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快和钱美人的欢喜情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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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峤接着说:“别人怎么称呼咱俩就别管了。咱俩想想互相怎么称呼吧。”
赵大虎没明白什么意思,问道:“什么怎么称呼?你叫我赵大虎,我叫你钱小峤,难道还有别的称呼吗?”
“当然有了。”钱小峤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说道:“那样叫跟没在一起时有何分别?咱们应该有更亲密的称呼。”
赵大虎让自己忍住好奇心,能从钱小峤嘴里说出的称呼,绝对不是他能喜欢的。
钱小峤见他也不问自己,只好主动告诉他:“像是,你叫我相公啦!”
赵大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现在拍死钱小峤,不会被对方说是谋杀亲夫吧?他已经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如此下去,他非得被钱小峤活活气死。“要不,咱来还是算了吧。”他见钱小峤泫然欲泣,马上改口:“我说笑的。”
钱小峤看着他,认真地说:“这种玩笑不准再说。以后就算你说要分开,我也不会同意的。”
“那如果是你说要分开呢?”
钱小峤一字一顿地说:“除,非,我,死。”
赵大虎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他怎么能说那个字?即便他只是说说,赵大虎也不愿听。
钱小峤将赵大虎的手拿下来,用力握住。柔声说道:“你不想听我说那个字,就像我不想听那个词一样。”说完,他低下头,缓缓吻上赵大虎的嘴唇。
赵大虎第一个想法竟是,他怎么又长高了?
钱小峤怕进展太快,吓到赵大虎,所以两人私下里也只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并没有更进一步。甚至,他身体有了反应时,也会离赵大虎远点。毕竟赵大虎没有喜欢过男人,他怕赵大虎会对此感到厌恶。
赵大虎当然知道他的用心,所以有时还会主动吻他,想让自己尽快适应这段关系。
在两人互相用心维护中,这段关系也越来越稳定。
钱府中人都乐见其成。自从赵捕快来了之后,二少爷再也没有折腾他们。脾气也越来越好,不会再向他们发泄怨气。钱府的关系进入到和谐友爱的阶段,大家都非常开心。
不过,有人欢喜,自然就会有人愁。
宁昕本以为钱小峤再来找自己,是想重归于好。他满心欢喜地在后花园等了半日,等到的却只是一个贴身小厮。那人还说了一番决绝的话,告诉他钱小峤只是在利用自己。
宁昕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局。回到家后,就一病不起。连在外闯荡的宁皓都被急召回家,让其赶紧回来见弟弟最后一面。
宁皓没想到自己只在外几年,弟弟就遭此大劫。心急如焚地赶到家中,见宁昕脸色苍白、病怏怏地躺在床上,竟一掌把桌子劈成两半。他语气阴沉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们哆哆嗦嗦,将两个月前的事情告诉给他。
宁皓听后,大喝道:“钱小峤,宁家与你势不两立。”
宁昕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气,赶紧劝道:“大哥,你不要怪他。是我自作多情...”
“你给我住嘴。”宁皓狠戾地看向他,恨不得先了断这个弟弟。宁皓平生最厌恶断袖分桃之人,当初还以为是钱小峤威逼胁迫,如今看来竟是自己棒打鸳鸯了。若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会灰头土脸逃离武陵县。他现在竟然为了钱小峤寻死腻活,还不如让自己亲手了结他。
宁昕不敢再说,只能在心里为钱小峤祈祷,希望他不会出事。
钱小峤不知道宁家发生的事情,每日都陪在赵大虎身边,只想着要怎样逗他开心。
赵大虎见他连生意也不管了,还批评了几句。两人已经正式在一起了,他还总是怕自己会离开一样。可钱小峤听不进劝,赵大虎去哪,他才去哪。
钱暄文并不在意,反正钱府有他照看,弟弟帮与不帮无甚差别。而且现在弟弟的感情刚刚稳定,他也不想打扰二人。
既然人家大哥都不在意,赵大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于是天天和钱小峤东逛西逛,倒是生活的逍遥自在。他彻底成了挂名捕快,都不用去衙门报到了。衙门里的人都已知道他和钱小峤的关系,不敢再多加议论。
武陵县再大,也经不起两人这么逛。赵大虎已经找不出还能去哪了,钱小峤倒是想起有个地方还没有和赵大虎一起去过。
他神神秘秘地领着赵大虎往深山老林里钻,还命令侍卫不准跟着。赵大虎见他如此,也不免对那个地方充满好奇。
两人走了大半日,最后停在一座废弃的寺庙前。
钱小峤兴奋地说:“我小时候非常淘气。有次瞒着家里人,自己跑到山上玩。然后,就发现了这里。后来,爹告诉我,这里是前朝有名的月老庙。因为战乱,就了无人烟了。我以前身体很不好,从这里回去后,竟然慢慢有了好转。我想,这应该是月老在帮我,让我好好活着,去结识一段好姻缘。那时,我就许愿,若有朝一日得到意中人,就会带他一起到这里来,感谢月老的帮助。”
他转头看向赵大虎,深情地说:“现在,我已找到,并且带他一起来了。”
赵大虎眼眶微红,心中满是感动。自己那么笨,学什么都很慢,竟然连感情之事也后知后觉。还好他坚持不放手,否则,恐怕自己永远都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一种幸福。
钱小峤牵着赵大虎的手,一起跪在月老像前。两人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祈愿。
钱小峤起身时,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他低下头,见玉佩掉在地上,已碎成了三块。
赵大虎的心,沉了一下。他赶紧将玉佩拾起,从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把他们包起来。
钱小峤不解地问:“都碎了,你还捡它干什么?”
“我回去找个师傅修复一下,以后还能佩戴。”赵大虎不认为自己是个迷信之人,可这块玉佩是用来保钱小峤平安的,他不得不在意。如今钱小峤已经二十了,正好到了算命先生说的年纪。他真的有些担心,怕好的不灵,坏的灵。
钱小峤笑了笑,心想,我和赵大虎还真是配啊,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反而为对方担忧。不过,这也证明赵大虎的确很喜欢我。
钱小峤的心里,美滋滋的。
两人见日头开始西落,便离开月老庙,返回钱府。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下次我应该试试把整篇文写完后,再发出来。
像现在这样每天写完就发,感觉时间有点仓促。
而且由于没有大纲,真是想到哪写到哪,太随意了。随意的后果就是有些地方写的有些问题。
哎,我时常陷入到这种自我否定中,自己都头疼了。
还好,马上就要完结了。开新坑时,再注意吧。
☆、赵大虎:在一起挺好的
赵大虎找了好几位师傅,都说玉佩碎成这样,修复以后也不能佩戴,为了维护名声,都不接这活。别无他法,赵大虎只能自己动手修理。
钱小峤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他为自己修复玉佩,那叫一个感动啊!心想:我的眼光就是好,挑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不过,他要是在晚上也这么好,就好了。
原来,赵大虎每晚虽然跟钱小峤睡一张床,可两人只是抱在一起。钱小峤稍微动弹一下,赵大虎都会全身僵硬,吓得钱小峤连翻身都不敢。
其实,钱小峤错怪赵大虎了。
赵大虎从未喜欢过男人,突然被钱小峤如此对待,当然会紧张害怕。当山贼那会儿,他有了欲望都是去妓院解决。可身份特别,他去那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突然和一个男人好上了,他能主动去吻钱小峤已是勇气可嘉。要再让他有别的动作,那真是比登天还难。
他对男男之事本就一知半解,上次钱小峤算计他时,他以为钱小峤只是要毁他的名声。后来还是听两个侍卫说到上下关系,他向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分别。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反正他也不介意上下,那就只好等钱小峤主动了。
赵大虎知道钱小峤应该是误会了,不过,他可不想自己解释。于是,专心致志修复起玉佩。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此话对于赵大虎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用了半个月,玉佩还是三块。他一生气,竟直接将玉佩溶入金子中。
钱小峤看着面前状似免死金牌的东西,问道:“金子里面包住的是玉佩?”若是赵大虎不告诉他,他真看不出来。之前玉佩小巧玲珑,如今竟是大了两圈。
赵大虎满面通红。他也不想做出这么丑的东西,可他太笨了,只能想到这种方法。
钱小峤见他如此,赶紧说道:“还是这样好,以后都不用担心再把玉佩摔碎了。而且金子显富贵,正好配我。”他将金包玉戴在脖子上,金晃晃的尤为亮眼。
赵大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把金包玉放入钱小峤的衣内,说:“你自己喜欢就行,莫给别人看见了。”若是给别人看见,不仅钱小峤没脸见人,他也没脸见人了。
钱小峤心内欢喜,又要带赵大虎去月老庙。
可这次,两人刚到半山腰,就被人拦住了。
钱小峤看了半晌,才认出是谁。“呦,原来是宁大哥,好久不见啊。”
宁皓冷笑道:“是很久没见。”然后,轻蔑地看了赵大虎一眼,“哼,你现在的品味够独特啊。还是,你喜欢被人压?”
钱小峤满不在乎地说:“我是被压还是压人,干你何事,你在这里好奇什么。还是,你喜欢我?哦,我说你当初为什么那么生气,原来是见不得我喜欢别人啊。”钱小峤露出讥讽的笑容,心想:你还当我是十四岁的小孩吗?看我不恶心死你。
宁皓没想到他会还嘴,心里更是生气。抽出腰间宝剑,就向钱小峤胸口刺去。
赵大虎从看到他那一刻,便时刻警惕着。见他抽出宝剑,自己也赶紧抽出佩剑,挡在钱小峤身前。即使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定要保钱小峤周全。
宁皓见一剑不成,又连刺几剑,口中大喊:“钱小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定让你命丧于此。”
他的话音刚落,从树林中就跳出二十来人。
他们身穿蓝色飞鱼服,手持佩剑,英姿飒爽。
为首的总捕快高声喝道:“大胆狂徒,竟然敢光天化日在武陵县杀人。如今人证物证聚在,给我把他拿下。”
其余捕快一拥而上,不到片刻就已将宁皓擒住。
赵大虎本以为有场恶战,没想到竟蹦出一帮人,轻易之间就把宁皓擒住了。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总捕快干完了活,说道:“虽然人抓住了,可还需过一遍堂。赵捕快、钱二爷,跟我们一同回衙门去吧。”他在心里长舒一口气,跟踪保护了半个月,这下总算可以交差了。
赵大虎与钱小峤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总捕快在路上告诉二人,是钱暄文让他派人保护他俩的。
原来,钱暄文早在得知宁皓回到武陵县时,就派人调查所谓何事。当他听到宁昕病重后,就猜到宁皓定会报复钱小峤。可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管不顾,只知拼命的钱大少爷了。要想永久了解此事,必须有确凿的证据,让别人无话可说。于是,他找到总捕快,让他派四人,两人保护钱小峤,两人跟踪宁皓。若有异动,赶紧派人将其抓获。
三日前,宁皓举家搬走。总捕就快感觉他要行动了,于是加派人手。
果不其然,今早跟踪宁皓之人来报,说他去了废弃的月老庙。
总捕快便亲自带队,就等宁皓自投罗网。
宁皓到底没让他失望啊。
众人回到衙门,见李大人已坐于朝堂之上,而钱暄文正站在他旁边。
钱暄文见弟弟安然无恙,终于露出安心的笑容。他向赵大虎点头示意一下,然后退到堂下,等李大人审案。
由于人证物证聚在,宁皓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打入死牢。
此时,钱暄文说话了,“启禀大人,念在宁皓初犯,而且并未真正伤害到舍弟,望大人从轻发落。”
李大人挑眉问道:“钱大少爷当真要为此人说情?别忘了,他要杀的可是令弟。”
钱暄文点点头,回答道:“宁皓因为弟弟病重,一时情急,做出不当之举。而舍弟与宁家二公子又是总角之交。我着实不能不顾此情谊。”
李大人点点头,对宁皓说:“既然钱大少爷出面求情,本官也不能一意孤行。但毕竟是杀人重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将你发配至宁古塔,东北极寒之地。望你念及家中亲属,潜心悔过。退堂!”
钱暄文待李大人走后,来到宁皓身前,“你不用担心家人,以后每年我都会去看望他们。宁昕的病你也无需挂心,我早已派人在京城寻得名医,已在来的路上。冤家宜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