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死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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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头都不回,他想脸不行,嘴总可以吧:“头转过来点。”
我完全无视了他,他灰心丧气道:“我不要脸,我要吻你。”
“你说什么?”我突然出声。
“我不要脸……”
“我同意。”
“……”
项北很少这样被我耍,我心情好极了,超常发挥,大获全胜。他在一旁默默郁闷,不理解自己怎么就一时失言了。
我大概能猜到他的打算,估计他是怨恨上这游戏了,下个月我的游戏生涯,岌岌可危了。但我没想到,下手会那么快,当晚就卸载了我的游戏,注销了我的号。为此,我差点把他埋在家里的葡萄藤下。
他委屈道:“是我重要还是游戏重要?”
这话土的我一脸黑线:“你重要。”
他来劲了:“那你还生气?”
我一本正经道:“所以我选择打游戏而不是打你呀。”
“……”
现在正值秋季,项北后院的葡萄架上接满了一串串青色的葡萄,颗粒饱满,入口酸甜。我坐在大理石制的圆凳上,看着小池子里几尾金鱼游得自在,我一颗颗往嘴里塞葡萄,不知不自觉间天色都暗下来。
项北在另一张凳子上陪着我,秋天的夜空很高,秋风中夹杂着绿叶和泥土的混合香气。月色入户,他温柔的对我笑着,我们心平气和的聊着天,这种感情是我最喜欢的,犹如山涧小溪,流水潺潺,细水长流。
我凝视着他,夜幕下的他无疑是迷人的。坐着我的自行车被风吹开碎发的他,给我扣上小锁许下一生誓言的他,陪我度过第一个情人节的他,往事历历在目,他就在这,仿佛从来也不曾离开。
“项北……”没有任何理由,我只是想呢喃他的名字而已。
“嗯?”他和煦的目光柔柔引入我的瞳孔,见我只是痴痴的看着他,更加温柔的笑道,“我们像不像新婚夫夫?”
这么看来,还真是。两个男人,一个家,一对小夫夫。
“我们来场新婚旅行吧。英国,荷兰,瑞典,同性也可以注册结婚。”
我无情的打断项北的美好幻想:“公务员不允许随便出国旅游。”
他并没有被打击,依然兴致勃勃的策划:“那我们就在国内玩。爬山,游湖,携手山河,共赏天下。”
我再一次无奈的打断他:“等我放假再说吧……”
新婚旅行虽然暂时无法实行,但已被项北提上了日程,列为一年内必做的50件事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26】
这个假期一直过了好几个月才来,五一刚好有三天假期,加上我的轮休凑了五天长假。我们结伴去了云南。首先去了丽江古城。
五月的风,在圣洁的城市上空流浪,直到远方。头顶的片片云朵,洁白无瑕,触手可及。古城柔情,水灵。走进巷子,古城的房子并不华丽,青砖碧瓦,墙皮斑驳。意外的很是朴素,很是随意,甚至趋于简陋。我很喜欢这种风格,不拘一格,用心去品味生活,而非刻意渲染。
我和项北并肩闲逛在丽江的古道上,心情变的明朗纯净。厌倦了都市生活的循规蹈矩,厌倦了道路拥挤的车水马龙,厌倦了你来我往的人头攒动。在这,乐得自在和逍遥。
下午两点左右,我们选了一家很小却很有民族特色的小馆子,一人点了一碗过桥米线。米线如空中云朵般洁白,虽然很细却有韧性,面上装饰着鸡脯肉,猪肚子,鱿鱼丝,色彩缤纷内容丰富,最上面用一层油盖着防止冒热气。
我吃面食有个习惯,喜欢先喝几口汤在吃面,当看到过桥米线在面前,第一反应也是如此。嘴唇刚贴在碗边,项北赶忙出声提醒我:“不可以先喝汤,会烫伤的。”
他用汤匙翻开上面的油,果然米线冒出白色的滚滚热气。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好险,这一口下去可不得烫坏嘴巴。我赞道:“想不到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吃了下一口米线,口齿不清地说:“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我不屑道:“切!我还当你多有文化。”
从以前我和项北的吃相就不是一个层次的,现在最明显表示就是我一大筷子一大筷子的猛吃,他一小撮一小撮的优雅品尝。结果,我碗都见底了,他还剩了半碗。
反正我也没有吃太饱,干脆就不客气的加他碗里的米线吃。他看我这不争气的狼狈样,笑中带着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宠溺,主动把他的面拨到我碗里:“你可真有出息!够不够?不够再点一碗。”
我摇摇头,心想反正只是想抢他的面而已,又不是真的饿:“你吃饭太秀气了,跟个娘们儿似的!”
这句话算是犯了项北的禁忌,踏了他的雷区,拂了他的面子,挑战的他的尊严,所以他笑了,笑的很危险:“我像不像娘们儿,今晚你就可以知道了。”
我狠狠打了个冷颤。得!今晚有的折腾了,我可有罪受了。
吃完饭后,我们到达丽江假日酒店,放置好行李,困得倒头就睡。我们衣服都没有脱,就连项北也是乖乖的,没有任何动作就进入了梦乡。一觉起来发现已是晚上十点半,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丽江的夜景梦幻神秘,吸引着我们出去逛逛。
来到丽江的酒吧一条街,这里的每间酒吧都有自己的风格,或古典或现代,或柔和幽静,或喧闹狂野。这里是年轻人的天堂,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在悠扬悦耳的音乐声中,单身男女来这里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艳遇。
选了一家酒吧进去,里面的驻唱歌手用他低沉的嗓音深情的诉说,一把吉他一曲民谣。不知怎的我想起了夜魅,想起了白帆,很久没见他了,不知那孩子高中生活怎么样。
摇曳的灯光下,人影憧憧的舞池里,两两一对随音乐缓缓起舞。项北也想拉我一起加入,我很坚定的拒绝了,我那破水平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这还是他说的。
我们喝着馥郁香醇的美酒,看着一双双人儿舞动,重叠的身影缓行移动。我们坐得很近,肩并着肩,他的手不老实的摸上我的背,他的嘴唇湿润的泛着水光。我不自觉地轻啄了一口,赶紧分开。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主动吻他,他很享受的微笑,慢慢靠近我夺回了主动权。他的吻热情和热烈,像是磁铁吸上了就分不开,辗转着一路深入,用舌贪婪的探入每一个角落。直到音乐突然变成重金属摇滚,带着喧闹和狂野,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他才结束这个法式热吻。
周围人的热情也在摇滚乐中被点燃,一改刚才的规则慢舞,大家随意的在舞池里扭动。随着劲爆的音乐,尽情释放情绪,舒展腰肢。说好听点是不拘一格,其实相当于群魔乱舞。
项北一把拉住我,硬把我弄到舞池。我挣脱不了,急得大喊:“我不会跳!”
他先我一步示范性的摆出几个动作:“随你瞎扭搭!
“你不说我们都不能在别人面前跳舞吗?!”
“这不叫跳舞,这叫释放!”
“你没有原则!”
“没事!这么多人没人看你!再说,我们可以互相监督!”他主动和我靠得更近,替我挡去别人的目光,尽情摇摆起来。
被他自在的动作和闪耀的笑容所感染,我也豁出去了。卸下一身伪装,摆脱一身束缚,我们笑得欢畅,跳得没任何规矩,管他的!高兴就好!
音乐声太大,人们太吵闹,以至于我见他嘴唇动了动,对我说了些什么,声音却没有传达到我这。一曲终了,我和他回到位子上,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这人疯起来真挺恐怖的。”
我挑挑眉,眼里满是挑衅:“怎么?你怕了?”
他把手搭在我头上,凑近过来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也一样。所以你就乖乖跟着我,别再去祸害别人了。”
他手机铃声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温存,他出去接电话,我静静坐着,脸红的发烫。优质的单身男青年在酒吧里落单,免不了被骚扰的下场。项北前脚刚走没多久,坐过的地方都还没凉,一浓妆艳抹的女人便很性感的代替了他。
一双媚眼送来一波又一波的秋波,烈焰的红唇妩媚的说:“先生也是来丽江旅游的吗?”
从小到大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她们一和我说话,我就只有口拙吃亏的份:“是啊。”
“我也是。不如,明天咱们结伴而行吧。”她凑得更近,浓郁的香水刺激着我的鼻子难闻又难受。
我抱歉的笑笑:“明天我们就准备离开丽江了。”
“哦。那真是可惜了……”不知不觉间她的头发蹭上了我的脸,我不动声色的后退,她却紧追不舍,“反正都是一个人,今晚我们……”
暧昧的语调,露骨的表达,现在的女人也太大胆了吧!我心生厌恶,正准备叫她快走,一个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插进来:“他不是一个人!”
项北抓住我的手腕,粗暴的将我捉走,看得出来他的怒火已经到了临界值:“我们走!”
一路直奔宾馆,刚进门他就把我按倒在床上,没什么耐心的粗暴的爱抚。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他咬在了我的脖子上,疼得我倒吸凉气。该死!肯定流血了!
“你丫发什么疯!”我出手想推开他。
他死死压住我,甚至用上了柔道的技巧:“我说过的吧,我和你一样都会疯狂!”
作者有话要说: 甜甜蜜蜜 度蜜月喽~
☆、【27】
他继续在我身上勤劳的开垦,一路向下,毫无防备的我浑身一颤。他以此为鼓励,更加卖力的动作。
他知道我快到了,故意停下动作。我气得想一脚踹飞他,可全身无力,只想寻求发泄。但他牢牢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作。
他坏笑着,满是报复的说:“我记得今天中午好像有人说我像娘们儿……”
我现在满身的火无处发泄,难受的只能乱哼哼:“操……别这样……”
“你说这话对不对?”
“不……不对……你他妈的是纯爷们儿……”
他满意的笑笑,嘴上一吸,我满足的长舒一口气。
项北道:“你刚才和那个女人聊得很开心吗。”
“没有……”他故意又停下来,逼着我回答他问题。我努力让自己大脑运转,用仅有的一点意识努力说个让他满意的答案。
“以后还打算和别人亲近?”
这王八蛋,我在心里骂了他千百遍,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奋力摇摇头:“别人不行……只能是……你……啊……”
一句话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他攻势凶猛,整个人都嵌入我的身体里,疯狂的律动,又狠又快。
这一夜云雨果然如同想象中的一样,要命!
早上项北催我起来,要赶车去西双版纳,我迷迷糊糊,带着起床气的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扇了一下:“别吵!老子昨晚被你折腾死了。”翻了个身接着又睡。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都是中午一点钟了,他见我这幅懒散的样子损道:“你真是和猪一样,这么能睡!”
我想起身和他争辩,可发现自己腰酸,背痛,腿疼,下面还有酸胀感,一下子火气更大:“要不是昨晚某只禽兽发春,我至于这样吗!”
“抱歉啊。”他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毫无愧色,“是你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啊。”
我咬牙切齿道:“项北,你别太得意!有本事让老子在上面,老子绝对比你厉害!”
他咬着我的耳朵,魅惑的说:“你也说了,这种事,在上在下全凭本事。”
“混蛋!”
“好了,不逗你了。你在休息会,等你恢复了我们再走。”
说的我像个娇滴滴的弱女子,非常不爽!我的好强心充分作祟,不服输的意志激发了身体恢复的潜能。吃过饭又稍作休息,我就逼着项北退了宾馆,坐车赶往西双版纳。
西双版纳处于亚热带,五一的气温已经相当高了,虽然早就过了泼水节的时候,但大家冲破了时间和地方的束缚,拿着脸盆甚至是水桶嬉戏,追逐,打闹。即使“湿身”,依然畅快。
我恶作剧的找一旁的小孩子偷偷要了一个小桶,盛满水后毫不客气的把项北从头浇到脚,一滴不剩。他眯着眼睛,用手在脸上抹开水迹。他头发乖乖的耷拉着,黏在脸上,感觉可怜兮兮的。
我眨眨眼睛:“爽吗?”报了昨晚的一箭之仇,心情大好。
他拿手捧水,泼在我身上,和前面我弄在他身上的比起来就是毛毛雨。我们如孩童一般,没大没小,在水池里欢闹,把水洒在彼此身上。最后以我“不小心”绊了他一脚,他摔在水池里作结。
云南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在这心灵都得到了洗涤,变得透明洁净。
我们回到宾馆换衣服,项北的手机开不了机了,看他连内裤都湿了的样子手机看定也无法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