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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武道巅峰-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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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邵道:“我找他干什么,用不着你管。”寂禅和尚挠着光头,道:“‘极品斋’到底在哪里,其实我也不太濛楚……”许邵大吼一声:“快说”寂禅和尚吓得浑身一颤,道:“你下山以后沿着小溪往下游走,在小溪的尽头有一片树林,‘极品斋’就在树林里。”许邵恨恨地道:“你若所言不实的话,我回来拆你的庙宇。”寂禅忙道:“我说的全是实话,全是实话。”

    许邵哼了一声,丢下寂禅和尚,转身往山下去了。他走到半山腰时,见普贤寺的空地上,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好些人,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许邵好奇之下,便走了过去。只听众香客你一言,我一语地道:“哎呀,不得了啊。这个番僧已经打伤普贤寺好几位师父啦。”“可不是嘛,这个番僧横行得很啊。”

    许邵分隔人群,挤到了前面。只见在普贤寺遇到的那个老僧正在和一个番僧打斗。那番僧中等身量,两眼深陷,太阳鼓起,斜披一件猩红的袈裟,袒l…出右臂,十根手指如烧过枯枝相仿。

    这时,番僧踏步一拳捣向老僧的左iong。老僧左掌一引,带过对方的拳峰,“斜步上手”一掌按在番僧的腹部。众香客和庙里的僧侣见老僧打中番僧,立时轰然叫好。哪知老僧拍中番僧后,番僧一点事都没有,老僧却痛哼了一声,倒退三步后,跌坐在地。

    许邵见状难免惊讶,老僧白白打中了番僧,怎么自己反而受了伤?难道这番僧的内力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普贤寺的僧众见老僧受伤,便叫嚷道:“快敲警钟,集合山上的武僧。”这时,一名老僧分隔人群,走到番僧面前,合什道:“贫僧苦禅,是普贤寺的主持。大师远道而来,请到住持用茶。”番僧翻起两眼,道:“贫僧元明,是专程从西藏来与你们印证武学的。”元明说话的声音如金铁jia鸣,震得人耳膜轰轰作响。

    寂禅和尚也从外面挤了进来,正想开口时,一眼看见了许邵,他脸…一暗,转身便想离去。”寂禅。”许邵笑道:“别走啊,人家要和你们印证武学哪。”寂禅脸一红,道:“我们练武只为强身,不为与人斗狠。”

    苦禅点了颔首,道:“寂禅师弟此言有理。”元明怪笑道:“什么‘不为与人斗狠’?如果他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该怎么样?”苦禅微微一笑,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们是不会与你打斗的。”元明道:“打斗你们不敢,拉拉手总可以吧。”说完,他便伸出手来,向苦禅走了过去。苦禅还没反应过来,右手已被元明握住。急想收手时,一股强大的内力便从手臂传了上来。他赶忙默运玄功,抵抗对方的内力。

    元明只觉自己手中握的好像是一团棉ua,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可当你略一松懈时,它又立刻膨胀起来。两人僵持了近一盏茶的工夫后,元明的额头已沁出亮墨墨的汗珠。而苦禅仍是那副神态安然的样子,显然这场比试是他占了上风。元明见若再比试下去,自己必定力竭。他怪笑一声,陡然将内力收回。苦禅忽觉对方将内力收回,还以为他要收掌认输,也连忙将内力收回。谁知苦禅的内力刚刚收回,元明的内力也跟踪而至。

    苦禅收回内力时,因怕伤着元明,所以急迫了一些。此时陡觉对方使诈,虽想提防,却已自不及。苦禅闷哼了一声,缓缓跌坐在地,鲜血顺着嘴角溢了出来。许邵一皱眉头,道:“老和尚心慈手软,这回可吃大亏了。”苦禅皱起眉关,叹息了一声,想要说话时,鲜血又从喉间涌出。元明拿眼了翻了许邵一下,怪声道:“有你什么事,要你多嘴多舌的。”许邵把眼一棱,道:“老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得着吗?”f@。'。d6ji。'

 第二百一十八章混淆

    元明自打败了苦禅之后,难免有些心高气傲,他上下打量了许邵几眼,道:“看你的样子也像是练武的,敢不敢和我较量一下。'。d6ji。'”许邵道:“我早就看不惯你趾高气扬的样子,想要一掌拍死你了。”

    苦禅这时已缓过一点劲来,见状忙道:“施主不成,这番僧内力高强,你……”寂禅在身后偷偷拉了他一下,低声道:“师兄,我看他定能胜这番僧。”“哦?”苦禅重又看了许邵一眼,道:“番僧练的是**密宗内功,很是怪异,施主要小心提防。”

    许邵道:“我可不会像你一样上他当的。”元明早就等得有些不耐懊恼了,叫道:“废语少说,脱手吧。”他左掌在许邵眼前一晃,右拳直捣吴许邵的iong口。许邵左掌一引元明的拳头:“斜步上手”,右掌按向元明的腹部。

    他的招式竟与刚才那名老僧一模一样。此时,那名老僧由两名年轻僧人扶持着,见状叫道:“施主小心。”元明见状也冷笑一声,置许邵拍来的一掌于失落臂,双手呈爪,抓向许邵的两肩。许邵的右掌按上元明的腹部时,陡觉对方的身体好像全不着力。他一愣之下,忽觉一股反激之力从对方体内传来。他这才明白,刚才老僧也是在收回内力时,被这般反激之力震伤的。可惜元明其实不知道,许邵自从练成”无影旋风掌”后,掌力已能收发自如。

    他将手掌略略回收,待还击之力过后,右掌重又按了上去。元明觉察许邵的掌上全无劲力,不觉一愣,暗道:“他这是干什么?”便在他念头一转确当儿,许邵的右掌已在他身上按实。”嘭”的一声过后,元明像皮球一样滚出两丈多。他摇晃着勉强站起,随即眼前一黑,重又跌坐在地。

    许邵哼了一声,道:“知道厉害了吗?”元明盘脚坐在地上,口鼻和耳朵之中鲜血汩汩外溢。苦禅见状忙道:“快把元明抬回寺中医治。”

    许邵听后一愣,随即冷笑一声,道:“又来这套假慈悲。”说完,他转身下山去了。

    第二天,许邵起了一个大早,按着寂禅和尚所说的路线,来到了小溪的尽头。小溪的左边确实有一大片树林。”也不知寂禅和尚说的是真是假。”

    许邵三纵两跳便窜上了一棵大树的顶端,将手置于额前,向林中张望。林中虽然雾气朦朦的,但许邵内力精湛,极目望去,果见林中依稀有一座宅院。宅院的楣上有块牌匾,字虽看不清楚,但肯定是三个字。

    许邵纵下树来,兴奋地道:“这肯定就是‘极品斋找准了标的目的,便向林中走去。走了约有十步后,他陡然想起师叔刘倾城曾对自己说过:“极品斋”周围的树木ua草都是按五行八卦排列的。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身边的一棵大树上划了一下,嘴里嘟囔道:“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他每走十步便在身边的树上留下一道划痕,当他走到第五十步时,陡然觉察身边的树上,已有了四道划痕。许邵惊得险些大叫起来,嘀咕道:“难道我一直在原地打转?”

    他再次看准了标的目的往里走去∥幕多很多正好五十步,恰恰又停在了那棵树前。”欠好。”许邵立时慌了手脚,发了一会愣后,暗道:“既然进不进去,那我就暂且出去吧。”等他想要出去时,哪里还能找到路径?他一阵猛矛盾触犯,又累又急,只觉得喉头发干,眼前发黑。他情急之下便想喊叫,可转念又一想,我是来找书斋交锋的,现在连他的面还没见着,就被困在树林中了。

    我若喊叫,无异是向书斋求救。这样一来,两人还没比试,我倒先认输了。”不可”许邵心想:“我决不克不及向书斋认输。”好不容易被他误打误撞走出了树林,已是午后时分了。许邵来到扬威县城,饱餐了一顿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他边走边想:“我堂堂的许邵,居然对一片小小的树林毫无体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脸还往哪儿放啊。”

    他正胡思想,突然背后有人喊:“怎么,恩公。”许邵回头看时,见是赵国栋,便笑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叶无忧呢?”赵国栋道:“叶无忧回家去了,他走时还在生你气哪。”许邵苦笑道:“我是怕他受我连累。”赵国栋颔首道:“我也是对他这么说的。”他一拉许邵道:“恩公,我家就在前面,你一定得去坐坐。”许邵此刻正没有主张,很想找人商量一下,闻言便道:“好吧。”赵国栋在扬威颇有势力,高墙大院的,家里丫环仆妇便有十几人。

    片刻之后,便摆上了酒宴。许邵笑道:“看得出来,你日子过得不错啊。”赵国栋笑道:“这些都是祖上留下的财产,我能做的就是尽力维护罢了。”许邵道:“那也很不容易呀。”赵国栋一边劝酒一边问:“恩公,你可找到‘极品斋’了吗?”许邵放下酒杯,道:“一提这事我心里就有气。”

    赵国栋奇道:“怎么啦?”许邵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道:“我还正想请你拿个主意哪。”赵国栋也是一个粗人,哪里能想出什么好体例来。他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道:“是这样,那可不大好办了。”许邵看了看赵国栋,道:“我看啊,你还不如我哪。”赵国栋欠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要不这样吧,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我在县里人头熟,我多差些人出去刺探。”

    许邵道:“你就住在扬威县城,不是也不知道‘极品斋’的具体所在嘛。”赵国栋道:“我虽不知道,可说不定那些上山打柴的樵夫能知道呢?””对呀”许邵一拍桌子,叫道:“这确实是个好体例。”

    许邵心里高兴,也就多喝了两杯,一会儿便有些熏熏然了。已经两天过去了,虽然赵国栋对许邵的事尽心尽力,可仍是一无所获。樵夫们对刺探的人回答几乎是同样的:“县城附近便有柴可砍,我们干嘛去钻深山老林哪。”是啊,舍近求远的事,恐怕只有白痴才会去干了。许邵心里沉闷,便在县城里来回走动。一个正在打铁的铁匠抬起头来,问道:“这位客爷,你怕是丢了什么工具吧?”

    许邵一愣,道:“没有啊?”铁匠道:“我看你垂头从我前过了三回了,你不找工具,又是为了什么?”许邵道:“我没丢工具,是在想事哪。”匠垂头专心去打他的斧头:“那我就无故障你了。”许邵看见斧头后,眼睛一亮,道:“你打的是斧头。”铁匠道:“是啊,我打的斧头特别好用,所以砍柴的樵夫都爱买铁斧头。”

    许邵心想:“对呀,我也打造一把斧头,去把‘极品斋’前的那些树统统砍倒。那时就不愁见不到书斋了。”想到此处,他问道:“分量重一些的斧头你能打吗?”铁匠问道:“多重?”许邵想了想,道:“就一百斤吧。”铁匠正在打着那柄斧子”咣当”失落在了地上,右手的锤子险些砸着自己的左手。他失声问道:“多重?”许邵伸出右手食指道:“一百斤。”铁匠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你用吗?”“是我用。”“干什么用?”

    许邵道:“你别管那么多,我只问你能不克不及打。”铁匠露出满口的黄板牙,笑道:“只要客爷你肯多ua银子,别说是一百斤重的,就是五百斤重的,我也能给你打。”邵掏出一锭银子,扔给铁匠道:“打造一把开山大斧,我明天来取。”铁匠忙道:“客爷,一百斤重的斧子可非同儿戏,我要买材料,请辅佐……”许邵道:“那你说几天?”铁匠想了想,道:“三天。”

    许邵颔首道:“好,三天后我来取斧子。”许邵离开铁匠铺后,心想:“书斋要是见我把他前的树都砍了,不知会是什么脸色。”想到此处,他不觉满意地笑作声来。这时,他隐隐听到有人在说:“是他吗?””不会错的。””咱们先跟着他,比及了人少的处所再下手。”许邵知道对方多半是冲着自己的,立即冷笑一声,向城外走去。你们不是要到人少的处所吗?我领你们去好了。

    许邵出城走了约有一里多,身后有人喊道:“朋友,请留步,向你探问个道。”这人说的是一口官话。许邵回转身来,冷笑道:“这里的人少,你们可以下手了。”跟在许邵身后的三个均是一怔,中间那个矮胖子像是领头的,他嘿嘿强笑道:“哎唷,这不是吴老弟吗?咱们他乡遇故旧,可真是一件开心的事啊。”许邵闻言一愣,道:“咱们认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左边一个瘦高个子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咱们不但认识,我们还在一起喝过酒啊。”许邵越听越糊涂,道:“我看你们是认错人啦。”右边那个刀疤脸有些不耐懊恼地道:“别和他空话了,他若jia人还则罢了,否则人?”许邵奇道:“jia什么人?”

    矮胖子道:“吴老弟,你就别装了。你可知道你拐走的女子是谁吗?”瘦高个道:“你拐走的是当朝武相的儿媳,文相的女儿。”许邵闻言恍然:“他们是把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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