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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六道教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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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名虎背熊腰的髯须头陀怒骂道:“怕他个鸟蛋啊,不是还没晋升天人境么?先天期高手怎么了,武道境界又不等同于实力,我们六人一起上,两个先天高手都能宰了。就算跟无花寺结了大仇又怎么样?江湖人哪个没点血债背在身上,它无花寺又不是武道圣地,只消改头换面,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俺!”

一名独眼禅师只说了七个字:“这里是散灵绝地。”

他的态度表露无疑,散灵绝地能令任何真气外放的绝学都失去效果,甚至连剑气都无法存在,因此可以很大程度的拉近高手间的距离,先天期的强者最大的倚仗就是强横无比的先天真气,可若是不能外放,杀伤力就少了一半。

老妪拍板道:“多说无用,现在出手擒了这小子做人质,之后若发现了宝物,既能用来交换,也可以威慑对方,令无花寺不敢撕破脸皮。”

话音一落,六人中除了那名年轻和尚迟疑了一步外,其余五人都不约而同的出手。

老妪驱使暗器飞镖,紫黑色的刃身,分明掺杂了毒药;髯须头陀手持月牙铲,像是撞城车一样从正面突破,势如须弥盖下;青衣尼姑和另外一名紫衣尼姑分别从左右两侧,挺剑刺入,剑如蝶舞,百样玲珑;最后是沉默寡言的独眼禅师,运使轻功,双手分持一柄吴钩,从上方斜掠而下,如鹰猎食。

五人自忖,在这般严丝合缝的围攻下,便是先天期高手也要退让三分。

当时是,岳鼎双目一瞪,张口便是十成功力的狮子吼,一声之威,如山崩地裂,将所有的暗器飞镖反震而回。

由于忌惮毒镖上的毒性,除了髯须头陀倚仗一身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不避让外,其余三人都下意识的一停,为了拦截毒镖而慢了一拍。

于是,岳鼎要面对的便只有髯须头陀一人,看着猛冲而来的月牙铲,一招兜海掌自下而上打了出去。

这一掌的掌法源自神掌八打,可使用的却是大金刚神力,一掌正中最前方的月牙刀刃,髯须头陀只觉一股无边神力用来,哪里把持得住,虎口一痛,手里的月牙铲倏地飞上了天空。

他未及反应,就见岳鼎使一招雄猪相,猛拱而来,连忙运转铁鳞罩,身体肤色竟而转为古铜色,化作一身铜皮铁骨。

双方以刚对刚,互不相让,就听一声洪钟撞响的轰鸣声,髯须头陀紧跟着自家兵器,吐血被撞飞上半空,身体表面更是布满裂痕,不复铜皮铁骨之状。

却是岳鼎见他出言狠辣,有股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凶性,便没有留情,重手破掉了他的横练功夫。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未知的荒兽

岳鼎只一招,就将武道境界还要高出他一层的髯须头陀重创,令其余人等不由得倒吸冷气。

围攻的三人已然心虚,偏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剑分刺腋下,吴钩抓向咽喉,皆是攻击人体要害位置,也是横练功夫中经常沦为罩门的地方。

岳鼎不闪不避,使一招寿者相,以手托腮,上身右屈,下身左扭,大金刚神力遍身流动,没有遮掩要害,反而大大方方的将要穴让出来,任由对方攻击。

三人击中实处,却无一丝欣喜,但觉触手之处如中败革,兵器上的劲力无影无踪,好似落人汪洋大海,更觉骇异,然而此时骑虎难下,绝无就此认输之理,各自对视一眼,剑影如连珠炮一般刺出。

岳鼎没有任由他们攻击,不是不自信,而是他已经尝试完了大金刚神力的护体效果,对方的攻击只消耗了一点点的内功,在没有护体真气保护时,以肉体硬接七重筑基期高手的兵刃,却感觉如同被蚊子盯了一下那么轻松,甚至在真气流动中,那点痛痒也转眼消失不见。

他对结果非常满意,自认没必要再测试了——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将对方当做试验新武功夫的磨刀石罢了。

只见他双手一抖,如梭如影,却是一招“多头蛇相”,便听数声金鸣交响,双剑双吴钩全部断为两截,倒飞而出,伴随着三道呕红的人影。

岳鼎两招败四人,本以为这样就能让对方知难而退,谁知心头莫名生出危机感,连忙运起一苇渡江,向后飞退。

然而,原地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心中起疑,却扫见那名老妪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神情。

莫名间,他想起了当初在连家堡对上岩破天这名强敌时,自己所用过的手段,脑海中顿时生出一个念头,当下长吸一口气,胸腹鼓起如大肚罗汉,随即便以狮子吼沉声吐出,顿时气流形成劲风,呼啸而去。

老妪和那名年轻和尚皆是色变,闪身避让这毫无攻击能力的劲风。

看见对方的反应,岳鼎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无误,这名老婆子肯定是用了无色无味的毒烟或毒粉,不由得暗自庆幸。

他自己虽有解毒的菩提功护持,可在无法补充真气的散灵绝地,每一分真气都弥足珍贵,不能随便浪费,何况世上毒药千万种,谁知道是不是样样都能靠功力化解。

老妪见最后杀招被识破后,怪叫一声,转身就逃。

她之前明明驼着背,一副腿脚不便的模样,此刻跑起来却是如野马奔腾,身手流利得紧,只消数个呼吸,便再也看不见人情。

但如何跑得过佛门至高轻功一苇渡江,只见岳鼎衣袖一振,如大鹏展翅一般,倏忽间便追到了对方的背后,以破衲功推开暗中偷射来的毒针,接着为了避免直接接触,搠出天机棒,正点在对方的丹田处,一道阴阳螺旋劲气钻了进去。

“你……居然废了我的内功。”

数十年的修为今朝全部付诸流水,老妪露出不敢相信的绝望表情,身子骨仿佛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软软的瘫倒下去。

岳鼎淡淡道:“只是废了你的内功,又不是废了根基,希望你能吸取教训,别随意对人用毒,何况方才你的毒烟,分明是连自己人都不打算放过。”

他转身而返,不再看这些人一眼,只有经过被吓得不敢动弹的年轻和尚身边时,才轻声道:“带着你的同伴离开吧,随带帮我宣传一下,切莫再让人走这条路。”

说完,便展开轻功,化作一道白影,向着众人所在的方向追去。

年轻和尚呆立在原地数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却是被震慑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双腿发软,失了胆气。

一苇渡江的速度如驹窗电逝,不一会便追上了前进得不算快的众人,她们见岳鼎身上片尘不染,也都放下心来。

越往钟楼靠近,越是能发现有用的东西,地上时不时可见到一些残破的佛门法器,无花寺的弟子挑拣了几件,带在身上,观昙华更是从毫无痕迹的土坯中挖出了一枚大如鸡卵的舍利子。

但是除了法宝和兵器外,并没有见着任何一具骨骸,尽管从四周留下来的痕迹判断,曾经在这里战斗过的人数,一定超过了两百人。

两百人听上去似乎数量很少,连这番进入遗迹的人数,都是这个数字的三倍,然而若是在这个一百的数字后面,加个天人境强者的后缀,那么这个数字的意义就变得不同凡响。

如今集中了三州佛门的所有高手,天人境强者的数量加在一起,两只手数得清。

正因为这般难以企及的强者,他们遗留下来的东西才格外宝贵,哪怕是牙缝中漏出来的漏渣,对于行走江湖的底层修行者来说,也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行至钟楼的路程中,观昙华凭借望气风瞳,居然寻找到了六颗舍利子,其中有两颗舍利子格外突出,至少是天人境四重法相期的强者留下来的。

一颗舍利棱角分明,剑气凛然,直刺霄汉,握在手里都觉得好似被利刃切割一样。

另一颗舍利内部似有金龙盘旋,握在手里能感受里面滂湃如海涛的力量,寻常人都拿不动,这颗舍利被净鸢师太赠给了岳鼎。

除了舍利以外,观昙华还收获了四件近乎完好的法器,一串总共一百零八颗的降魔念珠,一个拥有须弥芥子功能的紫金钵,一张嗜血万魂幡,以及一柄血迹斑斓的魔刀。

后两件明显属于魔门的法器被岳鼎要了过来,反正落在无花寺的手里,除了洗净上面的魔气,还原成俗物外没有其他作用,但六道教却是来者不拒,皆可回收利用。

望气风瞳的寻宝能力可见一斑,哪怕现在就抽身而退,也足以自矜了。

众人来到钟楼前,望着古迹斑驳的铜门,观昙华忽然间浑身颤抖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净鸢师太关心的询问,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传了一股真气过去,试图平稳对方激动的心绪。

可惜她忘了这里是散灵绝地,真气刚传过去,就从观昙华的窍穴中散了出去。

“没事,并没有遇见意外,我只是被前方的气相给吓倒了,岳教主,你能否到我的身边来。”

岳鼎没有多想,靠近观昙华,然后被抱住了身体。

“呃,这是?”

观昙华闭上眼睛道:“对不起,请让我靠一下,唯有你身上的光明,才能帮我驱走心头的恐惧。”

对方既是这么说了,岳鼎就没有再扭捏什么,只是对于其他人的看法有些担心,然而当他抬头看去,发现连净鸢师太都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倒是梦芸这丫头,莫名其妙的鼓起了腮帮。

“观昙华,你发现了什么?”

“回禀师傅,是上古荒兽,里面至少有三头上古荒兽,身份暂时还认不出来,但至少有一头是凶兽。”

净鸢师太望着铜门,郑重道:“就算是上古荒兽,也不可能还活着,而且这里是散灵绝地,就算是因为死前不甘的怨念而诞生的厉鬼,也会因为能量散失而魂消魄丧,所以残留下来的仅仅是气息,不可能会有危险。”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佛门护法神兽

来自四大派的九名天人境强者围成一团,望着天空中以无上神通相互压制的经文,各有心思,久久不语。

经文可不同于普通的功法武学,功法武学即便到了一品,仍是死物,只有经文才能诞生灵性,并冠以圣道、镇道、镇教等前缀名头。

苇渡宗的跨彼岸禅师忍不住开口道:“就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事,拿个章程出来吧,要么现在就即可动手取宝,要么干脆放弃,剩下时间去寻找其他的宝物,否则就这么一直待着,欲取不取,只会浪费大好机缘,别忘了这处小千世界存在的时间有限,每过一息时间,便是白白错过一份机缘。”

般若寺的方丈般若三藏道:“大家所心忧之事,尽皆相同,明人不说暗话,老衲入空门两百余载,自认已不为外物所扰,今日方知修为浅薄,差一点禅心失守……”

跨彼岸禅师粗暴的摆手打断道:“般若三藏你怎么老是婆婆妈妈的,你的心理变化没人在意,直说结果吧,赞同取走,还是就此离开?佛爷我现在也把态度表明了,今天是肯定要取走这本经文的,未来会怎样我管不着,到嘴的肉不吃下去,一辈子都不会甘心。”

般若三藏苦笑一声,他知道跨彼岸禅师修的是金刚怒目禅,所以脾气容易暴躁,因此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无礼而放在心上。

他合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叹气道:“罢了罢了,天与不取,必受其咎,老衲赞成取经。”

空海禅师只说了一句:“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虽然没有直言赞同还是拒绝,却也清楚的表明了立场。

众僧知晓现在是轮到表明立场的时候,他们都是门派的高层,平日负责裁决大小事物,智慧绝伦倒是未必,可临事取舍上却是十分果断,便没有犹豫,一个个表示了赞同。

丈须弥禅师见状,微微觑了跨彼岸禅师一眼,心生佩服,人人都认为这位金刚怒目的禅师性如其貌,是个粗心浮气的人,却不知道对方是粗中有细,以粗狂的表相来迷惑他人,内中却是别有心机。

比如现在的状况,九人当中未必没有偏向不去触碰经文,坚持原状的异议者,可是在这种不容反悔的公开表态中,尤其是在跨彼岸禅师抢先表明无论如何都要拿走经文的信心之后,就会出现动摇。

万一最后只有自己选择反对,其他人会不会联合起来说,既然你反对,那你可以自行离开,只是接下来的利益瓜分也没有你的一份。

此人会想到,既然无论自己是否反对,都无法影响取走经文的现实,那么与其空手而回,倒不如同流合污,取得一分利益。

跨彼岸禅师只是牵了一个引子,就逼得其他人一起选择站队,名利均摊,要说他没心机,丈须弥打死也不相信——但这种事顶多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就显得胸襟狭窄了。

最后,其余八人都表决完毕,只剩下丈须弥一人。

他缓缓道:“若是强行取经,《造宝通天经》也会逃出生天,但一者它未必能落到魔人手中,二者我佛门若能取得《过去燃灯经》,必将大兴,此乃雪中送炭之功,而魔门早已大兴,再得一本镇道经文,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我并无推卸责任之意,破坏无名前辈留下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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