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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天师情话谈-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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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抱着易行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你留给易家的法术,所以我知道你会以易家人的身份回来,所有的一切我都算准了,努力设计好今生的姻缘。”
  楚泽把脸埋进易行的肩里,“其实一切的起因不过是我,可是结果总是由你承担,我们总是承受了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我现在想说来世我愿意最平凡的身份和你相遇,你愿意相信吗?”
  易行伸手抱住楚泽,手腕上的镯子一直都在。
  冥河的水渐渐淹没了两个人。


☆、第三十五章 尾声

  莫默夹起一大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使劲地嚼着,冲着许邵竖起了大拇指。
  许邵喝了一口小酒,哈了一口气“今年夏天比去年爽多了,去年热的我连就都不想喝。”
  “是啊,连事都少多了,好久没有接生意了。”
  “话说你怎么还不出家啊,你不是妙坤的徒弟吗?”
  “我出家了要伤了多少少女的心啊,再说普济寺还有易天成呢我凑什么热闹。”
  “话说那两老头是什么关系啊?”
  “我哪知道,谁知道他们是哪辈子的碰上的,反正说是几辈子才遇到的知己,也不知道这两人在哪找到的共同语言。”说着莫默喝了一口酒“那三个人都解决了?”
  许邵握着酒杯低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那孩子到最后都没让我省心。”说完狠狠地叹了口气,似乎想把心里的难受全吐出来一样。“还好楚溪的事情都解决了,她没事了,过阵子结婚,生孩,然后什么事情都会随着时间而消失。”
  “是啊,都结束了。不过易天成要是早点肯出手也许程浩就不会打出了些馊主意,说不定没事的。”
  “该来的都回来,陆烟歌死前布下的局就是算好了自己会回来解开吧。”
  莫默看着手中的筷子,眼神有些迷离,“她是个怪人,还好一千年也就这么一个陆烟歌。”
  “谁说的,我看易天成不比她差啊,活了那么久,一直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家族消亡,你说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我怎么会知道那个怪人脑子想的是什么,那家伙浑身上下都是易家人标准基因,看不透,猜不透,只有他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就像他帮程浩这事我就想不通,既然肯出手干嘛不早动手。”
  “不知道……”许邵喝了口酒又道“这易家洪家究竟是什么来路啊?搞得这么多事。”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似乎和陆烟歌是一个来路吧。”
  “哦?”
  “陆烟歌学习的是正道的法术,但是对那些魔道的东西可谓一点即通。你知道她为什么下地狱吗?那日洪家府里的人,除了一个小姑娘一直被护着逃过一劫,其他都是被她杀的,后来去的杨麟成解决的不过是洪家在大业城留守的子弟。她骨子里就带着戾气。”
  “因为用了魔道法术所以被正道不齿,最后从历史上彻底消失了吧。”许邵看着莫默说道。
  “谁知道呢,那些事没必要知道了吧,这次当事人都不在了。”说完往椅背上一靠,使劲伸了一个懒腰“我现在是关心那个签上的话。”
  “你说我在楚泽那里找到那个签文?易天成怎么说?”许邵有些激动的凑过去问道。
  “知道吗?易行的钱包里也有一张,上面写的竟然一模一样。”
  “你是说?”
  “姻缘天注定啊,这是三世的情缘。”

番外卷
☆、书生

  我见到那个书生的时候天正在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整整下了一天。本来繁华的街道也没几个行人,偶尔打伞走过的,也是行色匆匆,他们不过是路人。
  我见到那个书生的时候,我正在一个茶楼的二楼品着茶,忘了叫什么名字的茶,甘甜的味道却有着一种苦涩一直萦绕在舌尖,我猜书生很喜欢这茶。
  我见到那个书生时,我就知道他不是路人,他站在楼下撑着一把伞,我坐在楼上喝着茶,我见到了他,他也见到了我,于是他上来了,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他把收好的伞倚在墙角,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的头发有些乱了,衣服也弄湿了,身后的包袱紧紧贴着后背,脸上更多的是疲倦,只有眼睛还亮着,那种眼神和其他来找我的人一样,是希望吗?我希望是。我没想到会在人间见到这眼神。有很多事我是想不到的,哪怕我一眼望去便看清了他的三生过往,但是我没想到他会递给我那本书。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方方正正,捧在手上,躬身递给了我,我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书,有些残破不堪,上面用隽秀的小楷写着“烟雨志 卷一”我轻轻抚摸着书页,一种来自烟雨路的味道,“我找了你好久”我在心里轻轻地叹道。
  “所以你找到了我”我收好书,望向那书生,示意他坐下。这本书记载的是烟雨路的创始和相关的官员调动。里面也有关于我的记载。
  “你怎么会有这本书?”我问道,给他倒了杯茶,那种书生比较喜欢的茶。
  书生恭敬地接过茶。“那是我祖上传下的”
  “祖上?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是那本书带我来的,”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我有些吃惊,仔细看了看他的眉目,忽然想到一个人。“你祖上姓陈”
  “对”
  “那就对了,你祖上的一个人曾有求于我,他有一个儿子是鬼胎,若你有那个孩子的血统,有些灵力,与《烟雨志》有所感应也很正常。”
  “鬼胎”他有些吃惊地望着我“请仙子明示”
  “那是他的故事,烟雨路的故事是保密的。现在你应该讲你自己的故事了”我喝了口茶,望向他,和当年那个书生越来越像了。
  “我,没什么故事啊”
  “那你为什么找我”
  “我想找我的妻子,只有您能到我去”
  “她在哪?”
  “醴都”
  “魔界的地方”
  他望着我有些惶恐“可以去吗?好多道长都说什么人魔殊途”
  “可以,只要我喜欢你的故事,烟雨路是不论三界人鬼的”
  “故事?”
  “说说你和你妻子的事吧”
  “我的妻子是个很好的人,很贤惠,很漂亮。”他低头喝了口茶,他的记忆就像这茶一样,甘苦交杂,分不清楚。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不一样,那是一个清晨,前一晚刚刚下过雨,早上起来时到处是那泥土的清香,甚是清爽,她就站在院子里,穿着一身白衣站在那里,跟我要吃的。我把她带进屋里,给她做了几个馒头,她吃的很香,全都吃了,后来她最喜欢吃的便是我做的馒头。我问她她从哪来,她说雨里,我信了,因为从小我就可以见到一些不可能见到的东西,这就是您所说的鬼胎的缘故吧”
  他看看了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头,茶的苦味开始蔓延。
  “我很喜欢她,很快便引以为红颜知己,她是第一个不在劝我读书考取功名的人,她说读书这种东西想做就做,不喜欢就可以不做,种地就比读书差吗?后来我们在园子里开了一小片土地,种些蔬菜,我在村子里的私塾里做了位教书先生,我还教会她写字,背诗,我们一直这样生活了三年。
  某一个晚上她对我说,我们结婚吧,像人间的那些夫妻一样。我很吃惊,我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会提出结婚,但是更多地是喜悦。之后我们结婚了,其实生活没什么变化,我依旧教书种菜,她还是做饭洗衣,但是我觉得整个人生都变了。知道一年前的一个雨夜,她消失了,就像她突然出现一样,没有征兆。
  好像一切不过是雨夜中的一次春梦。我找过很多地方,甚至去求那些修道之人,有位道长告诉我,她是由雨遁入人间的魔,她是醴都的子民,现在不过是回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让我忘了这执念,即使不忘,也没有人可以带我去醴都的。我想到了小时候看到的那本古书,于是找到了这。”他静静望着我,将茶喝净。当茶品到最后时,苦与甜已经相容,已经可以坦然接受。
  “这是故事吗?”他看着我。
  “是”
  “那可以带我去醴都吗?”
  “你当真想去?”
  “想!”
  “我只能给你引路,路上的凶险要你面对,而且,醴都是魔的世界,那里的凶险你敢接受吗?”
  “我想去”
  我轻轻叹了口气,来找我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如此深的执念,执着如狂,执念成魔。既已是魔,去次醴都又能如何。
  我起身向他伸出手“人生如茶喜忧伴,若得清凉烟雨路”
  他看着我,缓缓伸出他的手,眼里的光彩愈加鲜明。
  整个世界恍然一变,我们站在一个古宅的后院,可是却没一寸草木,一片荒芜。空地的正中立着一把古剑,剑长及腰,青铜的剑身,剑茎是一块完整的的白玉,上面是一个大篆的“苍”。剑身处刻着一个龟蛇同体的灵兽。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咒文。我走上去,紧紧握住剑柄,大喝一声“起”,“苍”带着一阵青光破土而出。霎时间,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雨幕之中。天空中透着死亡的气息,传达着冥界的哀叹。雨水很凉,远非人间的雨可比,我看向书生,他站在那里打着寒战。我持剑在身后,走向他。
  “真的想去吗?没有人可以带你回来的。一生呆在醴都愿意吗?”
  “愿意”
  “可能见不到她就要送命,可能她已经忘了你了,值得吗?”
  “值得”
  “你后面的包袱里是什么”从见到我开始他就一直背着那个,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馒头,她喜欢的”他有些羞涩的低头。
  “留一个给我,算是报酬”
  他愣了一下,但还是解下包袱,挑了一个大的给我。
  我将它揣在怀里。左手捏诀,右手持剑,剑尖点地,面向南方。轻念“醴都”
  雨幕中渐渐出现一条小路,蜿蜒向前,不知通向何处。我收起剑,指着路,告诉书生“顺着这路走,便能去醴都了,踏上这路,你便回不来了,一切听天由命。“
  他向我拜了拜,踏上了路,每一步都那么稳。他一路走去,消失在路上,路消失在雨中,这是一条不归路,他的未来,我看不到,谁也看不到,只有他自己去走。
  一个不喜欢人间规矩的人,若真可以和自己所爱白头到老,醴都何尝不是瑶池。我将剑放回原处,雨停了,一切回归寂静。我转身望向身后,那里空无一人,当真是物是人非。
  我从怀里取出那个馒头,硬的捏不动。我咬下一口,满满的全是人间的味道。眼睛有些发涩。
  当我回到那家茶楼时,那把伞还倚在那里,雨还下着,这场雨又将带给多少人一场春梦。
  我撑着伞走在雨中,继续我在人间的路。不知是否有故人。
  我是南宫烟,烟雨路的主人,连通着三界。
  我的工作是消除人的执念,若人对死去之人有执念,我便引来他所想之人的亡灵,完成他的愿望,若鬼想见生者完成遗愿,也可以来找我,他们对我将他们的故事,而故事记载在烟雨志里。我来到人间是为了找寻遗失的几本《烟雨志》。
  那是烟雨路的东西,必须回去。我从怀里拿出那本书生给我的《烟雨志》,轻轻吹口气,整本书焕然一新。我认真地把它包在布里,揣在怀里,它会带我找到其他的书,会带我找到我的故人,会带着我们回到烟雨路。这何尝不是一种执念。我消除别人的执念,最终却困在自己的执念里,而这执念只有自己去解开。
  我撑着伞,向北走去,那里有我的故人。
  某一处一本破旧的古书缓缓开启,一个个隽秀的小楷出现在发黄的纸页上“庆元四年,书生陈理祈愿于烟雨路主南宫烟……”天地间的一个故事被记录于此。不知多久后会被人想起。
  新的故事还会继续。
  不知何年,在魔界的无妄海边,一个女子靠着一个男子,男子在给他讲故事,故事叫做烟雨志。

☆、小故事 花开九月

  01
  泯尘香的味道在屋子里弥散着,屋里站着一男一女,一个老人,屋子有张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很秀气的脸,一脸的温柔,他睡着,睡的很沉。
  “那么开始吧,麻烦你了”说话的是那个老者。
  “好”女人说。
  02当她睁开眼时,列车依旧在轨道上行进着,乘务员已经开始打扫卫生,李濡看了看表,起身拿起行李,坐在边坐上,等着下车。大约二十来分钟,列车减速,缓慢地前行,车上的广播开始提醒旅客注意拿好自己的行李。窗外的灯光越来越多,她把脸贴在窗户上,窗外,是那老旧的车站,昏黄的灯光,依稀的人影,以及站台上贩卖零食的小推车。
  车停稳后,李濡拿着行李,摸了摸钱包和手机然后下了车。这是个中部城市,九月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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