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辽逆臣-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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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会的白寡妇客栈,绝对比福星楼热闹,最少这里的熊熊大火就比那里来的欢气,就是下晌的春风不烈,这里的浓烟大火都已经把南城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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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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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猎猎,木制的客栈由于被洛阳三雄暗中放置的霹雳弹爆炸燃烧,不到半刻钟,就已经淹没在浓浓烟火当中,
这年代的火药配方不对,爆炸的效果不行;但由于在其中加了助燃的东西,燃烧的效果还是惊人的。
此时,客栈里面停留的就有白寡妇一家和昨晚找来的附近的暗娼;这帮子爱贪小便宜的女人,见到这里还有剩下的不少酒菜,自然舍不得离去。一帮人正吃喝喧闹的时节,就听楼上楼下一片轰隆隆的闷雷炸响,接着就是浓烟滚滚,火焰冲天。
一帮子女人立马就像鸡窝里炸了群,呜啊喊叫着就向外面跑去;可客栈的木门已经被人在外面紧紧地封死了,任由她们死命的推搡,也无济于事。
这里唯一的男人傻狐狸,也知道事态紧急,连忙倒了一瓢水在头上,大叫:“走后门!”
客栈后院很小,只是平时堆放垃圾和柴禾等等,还有一个木栏封的茅房,一个小门正通向外面的一个小弄道。
众人刚刚跑出客栈的后堂,还没接近小门,就见墙上面突然冒出十几个蒙面人,手里的弓弩劈啪作响,顿时就将跑出来的人们射到四五个。
这时候,众女人哭好的更厉害了,女人家家的这时候没啥章程,就会哭号;还算傻狐狸清醒,一把拉起已经中箭的白狐狸,大吼一声:“快退回里面再想办法!”
毫没注意的众人才急急跑回客栈,墙上的蒙面人也不着急,原意也不过是叫里面的人别跑出来,见到那些人都往回跑,这帮人竟然停住不再射箭了。
里面厨房有大水缸,傻狐狸叫大家都浇湿了身子,趴在地上等机会;因为这里是厨房,四面的建筑却已经是砖头结构了,一时半会儿的还没事。
六鬼也蒙着面,用水浇湿了身子,也悄然潜入了客栈;外面的蒙面人急急的要杀人灭口,这里面肯定有极大的秘密。
他们决定把这里知道最多的白狐狸抢出去,这也是语嫣临走交代的任务。
厨房里烟雾缭绕,只有依稀听到趴在地上喘气的声音,还有就是阵阵的咳嗽声,女人的呜咽声;要找到白狐狸还真费劲,六鬼老大轻声问话:“白老板,吾家主子要某等解救你出去。”
这一声不要紧,趴在地上的女人到勉强爬起来,争相看空后的拉着六鬼苦求救命;六鬼里心里厌恶,把不相干的摔倒一地儿,拉着白狐狸小声说道:“要活命,就跟我走!”
白狐狸如何舍得自家的男人和女儿,连忙也拉着人就要一起逃命;六鬼一着急,就连下黑手将三人都打晕,只带着晕倒的白狐狸跃出的前门;他们就是从那里进来的,还留了后路;可当他们刚出木门,还没有睁开被立面烟雾熏晕的眼睛,就听外面一阵喧闹,接着就是箭雨纷纷,好像不少人再大叫:“官府办案,闲杂的市民都躲进屋子不许出来!里面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立杀不赦!”
六鬼如何会对射来的箭雨当回事,就见他们旋着身子迅速的飞起来了,借着还没有倒塌的房檐一搭脚,嗖嗖嗖的不见了身影;只见射向他们的箭雨象天女散花般四散落下。
外面的衙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客栈里面又嗖嗖嗖的穿出几个蒙面人,他们背着的竟然就是傻狐狸爷俩;这是红花盗的手下,论功夫当然没有六鬼厉害,只有等到六鬼把外面的衙役弄乱后,才冲出客栈。
可醒过来的傻狐狸,这会儿却真的犯傻了,见到自家苦心经营的客栈已经变作一片火海,不由悲从中来,呜啊哦的跳下蒙面人的身子,就跑向对面的衙役:“官爷啊,这都是我的命根子啊,快叫人救火吧!”
一个领头的衙役阴阴一笑,大叫:“这里面的都是杀无赦的江洋大盗,全部乱箭射死!”
红花盗的手下无奈,只有背着他女儿趁乱跑了;一阵乱箭之后,是已经变作刺猬了的傻狐狸,依然口里喷着血,慢慢的爬向曾经的的客栈,留下一溜儿的黑红的血迹,最后被里面的烟火彻底卷起无踪。
而此时的洛阳三雄还有南阳五义,却被李继的手下带到了城南运河码头,一艘大船正等在这里;等他们已上船,就立马起锚开船了;诸人望着城里客栈方向的滚滚浓烟,刚才的一切仿佛隔世,洛阳老二对大哥说道:“里面那些人都完了,客栈也完了。”
老三依然不甘心的回味着:“那个白狐狸真有味道,把她留在里面烧死了,真有些儿可惜啊。”
老大瞪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带惦记着女人!”
老三一吐舌头果然不敢争论,老二阴阴的说道:“这只是开始啊,这一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最后在轮到咱们自己;大哥你别瞪眼,二弟说的绝对是心里话,这笔买卖不好做啊。”
而南阳五义,本就是做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会儿也都暗自躲起来冷眼旁观事态的发展了;大名潘家就连那些儿毫不知情的女人都不放过,这一趟买卖,实在是上了贼船了;想撂挑子不做了,可船上近百个精壮的武士正严密的监视着他们,恐怕稍有动作,就会招到人家漫天的箭雨刀枪。
夕阳西下,晕红的晚霞,把滚滚大河涂上层层艳彩,随波滚动;两岸是朦胧中的炊烟弥漫,把本来模糊的视线更是遮掩的神神秘秘,‘啊楼啊楼啊楼。。。。。。!’那是岸上纤夫的号子,在晚风中送出很远。
大船蹒跚而去,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谁也没有注意,一个矫健的身影已经敏捷的爬上了大船,然后就潜入堆积杂物的船舱,慢慢的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此人正是乔装了的展昭,他的目的就是船上的秘密,客栈里面那些儿女人能知道什么!真正的秘密都在这船上,所以他一路潜伏到此,才趁着夜色潜入到船上。
而此时,福星楼的酒宴已经到了尾声,一行人望着客栈方向的滚滚浓烟,心中各有感触。
“真可怜,都是无辜的女人啊。”月华泪眼汪汪的望着刘源。
无辜的人多了去了,这只不过是开始罢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开始;这一路究竟要死多少人,谁也不知道。
刘源只有拍拍月华,算是安慰,心中却时时念及着尾随而去的展昭;他知道,就是展昭分不开身,也会派人把消息送来的。
今晚,注定是不眠的夜晚,除了即将上演的大戏,还有就是月华已经充血的眼睛,这一晚,她可期待了很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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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春夜月
明天,刘源就要赶到馆陶去了,当然还有卢家相关的人员;这又是接风又是送行的,卢家的晚宴很热闹。
别人都在客厅大吃二喝的,卢炫早就把刘源拉到书房交代事情了:“远之,我把卢家暗中培训的死士一百多人都召集起来了,明天就陪你到馆陶,依你看有把握吗?”
世上哪有十足把握的事情,老爷子这是心急了。
刘源为了安慰师尊,只有咬着牙说道:“最少八成把握,师父放心,如今已经找到对方的要害了,至于今后如何动作,可要根据当时的情形再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潘家想请一些儿江湖人物来破坏馆陶的分流;他们这遮遮掩掩之间,正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凭潘家在大名一带的势力,要真刀真枪的,咱自然不是对手,可对方也是估计重重啊。
还有红花盗和妖女的力量,可未必都是都是阻力的,如何变被动为主动,把几股势力都有效地调动起来为自己的行动给力,是刘源这一段儿苦思的问题。
卢炫还在叹气,本来对潘家的事情是冷眼旁观的,不想对方却把卢家往死路里推,看来,走中间路线是行不通的;潘虹这是疯了吗,对卢家下死手对他有何好处?
刘源可明白潘家的难处,组织如此大的行动,诺大的开资从何而来?还不是惦记上的你卢家的千年积累!如果把卢家全部吞下,他潘虹养几十万的军队一年半载的决不是问题。
再说,有卢家背黑锅,就给了潘虹对卢家动手的理由,又可以收买人心,一举三得的好事,他潘虹要没这个心事,就不配举旗造反了。
等刘源陪师尊出了书房,竟然见到六师弟李继在笑嘻嘻的等着他们;李继给师尊见过了礼,卢炫心里虽然怨气横生,也知道这会儿可不是撕破脸面的时候。
“听说明天大师伯和二哥要道馆陶主持大河分流之事,小弟特来送行,为了你们一路安全以及到了馆陶手里无人使唤,姐夫特意选了一百名军中健士陪你们一起去。”
卢炫和刘源对望了一眼,这潘虹是把卢家往死了逼啊,竟然还派人一路监视,其中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卢家的人包括刘源都掌控起来。
但人家派人来占着礼,又没法子直接推掉,看来这馆陶之行,又有坎坷了。
临了,李继笑嘻嘻的说道:“大河分流可是河北两路千年大计,如此重大的举动,自然要举城庆贺,姐夫已经吩咐城里大小官员和文士名流,明一早都到运河码头,即时为你们送行,也算为大名府如此壮举庆贺一下,方显河北几百万黎民百姓对分流壮举的期待。二哥啊,几百万人都在默默的看着你啊,一旦成功了必然留名千古啊!”
这丫真狠,这是先把声势造出来,到时候一旦分流失败造成千里洪灾,无论百姓和名士官宦,都会对卢家和刘源千夫所指,罄竹难书了!所谓要你死得快,就得先把你抬得高高!
“那就多谢谢潘大人了!”刘源几乎咬断了牙说道,李继眯着眼睛得意极了:“嘿嘿,这也是二哥应得的荣誉,小弟可是嫉妒得很啊。”
刘源决定,事情无论结果如何,到时候都要赶回大名府,把这丫的活剥了下到锅里炖了!奶奶的,太气人了!
等刘源迷瞪瞪的回到住处,就见月华正倚在门口痴痴的等他回来。
“官人才回?”话儿说出来又觉得老大的不好意思,脸儿哗的就红了,低着头玩弄着衣角低声说道:“奴家是说,怕你喝多了伤了身体,奴家不。。。不急的。”
不急才怪,刘源坏坏的一笑,拉着月华的小手说道:“要是你不急,哥哥我就再出去一次,这才想起还有事没交代的。”
“真的?这般晚了,奴家可。。。。。。。”月华抬起眼就见得刘源的坏笑,不由唔嘤一声扑在刘源的怀里,用她的小手来回击打着刘源的胸膛,嘴里呜咽:“郎君真坏!就会欺负月华。”
刘源大手可不老实,早就拐进月华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灵巧肉感的身子了,这从上到下的,不一会儿就把月华弄的呼哧带喘的。
“哥。。。。。。”
“嗯,啥事啊,大点声,哥哥听不见。”
月华羞得都把头钻进刘源的怀里了,那喃喃的说道:“进屋吧,夜深了,外面冷。”
刘源才喝过了酒,又抱着软软的月华,如何会冷;不由把耳朵贴在月华的耳边说道:“今晚就在月下和娘子亲热,有月亮姐姐看着,多有情趣。”
月华身子早软的不能自主了,痴迷迷的问:“那多羞人啊,月亮仙子会笑话的;再说,在外面弄,月华也不会啊。”
其实,她也很期待着另一种亲热的刺激,月色绵绵,星光淡淡,些许的威风流荡身边,四面是鲜花飘香的温柔,还有夜虫欢快的庆祝,能和官人在花园月下一场风流,岂能不叫她心动;可这话儿羞人,就是想一想都觉得脸热,你叫我月华如何启齿!
刘源望着月华羞羞的粉嫩,也不由心里一热,双手一合就把软软的月华抱起来,慢慢的来到一棵银杏树下面;银杏树花期晚,这会儿刚好粉红娇白的花姿摆舞枝头,淡淡的幽香随风潜入心扉,竟然是如此的迷醉。
反正此刻的月华已经迷醉了,恍恍惚惚见就觉得身上的衣服已经悄悄落下,可风儿微微浮动间竟觉得身子火热一团,从嘴巴到心里到全身的各处,每一处不热。不痒。不饥渴!所以她再也忍不住,饥渴的呼唤起来。
“哥哥,郎君,官人呀!奴家。。。。。。。”
刘源喘出的气也见急见粗,依然逗着月华:“我个月华,你要作甚啊。”
已经迷糊的月华有点急了,嘴里耶耶的,手儿已经找到刘源的命脉,把那像一根火棍子的东西往自己的胯下拽去:“哥呀,奴家受不了了。”
三更天的后院花园,很安静,夜虫的叫声清晰可见,还有哗哗微微晃动的银杏树,调皮的花瓣儿缤纷落下,就像花雨,把正欢畅的二人轻轻浇打抚摸;那是春姑娘的祝福,把所有的激情和祝愿都送给了依然痴迷又热烈的二人。
月仙子羞红了脸,抓起一片云彩遮住了她的眼;可太多的好奇又叫她忍不住又一次把脸儿露出来,再一次偷偷的望着他们的。。。。。。。
……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