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皇叔-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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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呕…”醉汉被摔的四仰八叉,一翻身竟然开始狂吐。一肚子的酒水吐完,醉汉晕头晕脑的爬起身,抬头就看见了捂着鼻子的沮授。
“别…别驾大人?”醉汉似乎认识沮授。
“嗯?你是…儁乂”沮授惊愕的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我…河东关云长?”醉汉刚想说什么,突然看见了,坐在一旁对饮的典韦和关羽,他不认识典韦,却认识关羽。
“你认识某家?”本来醉汉与关羽无关,可醉汉居然一语道出关羽的身份,这让关羽有些好奇。
“你…不认识我么?”醉汉有些失落。
“我们见过面么?”关羽想了想,他对醉汉并没有印象。
“也对我连你的手下败将都不如,你不该记得我。”醉汉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醉汉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看着沮授惊讶的问道:“别驾大人,你怎么与冠军侯麾下大将一起喝酒?莫不是你投靠了冠军侯?”
“本候倒是希望沮公投靠,可惜沮公心比金坚呐”刘璋听见儁乂这个名字,立刻知道这个醉汉是谁了。除了冀州有名的大将张郃,还有谁叫儁乂?
“冠…冠军侯?”张郃今天似乎变成了口吃,一张嘴就结巴。
“坐”刘璋笑着招呼张郃坐下,可张郃却是一头冷汗。刘璋居然和沮授在一起,天知道他们在干嘛。要知道,张郃本来就是小人物,最近又被韩馥罢黜。对于冠军侯到访冀州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张郃十分犹豫,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想走更不可能,因为关羽和典韦已经放下酒杯,直愣愣的看着他。张郃毫不怀疑,只要刘璋一声令下,典韦和关羽就会把他撕成碎片。关羽之勇,张郃可是见识过。
“儁乂,坐”沮授笑道:“冠军侯拜访韩大人,韩大人命我陪冠军侯到处逛逛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你也来了,就陪冠军侯喝两杯。”
“我哪有资格作陪冠军侯啊”张郃顿时送了一口气,虽说他嘴里谦虚,但他还是坐下了。坐下后,张郃双手立刻向酒坛摸去。
“儁乂啊刚才我听见有人怒骂冀州韩大人,你说此人该当何罪?”刘璋见张郃如此有趣,便想戏耍他一下。
张郃抓着酒坛的手猛然一抖,差点把酒坛扔了,他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说:“刚才有人怒骂韩大人么?我怎么没听见?嗯应该是我喝醉了不知者不罪,我就当没听见”
刘璋闻言哈哈大笑,连沮授都有些忍俊不禁。沮授笑道:“冠军侯,你就别打趣儁乂了儁乂最近可是苦闷的很呢”
“哦?”刘璋疑惑道:“我记得儁乂颇受韩刺史的爱护,怎么会苦闷?若不是韩刺史的亲信,哪有资格参加西园八校尉的选拔?”
“唉”张郃抱起酒坛猛灌了一口道:“正是那西园八校尉的选拔,我…唉…”
张郃欲言又止,沮授实在看不下去了,便替他说了出来。原来,张郃与张辽就是一对难兄难弟,张辽由于擅自出战,被何进所不喜,而张郃也是因为擅自出战,让韩馥介入了袁家兄弟夺嫡之争,引发了韩馥的厌恶。不过,韩馥比何进厚道,最少他没把张郃撵走。
若说张辽和张郃没有得到命令,就擅自出战的确不对,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身为武将,谁不想做天下第一?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历史上,张飞就算明知不敌吕布,还常常要挑战吕布,这是因为张飞不服输。正因为这种不服输的性格,张飞才能成为汉末武将中,超一流的高手。武人最重要的就是那股不怕死的血性可惜,韩馥不懂武人,何进不配做武人。
看着张郃暗淡的眼神,刘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韩文节有眼无珠,竟为些许小事冷落儁乂。若儁乂不弃,来我并州,我以大将之位待你”
“好一个冠军侯,我总算看出,你来冀州的目的了。原来,你是想把冀州的人才全部挖走”沮授端着酒碗,摇头苦笑道:“我就说了,您的酒不好喝,果然如此”
刘璋笑道:“沮公此言差矣古人都知道,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河北义士何其多也韩文节既不能用,何不为我所用?像儁乂这种大才,若在我麾下,必是亲信大将,岂容他如此借酒消愁?可惜,太可惜,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沮授有些无奈,因为刘璋说的是事实。其实韩馥和袁绍的性格很像,用人都看出身、名望。虽然张郃是世家出来的人,但他的家世实在不值一提,和寒门的区别不大。加上张郃又没什么名气,即便靠着智勇双全而受到韩馥的器重,可这份器重一旦不在,张郃又什么都不是了。
张郃对刘璋的器重倒也有些感动,可韩馥并不像何进做的那么绝,他也不好像张辽那样,直接改换门庭。张郃为了表示对刘璋的恭敬,他单膝跪在地上道:“多谢冠军侯厚爱,可冀州韩大人的确待我不薄。若弃之,实属不义等我报了韩大人的大恩,便到冠军侯麾下效力如何?”
“可以”刘璋笑问道:“儁乂可知雁门张辽张文远?”
张郃问道:“可是那位与您麾下大将张飞,大战了数十回合的张辽?”
“正是”刘璋笑道:“你不知道,张辽回去后,比你还惨。他直接被何进与丁原赶了出来。可他舍不得昔日袍泽,考虑再三后,才投奔到我的麾下。在他考虑的时候,我对他说:我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同样,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多谢冠军侯”张郃感动的无以复加,虽说当初韩馥对他不错,但绝没有刘璋这么器重。若不是无故背主,会被他人所不齿,张郃真的很想立刻就和刘璋走。
“唉”看着张郃也被刘璋折服,沮授不禁摇了摇头。刘璋笑问道:“沮公,你别忘记我们的赌约”
“什么赌约?”张郃疑惑的问道。
沮授把他和刘璋的约定说了一边,张郃有些惊诧的问道:“冠军侯,这怎么可能?哪有人会把自己的领地送给别人?”
沮授笑道:“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所以才与冠军侯立下如此赌约。”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刘璋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在他记忆里,只要历史没有改变,韩馥一定会把冀州献给袁绍。
“这…”刘璋的笑容在沮授和张郃看来是一种自信,沮授在心中暗道:“难道冠军侯与韩大人达成了什么约定?不可能吧”
“既然冠军侯这么说,末将便拭目以待了”比起沮授,张郃的想法就简单多了。
刘璋点了点头道:“儁乂,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做,不管如何,保护好沮公”
“冠军侯放心”张郃一拍胸口道:“沮公在,张某在;张某不在,沮公亦在若想伤沮公一根汗毛,必须从张某的尸体上踏过去”
“呃…刚才还颓废的要命,如今居然变得生龙活虎,这刘璋的影响力也太大了吧”沮授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郃,其实这并不是刘璋的影响力大,而是刘璋知道张郃需要什么。
人生在世,无非是名利。那种如圣人般淡泊的人,不能说没有,却也不会很多,几百年能出一个就不错了。像沮授这种文人,就是想要青史留名,而张郃这种武人,就想要沙场效命,甚至连官职都不需要很高,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即便从小兵开始,也能成为将军。
“沮公?”看见沮授在发愣,刘璋摇了摇他。
“嗯?”沮授回过神来,笑问道:“不好意思,冠军侯有何事?”
刘璋笑道:“其实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冠军侯尽管直言,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义不容辞”沮授虽然不怎么相信韩馥会献土他人,但天下没有绝对的事。若果真如刘璋所说,那刘璋就是沮授下一任主公,沮授自然要和他打好关系。
刘璋笑道:“我听说沮公有一位挚友,如今尚未出仕,此人姓田名丰字元皓,最是精通内政。说实话,我麾下三位大贤,虽然也颇通政事,但军略才是他们的强项。我想请沮公为我引荐一下田丰,不知可否?”
“这…”沮授犹豫了,他深知田丰之才,更深知田丰的臭脾气。沮授有些为难的说:“引荐不是不行,可田丰…”
“田丰怎么了?”见沮授的样子,刘璋有些紧张。若是来冀州一趟,一个人才都没有带回去,他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沮授一咬牙道:“田丰此人脾气不好,性情刚直,我怕他会得罪冠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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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一百五十二章大贤田丰字元皓
刘璋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奈的笑问道:“沮公,忠言逆耳利于行,你看我像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么?”
“呃…不像”沮授还是比较老实的,若是郭嘉,一定会说像。
“那不就行了”刘璋笑道:“有大才者,怎么能没有脾气?我深知田公之才,故不远千里而来,只为一晤。若不能见之,实在可惜。”
“冠军侯是专程为田兄而来?”沮授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同样是冀州才子,韩馥招揽沮授的时候,只派了一个小厮,而刘璋居然为了田丰,不远千里,亲自拜访。
见刘璋点头,沮授笑道:“其实田兄正住在邺城,韩大人数次去招,他都没有出仕。不知冠军侯能不能将他招致麾下”
“我有这个自信”刘璋笑道:“田公既有大才,必不甘平淡。若遇明主,他岂能不归附?韩文节有沮公尚不能用,自然不能将田公招致而我…想必不用多言…”
沮授哈哈笑道:“好就算冒着被老友埋怨的危险,授也要为冠军侯引荐一下要不,我们现在就去?”
“不可”刘璋笑道:“既是欲见大贤,岂能轻慢?虽不说斋戒、沐浴,却也不能一身酒气”
“看来我那位老友呆不住了”沮授见状不由叹了一口气。
要知道,韩馥招揽田丰,只是看重田丰的名气,而历史上的袁绍同样是看重田丰的名气。若非田丰觉得袁绍势大,再不出山就没有机会了,说不定他还在家继续呆着呢如今刘璋不仅亲自来了,还如此慎重。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只要刘璋和田丰能到说一起,想必田丰不会拒绝刘璋的邀请。
第二天,在沮授的带领下,刘璋等人来到了田丰的住所。赵云上前叫门,只见一个小童打开门问道:“几位找谁?”
“呀沮先生”沮授是田丰这里的常客,小童自然认识他。
沮授笑道:“快快让你家主人出来迎接,就说光禄勋、骠骑…”
“慢”刘璋打断沮授,十分温柔的对小童道:“告诉你家先生,刘璋刘季玉随沮公到访”
小童有些犹豫的看向沮授,沮授朝他点了点头。很快,小童走出来道:“先生请你们进去呢”
在小童的带领下,刘璋几人进入田家大厅,只见庭前站着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儒士。只见这位儒士身高八尺,一身儒袍,面容刚正严肃,两道剑眉,让他不怒自威。
“沮兄既然是你的朋友,直接带进来便是,何必通报我观几位不似常人,沮兄还不快快为我介绍一番?”田丰看见刘璋几人,心中自然明白了几分。要知道,以关羽、赵云、典韦的身形和刘璋的气度,肯定不像是普通人。
沮授刚要介绍,刘璋立刻行礼道:“在下刘璋字季玉,并州人士。这几位是我的兄弟,关羽字云长,赵云字子龙,还有典韦”
“见过先生”刘璋介绍一个,关羽、赵云、典韦便依次向田丰行礼。
“皆虎贲之士也”田丰赞叹了一句后,笑问道:“敢问几位,欲见田丰有何要事?”
“元皓,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沮授笑道:“这几位皆是贵客,元皓兄不可怠慢”
“是我失礼了”田丰一拍额头道:“刘兄、沮兄,诸位,里面请”
进入大厅,分宾主坐下,自有小童奉上茶水。抿了一口茶水,刘璋笑道:“田公这里还真是雅致不过,以田公之才,就这样空老于山林,岂不可惜?”
“刘兄见笑了”田丰道:“我哪里有什么才华?只有一张得罪人的破嘴罢了”
“哦?”刘璋笑问道:“我听说田公曾经做过侍御史,只是不满十常侍而辞官,田公莫不是得罪了十常侍?”
“那倒没有”田丰笑道:“我只是不满十常侍欺上瞒下、卖官鬻爵罢了”
“那田公得罪了谁?”刘璋表现的十分好奇。
“呃…”田丰仔细想了想,他发现自己还真没有得罪过谁,只是有时候说话难听些,对方不能接受罢了。若说得罪,倒还不至于。
刘璋笑道:“田公生性刚直,常常是忠言逆耳。若说别人听不进去,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