弦笑出声来,忙收了解裤腰带的手,却不由长松了口气。
    其实,他的伤,不在那私密处,真正的伤是在后背上。
    因为埋在废墟里五天的缘故,那伤口早就溃烂了。
    景孟弦不想被她看到那样的自己,免得她又过多的担心了。
    “你睡吧,我先去洗漱。”
    景孟弦起身,交代完,就直接进了洗漱室里去。
    他的步子走得有些缓慢,显然是担心拉扯到了伤口。
    向南忙掀了被子起了床来,“我扶你。”
    景孟弦倒没有拒绝向南的殷勤,单臂搭在她的肩头上,甚至是毫不客气的干脆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小身板上。
    头微低,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捉弄的笑,“沉吗?”
    “沉!景孟弦,你到底有多重啊?”向南吃力的问他,有些怨念。
    “没多重,你的两倍而已!”
    景孟弦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身体稍稍从向南身上挪开些,“尹向南,你得增肥了!就你这小身板做起来我都担心会把你撞散!”
    他说着,竟还流/氓一般的伸手捏了捏向南的翘臀。
    对于他直白的话,和直白的调/戏动作,向南又羞又气,气急败坏的去拍他的咸猪手,“景孟弦,你就是只披着狼皮的羊!!”
    面对向南的指控,景孟弦只是轻声笑着,连否认都懒得。
    倏尔,拦腰一把就将向南抱了起来,将她安置在镜前的洗漱台上坐着。
    向南受惊的看着他,“你干嘛?啊,看你刚刚一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现在突然又这么有劲了,你装的呀!”
    “有力也得分时候!”
    景孟弦单臂抱着向南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洗漱池上,俊朗的面庞微微仰高,凑近向南,酷酷的道,“帮我把胡子刮了。”
    “啊?”
    向南鄂住。
    看着他下颚处,那隐隐露出的性/感胡渣,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没给人刮过胡子,我不会”
    向南羞涩的推拒着。
    景孟弦喜欢她这句话,这也就意味着她从前也没给戴亦枫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就更得学了!”
    他拿了剃须膏递到向南的手中,又把电动剃须刀搁在她另外一只手心里,“来,我教你,先把泡沫抹在我下巴上,软化一下我的胡须”
    好吧。
    都已经这样了,向南好像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她打开那瓶剃须膏,试探性的在景孟弦的胡渣上喷了一些,“是这样吗?”
    她不确定的问他。
    “嗯。”景孟弦赞许的点头。
    “那这样呢?”
    向南说着,就把那瓶剃须膏直接往景孟弦的脸上喷去,故意捉弄他,“是这样,对不对?”
    看着他满脸白色泡沫的窘相,向南咯咯直笑,“景孟弦,你这样好酷!!”
    向南脸蛋上洋溢着的绚烂笑容,迷离了景孟弦的眼,如果只是一个小恶作剧就能让她笑得这么开怀,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景孟弦也跟着她扬眉笑起来,伸手,从自己脸上刮了一点泡沫下来,报复式的直接拂上向南的鼻头。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爱意绵绵——用自己的身体做偿还

向南不肯服输,又往他的下巴上喷了厚厚一圈泡沫,坐在洗漱池上笑得前仰后合,“景孟弦,你这样好像个圣诞老公公!”
    “那你就做个圣诞老婆婆吧!”
    景孟弦说着,就从向南的手里把那瓶剃须膏抢了过来,在她脑门上喷了一圈,登时就像极了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惹得景孟弦忍不住笑出声来。
    向南怨念的坐在洗漱池上瞪着他,撅着嘴娇嗔道,“谁要做什么圣诞老婆婆啊!”
    她嘴上虽是如此说着的,可是,向南分明就在景孟弦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见到了自己那张动情的笑脸轹。
    老公公,老婆婆
    多么诱人的称呼。
    可是,那种白头到老的承诺,分明就不适合他们艮
    “行了,不跟你玩了。”向南一想到‘白头到老’,就感觉心口有些隐隐作疼。
    “来,凑过来,刮胡子了。”
    她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笑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剃须刀。
    景孟弦乖乖的把下巴朝向南凑了过去。
    “你可别乱动啊,要是割到你了,我可不负责。”
    向南左手捧着他的脸颊,右手拿着剃须刀缓缓的在他的下巴上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唯恐自己会弄伤了他一般。
    “听说你在林县为了给我打电/话,每天来回要走将近两个小时的路?”
    向南似随意般的问着他,双眸却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期待着他的答案。
    “听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尹向南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景孟弦四两拨千斤的就把话锋转到了向南身上。
    “谁说的?胡说八道!”
    向南一口否决。
    “留言信箱告诉我的,你要不要听听看是谁留的?”景孟弦弯起的嘴角,还透着几许得意。
    “不要”
    向南撇撇嘴,不再死鸭子嘴硬了,难得的突然就软下了语调来,伸手主动抓过他的大手,把自己的小手埋入他的手心里,低头轻声道,“那时候我真的好怕你回不来”
    想到那些患得患失的日子,向南的眼眶不由自主的又红了一圈,憋在心里的话,就抑制不住的全数吐了出来,“那天我在工作上犯了一个特大的错误,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我一点也不难过,我满脑子都在想你去了哪里,你在那边过得还好不好,有没有冻着,有没有饿着,那一刻我真的特别害怕以后就见不到你了”
    向南说着抬起头来,面颊上,已经全是泪,“景孟弦,你答应我,以后别再做这么危险的工作了,好不好?”
    景孟弦挑眉看着满脸是泪的向南。
    此刻,他的胸腔里,正有一团熊熊热火,激动的燃烧着,但他没让自己表现出来。
    他俯身,凑近向南,与她平视,沉声问她,“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要求我?”
    虽然语气平和,然那双旖旎深潭里饱含着的热切期待,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我”
    向南怔了半秒,咬唇,对于他的问题,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眼眸垂下,却听得向南柔声问他,“你不愿意答应吗?”
    一句话,却让景孟弦整颗刚毅的心都融化了。
    这个女人,注定就是他的软肋。
    景孟弦无声的叹了口气,“答应了。”
    不管她以什么身份来要求他,都好!
    向南破涕为笑,才一抬头,倏尔,一道阴影就朝她盖了下来,她柔软的樱/唇毫无预兆的就被他薄薄的唇瓣紧紧覆住。
    这记狂热的吻,几乎是要将向南烧融,才一触上她的唇瓣,就感觉有一股震麻,从舌尖蔓延开来,酥了心魂,软了娇身
    向南软若无骨的攀在他的脖子上,迷乱的迎合着他,配合着他的节奏,将这个吻,一路加深加重。
    向南清楚,自己作为情/妇身份好像越轨了太多,可偏偏有些感情是没办法控制的,尤其当你突然发现原来你可能随时失去他的时候,你脑子里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拼劲全力的抓牢!
    “叮咚叮咚——”
    突然,急促的门铃响起。
    向南一惊,猛然回神,伸手去推身前的男人,“孟弦,有人来了。”
    景孟弦将唇瓣从向南的红唇间不舍得挪开,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脸蛋,敛了敛眉,“你很害怕?”
    向南咬着唇,脸色有些难看。
    景孟弦偏头,看一眼洗漱室里那台可视电/话前出现的人影,剑眉皱得更深。
    那里,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曲语悉。
    每次都这么赶巧!
    向南见景孟弦面色不好,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往可视电/话瞄去,再见到曲语悉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向南脸色一白,忙从洗漱池上跳了下来。
    景孟弦将视线转移至向南的身上。
    深沉的眼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等待着向南的决议一般。
    见向南咬着唇,久久没有答话,也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景孟弦率先做了决定,“我去开门。”
    “不要!!”
    向南伸手拉住了他。
    景孟弦回头看她,漆黑的眼眸,加深了色泽。
    薄唇,微凉,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向南吸了口气,神情故作淡然,“我们不是说好,不让她知道的吗?”
    景孟弦的眼底,露出几许骇然的戾气来,“尹向南,如果我说,我要为了你同她解除婚约呢?”
    向南没料到他会突然说出这番话来,登时整个人呆在那里,脑袋有好几秒的当机。
    半响,向南猛然回神,摇头,“不行!!景孟弦,你别冲动”
    “冲动?”
    景孟弦好笑的凝着向南,那神情仿佛是从她嘴里听到了一个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尹向南,你觉得我对你的感觉,只是一种冲动?”
    向南整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没料到整个事情的结局会变成这样,向南为难的摇头,却一狠心,还是把有些违心的话说了出来,“景孟弦,我我从来没想过让你为了我,跟她解除婚约。而且,我我根本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就只是只是为了跟你做一场交易而已!你别误会!!”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景孟弦浑身戾气炸开,那一刻,向南清楚的看见了他因怒而突跳的眉峰。
    他倏尔伸手,一把勒住了向南,将她扯进自己怀里来,怒目圆瞪,憎恨的看着向南,“尹向南,你把刚刚那话给我再说一遍!!!”
    向南真的被这样清冷而愠怒的他给吓到,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但她还是一字一句,清楚的再重复了一遍。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就只是为了钱才接近你的!我非常缺钱,只有跟了你这张长期饭票,我才能不愁吃不愁穿,我不希望曲语悉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不想因为你而把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上!!你懂了吗?”
    向南的话,如一把把利刀,直戳景孟弦的心脏而过。
    突然,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傻瓜,为了这个女人,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他以为她的心意其实跟自己一样,可结果呢?结果,自己原不过只是她的一张长期饭票而已!!
    景孟弦扣着向南的手腕,因怒而不停地收紧力道。
    指骨分明的手,几乎快要掐进向南的肌肤里去,疼得她直皱眉。
    倏尔,“砰——”的一声,毫无预兆的,向南被景孟弦一带,整个人被他重重的砸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墙上一个冷硬的水阀阀门,直直抵在了向南的后背,戳着她的脊骨,疼得她登时就红了眼。
    却不等她呼疼,一阵寒风从她的脸颊处掠起,只听得“砰——”的一声,一道重重的闷响,在她的耳边响起
    景孟弦一拳头,就狠狠地砸在了向南脸颊边的墙壁上,发泄着他此时此刻心里所有的愠怒与憎恨。
    鲜血,顺着白色的瓷砖滑下来,染红了向南的双眼
    “流血了”
    向南急得就要去抓他受伤的手,却猛地被他一把摁住。
    景孟弦将向南重重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健硕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一双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向南,几乎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把衣服脱了”
    他突而命令道。
    向南一惊,怔鄂的看着他。
    景孟弦受伤的大手一把攫住向南的下巴,手指间的力道很重,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向南提了起来,“你尹向南不就是想从我身上捞点钱吗?来,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我,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而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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