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穿越到一个太平时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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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太记得也不唐突,就松皆央印象来说,他也是比较确信了才拿来问宜妃的。
而宜妃一听,倒是嫌弃的看了眼松皆央,眼睛还上下的扫视了下松皆央,然后嫌弃无比的对松皆央说道:“哎哟喂,亏你还和人家问家小公子问相沉海誓山盟了哟,你这个人,结果竟然是个负心汉。”说着还戳了戳松皆央的额头,“这可是你自己在你十岁的时候,对着问相沉一见钟情,带着人家问相沉就开口调戏说什么,好一个美人,长大了,小爷我要娶你云云。那时候母妃我还想,你是不是什么杂书看多了,都成登徒子了。”
什么鬼?原来的他原来是这么登徒子到问相沉的?就没人阻止他么?
“为什么没人阻止我?还把这件事都当真了?你们……你们……”心塞的松皆央悲苦的倾诉着自己内心的绝望。
可是宜妃的反应却是大惊失色,宜妃一听就惊慌了,吓得把手上的轻罗小扇扔出去了,然后连连然后靠,才想起自己坐在椅子上,只能不满的和松皆央说道:“哈,那时候你调戏人家问相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一见到人家,就扑过去动手动脚的,还拿着人家的传家宝直接揣进了怀里,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好么!那传家宝可不得了,你母妃我赔不起的好么!那可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我们燕朝上下就一个的琉璃白月葡萄盏!赔不起的!赔不起!”
忧愁的松皆央看着反应快速根本就不给他拒绝的时间的宜妃,更是忧愁了,原来自己是因为一个手贱贪财,才把自己给卖了的吗?松皆央想着,愤恨的唾弃了一下原本的那个松皆央,接着问道:“那那个玻璃杯呢?”
“叫琉璃盏谢谢,我很喜欢当然被我拿走用啦。你可不许拿回去,你要是敢给我拿回去啊,我就把你小时候兜过的尿布,送给你的太子哥哥。”
松皆央:“你……卑鄙!”
再怎么反抗都没有用,说着卑鄙,宜妃拿到个独一无二的琉璃盏,才不舍得还回去给松皆央,想着这儿子反正都是卖了,那就卖了呗,毕竟是他自己主动把自己卖掉的,宜妃顿时就少了心里负担,自然而然的敢和松皆央这么顶了。
明明是因为琉璃盏把自己卖掉的,然而却什么都没得到,还赔了个自己,而且赔的自己还是穿越来了之后的自己,原本的那个松皆央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心塞的松皆央更心塞了。
一想起来都觉得寝食难安,这到底什么跟什么嘛,莫名其妙的就要娶个男的,虽然比娶个女的毁了人家一生好,可是想了下,松皆央觉得吧,自己的未来的一生,可能要不太好了。
这,真的是个太平时代么?为什么他觉得,和他相关的,都不太太平?可是和他无关的却又都如此太平?
☆、月辉
与此同时的问家大宅,一脸沉思神色的问相沉正倚在月下,举杯邀月浅嘬杯酒,背后倚着的一株移栽在院子里长了不知多少年的玉兰树,正是花期的时候,大抵是喝了不少酒,即便口味薄淡,些许也是醉了一魂两魄,带着酒意举起了手摘下了用来固冠的发簪,取下了发冠丢在了一旁,落得了一身轻。
举着灯走过院子的小侍女听闻问家嫡系的三少爷刚回来,姿容端的丰神如玉俊朗无比,而现今转过头朝院子里一眼望去,也是不由得驻留了自己的脚步,痴痴的看着自己从未见过三少爷,停驻了自己的一片芳心。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喝酒喝得眼角都抹上了微微红晕的问相沉扭头看了眼小侍女,习惯性示好的笑了笑,顿时惹得小侍女红着脸提着灯笼跑了。
唔,我有这么可怕么?喝醉了的问相沉愣了一下,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除了略有发烫,倒是什么都没感受出来。
想来也许是在边疆待久了,自己的气势过于刚烈带着狠意,于没见过沙场的小女孩看来,过于的严酷了吧。没有自觉的问相沉想到,又举起杯子唱了口酒味,然,倒过了杯子,杯口朝下,仅仅只是滴下了一滴甘露。
没了……
问相沉想着屈膝坐在了树下,然后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背,卸甲归来之后,他就把过去的铠甲□□统统的入库封藏,就连一直戴着的,以至于在他的右手拇指上留下了一轮白圈的扳指都被郑重的收在了紫檀小盒里,锁了起来。
夜浓时刻一道微风拂过,摇的玉兰树阵阵簌簌叶响,几瓣象牙色的玉兰花瓣凋谢而下,随着花瓣独有的轨迹旋落在了问相沉的胸口,捻起因为枯萎而微黄的残瓣,放到鼻尖之下轻轻的嗅了下残留于花瓣上的玉兰花香,酒意倒是散了三分。
疲惫的问相沉看看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脸,仰卧靠在玉兰树干上,仰着头透过葱郁的树息看着如若浓墨的夜空,夜空中缀着星链。在边疆大漠时,每当夜晚轮到他值夜时,也时常如此这般看着夜空。和大漠一样苍茫的星河,却没有大漠那般寂静无人。
揉了揉眼睛,虽然问家的府第处于京城城东的深巷中,四周的府邸中住的也大都是京中的达官贵人,但是却依旧少了分自己所希望的寂静,多了几许窥视的目光。
心中全是牢骚的问相沉倒是希望现在松皆央赶紧来娶了自己,离了这问家的大宅,少惹点事。自己这次从边疆回来,立了战功,虽不至于赫赫,却也让两位兄长有了不满之情,尤其是圣上意味不明的特地召请他回京,赐了他一个和他战功不符的文官职位,更是把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迷……
问相沉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的眯起了眼睛沉思这件事。
他的疑问不比他现在的未婚夫松皆央来的少,这么受宠的皇子,却自毁前途,真的要娶他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以后问家的家主并没有他的份,问家这几年来经营的并不太好,早就被另外两家给狠狠的压了一头,无论是朝中还是军中,问家能主导的权势越来越少。这未婚夫对问相沉来说何止是高攀,就连对问家来说,都是一场突如其来天降的高攀不起的联姻。
真的就把十五皇子卖给自己当争权的筹码了吗?问相沉也并不觉得宜妃和圣上会这么好心,可是自己却也并没有能力能帮助十五皇子从太子手中抢过皇位,当今圣上正处盛年身强力壮,考虑的定然不是这茬。
猜不透的问相沉想着,只觉得困意来袭,不由得伸了个懒腰。举起手之后放松了下肌肉,拾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酒杯和发冠。并未再做多任何想法的问相沉心也静了下来,还有九十天就要大婚,虽然自己是做新娘的那个,但是一想到有两个哥哥在,这哪怕是做新娘,自然也要做最好的那个,他现在还不能输,这仅仅只是为了他自己。
抿着嘴冷然的起身,把酒杯放在桌案上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表情不太好,随即摆了个笑脸,看到候在院外的小侍女机灵的赶紧走了进来收拾院子,问相沉也不好麻烦人家,自己拾着发冠走出了院子。
看着家里的三公子对自己笑的如此温雅,小侍女也是脸红得厉害,庆幸自己之前小机灵了一下,赶紧回来守在了院子门口,等到了三公子回房休息的与之擦肩而过的机会。单纯的小侍女也并不知道,自己的梦中情人,再过个九十天,就要嫁给他人为妻了。
而这个他人,此时也正在喝东西,不是酒,是一壶宫里呈给妃子们养颜的花茶,担忧自己喝了茶会失眠,喝酒对身体不好的松皆央便选择了喝宜妃喝不完的花茶,等晚上睡前纾解下尿意,其实也挺不错的。
相较于无论是自己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大了自己不少岁数的问相沉,松皆央觉得自己娶了人家也是对不住人家了,可是他也不想委屈自己做嫁人的那个,像他这么好吃懒做的,被休了怎么办?
按照宜妃的个性,肯定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到时候自己被修了,肯定也会被宜妃当成笑料,到处宣扬的,太丢人了……
于是松皆央机智的选择了娶问相沉,反正在这古代的,娶个年纪比自己大了七岁的老婆完全不是事,娶个宜妃这么大的肯定也都不是事,松皆央感觉还是不太对,只能继续找借口安慰自己。
遗憾的就是实在是没什么借口能让他不心虚的,纠结无比的松皆央喝完了一整壶茶之后都觉得有点忧伤,说到底还是古代的不自由恋爱惹的祸,就不能多给他点时间和问相沉相处吗?万一性格不合拍呢?心态上更忧愁了的松皆央最后是在宜妃拧着耳朵的情况之下被赶去睡觉的,至于半夜会不会被尿意给催醒,已经都不是事了。
之后的日子转瞬即逝,这九十天里,松皆榭都没来找松皆央,态度诡异,让松皆央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都没发生,以至于到了大婚的那天,他还特别茫然的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被抓起床了。
浓妆艳抹涂得脸白的能在黑夜中与满月争辉的宜妃亲自动手抓松皆央起床的,一脸兴奋宜妃一想到自己要当婆婆了,就激动的不行,儿媳妇是小鲜肉啊!饱饱眼福最重要,一想到自家已经年老色衰的皇帝,宜妃就更加激动了,恨不得现在就能看到问相沉,然后摸摸捏捏儿媳妇的肌肉脸蛋什么的。
宜妃想着,就不由得流下了口水,然后把口水一把抹在了松皆央的被子上,让松皆央直呼亲娘不淑,结果再次被拧红了双耳。
之后的婚礼过程走的实在是繁琐,松皆央被人拎着,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众目睽睽之下,僵硬的按照众人所期望所预料的那般行动着,不会出任何的差错,就连他的每一步,都算的极好。在帝王的号令下,来看他结婚的人并不比太子大婚的时候少,脸皮薄的松皆央还没见到问相沉,脸就已经红成了桃子,太丢人了这场面,可能是真的两个男的,还都是出身高门的结婚,实在是太稀罕了,哪怕就是见多识广的京城中人也都觉得稀罕的很,个个都挤破了头想要看下这牛逼哄哄的十五皇子怎么想不开要娶个不会生娃娃的男人的。
欲哭无泪的松皆央也很纳闷原来的那个自己怎么会去调戏个男的啊?虽然问相沉确实很好看,但是年龄差也太大了吧?要知道,问相沉可是整整大了现在的他七岁啊!
担心两个人代沟太大的松皆央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实际心理年龄是二十一这回事了。
这走过场的婚礼可谓是画了心血下了重本,选好的府邸也是位置极好,还是太子亲自出钱装潢了一番,瞠目结舌的松皆央看到府邸一进去就能看到一整块汉白玉铺的地面,还有那高达的朱门挂着当今书圣亲手书写牌匾,门环在晨曦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可能是金子做的,茫然的松皆央想到,对于后面快要开始的拜堂毫无心理准备。
与新郎的茫然不同,身为新娘的问相沉没有红盖头覆面,没有女式的礼服加身,出其不意只是散着头,末端系着金边的红色丝带,去了垫肩的礼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边缘都勾上了金色的云纹,绣花纹的时候曾经考虑过要不要凤纹或者无爪蟒蛇的但是都不太妥当,最后是由宜妃一锤定音选择了云纹,取了垫肩的。免得问相沉因为本身就高过松皆央的身高,以及那气势把松皆央给压了一头造成气势上的颠倒。
按照燕朝的习俗,本身大婚前就是不能见面的,之前能在早朝的时候看到问相沉,已经属于越俗了,所以这次松皆央也就被安排为了最后一个看到问相沉的人,顺便也给松皆央保持了神秘感。
心里被好奇心给挠的不行的松皆央在正式见到问相沉之前,心中想的全都是问相沉白了吗?这婚服何时嘛?会不会看起来比自己爷们,结果搞得自己像是嫁出去的那个?
然后,焦急的不行的松皆央终于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一排下来的111的点击感动的不行……(●—●),这是晋江的鼓励机制还是有个人看到更新就会点开啊。
☆、再给我!
朱红色染布要染正极难,要找个衬得住那突兀肆意男子着上这鲜的有些刺眼的衣着,更是难上加难。鸦羽般的头发末端由红色的丝带竖着堪堪垂在腰际,让原本气势有些冷傲的问相沉柔雅了些许,面如冠玉的他红色婚袍加身萎靡而颓华着,随着缓慢的步伐,衣袍边缘的云纹如若流波般翻滚着,看的松皆央几欲窒息。
明明是最为喜庆的颜色,可是为什么我看着你,却觉得你是那么的孤独。第一次正式的初次见面,第一次如此光大的直视他未来的妻子的面容,他却立即产生了想要抓住眼前之人的双手的感觉,不太懂这感觉的由来的松皆央只觉得自己双手微微一颤,下一瞬就稳下了心来,带着笑颜跟着走了过去。
来自于现代的他,只看过片言四书只语五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