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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情难自禁(高干)-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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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也要他愿意啊。”她转过脸,直直地看向严尚真,眼睫毛微微颤抖,倔强地抿着嘴。

    严尚真扯了扯领带,笑出声,说,“我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张智源不愿意娶她吗,也是,张智源那么八面玲珑的人,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给她一个名分。

    但方独瑾更不可能。

    白晓晨见他脸色骤然一变,不知又想到什么,就问道,“你在想什么?”

    严尚真定睛,慢慢说道,“白晓晨,如果你想要攀上高枝,方独瑾不是好人选。他绝对,绝对不可能娶你!你顶多,就是一个情人,明白吗?”

    等了这么一会儿,居然又是这种话。

    白晓晨估计自己的笑容一定僵硬到不能看,她撑着座椅,侧着坐,看着严尚真,睫毛颤颤,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情妇就情妇,我还有挑选的资格吗?”

    “又或者,严少这么关心我,不如给我介绍个好对象啊,我一定会每天三炷香,给您立个长生牌位。”

    她反击,却觉得伤害不到严尚真,疼得只是她自己。

    严尚真低下脸,不知为何居然笑了,然后抬起头,看着白晓晨说,“白晓晨,我们立个约定吧。”

    白晓晨仰起脸看他,死死地盯着。

    “既然你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下家。不如在你结婚之前,再跟我几年,而且我现在对你的身体还有点兴趣。”他侧着身,也看着她。

    语气平缓,云淡风轻,像是在讲着今天吃午饭没一般的平常话,“反正都是一样的交换,再卖给我一次你也不亏。”

    啪地一声,白晓晨打了他一巴掌。

    车外的日光透进来,亮亮的。

    车里静下来,严尚真好像没察觉到脸上的疼痛,仍看着白晓晨。

    白晓晨好像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怔怔地看着他发呆,一字一句说,“你——做——梦!”

    眼泪好像滑下来,她死死地咬着唇,没哭出声,然后扬起下巴,对着严尚真冷笑说,“我就是卖给任何人,也不会再是你。”

    她想,应该是痛到没知觉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把自己贬低到这个地步,“我不要脸,我下贱。但我就是不卖给你严少爷,可以吗?”

    套装里的衬衣领子,好像被落下来的水沾湿了,她仰着头,想要倒逼回不争气的眼泪,但只让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然后白晓晨听到严尚真低笑了几声,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没回过神,就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陡然被紧紧捏住下巴,紧接着就是他的霸道的侵占,毫不留情地吻上来。

    “不要”她微弱的抗议被他吞没掉,再说不出话。

    严尚真牢牢地将她固定在狭窄的车座上,整个人压迫在她身上,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既狂热又迅疾地扫荡了她整个唇舌。

    白晓晨脑海里一片空白,再也反应不过来,扑簌簌的眼泪也停止了下落,嘴唇被噬咬得发疼,紧闭的牙关早就被他撬开,除了震惊,就是羞辱,还有颤抖。

    他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亲上了。

    那什么,怎么大家都不爱留言了呢?小心我一个手抖,让白晓晨跟大哥了哦。

    咳咳。

    留言吧,给我点反馈呗。

    另外,顺便求一下收藏,明明来了不少新同学哒咋都不冒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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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唇齿间的纠缠到底持续了多久;白晓晨不记得;也感受不到时间。

    女人的力气天生就比男人差一些;白晓晨几乎动弹不得,只能让严尚真为所欲为。

    他口腔里还有淡淡的烟草味,白晓晨试图去咬他;也成功了,混上血腥味,反而使严尚真更肆意了些,钳制住她的力气也更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尚真眼里闪逝而过的,不仅仅是欲望,痛楚;他也会痛吗?

    直到白晓晨挣扎,把他的衣领扯歪,掉出来一条项链,上面挂着她的婚戒,她反抗的手劲小了。

    她诧异地看着那婚戒,连他印在自己身上的欲望都没察觉到,使尽全身力气,把他往后一推,严尚真猝不及防,摔回驾驶位,然后白晓晨指着那戒指问道,“这戒指不是被我扔了吗,怎么还在你这里。”

    是他那天下去捡了吗?不然没办法解释他这几天的咳嗽声,和穿的严严实实的衬衣吧。

    那他为什么要去捡,没有道理,除非。

    白晓晨这么一推理,心底忍不住飞上来喜悦的泡泡,严尚真其实还是喜欢她的吧。

    又有说不出的愤怒来,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偏偏来折磨她和他自己。

    严尚真没回答,坐好,开车窗,把衬衣的扣子挨个扣正,领带打好,然后冷淡地对白晓晨说道,“很大一笔钱,我舍不得行吗?”

    白晓晨这时笑了,眼睛亮亮的,“你骗谁呢,你在离婚协议里给我那么多财产,会在乎这婚戒的价钱,你还喜欢我,是不是?”

    “不然你干嘛贴身保管,不然你干嘛三番四次地警告我不去接近方独瑾,严尚真,你还喜欢我。”白晓晨步步紧逼,又是开心,又是委屈。

    他怎么舍得她难过这么久。

    严尚真沉默下来,没有答话。从放在盒子里的烫金烟盒里拿出一只香烟,拿在手里良久,还是没开Zippo打火机。

    白晓晨盯着他手里的香烟,接着分析,“我讨厌香烟味道,你刚刚也没在车里抽烟,现在也没点燃。你看,你明明是在乎我的。”

    严尚真几乎把那支香烟掐成两半儿了,抿唇不语。

    “我跟你说严尚真,你现在给我道歉,我还会原谅你,”白晓晨几乎要带哭腔了,她刚刚眼泪汹涌的时候,语气都是平静的,现在听上去,却像是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固执地要求他的安慰。

    “你现在说爱我,我也会原谅你。”

    “你知道我很倔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执意与我离婚。可如果有问题,我们不是该谈谈吗?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呢?”

    严尚真手握方向盘,发动了汽车,时速很快。风驰电掣,专心致志,好像压根没听到白晓晨说的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白晓晨追问道,抽抽噎噎,拿着纸巾胡乱擦了擦脸。

    树木快速地后退,跑车迅疾地奔驰在马路上。

    严尚真深吸一口气,没有看着白晓晨,开口说道,“是,我还爱你。”

    白晓晨心一提,全身血液上涌,嘴角忍不住地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但是仅限于你的姿色,身体。我讨厌你这个人的品行。”严尚真似乎没察觉到她的狂喜,看着前方的车路说道,“我不喜欢你的虚伪,不喜欢你的懦弱,不喜欢你的虚荣。总结来说,我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对你这样的女人尤物,难免要贪恋。但我又不是傻瓜,你这样虚情寡义的女人,让我娶你回家,我是不会再做第二次的。”

    他难不成要承认自己该死地犯贱地爱着这个女人?

    一片寂静,只有开着的车窗里闪过的风啸声。

    白晓晨镇定地听完了他说的所有话,这次一点气都没有生。

    她看着严尚真搭在方向盘上微微颤抖的手指,冷笑道,“严尚真,我才知道你是个胆小鬼。随便你现在怎么说,都ok。只是以后你再来告诉我你有任何苦衷,我都当成笑话听。”

    不爱她吗,那怎么不敢直视她,那怎么还要来月老庙,仅仅是故地重游?

    “我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你记好了。”白晓晨淡定地讲完,她当然会镇定,之前她手忙脚乱,无非是害怕严尚真完完全全不喜欢自己了。

    可如今,这么多迹象表明,他还在意她,只是压抑着自己。

    她不会允许严尚真想进入她的生命,就随意闯进。想随便退出她的生活,就能道别的。

    没有道理总是他来主导,她由着严尚真摆布。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谁更爱,谁更卑微”。看看谁先举手投降。

    她从来都不是傻瓜。

    白晓晨淡定地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右手,盯着无名指笑笑:不虐回严尚真,她就改行干行政!

    这个毒誓够大发了吧,白晓晨转了转眼睛,意外地轻松起来。

    拿出手机玩儿起好久没碰的糖果粉碎传奇,音效生开到最大,时不时地跟着一起笑出声。

    余光偷偷捕捉到严尚真僵硬的侧脸,她微微一笑,默默对自己说道,“等着瞧!”

    ——————————————————————————————————————————

    白晓晨一被严尚真送到酒店,就潇洒地甩上车门,雄纠纠气昂昂地往酒店里面走。

    看也没看严尚真一眼,热情地跟前台工作人员打好招呼就上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谁也没告诉,白晓晨订了机票返程了。

    回到首都,照例是两点一线的生活,也干脆搬回白家,没去住空荡荡的锦园。一方面是不愿意想到严尚真,一方面是要尽可能地减少和方独瑾见面的机会。

    这段时间,方夫人也专门来看过白晓晨,每次只是说“委屈她了”,对严尚真大有不满之意。

    严家那边,严志国也让陈南嘉来看过她,不过程慧不是很欢迎陈南嘉,白晓晨也没和她多聊。

    生活平静下来,毫不意外的是,没听到任何李乔眉和严尚真的花边,她更笃定数分。

    严尚真是个什么脾气,白晓晨摸得透透的,如果严尚真坚持要和她离婚,有什么比让白晓晨看到他和她的好朋友在一起,更能让她死心的呢?

    再者,若是严尚真一点都不喜欢她了,干嘛不昭告天下,他和李乔眉搞在了一起,无非是怕她觉得丢脸。

    以严尚真的性格,绝不会委屈自己搞地下恋的。

    不过还是不能轻易饶了严尚真。

    白晓晨撇撇嘴,拿起笔在购物单子里加了几样东西。

    她的好朋友陶知竹还是回京待产,前不久刚生下一个男孩子,把梅家陶家上下,高兴地没法。

    陶家比较有意思,摆酒席居然放到主宅里。梅英也开明,对于在妻家摆宴席没有一点不满。于是连陶知竹坐完月子都没等到,就热热闹闹地开始了,估计是为了避开韩江深长子的周岁宴。

    写完礼单,程慧就闯进门来,不耐烦地催促她下楼。

    白晓晨叹口气,自从她和严尚真离婚以来,其实也不过一个月,程慧老是对她挑鼻子竖眼的。

    怨她放跑了金龟婿,怨她离婚自动放弃严尚真给的财产,怨她没有早日听妈妈的话,反正都怨白晓晨。

    白晓晨早习惯了。

    买了各种补品,驱车到陶家的主宅。

    陶家豪富,发迹于南洋,全盛于南方。

    即便后来陶知竹的父亲过世,集团也没有没落,陶知竹的母亲是个女强人,一手扛起来陶家。

    梅英廉洁守正,也幸亏陶家有足够的金钱支撑,陶知竹才没有过苦日子。

    白晓晨杂七杂八地想了许多,等一到陶家的住宅,就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陶知竹的房间去。

    一些仆人轻手轻脚地做着家务,一见她来了,就把她引进去。

    只见房内,陶知竹靠在床头看着漫画,百无聊赖地发呆中。

    一见她进来,就立马喜笑颜开,招呼她坐在床边。

    白晓晨可不答应,搬个小马扎就坐上了。

    陶知竹摇摇头,又好笑又好气地说,“你讲究这些干嘛,明明是小年轻儿却古板地不行。”

    又叹一口气,“这十几天,我恢复地差不多,只是我妈非要我整日里躺在床上,都要闷出病了。”

    白晓晨笑着接腔,“阿姨还不是为你好啊,乖乖的啊。”

    说着,有人进来通报陶知竹说道,“李家五分钟前也来人了。”

    陶知竹笑笑,挥手让她出去了。

    见白晓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陶知竹解释道,“就算躺在房间里,外面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也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能遇事做到心中有数。”

    白晓晨赞叹地点点头,称道,“我又学到了,这叫耳听八方。”

    陶知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她俩虽然是同学,但陶知竹长她一岁,为人八面玲珑,对于白晓晨,从来都是多有照拂指点,几乎把她当成亲妹妹。

    陶知竹一笑,又歪着脑袋看她,“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和严尚真怎么离婚了,又怎么和方独瑾扯上关系了呢?”

    白晓晨眨眨眼,想要搪塞过去,“就是离了呗,至于方独瑾,那是没有的事儿,你别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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