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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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但是,能够大公而大私的应该不少。。。。。。”之后我举例加强了自己的观点。
而军事代表,兵部提出的问题是,我这里成天要求增强兵力。这难道不是一种穷兵黩武?
我的回答是:“我们开海禁是为了富国,历史上不乏富国最后在凶悍的游牧民族的铁蹄下割地求和的。如果仅仅是国库充盈,那么这个国家不过是一块放在篮子里的软肉。随便什么野兽都能来叼上一口。稳定的民心是这个国家的骨架,没有了这个骨架,有再多的财产有什么用?清明的吏治是这个国家的表皮和鳞片,没有了这个表皮和鳞片,谁来保护我们的民心不涣散?强大的军事力量是我们这个国家的利爪和犄角,有了这个我们才能撕开一切来侵犯的敌人的心脏。我们大程才能如飞龙一般冲入九霄云天。我曾听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刚好请教一下蒋大人,这个说法可有道理?”
“是有这个说法,但是,听说你打造的几条战船是为了远航的。好像已经不是防守用的了吧?”蒋大人抚摸着胡须问。
我轻轻一笑:“是!我一直觉得蛮夷之地还是有很多东西的,以后要是遇见和我们大程一般锁国的国家,用坚船利炮轰开他们的大门也未尝不可。为什么我们总要守着自己那么点地方呢?也许大程可以更大!当然,这只是我偶尔的小想法,在庙堂之上僭越了!”
可能是梁璋觉得让我再说下去,我又要收不住了,他打断了我的回答,说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不过也的确是晚了。我正准备出宫,小太监的把我抓了个正着,还拿生死来要挟我:“小陈公子可怜,可怜奴才,要是公子不留下,明儿个奴才的命就交代了!”
会吗?我知道梁璋不是这样的人,难道他最近是青春期综合症?要喝点静心口服液?
跟孟愈他们告别后又和各位大人寒暄了几句。总算人差不多走完了,我转身走进了文清阁,看见梁璋正在看奏折,又看这东西了。成天趴在书桌上身体要变差的,不发展男女关系,不代表我和他没关系。
我上前去拉着他说:“走,咱俩去跑两圈马,吃完晚饭一起看!”
他抬头有些愕然地看着我说:“你今天不回去?”
我实际有点心虚,但还是装作很坦荡的样子说:“这两天忙坏了,找你要口饭吃,不行啊?晚上我睡宫里,别跟我说,我那个偏殿已经没有了。”
“你的偏殿自然还在的,不信你去看看,你放珍珠的小匣子都还在原处,没有人动过。”他嘴角的笑荡漾开来。十五岁的年纪,腮帮子还是很丰润的,估计成天伏案看奏折,没空锻炼。所以,那张脸的皮肤很是白嫩。
拉着他去马场,我家红豆没来,他的黑球毛色倒是水光油滑,很是好看。看见我好像还认得出来,往我这里蹭了一蹭。马监另外挑了一匹白马给我,我和梁璋一起上马,沿着马场跑了几圈。夕阳红彤彤的挂在那里,彩霞漫天。把马栓好,我和他走在小河边上。。。。。。
“梁璋,你没必要每天那么辛苦,你知道吗?有个太过能干的老板,往往他的下属依赖性都比较强。尤其是楚王,反正你还没亲政,让他多干掉点。”他的脸色并不红润,这个时候跑了几圈,好歹脸上有了点红晕。咱虽然黑,但是胜在黑里透着那个天然红啊!
“皇叔这些年过的挺苦的,我该早日接了政事,好让他与王夫人团聚。”他长长叹息,“你我尚无那般情意,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还觉得孤寂,何况是他俩?”
“你们梁家人的脑子都是这样的,九曲十八弯的。楚王叔叔就是想太多了。玩着所谓的深沉的爱恋。远远得守护着人家,他玩纯情、纯洁、纯粹。可人家女人有几个青春年华?换了我,登上摄政王的位置之后,就来个妹妹你前面走,哥哥我后面一把把你抱上手。本就是郎情妾意,生米成熟饭以后,他自己监国,媳妇继续做生意。论丢人,有什么传言,比说男人不行,更伤人的了?既然他连这个都没啥感觉,何必在乎外人的眼光,难道说还怕人说皇叔媳妇出外捞金?”我对楚王那种深情很不以为然,别以为你常年做光棍,就该贴在墙壁上被歌颂。其实,这些话出口,我是没经过脑子的,若干年以后才发现事情放在自己身上,要么冲动要么装B。没有谁比谁更为理智些。
跑马回来,出了一身汗。我决定先去洗个澡,我殿里什么都没动过,连人都没换过。我泡完了澡,起来看着旁边的衣服,拿起来穿上,居然不大不小刚刚好。拉开门出了浴室,玛瑙姑娘笑意盈盈地等在那里,看见我行了礼说:“公子先坐下,奴婢给您擦干头发。”
宫里用的皂角水,兑上了几种花木的香露,很淡的清香随着头发的翻动擦拭散了开来。
“我这衣服倒是件件正好。”我笑着说:“难为你想得齐全!”
“奴婢粗笨,哪里想得到那么多?是圣上吩咐下来的,说您快进京了,叫奴婢去信问了碧玉姐姐。命司制赶出来的。”她的话,让我的心不由好像漏了半拍后加快了许多。
不一会儿,小内监就来传吃晚饭了。等我走进文清阁的时候,梁璋走了过来和我去后面用晚膳。我嘀嘀咕咕跟他说着闽南的好吃的东西,嚷嚷着要后和他去吃美味的沙虫、蓝血的鲎鱼和肥美的九节虾,他平时吃饭是不发什么声音的。不过对着我了,听了一段我介绍的闽南风情,就插上两句,笑意一直没有停过。
吃过晚饭,我开始和他一起翻看奏折。果然如此,全都学会张太妃那一套了,随便一个小事磨叽半天,问个没完没了。梁璋还果真一件一件地批示,这时间都浪费在这些地方了。
我边跟他聊天,边帮他(。。)整 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旨意,分成六部,我拿了纸笔写了个格式,提案人是谁?什么事情?打算怎么解决?责任人是谁?计划完成时间?目前进度情况?
“梁璋,这些事情我觉得不太重要的。扔给六部自己去办,你最多看看他们的进程情况就好了。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做一下批示也可以。叫他们按旬(。。)整 理给你,每旬报一次就好了。你看呢?”我拉住他的手,摸着凸起的老茧。想起先皇实际上是心力交瘁而亡的,心里就一阵疼。
“阿帆,没事的!我还在学,稍微多想想也是好的。”梁璋笑看着我说,他就想当年我的一个麻省毕业的同事,那个家伙是个天才。即便是如此,那个人也跟我说,在麻省读书,学习、睡眠和社交里,只能选择两样。那个家伙选择了学习和社交,最后他的确证明了他的出色,但是一场感冒却差点要了这个美国小伙的命。所以,我一直想如果是我自己的话,一定要选睡眠和社交。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是没错的。
“你别压着自己,你忘记了吗?你父皇要你最先保住的是你的小命,然后才是做一个明君。不要本末倒置了!身体是最要紧的!”到了他这里,我又开始如鸡婆一般碎碎念了。
“恩!听你的,你这个实在是个好主意,这样让他们去办,我又能知道具体的进展。你的脑袋瓜子的确很好用。”他摸着我的头发,手却下滑到我脸颊,随即又立刻缩了回去。
那是我比他多了前世的那些实战经验,如何管理项目本就是我的强项。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叫你的承旨官写了旨意,将这些发下去?”我说。
“好!”
“只有这些了,我来念!”如以前一般,我念着折子,他听了之后说想法,我写完他的批示,他按下印信。最后,只剩下三个折子,要等明天跟楚王商量的。
值夜太监端进来两碗燕窝,清汤寡水的喝着实在没味道。这个时候如果能够拨拉一个烤红薯该多好?
“睡觉去了!”今天又是演讲,又是跟他批奏折地,我也累了。
“阿帆!”他看着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理智跟我说,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想和他有男女方面的牵扯,所以回偏殿去吧!但是,脑袋却是糊涂了,理智离家出走了。我的心指挥着脑袋上下晃动。我跑进了他的寝宫,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梁璋也跟着进来,脸上洋溢着轻笑。钻进来以后,摸着我的头发说:“睡吧!你也累了!”
我本来就累了,点点头就开始迷糊了。胸口有些憋闷,平时,我晚上不束胸的。
青春期是不是荷尔蒙分泌比较旺盛?旁边的这个人跟我睡了六七年了,此刻,我发现我回不到过去的感觉了。迷糊地睡觉,但是又睡不踏实。
夜里,有只手从我的额头开始抚摸到脸颊,另外一个温热的触感伴随着有些紊乱的气息喷到我脸上,从额头开始到嘴唇。那是两只手,停顿在我领口。
我心里警铃大作,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以后就永远都回不去了,我刚决定要推开。
头上的压迫感一下子减少了,他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辗转反侧之后。他起身离开,等到回来的时候,一股皂角水的清香传来。。。。。。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梁璋干啥去了呢?哎!我不知道,打死我也不知道。
明天继续出差,明天没有哈
女装
等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璋已经去早朝了。皇帝这份工作真的挺累的,每天基本上可以说是上班打卡,下班时间不定,工作强度堪比四大。我穿好衣服,吃了早饭就出宫去了。
在京城的推广会已经到了尾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戏剧性了,基本上拿来的那点土地都不够分的。接下去的日子,我进行了一下团队建设,领着泉州来的人员把京城的几大景点玩了个遍。我还毫不避讳地带他们去红灯区,找了家能够达到天上人间标准的楼子热闹了一下。不过歌舞陪酒,我出。其他的自己付账,也许是泉州民风淳朴,也许是经济条件限制。他们居然没有人去。
在这段时间里,我发现我空前受欢迎。但阿娘很是郁闷,好好的生养了个闺女,总算可以过过丈母娘的瘾,却发现给女儿做媒的,这些年没超过三个,还都是自己家里的至亲。比如大舅妈什么的。而给假儿子做媒的,都快赶上城南那家酱鹅店了,队伍排出一里长,姑娘画像我可以做一本挂历,每天一张的那种。某位大人家还进行了买一送二的促销活动,如果选一位嫡女做老婆,就免费奉送两位庶女做小妾。不过,都被我阿娘以老大老二都没成婚为由,给推拒了。京城里又开始泛滥起阿娘待我不善的流言。
从正规渠道不能达到目的,有些人家就开始曲线投资,不过抛出来的都是庶女。天气干冷,白纱披肩,我看着都浑身发抖,还在凉亭里抚琴唱曲,舞姿翩翩。刚开始我还有点怜香惜玉,脱过一件两件披风,然而,前脚送披风,后脚家里就来媒婆。说我坏了他家女儿的名节,实在是荒唐透顶,也让我亏了本钱。以后看见这个景象,我叫碧玉美女准备团扇若干,觉得她们如果当真觉得太热,需要如此,碧玉奉上女用团扇若干,还收取每把扇子20个铜钱作为工本费。这就算是交易了,算不得私下授受了吧?
邱安公主也不甘寂寞,几次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软语温言,在对她发出极度不感冒的信号下。这位娘娘调转头对着孟愈开始抛起了红丝带。对我不过是摸摸衣襟,对着孟愈索性隔着衣服测量胸肌了。
“这位大婶!在下自己来就可以了!”孟愈听到这个称呼一出来,把贴在他身边给他拿掉脖子里的掉发的公主,给惊了起来。
“表弟!我母妃,出身于姑苏与你父本是同宗族。表弟不要弄错称呼了才好!”那软软的话语,香风吹进孟愈的脖子里。哎,孟愈当真是杯具,之前表舅公和表外甥女看着很不合适。如今,这表弟表姐的更让人无语凝咽。
孟愈脑门上的血管有些明显了,他将他表姐毫不怜香惜玉地推了出去说:“娘娘请自重!”说完,拉开袖子管,使劲的撸了撸小臂上的皮肤。我在近出看见上面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
“阿帆!你看!他怎么可以这样?”四十岁的老娘们做着十几岁小姑娘那般咬着嘴唇,跺脚状,实在是让我这个接受能力很差的人受不了的。我脸上也发痒,感觉疙瘩也要冒起来了。
我看这样也不是个事儿,我自个儿是还要呆一阵子的。可他们几个还是回去的好,否则孟愈被公主给拖进府里就麻烦了。
我叫他们几个先走,我自己等半个月以后再走,跟孟愈说了,一路上吃好喝好,别委屈了。咱不差钱,得瑟一下总可以的。
孟愈他们走了,梁璋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很少召我进宫,阿娘整天忙着大哥的婚礼,二哥忙他的新产品开发。我突然之间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