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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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毛尖吧。”
“我想喝白玉奶茶!对了,是不是下了牛奶的?”好奇!某女纯属好奇才会点的。因为刚才说错话的尴尬已经忘记了……
店小二的服务态度是不错的,卑躬屈膝却又不显得自己底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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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笑容没有断过,弯腰恭敬回道:“是,适量的鲜奶。这是本店招牌茶之一,由我们掌柜亲自研制出来的,入口香醇,满口奶茶香。”讨好一下,这些皆是有钱的主,赏银自不会少。
“好!那一人一壶。”沈素儿很爽快。目光还得意扫了在座的三位,够意思吧,鲜奶有营养,也不像现代那样污染,肯定是有益健康滴。
只是她的爽快,倒是令店小二为难了。
慕容景眼睛古怪,陈守也撇首不说。
末了,初雪和沈素儿一样疑惑,因为二个人皆第一次来醉月楼,纯属菜鸟级别。
店小二脾气很好,笑呵呵有礼回应,“小姐,本店的招牌,是以茶出名,泡出来的茶也全京数一数二。然而,一壶好茶难求啊。于是,在本店自开张以来,即立了一个规矩,凡一桌一人仅限点一盏上等的茶,刚才这位爷点了信阳毛尖,不知这位少爷,您现在还想要那一种呢?”店小二最后的询问自是向初雪说着。
听了解释,二个【炫】恍【书】然【网】大悟。
频频点头。
想喝遍醉月楼所有的好茶,还要来上数天。
沈素儿算是开了一回眼界,好有做生意的头脑。
大大佩服了一回醉月楼的掌柜。
物以稀为贵,醉月茶客似云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接下来。
沈素儿点了白玉奶茶,初雪纯属好奇,也同样来了一杯。
慕容景点了信阳毛尖。
陈守也沾了一回光,和皇上同桌,还能点上一盏好茶,根据自己的爱好,他要了狮峰龙井。干果点心,他们是各上了一些。
不用片刻,即摆上黑瓜子、白瓜子、核桃蘸子、糖杏仁儿,好奇心之重,又点了蜂蜜花生、怪味腰果等。貌似有二个主子点上瘾了,又叫了芙蓉糕、喇嘛糕、油炸荟子、炸元宵等,满满的一大桌子。
慕容景由着二人闹。
他们瞧起来满开心的,试试吃吃点点,玩得乐不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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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小三,咱们再点没地方放了。”某女终于意识到问题的关键,那夸张的小脸倏地的瞥向慕容景,佯装献媚道:“虽然由爷请客,咱们也不能太浪费了,对吧?打包也带不了这么多……”
摆明在坑慕容景!
“哈哈!……”初雪忍不住大笑了。
陈守也憋住了,不过眼角眉梢的笑意很明显。
二人由慕容景冷冷一瞪,马上收敛。
慕容景微眯的眸子扫上心情不错的沈素儿,轻骂了二个字,“幼稚。”
“咳咳……”沈素儿差点让入口的奶茶给呛到了。
初雪坐在她身边,赶紧给她拍了拍背,“别着急……慢点啊。”
一会儿,气顺过来了,某女痛苦的小脸幽怨瞪了慕容景一眼。
慕容景不甩她,没好气又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倏地,他神情古怪,没有继续说下去,警告瞪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居然敢在桌子底下踩他?
而某女快乐的哼哼,朝着初雪眨眼装着没瞧见。
那样子,那神态,真的可爱得不得了。
无奈的,慕容景嘴角扬起一丝笑。
气氛很好!
几个安静了下来。
周围的八卦声响了。
天南地北,市井小事,什么都有人聊。
有好些熟悉的人,还一起说着事儿。
这时,沈素儿方明白慕容景为什么要选择在大堂。
刚才初雪在车上说了,要到市井之间,瞧瞧京城的百姓怎么过的,若一来即到了上等的雅坐,隔了一个楼层的,还怎么听?怎么瞧?
在座的人,不外乎聊聊江湖上出啥事了,民间趣事,那家少爷娶亲,那个寡妇偷人等,茶楼的闲聊特色,免不了会来上几个荤段子,听得某女平时老是半睁的懒眸,一下子清灵灵的,一闪一闪。
在座的三位怕她会尴尬,貌似完全不是那么一回。
蓦然,慕容景状似悠闲的轻品着茶,稍垂的眼睑闪过一抹凌厉精光,刹那间即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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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悠闲了约半个时辰。
在大堂正前的一处高台上,尚有一对父女在唱曲儿,那腔腔调调,一节一拍的,沈素儿是听不懂,说穿了,她不在乎唱了什么,纯粹感觉着气氛。据陈守说,这台上早中晚表演的节目不同,上午是唱曲儿的,中午有人说书,傍晚有戏瞧,或者有伶人歌女登台演出。
沈素儿表现出莫大的兴趣。
掌柜的真的太有一手的,很懂得经营之道,全天赚个遍。
坐和越久,沈素儿的兴致息了些,埋在心里的目标也渐渐浮了上来。话说,在逃之前还有事儿要做。
“皇……哦,爷,咱们说个事儿。”沈素儿将奶茶喝光了,早换上了普通的茶水。
慕容景询问的目光扫来。
沈素儿也不想拐弯,低下声音,凑近慕容景,小声直接道:“肖贵妃离开前送了我一份礼物。她和我说了。”什么礼物不用说,他肯定是心知肚明。
“你想用了?”有些意外。
“对!现在可以用吗?”
“说。”声音淡漠,简洁干脆,真是惜字如金了。
“嗯,我想——”她刚想说,却发觉身边尚有二双好奇的眼睛盯着她看,神情专注,貌似对她接下来的话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唉,听吧,听就听吧,也没有啥,虽然觉得蛮不好意思滴,“爷,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您都不能迁怒朝凤宫的下人们,可以吗?”
慕容景冷冽的眸子一晃,隐藏着些许意外扫了沈素儿一眼。
初雪也含笑眨了眨眼,不解,但也似乎能听出什么。
陈守的神色倒是多了几分凝重,瞧上慕容景时,慕容景仅淡淡的摇头,不动声色的。
“爷,您答应了吗?”
半晌,慕容景悠然品着茶,还拈起干果轻轻嚼着。
见他不回来,沈素儿秀眉轻轻蹙了起来,稍露出一丝担忧之色。
麻烦啊,如果他不答应,她能一个人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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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别装得那么高深行吗?这样相处好累啊……”完全来自于内心最真实的感叹。
若天天和高深莫测的家伙猜来猜去,能不累吗?大脑运转过度,容易产生厌倦感。
慕容景问:“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她是不是拿他的珍贵承诺当垃圾?第一次,就那么简单浪费了,第二次,居然是为了一班奴才?
“确定!”要求太合理了,没理由拒绝的才对。
慕容景的心悸了一下,鬼使神差一样点头应允了,“好。随便你。”笨蛋!
“呼……谢谢了,初雪和陈大人作证。”沈素儿松了一口气,
那么——
某女的神色又一变,有些意图难测盯着陈守。
三位的警惕性大起。
今天她的表情太 (炫)丰(书)富(网) 了!太正常了!
相比于某些习惯了人来讲,太正常了即是反常。
果然——
“陈大人,你……结婚,呃,婚配了吗?”现代有些语言还是没办法改过来。
骤然的询问,令陈守大大怔了怔,谁会料到她会突然有这一问?
慕容景和初雪也有些疑惑瞧上了沈素儿。
某女狗腿咧嘴一笑,不到黄河心不死,继续问:“有没有啊?”
“尚未。”
“那有没有心上人?”问得有些迫切,迫切得很明显让人知道她别有目的,不会是看上了人家吧??
陈守刚毅的脸颊微微一红,露出罕见的腼腆,吱唔着不知要如何回答。
纯情大男人?!沈素儿眼睛大亮,盯着陈守不放,那熠熠的目光像发现稀世珍宝。
“咳咳!”慕容景警告似的轻咳,俊脸容色一沉,“喝茶!禁止说话。”她那目光令他瞧着格外不爽,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那么光明正大看另一个男人,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一个皇帝?!
“是。”陈守得救了,很抱歉地看了沈素儿一眼,即避嫌不再看的。心里却不由想,原来皇上还是一个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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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不满撇了撇嘴,有气无力地斜斜白了慕容景一眼。
临时的目标腹死胎中了,小蓉啊,抱歉了,以后的幸福,你就自己把握吧。。
慕容景淡漠地自己品着茶,当着没瞧见她的小动作。
某女无趣,想了想,转而瞟向初雪,发觉今天的初雪少话了,是不是给冷落了?
“初雪啊!……”尾音故意拉得长长。
初雪视线由茶水处移到那张红扑扑的小脸,眼光无声询问着。
她很想说几句抱歉的话,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担心几句多余的话会引起慕容景的疑心。
渐渐的,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沈素儿抱歉浅笑,立了起来。“抱歉,我失陪一下。”
慕容景直问:“你要去哪里?”
沈素儿不好意思笑了笑,小声道:“去小解……”人总会有三急的,这借口很好。
慕容景神情缓了缓,不疑有它似的。这时,他的目光看向陈守,沈素儿去方便,他堂堂皇帝自是不会提出陪同。任务很顺理成章落在陈守身上。
初雪刚想说什么,却比陈守慢了一拍。
陈守道:“由我陪小姐去。”
“??!”沈素儿是头生黑线,去茅房也要监视?不过,陈守比慕容景去好多了,只是——她若逃了,责任是不是会落在陈守身上?矛盾,好像会害了陈守。汗死,后悔死了,刚才要求就应该广一点,换成是她的事都不能连累身边的人,乍就限定在朝凤居呢?
沈素儿在陈守的带领下,往后院步去。在快转角时,不经意回首,很抱歉看了初雪一眼。
陈守拉到了一个店小二,随意询问了一下茅房的位置。
店小二指了指方向,再说转二个弯即到了。
沈素儿走了一道回廊,想不醉月楼后面比前面大多了,深深大院啊!
最终转了一个角,在一处墙边的小角落里找到一处茅房。
居然立了女间和男间,挺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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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有些踌躇立在外面,小脸上堆满了尴尬,“陈大人啊,你……能不能站远一些?”
“啊?”不解,却又似理解。陈守再退了退。
“退到转角那边吧,感觉有一个人在看着似的……”
“娘娘——”陈守有些为难,站得太远,若出什么意外,恐怕会来不及救。
沈素儿瞧出陈守的心思,但自个儿的心思也有啊,他站得那么近,她没出来,即让他见到,那还怎么逃啊。“没事的,你瞧一个上午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我习惯不太好,一想到有人……就那个……那个……”尴尬啊,满面都堆着尴尬。
陈守比她更尴尬。
毕竟她可是堂堂皇后,而他只是一个小小当差的,但二人再怎么说,也是孤男寡女。
陈守结果还是如沈素儿说的,退到转角处。
“那个……你能不能转过身去啊……”远远喊着,小小要求。
上一个茅房,要求还蛮多的。
沈素儿打量了一下周围。
暗暗一窘,难逃!陈守虽然如她说的,但毕竟是一名经验 (炫)丰(书)富(网) 的大内侍卫。他选站的位置,凡出口入口处皆掌控在他的监视之下。当然,他不是在防她逃跑,而是防止有没有可疑的人出入。
悲催的,算露了这一点。
再苦恼的抬头,看着茅房后的高墙。
想出去,不会给陈守发现的办法,即是往这墙过去。
无奈,她只是普通的女子一名,不会飞天遁地,古代的轻功,武功是一概不懂。
望着高高的墙摇头感叹,“若现在有梯子就好了……”
蓦然,脑袋一闪,计由心生。
她故意弄出了大大的声响进了茅房,还关上草门,在里面扯开喉咙喊:“陈大人!能不能帮一个小忙。”
陈守闻言,目光往茅房扫了一眼,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