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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帝王攻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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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得啊,回去会被夫人罚跪搓衣板。
    陶仁德道:“这本便是菩提心经的招式套路,我看过了,没看懂。”
    江怀:“……”
    陶仁德道:“但也能看出来,并非什么玄妙功夫,最大的作用,无非是壮阳而已。”而西南王壮阳与不壮,与皇上,与大楚并无任何关系。
    不足为惧。
    江怀咳嗽了两声,问:“末将冒昧问一句,大人是从何处拿到这本……秘笈?”
    刘大炯心说,街上一文钱两本,想要多少都有。这都信,估摸着是脑子进了水。
    陶仁德道:“前些日子追影宫的人来王城,恰好在街上遇到,老夫便问了几句关于西南的事,最后花重金从诸位少侠手中购得此书。”
    江怀站起来:“末将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陶仁德继续道:“追影宫乃蜀中第一大门派,离西南近,秦宫主又年少英雄无所不能,想来该极为靠谱才是。”
    刘大炯唉声叹气地看着他。
    还在这絮叨。
    没见江统领都被你震飞了。
    早说莫要时时刻刻端着一品大员的架子,偶尔也要出来走走,看看小话本,听听说书人胡吹乱侃,才能开阔见识,不被坑。
    花重金从追影宫手中买小话本,这事一般人还当真做不出来。
    因为着实是太蠢。
    真不知在洋洋得意个啥。
    楚渊自然也听到了传闻,段白月道:“再陪你两晚,我便去苏淮山庄了。”
    “那名潮崖的女子呢?”楚渊问。
    “暂时关押在小院中,有段念看着,不会出事。”段白月道,“回去再审也不迟,横竖宫里还有一大堆她的同伙。”
    楚渊道:“也好。”
    “当初我就说过,线索总会越来越多。”段白月道,“所以不必烦心,所有的事情都会往好的方向走就对了。”
    楚渊拍拍他的脸:“又开始讲道理。”
    “是宽慰你。”段白月环住他的腰肢,让人靠在自己怀中躺好。
    楚渊叮咛:“过几日等你住去苏淮山庄,太傅大人也就要来了,你可不准气他。”
    段白月道:“为何不能是他气我?”
    楚渊想了想:“倒也是。”
    “安慰一下?”隔着衣服戳戳他。
    楚渊道:“不要,还难受。”
    段白月眼底有些笑意。
    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楚渊拍他一掌,转身面对墙。
    段白月替他盖好被子,心说还难受啊……
    下回再注意着些?
    睡了一阵子,楚渊转身,一声不吭,用被子将他整个人都埋了起来。
    西南王很是无辜。
    又怎么了,自己分明一直在装睡,什么话都没有说。
    楚渊又往上压了一个枕头,方才转身,重新闭眼睡觉。
    段白月在一片黑暗中叹气。
    谋杀亲夫啊这是……
    
    第五十六章 究竟是谁 好人该有好命
    
    苏淮山庄位于云德城以南,也算是皇家行宫之一。不大却很精巧,修建的工匠全部来自江南,因此宅子外观不像北方粗犷,白墙黑瓦雕花木窗,看起来颇有几分婉约小女儿情态。
    这日子夜时分,南摩邪与段瑶从大街上晃回来,照旧想去那处荒凉小院,却好巧不巧恰好遇到段白月。
    段瑶果断后退两步,躲在了师父后头。
    段白月皱眉:“三更半夜,要去哪里?”
    南摩邪也皱眉:“三更半夜,你又要去哪?”
    段白月道:“这里是回寝殿的路。”
    “那便赶紧去。”南摩邪挽住小徒弟的手往回走,“我们也要回去歇着了。”
    段白月道:“站住!”
    南摩邪跑得飞快。
    段白月飞身挡在两人前头,眼神一凛:“说!”
    段瑶迅速抱住头。
    南摩邪清了清嗓子,坦白:“去那处小院里看看。”
    “这晚了,去找那位老前辈作甚?”段白月不解。
    段瑶眼神飘忽。
    南摩邪愤愤道:“瑶儿这几晚,在同他学功夫。”
    段白月更加意外:“学功夫,师父能同意?”
    那自然是不同意的。南摩邪扯了扯破烂衣角,道:“嗯。”
    段白月眼底狐疑。
    段瑶解释:“只学十日,不是什么复杂的功夫。”
    “叫什么名字?”段白月问。
    南摩邪胡诌:“明月指法。”
    “点穴?”段白月摇摇头,“也罢,想学便去学,难得前辈愿意教。只是后天便要搬去苏淮山庄,师父可要与瑶儿一道前往?”
    南摩邪顿时很为难,小徒弟眼瞅着就要被人抢,他自然是想时时刻刻守着的。但根据这几日的脉相,金蚕线似乎也快要醒了,还不知那蓝姬到底是人是鬼,放大徒弟一个人在山庄中也不成,思前想后,还是道:“瑶儿留在这北行宫,为师随你一道去苏淮山庄。”
    段瑶立刻道:“我会保护好大嫂。”十分乖巧。
    段白月拍拍他的脑袋,转身回了寝殿。
    段瑶松了口气,又问:“为何不让哥哥知道实情?”
    “心里头压得事情太多,能少一件便少一件吧。”南摩邪道,“倘若知道你是为了他才去学功夫,怕也不会答应。”
    段瑶乖乖点头。
    南摩邪带着他,一道在小径上慢慢往前走,忍不住又长叹:“你将来找媳妇,可要学着自私一些,千万莫要再做情圣了啊。”
    段瑶:“……”
    哦。
    又过了一日,段白月果真便带人住进了苏淮山庄,消息传到云德城中,原本就不怎么敢出门的百姓,更是恨不得从早到晚都待在家中——毕竟那可是西南王啊,一直就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保不准这回是为何而来,还是躲远一些好。
    南摩邪逛了一圈,道:“这山庄当真不错,是个享乐的好地方。”
    段白月拿起茶壶,还没来得及吩咐下人去烧水,段念便前来通报,说是陶大人来了。
    南摩邪摩拳擦掌。
    段白月在旁道:“若师父敢出现,今后半个月便休想再见荤腥。”
    南摩邪:“……”
    段白月补充:“或许更久。”
    南摩邪蔫蔫蹲在地上。
    段白月整理了一下衣冠,推门出了房间。
    陶仁德果真正在大厅中喝茶,念及在刘府叛乱时,对方曾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最近又颇为消停,因此态度尚且算是和善友好,站起来躬身行礼:“西南王。”
    “陶大人客气了。”段白月打趣,“本王前脚刚到,大人后脚便来拜访,可当真是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
    “如此着急,的确是失礼了。”陶仁德道,“只是皇上心中一直牵挂西南王,怕这山庄内的下人伺候不周,方才命我早些前来照看,免得慢待诸位。”
    “这山庄内景致倒是不错。”段白月笑笑,“只是还想请问太傅大人,不知皇上何时才会召见本王?”
    陶仁德问:“西南王此行所为何事?”
    段白月道:“送几味药材。”
    “若只是送药材,交给老夫便可。”陶仁德道,“皇上最近龙体欠安,朝中又事务繁杂,西南王若想见皇上,怕是要等上一阵子。”
    段白月道:“无妨。”
    陶仁德:“……”
    无妨?!
    段白月继续道:“正好最近西南府也没什么事,就当是游山玩水。”
    陶仁德头隐隐作痛:“如此怕是不妥。”
    “能有何不妥?”段白月失笑,“金泰能在王城一住便是月余,本王却不能在这云德城多待两天?”
    “高丽王是为纳贡才会前来大楚,而这回住得久了些,也是因为要替公主选驸马。”陶仁德道,“并非闲来无事四处游玩。”
    段白月道:“本王此番前来,也是为了送药。金泰只是送金银,只是金银再多,也买不来西南半根草药。”
    陶仁德有些犹豫,毕竟这批药草是九王爷想要的东西,那般……温和贤淑的性子,还是莫要招惹为好,否则头疼的不单单有自己,还该有皇上。
    段白月道:“陶大人可还有话要说?”
    陶仁德让步:“西南王路途劳顿,想来也累了,今日便早些歇着吧。”
    段白月点头,送他出了大厅。
    南摩邪啃着果子从后头出来,道:“他当真要住在这山庄里?”
    “既是负责看着我,又如何会住到别处。”段白月道,“此等一板一眼的性子,还当真是十几年不变。”
    南摩邪啧啧:“居然连顿接风宴也没混上。”
    段白月道:“这朝中官员,在局势未明之前,怕是无人敢同西南府的人同桌吃饭。”
    南摩邪道:“听着便心酸。”
    段白月不以为意:“如此反而更自在。”否则顿顿饭都要看着那位陶大人,只怕山珍海味也吃不下。
    天色渐渐暗去,夜晚淅淅沥沥下了雨。段白月靠在床上,枕着手臂还没睡着,外头却传来细微声响,于是微微皱眉,起身推开门。
    楚渊手中撑着一把寒梅伞,在雨中看着他笑。
    “你……”段白月先是讶异,后头便跟着笑,大步上前将人一把拥入怀中,语调有些无奈,“说了要在行宫里头好好歇着。”
    “过来看看,太傅大人有没有被你气死。”楚渊肩上有些落雨,鼻尖也冰凉。
    段白月将伞接到手中,拉着他进了卧房。
    南摩邪趴在隔壁窗口看,心里颇为欣慰。
    这么些年,将来的日子可总算是见着了一些光亮。
    下人很快便送来了热水,楚渊泡在浴桶中,下巴懒洋洋抵在桶壁:“看什么?”
    “自然是看你。”段白月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着腮帮子。
    楚渊笑:“傻。”
    段白月道:“你又不让我过去。”
    楚渊想了想,用手弹了几滴水过去:“嗯,你就是不准过来。”
    “明日还要回去吗?”段白月问。
    楚渊道:“天黑再回去,后天早上还要与人谈事。”
    “也好。”段白月拖着小板凳坐在他身边,“那明日便不出门了,免得遇到那位陶大人。”
    话音刚落,外头便有人推门进来,陶仁德在院子里扯着嗓子问:“西南王可曾休息?”
    楚渊扶住额头。
    段白月抽抽嘴角。
    楚渊用眼神示意他开门。
    段白月长吁短叹,笑容很是冷静地出门:“陶大人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陶仁德举起手中一个油纸包,道:“怕西南王半夜腹饥,所以买了些吃食。”
    段白月接到手中,耐着性子道:“多谢。”
    “那老夫便告辞了。”陶仁德态度很是恭敬,让人就算是想揍,也找不到理由。
    段白月转身回屋,将那包鸡爪放在桌上。
    楚渊道:“估摸着是怕你图谋不轨半夜乱跑,所以特意前来查房。”
    “当真不能想个办法,让他快些回去?”段白月道,“且不说我,若是蓝姬当真来了,这位陶大人可是个大负担。”
    “太傅大人来是为了礼数,明晚便会有别人来顶替。”楚渊道,“是日月山庄出来的高手,名叫宫飞,刚刚回来王城并无官职,却也能在关键时刻助一臂之力。”
    段白月取过一边的大毯子,道:“水要凉了,出来。”
    楚渊闪身躲过他的手,还未等段白月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裹着袍子站在了一旁。
    段白月顿了顿,将毯子递给他,自觉转身看窗口。
    楚渊将头发擦干,取过一旁的里衣还未来得及换,有人却已经反悔转身,将他一把拉入怀中。
    楚渊眯眼:“放肆。”
    “这叫恃宠而骄。”段白月打横抱起他,“算准了皇上不舍得将我如何。”
    楚渊环住他的脖颈,闭着眼睛亲吻过来。
    段白月将人压在床上,双唇片刻也未曾分离。
    等了这么些年,一旦打破禁忌,便只想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十天也好,十年也好,一辈子更好。
    屋外风雨潇潇,段白月痴迷看着身下之人,视线寸寸滑过那英气眉眼,像是要将此刻情景烙进心里。楚渊双手撑在他胸前,掌心下的蜜色肌肉线条分明,有些早年留下的伤疤,却一点都不难看,反而多了几分力量的美感。
    “在想什么?”段白月低声问。
    “西南府。”楚渊道,“我想去看看。”
    “不等将来了?”段白月俯身抱住他,“也好,待这阵的事情完了,我便来接你前往西南。”
    楚渊闭上眼睛,笑笑:“嗯。”
    段白月挥手扫下床帐,亲吻愈发难分难舍。楚渊微微仰着头,双手被他按在枕边。床头烛火跳动,挑亮一派芙蓉春宵色。
    行宫小偏院内,段瑶道:“今晚的两招,与昨夜的两招,似乎并无不同。”
    老头道:“那是因为你悟性还不够。”
    段瑶微微皱眉。
    “不过也不着急。”老头道,“练功夫讲究机缘巧合,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
    段瑶点头:“师父也这么说,可若我迟迟悟不出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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