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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单翼天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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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素素也辨不清自己这一注到底是押在谁身上,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是同时押了他们两个人,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必赢的把握,因为她并不习惯也不喜欢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
  
  王丽接过清单看了一眼道:“行,我请示一下领导会帮你通知你朋友的。你在这里自己再冷静思考一下,有没有其他情况没有说清楚的。等会儿我们会有同事来接茬问你的。”
  
  王丽走了出去,问讯室里又只剩下殷素素一个人。
  一个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就是个“囚”字,这感觉唤醒了殷素素心底的恐惧。
  
  “你不是施国栋的孩子,你亲爸叫孟凡均,他和你妈都是京剧团的,施国栋还在部队的时候,他们俩好上有的你,是你妈敢做不敢认,他才被当做强/奸犯关起来的。”
  
  这个早已被她努力忘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殷素素坐立不安,只觉得这无妄之灾更象是命运对她的讥笑。
  她绝对绝对不要被关进拘留所,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行。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只有她独自颓丧地坐在问讯室里,自己和自己做着斗争。
  殷素素咬着腮帮恶劣地想着,她绝对不可以被无声无息地牺牲掉,如果没人来给她公道,她就自己找垫背的。
  
  殷素素急不可耐地想做点什么。
  她认识的,身家最厚的莫过于萧可攀,拉进来做垫背再合适也没有。
  八月二十六日的晚上,她是和萧可攀在一起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名警察走进来讯问殷素素,同样的程序又重复了一遍,胶着的问题仍是殷素素八月二十六日晚的行踪。
  这一次殷素素软磨硬抗了会,终于痛快地换了说法,八月二十六日的晚上,她是和萧可攀在一起的。
  
  面对警察怀疑的目光,殷素素谨慎地解释道:“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我开始没说,再说因为苏晴也跟他有过这样的关系,我怕你们怀疑我和苏晴是因此结怨了。”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吗?你和萧可攀之间的这种非正常的关系我们早就掌握了。”审讯的警官斩钉截铁地宣布道:“至于你说的八月二十六日晚上你们是在一起的,我们还需要再调查取证。”
  
  殷素素看着两名警官充满信心的脸庞,忽然有种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两名警官问完了话,便让殷素素在盘问笔录上签字。
  
  “大多数时候犯罪线索都是由犯罪嫌疑人自己交待出来的。”殷素素蓦然想起了施国栋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如果萧可攀撇清了那晚没和她在一起,她不是等于是自己主动坦白了作案动机吗?
  
  心里的懊恼让殷素素犯了轴,坚决拒绝在笔录签字。
  两名警察只好自己在盘问笔录上做了备注,便由一名警察捧着笔录出去了。
  
  剩下一名警察和殷素素面对面的坐着,大眼瞪小眼。
  那名警察终于忍不住讥诮道:“条件挺不错的小姑娘,爱慕虚荣去夜店当公主,榜大款,再和小姐争风吃醋的……一步错,步步错,说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殷素素瞪着他没有吭气,一步错,步步错,真是一点没错。
  她明明没有做任何事,为什么要在别人那种强烈的暗示或者说隐含的威胁下,做出这种作茧自缚的蠢事?
  殷素素不期然地想起了她那个据说偷情偷成了强/奸犯,劳改却总越狱的亲生老爸,难道这就是基因的影响?
  
  就在殷素素妄自菲薄,自怜自艾的时候。那名捧走盘问笔录的警察去而复返,手里拿着那份传唤证走到殷素素面前,指点道:“现在是18:35分,你在这边签上你的名字和时间就行了。”
  
  殷素素见那一栏赫然写着被释放时间,不由惊异地抬头问道:“你意思是我可以走了吗?”
  那个警察道:“现在有人证支持你和萧可攀是在那晚约会的。时间上就排除了你的作案时间。也就没有继续留置盘问的必要了,当然了,你要是想起了什么和案情有关的事情,还是要主动和我们警方取得联系。”
  
  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自由重新又触手可及了,殷素素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了。”
  殷素素从警察那里重新领回了自己的东西,便急匆匆地出了警局。
  
  市局大门外的那片水泥地很是开阔,有辆黑色迈巴赫静静地停在一角,看上去却还是很引人瞩目。
  殷素素走了几步,也终于注意到了那辆车。只不过稍愣怔了会儿,殷素素就感觉到背后仿佛有许多锐利的眼睛在观察着她。这感觉如芒刺在背,殷素素拔腿就急忙向车边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很困的,想去睡觉了,可是看完天堂上那刷屏一样的真烂,俺又变得清醒无比。
顿悟。。。。码字写文绝对是弱势群体的干活。。。。。




表白

  车门忽然从里面被推开,殷素素象一尾急于逃生的鱼很顺溜地就滑入了车中,却差点撞上探身给她开门的萧可攀。
  
  “慢点儿。”萧可攀及时地后撤,缓解了殷素素往前的冲劲儿,可即便这样两人的脸庞也近在毫厘之间。殷素素这回儿却来不及顾忌这些,只着急地伸手拍了拍驾驶座路战的椅背,催促道:“战哥,我们快点走吧。”
  
  路战头也不回,很平稳地启动了车子。
  殷素素看见了他那沉默的后脑勺,却无端地觉得安心,总算是安全了。
  可她刚轻出口气,微一转眸便正对上萧可攀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
  殷素素心里一盹,忙笑着掩饰道:“萧总,怎么不见管叔?”
  
  “他去帮你善后了,再做些准备工作。”萧可攀微微一笑,靠在了椅背上,目光却牢牢地锁定了殷素素,缓缓说道:“明天……我要去青州了。”
  “哦,你明天就去青州啦。”殷素素并未理解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却还是很积极地回应着萧可攀。
  
  “所以你这个电话打得很及时”萧可攀眉梢一挑,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瞅着殷素素很有兴味地说道:“我真没料到你会这么快给我打电话,更没料到你给我出的题目这么特别,从警察局里捞人?” 
  
  萧可攀的态度轻松而又愉悦,殷素素却忽然觉得愤怒,苏苏死于非命了,而她差点儿也被拘进了局子里,这种阴阳两隔,天翻地覆的变故,对萧可攀来说却仿佛只不过是个玩笑。
  虽然他是帮了她一个大忙,殷素素却是只觉得忿忿不平:“你知不知道警察为什么要拘我去问话?苏苏死了,是被人害的!这是命案,人命关天,不是笑话!”
  
  “我知道。”萧可攀的态度依旧平静无波,目光却柔和了许多,象是在安抚殷素素:“所以我会带你一起去青州,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了。”
  
  “去青州?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青州?”殷素素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每次她飚足了马力撞向萧可攀的时候,总是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引到了岔道上。
  
  “因为我要去青州。”萧可攀慢条斯理地给出了理由:“既然你给我打了电话,我们之间的约定就算生效了。”
  
  真是自大狂,“其实……”殷素素过了河就想拆桥,刚想申明她是找路战的,可是路战顽固的后脑勺却让她不确定他是否乐意听她这样的辩解。
  
  “其实就算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也不用同进同出啊。”殷素素一转念,便冲着萧可攀甜蜜地微笑:“古人都说,两情若在长久时,又且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在长久时,又且在朝朝暮暮?”萧可攀有些为难地微笑了笑,看着殷素素很耐心地说道:“可是我想警察不会理解这种意境。我觉得我们俩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了,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而且你的朋友在你住的附近意外身亡,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不安全。”
  
  萧可攀的话听来别有深意,可是他的目光却是澄净得很,殷素素一时辨不清他是威胁的意思多些,还是指责的意思多些。
  
  对于拖萧可攀下水,殷素素并没有多少内疚,留在南城的安全性她也没有考虑过的,可是想到致苏晴于死地的那个人也许也是认识她的,殷素素顿时有些毛骨悚然。
  
  不管是警察还是凶杀,殷素素都不想遭遇上,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躲在萧可攀身边也许是个好办法,因为这意味着她最信得过的人也就近在咫尺,殷素素有些贪恋地看了看路战的背影,只遗憾她再不能象小时候那样毫无顾忌地猛扑在他肩头。
  殷素素低下头,狠狠地揉了揉眼睛。
  “眼睛不舒服。”殷素素闷闷地解释了一句,便往前凑了凑,用手扒拉着眼睛,明目张胆地在后视镜里寻找着路战的眼睛。
  
  路战却皱着眉头坚定地只往前看,忽而又微侧了头去看窗外的倒车镜,怎么也不肯和殷素素的视线交接上。
  殷素素用手扒拉着眼睛,硬挺了一会儿,却只能从路战那一脑门子官司上明明白白地读懂了“厌烦”的两个字。
  
  殷素素颓然地坐了回去,可是眼睛给扒拉狠了,双眼皮倒成了三眼皮,这感觉很不舒服,殷素素使劲地眨巴着眼睛。
  
  萧可攀见她这样子十分的狼狈,便低低地轻笑了声:“不舒服了?其实不管你的眼睛还是鼻子都要比别人耐用的多了。”
  这话没丁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殷素素抬眼看过去,就见萧可攀又是讽刺又是嫌弃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殷素素一时恼羞成怒,便恶声恶气地问道:“萧可攀,你认真想好了是要我做你女朋友么?!我告诉你我可是那种喜欢上一个人就喜欢死缠着不放的人,就算以后我又老又丑,哪怕是变成了一块破抹布也是非得耷在你身上不可的!”
  
  “破抹布?”萧可攀很轻松地咧了嘴笑,却没掩饰住眉宇间那种嫌弃的神色。
  殷素素不怀好意地斜着眼上下打量了番萧可攀身上那看上去格外洁净熨帖的白衬衫,阴恻恻地肯定道:“对,又湿又脏的破抹布。”
  
  萧可攀轻蹙着眉头,勉强克制着那种让他觉得非常恶心的感觉,很是疑惑地问道:“你……这算是表白?”
  
  “嗯,是表白。”殷素素很是挑衅地冲萧可攀一抬下巴,却拿眼角鄙视着路战。
  萧可攀脸色有些灰败地挣扎了会儿,终于还是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道:“好吧,我接受。”
  殷素素骑虎难下,顿时消停了;萧可攀需要消化一下心里的不适,也不再发表意见。
  
  路战端坐在驾驶座上,仍旧象泥胎木偶一般没有丝毫情绪的变化,只专心地驾着车,娴熟而老练地在涌动地车流中穿插游走。
  
  车内一时寂静无声,显然每个人都需要时间来修复一下心情。
  
  盛夏的季节,暮色刚刚降临,城市的水泥森林中华灯初放。
  殷素素看着窗外璀璨的灯光,心里却有些悲凉,她的骄傲和坚持没有人看见,就算她真得眼不眨地将自己卖掉,谁又会在乎?就好像苏晴谜一样,悄无声息地就没了命,这偌大的城市里还有谁会惦念着她清澈的笑靥?
  
  车子开到东郊宾馆6号楼前时,管叔带着两个年轻人已经等在了楼前的草坪上。
  车子不过刚停稳,管叔已经站在了车门边,拉开车门,便伸手搭着上沿,对一前一后钻出车子的萧可攀和殷素素笑道:“攀少,殷小姐,还顺利吧?”
  
  萧可攀微笑不语,却忽然转身向殷素素伸出了手。
  
  “素素,其实他就是没钱,我也会愿意把自己给他的,他长得好帅的!”长春藤咖啡店里,苏晴破涕为笑,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样子。
  要说眼前的萧可攀确实堪称清隽,可殷素素却还是觉得握他的手比摸一只癞蛤蟆还要有挑战性。
  殷素素背挺得倍儿直,人却僵立在那里。
  
  “管叔。”路战也钻出了车,跟管叔打了声招呼,顺手将车钥匙抛给了一个小弟,便凑近另一个年轻人窃窃私语:“阿宽,……”
  
  这才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范儿,殷素素忽然觉得自己矫情得可笑,伸手便握住了萧可攀的手,只和管叔微笑了笑,就和萧可攀并肩往别墅楼里走。
  
  餐厅里晚饭已经摆好,萧可攀牵着殷素素的手坐到了餐桌边,殷素素已经定下心来,便笑嘻嘻地招呼站在一边的管叔道:“管叔,你坐下来一起吃啊。”
  
  “我已经吃过了。”管叔微笑着亲自将一个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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