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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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易又敲了敲门。
轻咳了一声,听说她好像姓穆,“穆姑娘,本王可以进去不?有些话想说说。”
“请进。”淡淡的嗓音,不缓不急,并没有听出有什么异样。
他推门进去。
沈素儿半卧在玲珑榻上,清眸望着屋子上的梁子,像在看着,可迷蒙的又不像在看。
皇甫倾城也留言到了,是和第一回见面时有些不一样。
他立了好一会,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行礼,更没有看他一眼。不由地,凤眉轻挑,嘴角抿笑道:“穆姑娘,在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想。”
“心里可曾有怨?”
“无怨。”
“有恨?”
“干嘛要恨?”
“???!”皇甫易诧异,果然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分明不想嫁,也不哭不闹,不上吊?想到这时,他不由扫了扫屋梁,能不能挂白绫什么的。“你已经坦然接受现状了?”
“我若说不接受情况会改变吗?”
“嗯,貌似……不会。”小宝决定的做的事情,他这一个皇兄也改变不了的。皇甫倾城找了一个椅子,和沈素儿的距离相对来讲最近的椅子坐了下来。“穆姑娘,女人还是要懂得随遇而安好些。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嫁鸡随鸡,随狗随狗。”
“……”无回答。
误导!略施小计3
他又继续劝说,在外人面前,他皇甫倾城也不是什么善类,偶尔可以在小宝面前放纵一下,却也仅是如此罢了,“易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若非十年前一次意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其心中的苦不是你和我可以想象的。他突然说成亲,当时本王听到消息时真的很震惊。他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说出成亲这二个字。后来……我又听到禀报说,成亲只是易要找出盗贼的一种手段。”
他弹了弹指甲,玩弄着,继续漫漫然说着,“这禀报我不以为然,像易这种骄傲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什么引出一个人就说出成亲这种大事。那简直就像——在给别人制造笑料。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一个长不大的少年,五六岁的身体,怎么洞房?那根本就是一件引人耻笑的事。
但是易做了。
他自己亲口说做了,只为了眼前的女人?
说不吃惊也是假的。
“付出的真心,收不回来。穆姑娘,希望……你能待易好些。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荣华富贵,金银珠宝,你想要什么随便你开口。”当这一个皇兄也不容易。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
瞧起来她好像也挺无奈的……
半晌,某女终于有回应了——
“我对小宝没有偏见,也没有鄙夷,更没有什么歧视的想法。我觉得他很好,很正常,也很善良。但是,感情的事情真不能勉强。让我成亲也没什么,反正……”接下来的话,沈素儿没有说出口,有些伤人。其实,想了几天,若不是小宝搞得这么大,引来了慕容景和司马洛,她倒是觉得成亲也没有什么问题,一个虚名罢了,反正挂个名也只是和小宝一起生活。
在这里和在桃花县一样,没有目标,没有理想地活着,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不对,或者在这里更好,这里漂亮,又有人侍候,不用干活,不用动脑子……
只是仅限于想,现实根本就不可能了。
误导!略施小计4
“套句你刚才的话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虽然我不认同,但是……我若认同的话,我现在就应该以死保名节。你懂我意思吗?因为……我已经嫁过人了。”
“你……”皇甫倾城是大吃一惊了,想不到啊,易抢人家女人没事,可干嘛是抢了人家妻子?要命,什么状况?难道是……司马洛?!愣了半会,试探着问:“能请问一句,穆姑娘的夫家是何许人?”
“什么人啊?这真不想提起。是一个令人头痛又麻烦的人。一个就是灵云山庄也对抗不了的人。不成亲也不全是为了我自己,我是在为了你们灵云山庄着想。到时……我会害死多少人?于心难安啊。”幽然轻叹。说不上来心中的感叹和滋味。“小宝一意孤行,还望你个做兄长的冷静想想,衡量一下利弊。别因为一个女人而弄得大局不稳,祸及苍生。”
末了,沈素儿还是轻轻幽叹,那仿佛来自于心底最深的哀伤,带着悲天悯人的情怀。她这一番言语,不需要点明,即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而皇甫倾城一听,不由想起了司马洛。然而,小心起见,他还是装糊涂一下,“什么意思?听得不是很明白。”
沈素儿淡扫了他一眼,秀眉间也愁云笼罩。
“是吗?灵云山庄,桑国,唉!我只是在担忧到时会死很多人……”忧叹轻语,渲染力极强。
皇甫倾城神色渐渐凝重,直接询问:“你夫家是……司马洛?”上一回,他只见到司马洛。
“你——”沈素儿惊讶而起,举手轻抬之间,居然有一枚类似玉佩的东西掉了下来,无意中掉到地上了。
皇甫倾城目光一怔,沈素儿弯腰刚想去捡,“别动!”
经他一喊,她也真停了下来,疑惑眨了眨眼,询问,“怎么啦?”
他迈近前弯腰捡了起来,还像抹掉灰尘一样轻轻摸了几下,再含笑递给沈素儿,浅笑道:“没事,只是想……由本王代劳罢了。”凤印?!南蛮太子妃的凤印!
雪莲!那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1
他迈近前弯腰捡了起来,还像抹掉灰尘一样轻轻摸了几下,再含笑递给沈素儿,浅笑道:“没事,只是想……由本王代劳罢了。”凤印?!南蛮太子妃的凤印!
他曾经代表桑国出使过南蛮,也进过皇宫,见过皇后的凤印,熟悉这图腾。而在南蛮国能拥有这种玉佩的女人,除了皇后即是太子妃二人。皇后那一枚他见过,这一枚自然就是太子妃的??
司马洛是太子,再加上这凤印,他已经不需要怀疑——眼前的女人就是南蛮的太子妃。
瀑布汗中!……
到底在干什么?!居然敢抢太子妃?易这家伙在玩什么?!
皇甫倾城没坐多久,即出去了。
沈素儿瞧他出去后,眼中露出了狡黠的笑意。说服不了小宝,也不能坐以待毙,总得努力一下吧。能与小宝平起平坐的,能得罪小宝又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人,貌似也就只有皇甫倾城。
理智的人,最容易说话,也容易办事……
只是这一回,利用了一下司马洛,这玉掉到地上,当然是早想好的戏码。只是这皇甫倾城倒沉得住气,到山庄五天,加路上三天,已经八天了,八天他才来找自己,真不是普通的主。
嘿嘿,没有抱歉之心。
想来这玉会有点用,只是不知道作用会有多大呢?司马洛给的东西,应该会有什么价值吧?她就赌在这一点。
半晌了,她又倒躺了下来。
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据说小说中描述的女人,是不是应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窜,希望找到出口呢?说得好听是积极,说得不好听一句,那是傻瓜,只有笨人才会干的活。
处在什么地方,就要看清自己处在什么位置,能做到什么事。
脑筋既然动了动,那就不想做多余的事。
灵云山庄是什么地方?一个江湖人都敬畏的地方。
难道可以随便进出吗?当然不行了!
雪莲!那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2
如无头苍蝇乱撞,还不如好好待在一处地方,想一个实际点的办法。
不过转念一想,她不想嫁给小宝,可也并不讨厌小宝。也可以说,她心里没有讨厌的人,也没有仇怨。这些东西在人心中,只会蒙住理智,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渺小……
后天,即是拜堂成亲之日。
她难以想像会生出什么事。
这一天,小宝都没有出现。
灵云山庄的后山顶。
在最高的石巅,盘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空洞的眼眸眺望着天际。
由日落至满天繁星,依然一动不动。
飘渺的苍穹,诉不尽的清忧在流转萦绕。
深夜,乌云渐渐掩盖了夜空。。
丝丝细雨,细如愁。
翌日,夜幕缓缓拉开,而红升渐升,那一抹小小的身影依然置身于天地之间。
如磐石,也好像和石头融为了一体。
再次夕阳西下,淡淡的月色笼罩重现,那小小的身影依然在……
**************
婚礼前夕。
灵云山庄内堂。
年过半百的云庄主正焦急地在堂内踱步。
“找到少主人了吗?”一次又一次的询问。
山庄的许多人在寻找。
内堂。
唯一没有忧色的大概只有皇甫倾城。
纤白如玉的五指轻捏着茶碗,悠悠然晃荡。
“别太担忧。易不会出事,天下能伤到他的人……只有他自己罢了。”皇甫倾城前一句是肯定的,后面这一句却也不太确定。除了易自己能伤自己,好像还有一个人能伤,就是住在他易水居的那一个女人。伤的不是躯体,而是心!
躯体上的伤,随着时间可以痊愈,然而心伤呢?那一味心药却不属于自己。
偷也不到,抢也不抢不回来。
“大殿下,您说……易儿会去哪里?”
“不管去了哪里,在吉时到来之前,他肯定会出现。”他相信着易。
雪莲!那背后不为知人的故事3
皇甫倾城有点奇怪,云庄主怎么会这般浮躁?二天罢了,难道易平时不是经常都突然不见又突然就回来的吗?
“云庄主,是否有何难言之隐?最近山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庄主闻言,出现了短暂的木然。
忧心长叹,“一言难尽。大殿下不是外人,希望您能劝劝易儿。”
“嗯?什么事,能否告之?”
云庄主深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将实情说出来,“这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您跟我来。”
皇甫倾城随着云庄主一直往山庄最深的地方步去。
灵云山庄建在城外。
倚山而起。
渐渐的,皇甫倾城越走发觉人越少,到最后连一个仆人也没有瞧到了。
最后,到了一间小木屋。
令人奇怪的是,在这种高深大院之内,居然还会有一间小木屋。
云庄主在三丈外停下了,正色道:“请小心地随我了。脚步要跟着我走,因为这木屋周围埋伏着机关,稍踩错都会启动。”
“明白,有劳您了。”皇甫倾城神情也慎重了起来。
二人小心进去后。
皇甫倾城扫了一眼屋子的布置,清幽淡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时,云庄主不知往何处启动,在木屋中间的地面,居然露出了一处洞口。他从旁边的衣挂上取出了一件大氅交给皇甫倾城,解释着,“大殿下,您先披上这个吧。再往下走,即是我们灵云山庄的雪洞。里面长年积雪,寒气入骨,内力稍差的人皆可能会能冻伤出不来。”
皇甫倾城点了点头,顺着云庄主说的去做。
进入里面时,他是大开眼界了,想不到真如云庄主说的,长年积雪,那雪堆积各种奇怪形状,形态各异,就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精心雕琢的最美艺术品。
在一颗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柔水映辉之下,更是如梦似幻,仿如人间仙境。。
雪莲!那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4
天下竟然有如此绝妙的地方!
惊也!叹也!
越往深,气温越冷。
直到步入大概百余步左右。
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在中央的长条石案上,摆放着一副水晶棺。
皇甫倾城错愕了!
那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安祥的躺在上面。
细瞧面容,倏地,他更加吃惊了!
脱口惊道:“云妃?!”
“想不到大殿下这般好眼力。不错,她就是易儿的母亲,也是你们认识的云妃。曾经沧海难为水啊。你们父王也是一个薄情之郎啊。”云庄主悲叹。无奈对方是一国之主,他也没有办法做什么事。世间的情爱之事,本就是纠缠不清,理也理不断。
皇甫倾城也拧眉,也不知说什么合适。
说来这云妃还是母后的情敌。
只是无奈,最终还是败在母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