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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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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我才十岁,那家人看穿着就非富即贵,他们也是多方打听才找到了我妈。
  他们有个亲人去世,想让我妈扶乩帮忙跟那位亲人见最后一面。
  其实这种情况很难办,扶乩请到的一般都是动物仙,不是说想请谁就能请到谁。
  不过因为那家人给的钱多,我妈只能答应帮忙试试,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把那人的骨灰随身带了过去。
  我妈当时居然真的利用那盒骨灰把那位鬼仙家请到了身上,当时那家人不希望有任何外人在旁边打扰,但我妈坚持要让我记录文字,他们又看我还是个孩子,僵持了个把小时后才同意。
  后来我才知道我妈坚持让我在旁边看着,是有原因的。
  那家人根本没有跟鬼仙家倾诉相思之苦,我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仙家上了我妈的身后,突然瞪大了眼,借着我妈的嘴把在场人的名字一一报了出来。仙家的眼睛里带着很深的恨意,报完名字后,我妈嘴里又念出一连串类似甲子年丙申月之类的八字。
  仙家的亲人听完后脸色全部白了,我看到他们眼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不在阴阳不在合,混乱乾坤木虎身?”郭沐霖看我坐在车上一直看书,无聊地伸长脖子过来看。
  他肯定没发现,我的手在抖,而且抖得很厉害。
  我刚才回想的那件事,居然就记录在这本笔记里!字迹略显青涩,歪歪扭扭明显是出自小孩子的手臂,可语言却晦涩难懂,我看得很费力。
  最骇人的是,笔记里每一篇都会标注记录者的名字,而这一篇,记录者一栏赫然写着:青竹。
  我发誓我从不记得自己在这本笔记上写过这种东西,难道是我八岁之前发生的吗?
  还有一件事让我很纳闷,九渊突然又没办法听到我的心思了。似乎从我影子归位之后,他便没办法再听到我在心里腹诽的任何言语。
  “这是《透天玄机》里的话,你看这种东西做什么,就你那智商,能看得懂?”郭沐霖瞥着我,鄙夷地撇撇了嘴。
  我不想跟他讨论这本书,有的事情我暂时不能和盘托出。
  爸妈当初留的那张字条肯定有言外之意,他们让我别让九渊看到那块血玉,这一点我没能做到,但暗格里的其他东西,我得自己琢磨。
  我不知道怎么跟人形容现在的自己,阴骨棺中那一眠,让我整颗心平静了不少,我突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焦躁了。
  我淡定地朝他扯了个笑,合上笔记,开始跟他闲聊:“你觉得老鬼真的死了吗?半庙村里的人突然走了那么多,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邪门的事。我感觉老鬼可能半夜吸了很多人的精气,所以他们才会感觉头晕。半庙村这么多年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大乱子,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只好跑出去避避风头。”
  郭沐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两眼,缓缓收起方才的玩世不恭样,淡淡道:“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但他死不死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
  “煞气?你既然是人,怎么会天生带煞?”
  煞气乃极为强盛的阴气,而人则生于阳世间。阴阳本就相生相克,他身上如果带着煞气,按理是活不到成年的。但看他现在的年岁,少说也活了二十五年的样子。
  郭沐霖轻轻一笑,又摆出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样:“这些你不用操心。”
  他这是不想再继续聊下去了,可有的事情我必须弄清楚,比如郭沐霖:“你什么时候把我老公还回来,不管怎么说,我嫁的是郭沐霖。他现在是郭家最后一根独苗,你能不能放过他一条命?”
  郭沐霖的身体本来就病怏怏的,他再这么附下去,只怕一离开郭沐霖的身体,他就要去见阎王。
  我不是怜惜郭家,只是怜惜跟他的这场夫妻情分。
  就在我等着他的回答时,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急忙往前一看,好好的马路上,居然挺尸似的躺了一大片人,全都一动不动。

  ☆、第二十三章 断头香

  我们坐的是一辆租来的面包车,司机看清楚路面上都是死人后,吓得尖叫了一声,翻着白眼就趴在了方向盘上,怎么喊都不醒。
  我看郭沐霖下车,赶紧跟出去看。
  “看的时候绕道走,千万不要从他们身上横跨。”郭沐霖叮嘱了一声,率先走了进去。
  地上大大小小的躺着起码三十个郭家人,其中两个还是才五六岁的孩子。我试了下几个人的鼻息和脉搏,确实死了。
  郭沐霖看得快,突然在远处“咦?”了一声,我跑过去一看,地上那人血肉模糊,全身上下堆满了血痂,黑乎乎的一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他的皮居然被剥了。”郭沐霖沉吟着看了我一眼,“小竹子,这条马路平时没人走?这些人死两天了,尸体怎么会一直没人处理。”
  我摇摇头,观察过周围的环境后,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北边再走几公里就到金流山了,这些尸体全都头朝正南脚临正北,似乎是从北边过来的?
  “那边有处山坳,我们当地叫它鬼门坳,活物只进不出。他们脚上有泥,会不会是……”我怀疑郭家这些人进过鬼门坳,可他们两天前就死了,难道当初把我那口阴骨棺送到老槐树下后,他们就去了鬼门坳?
  郭沐霖没吭声,皱着眉头往北边走近几步,凝望远方那片看不到的鬼门坳不知道在想什么。
  “轰”地一声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司机,居然扔下我们开车跑了。好在他已经把我们的东西都从车上扔了下来,我跟郭沐霖遥遥看了一眼,都没追。
  余光瞥到左前方有什么东西晃了下,我跑去一看,又是一具被剥了皮的尸体。
  我心里打怵,看到她身下压着东西,强忍着心里的惧意想把东西抽出来。
  可我的手刚碰到那东西,左手臂猛地被什么东西抓住,很紧很紧,吓出我一声惊叫。我回头一看,旁边那具被剥了皮的尸体居然诈尸了!
  郭沐霖闻声赶来,看我掏出树枝要打尸体,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声色俱厉道:“不能打!”
  他说着就往尸体头顶一拍,尸体嘴里咕噜噜地发出一阵怪声,吐出一个东西后立马蔫蔫地倒回了地上。
  郭沐霖捏着鼻子从死尸身上扯下一块布把东西擦了擦,是一块玉,上面隐约透着丝丝血气。
  他突然挑挑眉头,饶有兴致地把玉递到我跟前:“人咽气前,塞块玉卡在喉咙口,把人的最后一口气堵住,时间一久,逝者体内的血就会浸润到那块玉中,猩红夺目,这就是血玉的由来。”
  我头皮一紧,我之前戴过的那块血玉难道也是这么来的?那为什么我爸一直戴着?
  郭沐霖看我怕了,居然似笑非笑地又补了一句:“血玉能吸收鬼魂和怨念,至邪。走吧,去金流镇。”
  我急忙抽出女尸身下的东西,跟着郭沐霖走完了剩下那截路。
  那是一个扁平的小盒子,我想拆开看时,被郭沐霖阻止了:“不着急,等时机对了再看。”
  “什么时机?”他从刚才看到被剥了皮的尸体后就开始不对劲了,却又不肯告诉我原因,这一点让我很有点心烦意乱。
  他没回我,冷着脸把盒子收进了他的背包。
  金流镇果然在金流山下,离鬼门坳只有五公里远。
  我们赶到镇上时,天色已晚。
  镇子的风格跟我们半庙村大相径庭,半庙村跟进时代的步伐,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积极地与时俱进,可金流镇的建筑风格却还停留在晚晴时期,以大宅木楼为主,条件好一点的房子都有种深宅大院的感觉。这很可能跟金流镇朝南背山交通不便有关系。
  我没想到金流镇离半庙村只有一个多小时车程,有点不理解九渊当初为什么会被困在半庙村不得离开。
  整个金流镇只有一家旅馆,风格依旧是古色古香的木楼。
  我想开两间房,可郭沐霖坚持只要了一间。我想想我们俩的关系,撇撇嘴没再坚持。
  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整家旅馆居然只有我们两位客人。
  整个旅馆只有老板跟一个驼背老婆婆,我看老婆婆走路颠啊颠的,赶紧要求自己去厨房端菜。
  老婆婆耷拉着三角眼,用很古怪的眼神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才慢吞吞地笑着点了头:“好,你跟我来,不能乱走乱看乱碰。”
  她的眼神看得我很不舒服,回头看到郭沐霖淡淡地点了头,我这才放心地跟着她去了厨房。
  大厅旁边有个凹口,只摆了一张供桌,上面燃着香。
  做生意的人都爱供奉神灵庇佑,我本来也没觉得奇怪,可匆匆收眼的时候,突然瞥到供桌角落里放着一把断香。
  再看香炉,里面的香果然很短。
  这是断头香!
  断头香就是折断的香,寓指分散或绝嗣。
  供奉神灵时如果烧断头香,是大不敬的表现,不仅来世要遭报应,现世也会不得安宁。
  我一慌,赶紧拉住老婆婆提醒了一声:“婆婆,供香不能烧断头香,这样不吉利。”
  婆婆看了供桌一眼,怨怼地斥我:“不是叫你别乱看的吗?”
  我吃噎,赶紧断了菜回去找郭沐霖。
  这个镇子怪怪的,这家旅馆也怪怪的。
  我把断头香的事情悄悄告诉了郭沐霖,他似笑非笑地朝厨房看了一眼:“这里当然有问题,不然怎么能藏住我的肉身?不要大惊小怪,敌不动我不动,就当时来旅游的。”
  我被他的淡定吓住,可心里的慌乱却很快沉淀下去。
  我夹了一筷子菜刚想吃,郭沐霖突然“咚”地一声直挺挺地趴在了桌子上,直接把整盘菜给弄翻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住,赶紧推他肩膀:“沐霖?沐霖?你怎么了?”
  九渊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小竹子,扶他回房,饭菜一口别动。”
  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回头一看,驼背老婆婆正站在不远处幽幽地瞪着我,压根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这家旅馆也真是邪门,看到客人晕了居然这么不慌不忙。
  我着急着慌地背着郭沐霖往楼上爬,进了房后才赶紧把门锁上:“郭沐霖?”
  喊了好几声都不见他醒,这才发现他嘴里含着一口菜,我也不知道这菜有什么问题,只要帮忙把菜掏了出来。
  “小竹子,听好了,你借口去镇上找医生,趁机打听打听镇上的情况。”九渊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刚想问为什么来这样一出,他又道,“你没发现从踏进金流镇那一刻起,就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吗?”
  我怔住,这一点我倒确实没有发现。
  我当机立断,也没时间问那么多了,赶紧冲出去边喊边下楼:“老板?婆婆?我老公不知道怎么晕了,你们这有医生吗?医生在哪啊?”
  驼背老婆婆已经走到楼梯口,听到我这么说,皱着脸狠狠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指着东边跟我说:“最东边,门口摆着一个破饭碗的就是。”
  我假装急匆匆地往外跑,天已经半黑,一路上碰到很多镇子里的人,看到我的时候,全部用看稀有动物的眼神打量我。
  “大哥,你们镇上有医生吗?”我怕露出破绽,一路上四处打量的同时,不停地跟人打听医生的住处。
  他们也不跟我多说话,只一致往东边指。
  最东边的那幢木楼很大很气派,我进去之前里面还熙熙攘攘的,可等我进去时,所有的人居然都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盯着我看。
  我心里一憷,声音不自觉地变小了:“医生在吗?我老公晕了,想请医生帮忙过去看看。”
  “有啊,不过我们这里不外诊,你得把人带来。”一个小姑娘脆生生地答了话,大家旋即恢复了刚才的喧闹。
  可等我走进去一看,这幢木楼的堂屋里居然也摆了供桌,供桌上正烧着几根断头香。

  ☆、第二十四章 赤脚医生

  答话的小姑娘叫英子,唇红齿白十分娇俏,看年纪不到二十,是医生的助手。
  从性质上看,这幢木楼算是镇上的医院,但并没有正规的医院牌照,在我们那里这种医生叫赤脚医生。
  当西落的太阳收走最后一缕光线时,木楼上突然传来几声钟响。
  先前还等在院子里看病的人神色一凛,全都朝楼里哈哈腰,走了:“张医生,我明儿早点过来。”
  我不明所以,诧异地看向英子。
  她没工夫搭理我,匆匆跑到院门外,爬上梯子摘下了屋檐上的八卦镜,还顺手摘下了门口的山海镇。
  山海镇可以阻挡煞气,颠倒阴阳。其上半部正中央画八卦太极图,南北各安日与月,八卦太极图下方居中画三山五岳,山脚环绕着五湖四海。
  以前我家门口也会挂一副纸质的山海镇,不过英子手里这个是刻在木头上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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