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歌行-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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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涵玉干笑着后退一步,想借下跪抽身,却不想这人的动作更快,展臂将她的腰身搂的死死!
“说。”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在自己的怀中面红耳赤,“爱卿想要跟朕说什么呢,嗯?”他的嘴唇轻轻吻向了她的眉梢,“朕今夜有的是时间听”
他的唇轻柔而温润,他身上浓郁魅惑的明庭香让涵玉有些口干舌燥,“皇上,嫔妾还未经聆训,也未沐浴净身实是不能”她借颤抖的言语四下躲避着他令人恐惧的热情。
“没关系,朕亲自来训”他邪邪的笑着,一把抱起了她,“床底之事,对聪明人来说,没什么难的”
涵玉在无比恐惧之中被明承乾扔到了御床之上。
“朕今天心情很好”他低下头,在她面前低声轻笑着,“朕教你。”他缓缓的直起了身子,一条,两条,三条慢慢的扯下了几根床帏边的稠带。
涵玉惊恐的望着他,身子下意识的缩成了一团。
“怎么?”明承乾瞧着她的反应,笑的很得意,“难道连侍寝都不懂的肖采女,知道朕下面要做什么吗?”他挑着眉毛,戏谑的抖动着手中的绸带,慢慢的向涵玉靠来。
“皇上我不是什么肖瑶!”涵玉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抱头大喊了出来,“您杀了我吧!我不是肖瑶,不是!”
“哈哈”明承乾闻言大笑了起来,“肖瑶,你不想玩了?晚了朕还没玩够呢”他轻松上前按住了她的拼命挣扎,将她像曾经那样,结结识识的捆了起来。然后,静静坐在床榻之上,无声的注视着她。
“不要”涵玉被他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传说中邵天工的种种惨状天啊,他在寻思着用什么方法折磨她吧“皇上”她开始后悔刚才言语的强硬了,“您饶了奴才吧”她干笑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求个饶吧,赐个全尸也好啊。
“爱卿何错之有?”明承乾像一只抓到老鼠的猫,玩的兴致盎然,“朕觉得,爱卿非但无错,还有大功”他抬手,从床榻边取出一小罐,“你为朕准备了百濯合欢果催情,来而不往非礼也,朕也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他把小罐递到了涵玉眼前。
涵玉一望,脸变的煞白!这小罐太熟悉了这竟是西域贡来的那个十两黄金一丸的秘香丸!当年她在东宫误服的那个春药!
“你认得吗?”他坏坏的笑着。下一瞬,他猛的撬开了她的嘴,将一把药丸塞了进去!
苦涩的药丸被硬灌下了涵玉口中,这个暴君,竟给她吃了这么多!涵玉拼命的向外咳着,想把它们吐出来
“你敢吐出一丸,朕就把这一罐全给你灌进去。”上面的声音很冷。
涵玉不敢再动了。这冷血的主子说话可是算数的
“害怕了?”他伏下了身子,轻轻的在她耳边低喃着,“放心,你这个药量,朕当年招架过”
涵玉突然想起曾经石宫温泉尽欢之事,顿觉面红耳赤。
“朕在东宫的时候,有一个女官,朕很喜欢她,可惜,她死了”他玩抚着她的下颌,双唇呢喃着慢慢向下,吻向了她的玉颈,蝴蝶骨她的领口早已松散,猩红的肚兜被他粗野的扯开,锦帛撕裂的美妙声音,伴随着突然裸露带来的丝丝凉意,令她全身的毛孔一阵收缩。
“张德安和朕说过,本届采女有两个人很像她,可朕没在意。”他垂目欣赏着她光滑赤裸的上身,温热的手掌慢慢抚向了她胸前的柔软,他的手指灵活的戏弄着那一对儿绯红的蓓蕾,直到它们渐渐变的坚挺,僵硬。
伴着胸前的酥麻,涵玉感觉一股热气自小腹爆炸、冲破,快速蔓延并升腾开来,坏了是那该死的春 药
“你敢骗朕那日见到方子怡奉召前来,朕真当自己是梦魇了”他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淑乳,俯身咬住了上面那刚刚充血涨红的敏感尖挺。
“啊!”她失控的叫出了声来。
“若不是你不慎露了马脚,你还想糊弄朕一辈子吗”他每碰触一次,她都难以抑制的发出一声尖叫当他将蓓蕾完全放入口中吮吸挑逗的时候,她感觉的全身都要散裂了,下体聚集的热量烧的她浑身发烫,她感觉她已经到了情 欲的紧绷的尽头,完全意识不到手臂脚腕禁锢的疼痛,她快控制不住自己癫狂的神智了!
“您杀了我吧”她咬着嘴唇嘤嘤的哀求了起来,“皇上,求求您,别这样”她的身体就要失控了,她不想再变成那夜一般的低贱淫荡
“杀你,朕还舍不得,”他松开了口,慢慢抬起了头,玩味的斜弯着嘴角,“朕已杀过你两回,事不过、三。”
尾音一落,他突然吻上了她微张喘息的双唇,涵玉心下一惊!果然,他的双手自她的胸口向下,快速的攻城破池,扯开了她下身全部的遮盖,她惊恐的想叫,口中却就势被他全线攻入,他完全索取了她的丁香小舌,下方的手指更是直接侵陷了她的珍珠花蕊
“嗯呜”她含混的呻吟已然变成了难耐的哭腔,她的珍珠花蕊在春 药荼毒下敏感的难以想象,她被束缚的身体在不停的在抽动着,躲避着,可他完全掌控了她的套路,他轻车熟路的等在最让她失控的地方,恰到好处的施加着撩拨抚摩的力道,让她癫狂嘶哑销受欲死
“瞧你的身体还认得主子”他松开了她的唇,满足的欣赏着她玉体横陈,颊晕红潮的诱人图景。
一时停了侵袭,涵玉赶紧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她喘息两下,却感觉他的手指毫无预兆的插入了她的花径!一根,两根他邪恶的抽动着,她感觉下身的液体喷涌而出,她要崩溃了!
“朕就喜欢你这个淫荡的样子”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味道。
“皇上,奴才受不了了赏了奴才吧”春 药的力量使她完全向欲望投降了,她不抵抗了,她知道隐忍也是徒劳,她索性疯狂的迎合开来,她在锦缎上自顾摩蹭着身体,体内热量的燃烧让她不再矜持,她就是想让他蹂躏,想让他摧残,想让他最凶狠的占领,最残酷的凌辱!
收缩,吮吸,吞焚,她只关注他的进攻,口中断续的呻吟声连她自己都听不真切了,“皇上,赏了奴才吧宠幸奴才吧”她已经完全变成了向他哀求的奴隶
“这里好紧,好滑”他的声音燃起了欲火的干哑,“好,朕赏你”他猛的起了身!
涵玉感觉自己的纤腰被突然提了起来,一瞬失空之后,换成了更为充盈肿胀的刺穿!她满足的靡魅呻吟着!她的花径蟾酥消魂的开合着,她花穴被炙热的龙阳涨的满满,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着她全身没命的抽搐在他粗暴的抽动中,她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肉 欲的巅峰,在情欲的接连昏迷中,他启动了她再最疯狂的机关,她大喊着失控的想跳离出来!却被无比熟悉她身体变化的他死死的按在原地!“啊——不!!!!”她近似疯狂的痉挛着,大声哭叫了出来!
在他的近似疯狂释放中,她冲到了无声之中,清虚之上——几入魔幻,几近昏迷。她都分不清楚,那一瞬,她是活着,还是死去了
许久,灵魂才重新回到了她的体内。她的耳朵,慢慢听到了房间内两人粗重的呼吸之声。
“知道你的破绽在哪里吗?”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那个百濯合欢果,朕早就不用它了。”他的话语缓慢而清晰,“自从那个雨夜过后,朕,就再也不需要它了”
“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他淡笑着转过了头去,垂目,呼气。
涵玉愣住了。一瞬之后,她突然恍悟了过来!对啊那一夜好大的雨,他没有吃它,就和她
“哦,对了。”明承乾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他将脸颊缓缓的又转向了涵玉,那眼神,似笑非笑,古怪的很。
“朕刚才给你吃的,是普通的火、龙、丹”他一字一顿的说着,“那小罐里还有的是,天凉了,你这么瘦,可以吃些补补。”
涵玉闻言愣住了。她突然反映了过来!
“这么吃惊,你把它当什么了啊?”他的嘴角洋溢着自得满足忍俊不已的邪意笑容涵玉大窘特窘!真真恨不得一头撞死
“来人。”这厢明承乾已歇息完毕,起身高声叫人,“肖氏的侍寝朕很满意,就在鲤阳宫住下吧,明日等着朕封赏的圣旨。”他下了床榻,在内侍的服侍下穿上了龙袍,“不过肖氏,”他回身很是严肃的望向了涵玉,“安分点。你要是伤了一处,那董都统身上就得伤两处。你若是敢抹脖子,朕赐董都统全家都给你陪葬。还有那丹药吃完了,到尚食局领去。”
他话说完了,开心的大笑离去。
涵玉在床榻上气急败坏,差点背过气去。
明承乾走后,宫娥上前将涵玉的束缚摘下。涵玉似木偶一般枯立塌下,任由宫娥擦拭,更衣。
幽晃的人影在不远处的铜镜中闪动着。涵玉恨恨的瞪了过去,镜中的女子鬓松钗乱,粉面含春,一付欢爱过后桃腮薄醉,心荡神迷的淫 贱样子她突然无比的痛恨起自己莱,抓起桌上的玉如意,狠狠的砸向了铜镜!
第二日清晨,圣旨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太监捏着公鸭嗓子前来宣旨。
涵玉昂着头,面无表情的跪地接旨。可当她在一大堆套话之后听到封号为“宝林”的时候,涵玉差点没被气晕过去!那个明承乾居然用这样低品的封赏来戏弄与她圣旨的最后,更是令涵玉气血喷张,赐肖宝林如意二十柄,“以备时需。”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此日刚用过早饭。鲤阳宫内突然来了司礼监和尚宫局的纠察官,点名肖宝林听训。
一头雾水的涵玉被人莫名其妙的按到了地上。
听了半天,她才搞明白,这些人,是目前主持六宫事宜的张昭仪派来的纠察官。昨夜原本明承乾翻的是张昭仪的牌子,可谁知半路杀出了个新采女抢走了皇上这张昭仪主持六宫事务以来,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她一直忍到了第二日一早,见这新采女没来例行叩安,可抓到了把柄,原想亲自来教训下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狐媚子,可一听圣旨只封了个宝林,气就消了大半,她不屑来了,吩咐下去,赏这肖宝林三大藤条,杀杀锐气吧。
司礼监说打就打了。
涵玉真没想到就这样被打了!竟也没人出场救她!她被剥去了衣裙,三大藤条直直抽在她后背和大腿上那个火辣辣的疼啊
这一日,和做梦一般。涵玉在床上痛苦的呻吟到了日落。
宫门小厮高喊,皇上驾到了。
涵玉有些赌气,索性装着闻所未闻,她动也没动,将头埋在团枕之中愣是不下地接驾了有本事你放任人打死我啊她在心里咒骂着。
明承乾板着脸走到了床榻之侧。许久,没有开口。
涵玉趴不住了她只得挣扎的起了身,吃痛的跪到了地上,“嫔妾叩见皇上”
“哼”他的声音,很是低沉不悦,“还是没长进。”那声腔,失望的紧。
涵玉突然想到了夺宫那夜两人的对话,
——“在宫里,没有人总是护着你,总是要长进的”
她心里没命的一抽。不知怎么了,她突然觉得委屈的很,跪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后宫的事,朕不管。”上面的声音冷峻严厉,“管了,也没人领情。”
涵玉闻言愣呆了。她难以置信的抬头望向了他,却发现他望向她的眼神幽深的紧,似有万千旧事沉迷其中,这幽深令她有些心慌,赶紧将眼神移了开来。
“皇上。”司礼监主事捧来了宫妃号牌。
“朕很累,”明承乾的声音有些不耐,“回紫辰殿。”下一瞬,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宫门尽头。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明承乾再也没有驾临鲤阳宫,涵玉背上的伤也慢慢好了。
鲤阳宫是皇帝闲置的小行宫,很是冷清,不过最大的好处是,不是后宫禁地,她可以经常看到例行巡查的仲言。
重阳节的前一夜,涵玉独自喝了点闷酒,又做梦了竟是彻头彻尾的春梦,她如小周后一般,提着金缕鞋,绕过画廊之侧与明承乾幽会而那个鬼手张,不知何时变身为太上老君她醒后,只记得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你若无意向他人,为甚梦中频相见?”
她狠狠的捶打着发昏的脑袋,疯了自己真是疯了难道被床第之欢给清洗了头脑
你若无意向他人,为甚梦中频相见天啊,这都是什么话啊
重阳节后,涵玉再没有见到仲言。
三日之后,她有些坐不住了。她打点了机灵的太监去问,却带来了一个让她几近昏厥的消息原来前些日子,董都统在后宫巡查时捉到了一个私运宫内器物出宫的太监。可谁知,案子审出的结果,那太监偷窃的原因竟是欲为张昭仪的父亲张九得送生辰贺礼太监死了,仲言立功了,昭仪娘娘也彻底给得罪了。三日前,张昭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