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宇智波白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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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也许父亲会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会场所,除了我们宇智波一族的人谁也不能进入。】鼬说道,【这是我哥哥告诉我的,他说在这个集会所里面有着我们宇智波一族最古老的秘密,父亲每次碰到难题的时候也会到那里去沉思。所以我猜想也许父亲会在那里吧。】
【为什么告诉我?】水门看着极尽忍耐鼬,【你应该是恨我的,不是吗?】
【不错,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讨厌你,最讨厌。因为哥哥只有在你们身边才不会一直都是面无表情,会笑、会生气,所以我嫉妒你们。但是现在不是固执这些东西的时候了,你找父亲就是为了救哥哥,不是吗?】
【谢谢你,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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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集会所里面的一张榻榻米,出现在水门面前的是一个暗道,顺着暗道往下走到尽头便看见一个能容忍几百人聚会的封闭式空间,而自己一直要找的富丘大叔正站在一块石碑的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的烛火无风自动,透漏着一丝诡异。
【难得你竟然能找到这个地方。】没等水门说话,富丘就率先开了口,声音里面透露出无尽的沧桑。
【对不起,擅闯你们的禁地,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说这个了,富丘大叔,白哉他】看到富丘水门第一反应便是道歉,接着就想迫不及待的带富丘去见纲手。
【不管什么原因,白哉的事情我都不会再管了。】没等水门说完,富丘便冷冷的打断,【他是生是死,是荣华富贵还是贫困潦倒,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和宇智波一族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来只是想要说这个的话,你就请回吧。】
禁术
来这里的路上水门一直考虑的只是怎么去说服纲手,从没有想过富丘大叔竟然会拒绝去劝服纲手的可能性。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富丘大叔拒接去接受白哉这个一直让他骄傲的儿子,难道真的像止水那个白痴说的,白哉和家族的关系已经僵到这的地步了吗?
【为什么?白哉是您的儿子不是吗?】水门喃喃的说道。
【确实,他是我儿子,我最骄傲的儿子。】富丘眼神坚定的说道,【所以当儿子踏上歧途的时候,阻止他的犯错也正是父亲的使命。】
【什么意思?】看富丘大叔的样子似乎发生了自己不知的不得了的大事。
【理由你不需要知道,反正无论是什么原因白哉的事情我都不会再管了。】
【即使他马上要死了,你也不管吗?】水门语气中有点悲愤,【无力是什么理由他还是你的儿子啊。】
【当时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血缘更重要的东西,而对于那个连宇智波家族荣誉都能抛弃的人我没有理由去珍视。】说完富丘就下逐客令,【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就回去吧,这不是你这个外人能够久待的地方。】
【我知道了。】认清什么事情都不能撼动眼前人的决心,水门放弃的打算离开,【鼬现在在白哉的病房里面,也许今天不会回来了。】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派人去接他。】
握紧拳头水门转身离开,【白哉现在就在病院里面等着,如果你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来。】
说完便瞬身离开。
街上也看不到人影的走动了,黑暗笼罩住整个世界,黑夜中的动物也在不安的叫唤。抬头看看天上,月亮也呈现出罪恶的血红的颜色,就连风的吹动都让水门感到一丝不安。这一切的不正常似乎在预言着什么要发生一样。
想到这里水门加快速度往大蛇丸住处跑去,可是地上已经没有了止水的身影,霎时一阵恐慌向水门袭来。虽然不想相信,但是面对着那个比任何人都仇恨着他们的大蛇丸,事情必须往最坏的情况设想。
踹开大蛇丸家的门,不出水门预料大蛇丸真的不在里面,但是此刻的水门却没办法为自己的推理正确感到高兴,因为房间里面的不同以往的摆设更是让水门的感觉更加不安。
因为自己的老师——四代火影宇智波冰就和大蛇丸住在一起,所以大蛇丸的住所水门可以说是常客。
一直以来这里总是会给水门安心和温馨的感觉,到处都充满了阳光和希望的感觉,但是此刻光是站在这里都能感到一股逼人的邪气,大大一摞的资料占据了以前一直摆放着樱花的地方。看来大蛇丸这些日子躲在家里不仅仅是光缅怀冰老师而已,
翻着旁边类似计算一样的草稿,水门的心打到了谷底。,不想的预感成真了,这不是什么正常的实验研究。是二代火影已经封印了的禁术——秽土转生,照目前的情况发展来看止水应该是被大蛇丸选做了祭品。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的话,事情就越来越麻烦了。
禁术之所以被称为禁术而封印只有两个理由:一个就是这个术对施术者的身体会造成很到的伤害,甚至会导致施术者的死亡;还有一个就是这个术太过邪恶,是违背道德伦常的,只要占到这两个理由中的一个就可以说是禁术了。
而秽土转生是水门最为邪恶的禁术,擅自将死者的灵魂从极乐世界召回成为施术者战斗机器,而且还需要用活人作为祭品。
来不及去通知三代火影了,水门直接往最有可能成为大蛇丸选择为施术的地方跑去。
昏迷中的止水挣扎的睁开眼睛,居然发现自己在冰老师死亡的那个森林里面,而大蛇丸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水晶玻璃棺材面前。扶着树木站起身来,发现棺材里面的人居然是四代火影冰老师。
【看来似乎是醒了啊。】感觉到后面动静的大蛇丸轻轻的说道,似乎担心稍大一点声音就会吵醒像是睡着了的某人。
【大蛇丸大人,我怎么会在这里?】止水疑惑的问道,【而且冰大人不是已经下葬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
【不许说冰死了。】大蛇丸怒吼,发现自己的声音视乎太大有马上压低声音,怜惜的抚摸着冰的脸颊,【冰只是睡着了而已,而现在我要做的只是像平时一样叫他起床而已。】
【你在说什么?大蛇丸大人?】大蛇丸眼里的疯狂让止水有些害怕。
【我在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当然是要让冰重新回到我怀抱。】大蛇丸站起身来,一步步慢慢的往止水走去,【我才刚刚得到冰的心,是你们打破了我的梦。】
从大大蛇丸没有任何掩藏的杀意中止水知道这个人是真的要杀自己,但是身体却不停使唤,想动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亡的阴影一步步的逼近。
【我对你们的恨到底有多深你们也许不知道吧?】大蛇丸冷笑着说,【当你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打你的时候我真的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自己真的杀了,但是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拼命的忍耐了下来。我可不能为了你们就这样让我的冰一直睡在那冰冷的棺材里面,他是那么的怕冷。】
【计划?】注意到大蛇丸说的话,【什么计划?】
【你不需要知道,这只是普通的叫醒服务而已。】大蛇丸伸出手,【只是这个叫醒服务与平时稍微有些不同,需要一个身体,一个活的身体。而这个身体,止水,你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看着大蛇丸的手不断的靠近自己,止水拼命的想要凝聚查克拉,但是却发现身体里面空荡荡的,查克拉好像消失了一样。
【别白费力气了,你认为对于你我会什么措施都不做吗?我已经】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根细长的千本直接扎在大蛇丸站的地方,而大蛇丸自己也在千本马上快攻击的自己的时候逃开了。
【终于赶上了。】千本的主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赶上了,你凭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难道你想说你救得了止水吗?难道你以为就凭现在的身体能赢得了我吗?凭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
与大蛇丸的战斗
黑暗黑暗所处的世界有的只是黑暗,天和地没有任何的区别,全部都是黑色的无望。白哉就这样站在黑暗的中看着眼前的一切,是的,不想去挣扎,反正自己就是没有任何需要的人,所以这里也许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属吧。
白哉看着腰间的斩魄刀,有你就不会寂寞,想着白哉露出一丝微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弃自己的呢?也许就是哥哥的那无情的一刀彻底的斩断了自己对生的执着。
死亡并不可怕,死神因为每天都在做着和死亡相关的工作,近距离的的接近死亡,近距离的见证死亡。所以白哉很珍惜在尸魂界的每一天,因为不知道今天的欢乐明天还会不会拥有。
对白哉而言真正杀了他的与其说是哥哥的刀,倒不如说是哥哥的背叛,他亲手践踏了自己给他的信任。
重生到这个世界,白哉心里没有任何的喜悦而言。
对自己来说这只是再次的重复上一次无聊的人生而已,但是止水的笑容、还有那明明很弱却还是坚定的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让自己再一次沉沦。
虽然自己嘴上说着冰大人是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但是也许那只是在自欺欺人,自己只是在害怕着背叛而已。
【哥哥】
谁在哭泣?为什么哭泣?是为了谁哭泣。
【哥哥哥哥】
好熟悉的声音啊,但是为什么你的声音里面那么的悲伤?
【哥哥求求你,不要抛弃鼬,求求你】
鼬?谁?好熟悉的名字,哦,对了,他是自己的弟弟。那么说你是在为我流泪吗?不需要哦,哥哥现在很幸福,呆在这个没有光的环境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比起外面的世界还是这里安全。
【主人,你这只是逃避而已。】虚空中一个身穿武士服、带着金属面具的人出现在离白哉不远的处。
千本樱吗?为什么连你也这样说,留在这里难道不好吗?
【主人,你还有需要你做的事情没有做完,你的心里还有这不能舍弃的牵挂,所以你不能放弃】
牵挂?那种东西自己根本没有,白哉撇撇嘴,无论是谁在自己眼里都只是一个存在而已,没有人能够影响自己的任何选择,包括冰大人。
【那么你更应该坚强面对啊,拿出再次召唤出我的毅力,拿出与你的父亲对峙是的勇气还有什么
愿望不能完成呢?】
愿望?自己也会有吗?
【你不是有了吗?主人,你真的忘了那天与你父亲对峙时所说的话吗?】
和父亲对峙所说的话?白哉的眼前似乎闪现出了某些片段。对呀,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看来主人已经记起来了。】
谢谢你,千本樱,托你的福我才能真正的斩断对过去的惧怕。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我的力量就是为了保护你而存在的,你就是我要保护的世界。你身上的毒我会暂时帮你压制住,接下来就是属于你的时间了。】
还是要谢谢你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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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睁开眼,白哉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鼬哭花了的脸。
伸手拍拍鼬的头,【不是说过吗,作为一个忍者任何时候都不要流露出自己的感情,特别是哭泣这种行为更是软弱的象征。】
【哥哥】惊喜的看着哥哥醒来,鼬高兴的扑进白哉的怀抱,【哥哥,哥哥】
白哉皱皱眉,这一扑还真准直接扑到了自己的伤口上,但是看着这个为了自己醒来高兴的不知所以的弟弟白哉又怎么舍得责怪。
【好了好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白哉扯下趴在自己身上的鼬。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鼬向白哉说明了一下水门跟他说的事情。注意到白哉的脸色变了又变,鼬不安的问道,【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事。】以自己现在情况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你先一个人在这里睡一会,我有事出去一下。】
【但是哥哥的伤】鼬坐起身子,不满的拉住白哉的衣袖,【反正那些人在哥哥受伤的时候也不知道在哪里,就不要管他了。】
听到鼬的话白哉的身子霎时冷了,但是转头看着他嘟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