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终者 作者:北方冰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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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斌斌和夏春站在外面,馆长和一些出来了。
“童雪没在这儿呀?”
他看着赵雁说。
“门越看到了,问他。”
“我是看到了,童雪确实是在里面,可是我没办法,千墙万墙。”
“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馆长有点火,没人说话。
“夏春这事你处理,她是你的师妹。”
“馆长,这事我真的处理不了,我看老阎头能处理。”
赵雁瞪了夏春一眼。
“你瞪我干什么?都是你惹出来的祸,这事你处理,处理不好,滚蛋。”
夏春也火了,回到办公室,她让臧斌斌先回去了。
“记住了,不能进那个门儿。”
夏春知道,自己真的不能进那个门。
赵雁知道事惹大了,到底把老阎头找来了。
老阎头进了办公室。
“夏馆长,这事我也处理不了。”
“赵雁惹出来的祸,她让童雪去的。”
老阎头瞪了赵雁一眼。
“你一天就知道惹事,这么多年惹了多少事?让我的老命搭进去吗?”
赵雁每到这个时候就傻了眼,一个不安份的女人,每天不弄出点事来,恐怕都睡不着觉的主儿。
夏春气坏了,老阎头让门越帮自己,这事恐怕不可能,两个人对头那么多年了、
夏春把门越叫来了,说了这事。
“夏馆长,这是不可能的,我真的办不了,我进去也是死,没招儿,那是千墙万墙,穿不过去的。”
老阎头看了一眼门越。
“看来我的老命今天是到头了,你这个女人,跟你扯上了,真是我的命,我今天要是死了,请夏馆长给我化妆。”
“没那么容易死的。”
夏春心里没底,老阎头他们去去后,就给馆长打电话了。
“如果真的出人命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有办法想办法,童雪的父母闹来了,也不是好玩的。”
“老阎头呢?”
“他死就死了,没儿没女的,赵雁也不敢闹,不是什么正当关系。”
“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那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没有。”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老阎头第二天中午进去的,夏春和一些人在外面等着。
臧斌斌过来,看了一眼,小声说。
“有去无回的路。”
“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了,阴魂堆千墙万墙,聚在一起,人不死,魂不散的。”
夏春就知道麻烦事来了。
门关着,一直到晚上,天黑后,门开了,童雪出来了,然后就倒在了地上,赵雁扶起来,童雪阒一边看。
臧斌斌推开门进去,看了一眼出来了。
“行了,没事了,老阎头在停尸床上,准备后事。”
馆长接到电话跑来了,就安提成门越给化妆,准备后事。
夏春想给化妆,臧斌斌没让。
赵雁一嗓子就晕过去了,童雪也傻了眼,这事弄出来了,是有责任的,不管怎么样,老阎的死,是为了童雪。
老阎头火化的那天,没几个人,很冷清,骨灰盒就放到了骨灰楼。
赵雁一直没上班,童雪也是一个星期后上班的,那个小平的门被封死了。
馆长把童雪大骂一顿,也没办法,这事怎么处理?开除?化妆师十年八年的招不上来一个,这事就算了。
童雪老实了,赵雁再上班,两个人就打了一架,从此两个见面跟恨人的一样。
童雪每天也是独来独往的了。
夏春想,这也一件好事,童雪至少不会再弄出什么事情来了。
一直到三月份,童雪处了一个对像,是市东部火葬场的一个化妆师,夏春看到过一次。
童雪再见到夏春,头一低,一句话也不说就走。
夏春想跟她说话,可是想想,不说话也好,别又扯出什么仇恨来。
老阎头一死,门越竟然出安静下来,一天看不到人,除了化妆室,就是化妆室。
许萱一天来一次,看夏春。
“许萱,处对象没有?”
“处了。”
“干什么的?”
“老师,有点娘,我妈说,能找一个就不错了。”
“噢,你喜欢就行。”
“师傅,中午吃饭,你给看看。”
夏春见到了许萱的对象,那不是有点娘,是纯伪娘了,太娘了,夏春有点受不了。
许萱出看出来了,她不喜欢这个男人。
第二天,许萱问她。
“师傅,你看怎么样?”
“我真不好说什么。”
“我昨天就告诉他不处了,还哭了,这一哭,我更是下了决心。”
夏春笑了一下,摇头,确实是没办法在一起。
夏春也给留意着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
臧斌斌的一个远房的表弟不错,介绍了一下,还真的就处得不错。因为臧斌斌是干这行的,这个表弟和他走得还挺近的,也不当回来,似乎认同了。
“现在是认同了,最初的时候,知道我是烧死人的,都不跟我一个桌子吃饭,后来我就慢慢的深化影响,这小子还来看过几次,就不当回事了。”
臧斌斌说完,笑了。
“你到是有办法,知道当初给童雪介绍呀?”
“你有病吧?我追过童雪,我表弟知道了,我怎么办?”
“到也是,没想那么多。”
夏春想想,自己都笑了,她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爱上臧斌斌这个毛愣的小子。
☆、第一部 诡异的规矩 第六十三章 三眼看魂
七月份,头颅风干一年了,磨粉的时候,夏春头皮都发麻,一直麻了半个月,看到璩梦曼就来气,这丫头到是精明,看出来了,处处顺着她,哄着她。
对于这样的事情,夏春是不做也得做了,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春没有料到,窥师突然来电话,要头骨粉。
她冷汗都下来了,这不可有,根本就不可能,那是给璩梦曼的。
“那不可能,你要其它的可以,这个不可能,再说你要着有什么用呢?”
“当然有用了,而且非常有用。”
“但是,这不可能,你既然知道有头骨粉,就应该知道,它是干什么的了,所以不可能。”
“你想想,或许你会同意的。”
夏春想,这个根本就可能同意。
夏春和臧斌斌说了。
“真奇怪了,这老太太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呢?显然她早就知道了,难道那天说,我们现在还没有,原来是指的这个。”
“如果不给她,这窥师说不定还会做出来什么事情来。”
“是呀,邪恶的窥师,当初就不应该惹上她。”
“想想办法,问问门越,或者说,门越是可以知道有什么办法的。”
夏春第二天问门越。
“夏馆长,这事我真的帮不你了,那窥师我也是躲着。”
夏春傻了眼,这可怎么办呢?
窥师是不好惹的,这点她知道,可是最邪恶的就是,她竟然在这东西,要其它的都好办了。
夏春不知道怎么办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了。
夏春在桌子上发现了骨针的时候,大惊失色,那可是西村那个阴魂的骨针,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窥师。
臧斌斌回来了,看到了骨针,汗就下来了,看来窥师是要玩真格的了,如果这样,他们谁都弄不过这个邪恶的窥师了。
没人动那个骨针,璩梦曼放学回来,进来就说。
“阴气这么重,你们两个又跑什么地方去了?”
两个不说话,肯定是那个骨针了。
璩梦曼看到了骨针,跳了一下,脸就白了,直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怎么会有这个?”
“怎么了?”
“骨针,那是骨针,我最怕的就是这个,骨针扎到我身上,我就散了,我只有把骨粉吃掉了,我才不怕这东西。”
夏春愣住了,看来这个窥师真是邪恶到底了。
夏春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的。
“怎么办?”
“拿走。”
璩梦曼尖叫着。夏春把骨针拿起来,送到了舜翠灵那里,如果师傅活着,这个窥师还不敢这么放肆,可是师傅死了,没有拦着的了,这个窥师竟然会这么大胆。
夏春把骨针放到一个小盒子里,就回去了。这个窥师到底会怎么样,谁都想不出来,做的事情都诡异得要命,超出你所能想到的事情。
夏春回去,璩梦曼还是惊恐不安的。
“没事了。”
“不,这事会没完的。”
“你有办法吗?”
“我有就不害怕了,那个窥师在我妈活着的时候,去过多少次,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诡异,我害怕她。”
夏春就知道,这事麻烦了,看来她得去找窥师谈谈。
夏春自己去的,见到了窥师。
“你不能这样?”
“我比她需要,她只是个子不会长高,而我是要变得年轻。”
夏春听完就明白了。
“如果我师傅活着,你就不会 这样。”
“对,没错,我不敢,但是你师傅死了,而且,我们之前也是有约定的。”
“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太不讲情理了吧?”
“对,窥师就这样,没有情理可讲。”
“如果我不拿出头骨粉呢?”
“那师傅的女儿,恐怕就会散了,原来就不是什么人生养出来的,而是拼凑出来的,就这么几年,竟然养成了人,如果再过几年,就真的成了人了。”
“对不起,这事我不会同意的。”
“如果你师傅的女儿不在了,你留着也没用。”
“对,没用,可是我宁可撒到河里去,你也不会给你的,或许你可以换另一个条件。”
“不可能。”
夏春知道这件事是没商量了。
“不过你做事的时候,要考虑一下后果,我师傅是死了,可是她的魂还在,恐怕不会离开她女儿半步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窥师冷笑了一下。
“不就是一个魂吗?我是招魂送魂的,这是我们窥师最基本的。”
“可是我师傅是鬼妆出行的。”
“什么?”
窥师竟然一下站起来了。
“我师傅料到你会这样了,我给化的鬼妆,你万万没有想到,鬼妆不是谁都能的,可是我是双阴,我有自妆的自己,这点你是明白的。”
“不可能,鬼妆没有人可以化妆成的,你骗我。”
“我可以现在就试给你看。”
窥师的汗就下来了。
夏春走了,她心理没底儿,没有想到窥师竟然会怕这个鬼妆,难怪师傅要化鬼妆,原来蹊跷在这儿。
这只是暂时的,这个窥师原来想变年轻了,这真是夏春没有料到的。
她回去和臧斌斌说了。
“恐怕这也是暂时的。”
“要不是骨针烧掉。”
“不知道行不行,骨针是活骨针,烧掉会不会有其它的事情,这都非常的难说的。”
夏春给门越打电话问这事。
“活骨针,可以行走,不要去动它,后果会很麻烦的,骨针刚成并没有什么大事,可是经过了很多事,报仇,害人,就有了怨气,所以不要动它。”
“可是,我怎么能控制住它。”
“它的主人可以。”
夏春就明白了,主人就是窥师,不然后那骨针是不会在他们的桌子上的。
夏春接璩梦曼放学回来,看着她,精神头就不如从前。
“姐,我害怕那骨针。”
“没事,你放心,有我呢!”
夏春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
夏春再去看骨针,已经不在那个小盒子里了,门越说得没错,确实是可以行走的。
夏春心里发慌,怎么办?
童雪老实了一段时间,最奇怪的就是,每天都会到山上看着那个周清阴聚的房子,不知道又要干什么,如果这次再有事,夏春是不会再救了,太害人了。
门越打电话来。
“臧斌斌有三眼,他可以看到人你师傅的鬼魂,因为是鬼妆,我有鬼眼也看不到,能看到就能交流,我想,你应该试试。”
夏春愣住了,她真的不知道臧斌斌有三眼,那只眼睛在什么地方呢?夏春一直不知道,这真是奇怪了,臧斌斌竟然也没有跟她说。
这件事让夏春非常的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呢?不应该呀!
夏春晚上把臧斌斌叫到卧室,把门关上。
盯着臧斌斌看,把他看毛愣了。
“不带这么玩的?”
“我没跟你玩。”
夏春是一本正经的。
“什么事?”
“你说呢?”
夏春冷着脸,臧斌斌真的毛了,这是第一次。
“我真不知道,我也真的没有事瞒着你。”
夏春不知道臧斌斌的第三只眼睛在什么地方,盯着他看,找不到,或者说在身上的什么位置上。
“斌斌,我帮你洗澡呀?”
臧斌斌一听这话,更毛了,他在琢磨着,今天夏春犯什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