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漫天要嫁-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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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道:“我当初带这孩子到姚家走了一圈,就是想看看姚家人的反应。没想到,这姚家的人,除了霍夫人,其他人竟然都毫无反应。霍夫人觉得,这正常吗?”
姚惠娘擦擦眼泪,道:“
此事惠娘与长兄探讨过,他始终认为世间长得相像的人多的是,认为楠儿不可能从那场大火中生还。”
玉烟道:“但霍夫人这个已经嫁出去的人却相信!”
姚惠娘道:“只因为长相,年龄,名字,都相符啊!我那可怜的二哥啊!”
阿楠道:“姑姑对楠儿的这份情,楠儿记下了。”
姚惠娘道:“这孩子与上次见面时似乎不太一样呢!”
阿楠道:“上次是装傻,烟姨交代的。说只有那样,楠儿才能安全。”
姚惠娘就走到玉烟面前,蹲身行礼,道:“请玉夫人受惠娘一拜!”
玉烟连忙放下白狐,起身,把姚惠娘搀扶了起来,道:“霍夫人勿需多礼!玉烟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老姚家。只是为了他们母子俩曾经救过我的命,他们也就是玉烟来这个世上的亲人。”
姚惠娘道:“玉夫人是说,婉儿还活着?我那二嫂还活着?”
玉烟道:“是!是她一直在保护阿楠!”
姚惠娘显得很激动,道:“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玉烟道:“霍夫人稍安勿躁,婉姐姐把自己藏起来了,玉烟也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但这两日应该就会现身了。”
姚惠娘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她这次回京后,会觉着处处都透着古怪呢?
玉烟没有回答,却问道:“霍夫人可是明日就动身吗?”
姚惠娘道:“是!但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现在就带阿楠回去认祖归宗,家母见了他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使不得!”玉烟道,“霍夫人觉得,就这么回去一说,你的长兄及大嫂会认可吗?他们把阿楠当成骗子怎么办?”
“这------”姚惠娘呆愣,“这可如何是好?”
玉烟拍拍她的肩,道:“霍夫人放心,阿楠是你们姚家的人,跑都跑不了。现在不认,将来也肯定会认祖归宗的。此事不急,需得从长计议。”
☆、第165章 探询(6000+)
姚惠娘绞着双手,道:“怎么不急?我明天就要走了啊!”
玉烟道:“那霍夫人就放心的走吧!”
“玉夫人------”姚惠娘看着玉烟,只觉得她的神情和语气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玉烟道:“相信不久的将来,霍夫人很快就会回来。只是那时,姚家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姚惠娘一惊,道:“玉夫人何出此言?”
玉烟道:“霍夫人该听说了吧!玉烟可是神算魏玄机的徒弟,这可是道破天机的话。阿楠我自会护他周全的!摹”
姚惠娘皱了眉头,略一沉思,道:“惠娘代我那可怜的二哥谢谢玉夫人了。”
玉烟道:“霍夫人不必客气,很多事都是互惠互利的。玉烟还有事正想请教霍夫人呢!”
姚惠娘道:“玉夫人有事只管说!”
玉烟道:“霍夫人先请坐!玉烟听闻霍夫人的侄女姚艳霞是几个月前去世的,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姚惠娘拉着阿楠的手,坐到了座位上。面色一黯,道:“玉夫人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玉烟道:“玉烟是大夫,对任何疑难病症都是好奇的!”
姚惠娘道:“那时如果玉夫人能在就好了------”说着就呜咽起来。
玉烟道:“玉烟没想要勾起霍夫人的伤心事。咱们先来谈点儿别的,听闻柳太医之女柳烟以及姚艳霞同在瑭城柳府生活了七八年,可是时常会到霍府去拜访吗?”
姚惠娘抽噎道:“那柳家小姐是个娴静的,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被艳霞拉着来过几次,屈指一数,这么多年,最多不过三次。从不主动与人说话,即便你问她,也是简短的几句作答。”
玉烟道:“这么听来,似是个不好亲近的主儿呢!这性情,如何讨人喜欢?”
姚惠娘道:“看她那样子,许是与平祝王爷的婚约带给了她很大的压力呢!”
玉烟道:“是了!人人都羡慕嫁给王爷,却不知嫁给王爷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一个生下来就当王妃养的女孩,需要学习遵守的东西太多了。要求太严格了,自然就成了负担。”
嫁进豪门,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却是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或许在柳烟的心里,是宁愿嫁给一个平头百姓的吧!没有太多的规范和束缚的生活,才应该是最自由的。
姚惠娘道:“她和艳霞毕竟年龄相仿,所以,很多时候也就无话不谈。曾有一段时间,艳霞一直跟我叨叨,说柳小姐有意要退婚呢!”
玉烟叹了口气,道:“这个柳烟倒也是个聪明的,只可惜却是身不由己。她背后的柳家怎么可能让她做那种决定呢!”
姚惠娘道:“玉夫人为何这般关心柳家的事?”
玉烟道:“因为柳烟是要嫁到这王府做正妃的,我一个小小的夫人还是对当家主母了解的越多越好呢!”
姚惠娘点头,道:“准备工作做到前面,总是好的!都是命啊!我们家艳霞,多好的孩子,就那么去了,想起来我这心里就揪揪的疼。说起来,她也算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呀!”
玉烟挑眉,道:“姚艳霞发病的时候可是在瑭城?”
姚惠娘从袖中掏出帕子,拭了拭眼角,道:“是!那个时候,我也正是病的厉害,下不了床,更是出不了门。只知那病来势汹汹,前后也就三天的时间,等到派人到京中把她二舅,也就是柳太医紧赶慢赶的请来,人都已经去了三天了。”
玉烟道:“那么,人就草草的埋了吗?”
姚惠娘叹气,道:“岂不是草草的埋了嘛!她是个未成家的,只是个孩子,没有后代什么的,按照习俗,不能在家停放三日,只能是当天断气就要当天埋掉的。”
玉烟道:“这么说来,霍夫人当时人在瑭城,也是没有见上最后一面的。”
姚惠娘又开始抹眼泪,道:“这正是惠娘心中最大的遗憾啊!对于此事,我家大人是一直瞒着我的。直到我兄嫂到了瑭城,我才得知。都怪我这破身子啊!”
大病之后,才知道健康的重要。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对玉烟这般感激呢?
玉烟道:“也就是说,你长兄大嫂也是没有见上的!”
姚惠娘泣不成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玉烟知道,再讨论这个话题下去就太不近人情了。于是道:“霍夫人与长兄大嫂的感情应是很好的吧?”
姚惠娘擦了把鼻涕眼泪,深吸了口气,道:“让玉夫人见笑了!惠娘与大哥在年龄上差的大,所以,没有与二哥的感情来的好。”说着,又在阿楠的手上拍了拍。
玉烟道:“哦!明儿初一,霍夫人路过凌岱山的时候,应该到承念寺去烧香的吧?”
姚惠娘道:“亏着玉夫人提醒,二嫂和楠儿还活着,此事确实该到寺里去拜一拜呢!”
玉烟道:“既是这样,那就烦请霍夫人帮玉烟一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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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惠娘道:“玉夫人只管吩咐就是,这样子客气,倒显得见外了。”
玉烟道:“是这样的!承念寺中的悟忘大师是玉烟的故人,一直想着去拜望,却是一直不得空。所以,就修书一封,请霍夫人带去,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玉烟就冲忍冬招招手,忍冬附耳过来,玉烟小声对她交代了几句。忍冬就出了屋子,直奔书房而去。
姚惠娘道:“楠儿就有劳玉夫人了!”
玉烟道:“玉烟正要跟霍夫人说这事呢!请霍夫人回到姚府后,对阿楠的事只字不提。就算你的兄嫂问起,你也千万别说已经认了阿楠。”
姚惠娘道:“却是为何?”
玉烟道:“霍夫人要想阿楠安全,此事就不要声张的好!”
姚惠娘就起身,道:“好!惠娘相信玉夫人爱护楠儿的心!惠娘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巴!”
忍冬很快的回来,将一封书信交到了姚惠娘手里。
姚惠娘揣进衣袖,道:“答应玉夫人的事,一定会办到!”
玉烟微微一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祝霍夫人明日启程,一路顺风。”
姚惠娘道:“告辞!玉夫人留步!”
玉烟道:“玉烟正好有事外出,就送送霍夫人吧!”
到了院子,薛梅已经等在了院门口。
玉烟对阿楠道:“阿楠,你就别送出去了!”
阿楠就冲着姚惠娘再次施礼,然后带着白狐回了自己的房间。
姚惠娘就叹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外走,生怕自己走慢了,会忍不住抱着那孩子痛哭。
到了大门口,玉烟看看忍冬,道:“你在家守着吧!”
忍冬道:“王爷若是回来问起,奴婢怎么说?”
玉烟道:“就说我闲着无聊,到千娇阁听曲去了。”
姚惠娘停在马车前,问道:“玉夫人要去千娇阁?”
玉烟笑笑,道:“是啊!南红的琴,珊瑚的舞,都是美的享受呢!”
姚惠娘终于露出了笑容,道:“玉夫人行事,当真是大胆啊!”
玉烟道:“玉烟不是那柳烟,就算嫁进了这平祝王府,也不想被束缚死呢!”
姚惠娘就笑着上了马车,从车窗里频频挥手。
薛梅就叹气,道:“主子去千娇阁,非得叫嚣着全天下都知道吗?”
玉烟飘忽一笑,道:“我去的又不是男人楼,就算全天下都知道了,又如何?”
“玉姐姐!”柳雪远远的走来。
玉烟看向她的手中,不禁瞪大了眼睛,惊道:“迎春花!居然开了呀!这春天可真是来的悄无声息呢!”
柳雪就绯红了脸色,道:“玉姐姐喜欢,雪儿这就回去插到花瓶里。”
玉烟道:“好!花瓶最好摆放到书房里。”
柳雪就欢天喜地的奔向东院。
薛梅道:“主子不打算分配她活儿干吗?”
玉烟道:“她可是我的人质,就这一个活儿,可不怎么轻快呢!”
薛梅一招手,马车过来,两人先后钻进了马车。
千娇阁,白天依然没有晚上来的热闹。
门口的小厮才刚进去通报,于妈妈就亲自迎了出来。
于妈妈用右手拉着玉烟往里走,道:“玉夫人,老身可是想死你了!”
玉烟面具下面的嘴角就好看的翘起,道:“是妈妈想我,还是妈妈的胳膊想我呀?”
于妈妈堆起笑容的脸上一僵,道:“玉夫人不愧是神医花果的徒弟啊!只一眼,就已经瞧出了老身的不适啊!”
玉烟笑笑,这无故献殷勤,自然是有求于她。左胳膊垂着,应该是因疼痛制动才对。
进到里面,于妈妈吩咐丫鬟道:“去告诉南红,就说玉夫人来了!”
玉烟道:“麻烦妈妈派人也去告诉珊瑚一声,就说玉烟想看她跳舞呢!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呢!”
于妈妈就笑看着玉烟,道:“不是老身有意要抹玉夫人的面子,只因珊瑚这几日心情不佳,怕是不愿意见呢!”
玉烟笑笑,道:“于妈妈只需派人告知一声就是了,她来与不来那就是她的事了。”
于妈妈道:“也是这个理。”遂即吩咐人前去。
玉烟道:“妈妈现在只需将右胳膊暴露给玉烟就好!”
于妈妈诧异道:“老身可是左胳膊疼痛抬不起来呀!”
玉烟道:“但玉烟这一针需扎在右胳膊上。”
由于左手无法用力,于妈妈便让丫鬟将她右手的宽大衣袖挽起,露出胳膊。
玉烟从薛梅的手中接过针灸针,一针下去。
须臾取出,于妈妈的左手当即就能抬起了。她自是欢喜非常,道:“玉夫人当真是让老身开眼了!左胳膊的病,居然治右胳
膊就能好,好怪异的神技啊!”
玉烟道:“这就是医术的玄妙之处,切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啊!”
“我看是你的高明之处才对!”南红已经来了。
玉烟接受着众人惊异的眼光,看看四周,没有珊瑚的影子。隧道:“看来,今天只能听琴,不能赏舞了。”
南红道:“那就去我的院子吧!”
玉烟便告别了于妈妈,去了南红的屋子。
南红呷了口茶,道:“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
玉烟道:“坊间都在传,当朝国舅爷有了新宠,夜宿花娘处,一夜未归呢!”
南红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去,道:“敢情你是来瞧热闹的呀!也不想想都是谁害的。”
玉烟道:“看你这张幽怨的小脸,我要是不对此事负责,你怕是不会饶我吧?”
南红拿出帕子,擦拭一下嘴角,道:“我就喜欢你的自我反省。”
玉烟笑道:“在那之前,可不可以先告诉我,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南红道:“我与那国舅爷直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这次换玉烟喷茶,道:“我就算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你啊!我的意思是,那晚这里不太平吧?”
南红叹了口气,道:“那晚,国舅爷在院子里蹲守了一夜。交代于我,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出去。他一夜没睡,我也跟着一夜没睡。”
玉烟道:“你还真是舍梦陪君子啊!”
南红就扔了个白眼过来,道:“你还说!外面动静不断,换做是你,可能入睡吗?”
玉烟道:“我能!因为那些歹人只是试探而来,不会把千娇阁,尤其你这院子怎么样的。”
南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