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美容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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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去哪了……”我弱弱的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听他的,反正我认为不对的我就宁死不屈,就先这么着了。
“地府去了。”
“你……”
别以为我会上当,鬼的话怎么能相信?我想我一定是脑袋被挤了,被他这样一搅合,我这心里七七八八的,最后这货又一脸正经道:“我听说那个什么左,为人无比凶残,还有虐待女人的癖好,你啊,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不然你会被折磨死的,知道不?”
我眉头紧锁,鄙视着这个混蛋,人家小左怎么看都是个正常老百姓,又想在我这里黑人家,别以为我听你的话!
“凶残?”我冷哼一声,那黑影就不见了,但随即,我也醒了过来,这一梦就好像睡了一天一夜似得,睁开眼睛周围还是乌漆墨黑的,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
小左靠在沙发旁边,见我动了动,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会是个虐待狂?不信,我怎么都不信。虽然那鬼的话很可能是胡言乱语吓唬我,但毕竟最近发生这么多乱糟糟的事,我还是留了个心眼。
自从小左说我穿女装也很好看,我就感觉到他那不同寻常的眼神,甚至怀疑起了,这丫的该不会是性取向又正常了吧?那我可不是留了一只狼在身边?
“你看什么呢。”我被他半眯的眼盯着有些不自在,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苏兄,你长的真好看。”小左依旧靠在沙发上,目光痴痴的盯着我,被凌风那混蛋讽刺的一无是处,忽然听这么一夸,我整个差点飘天上去了。
“嘿嘿,好看你就多看会……”我咧着嘴笑着,想着俞怎么会忽然就死了呢,凌风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我迅速按下接听,那边却传来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说,你家到底是不是五楼?”凌风喘着粗气,看情况应该是在上楼,可我上个五楼也不带喘怎么重的气啊,他一个大老爷们至于么。
“五楼!”
“那不对啊,我们走了好几……”我没在听他那喘气的声音,啪的把电话挂了,起身准备去开门,手却被小左给拉住,他脸色也变成了难得的严肃。
我暗想,那鬼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别等下又给我露出一张凶残无比的脸啊,左啊,我可是拿生命在相信你。
“屋子不简单,别出去。”
我舒了一口气,没有在想走,小左一直在强调这屋子不干净,我也知道啊,可到底是那有问题?我想凌风来了会更好办吧。
“这屋子咋越来越阴森了。”我哆嗦的缩紧了身子,墙上的钟也指到了二,我现在忽然觉得,外面可能会比这屋里还安全。
“项链不在了,自然如此。”说起项链,我就恨死了那破警察,真是太讨厌了,这么强势,我看她这辈子怎么嫁的出去。
本来我也挺赞同小左的观点的,可我似乎忽略了一个重要细节,这个细节也让我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身体不自觉往后靠了去,蹙着眉头小声的问:“你,你怎么知道项链不见了……”
小左对我这转变并没有多大动作,对我微微笑了笑,道:“如果项链在,它们不会来的这么凶。”
“你不是说它们不会来了么……”我吞了口口水,现在也没时间让我去怀疑小左,如果他要对我不利,早就动手了,所以那些有的没的不是我该操心的。
“它们的确不会来,但没说另一路不来。”小左站了起来,环顾着空荡荡的客厅,我则是更加缩了缩身子,尼玛,这咋还分好几路呢?
我盯着小左慢悠悠转动的身体,总感觉他也不是一般人,至少这个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是不正常的,而且还以那种狗血的方式出现,这是巧合呢还是蓄意的?
我正想着,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差点把我魂给吓飞,我颤抖着按了接听,眼睛却还一直盯着小左。
“你上来没有。”
“听我说,你按着俞的死因去查,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因为我也没法解释,总之,有些事情还得靠你自己去领悟,再者,你奶奶应该给你托了梦,今天是她头七,地下不安宁,地上也好不到哪去,你自己保重!”
凌风这次的喘气和前面一次显然不同,语气里咋还有恐惧的感觉?而且,他居然说今天是我奶的头七?她死了七天了?这怎么可能!
“你到底上到几楼来了?!”如果说原来我还以为我奶装逼逗我玩,那么现在我可就完全不会那么想了,他们都知道我奶死了,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呵呵……那有什么楼……”
我第一次听凌风这样无奈的声音,就算是大战无脸人的时候,他也是越挫越勇,这种沮丧的声音让我不禁担心起来,他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
我还未问出口,那边的电话就挂了,在打过去,便是无人接听。
我忐忑的握紧了手机,想起身下楼看看,却被小左给挡着了,他脸色很平静的对我说:“别下去,我去看看就好。”
小左轻扶了扶我的手,只一会,我便觉得脑袋开始昏昏沉沉,和方才一样,眼皮忽然重的不行,朦胧中,我望见了小左在我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再眨眼,看见的就是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了。
梦境里依旧是层层云雾,看得见摸不着,我站在原地还是不能走动,我四下张望着,不一会就在正前方看见我那驼着背的奶。
她行动看起来很是艰难,几步的路就好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快到我眼皮子底下的时候,我才惊觉她的不对。
第018章 鬼胎,杀!
原本还有许些黑发的她,此刻不仅全白了,而且还沾了血迹,浑身都是血,身上整洁的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用血肉模糊皮开肉绽这样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嘴巴颤抖的想说话却又张不了口的感觉。
我惊恐,究竟是谁把我奶弄成这样?对方实力得多强?
“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们说你死了,没有对不对?”看见这一幕,我没有心思在逗我奶,她缓缓摇了摇头,那脑袋好像下一秒就会掉下去一样。
“你死了?你不是给自己算命,说能活到一百八十的吗?”我不敢相信的再次确认,可她这次却对我点了点头。
“人算不如天算……”她叹着气,面容看起来沧桑又可怜,我正处在悲伤边缘上,我奶接下来的话就把我彻底拉了回来。
“丫头,你记住,凡是漂亮男人的话你都不能相信,哎,奶这次算是栽了,你可千万别走奶的路!”
我瞪大了眼睛,敢情我奶是背着我爷去外面找相好的了?结果还被骗了命?我原本还有些伤心,听她这么一说,我立马鄙视了起来。
“我说奶,你都八十多的人了,咋还学别人出轨呢,你这出就出了,还被骗了性命,身为孙女的我该如何说你。”我奶活着就挡我桃花,现在死了还给我丢脸。
我气的慌,并不是介意她出轨或者说给我丢脸,而是觉得她那么老了,咋还会识人不清,那男人的到底使了什么法术,能把我奶的魂都勾走。
“丫头,你的命是天注定的,将来一辈子不会好过,撑不下去的时候,你记得坚强,只可惜奶一身的本事,你硬是一丢皮毛都没学会,现在好了,他把我骗的连护你一晚上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奶不直视我的话,叹了一口气,眼底的泪雾花了眼,想到她这一身的伤可能是那个男人弄的,我就生气,就算我奶在怎么不靠谱,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奶,我怎么忍心看着她受这么残忍的伤。
从小她虽然打我骂我,但从头到尾的目的都是为了我好,虽然我嘴硬不说,心里却跟明镜似得,现在她死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个男人是谁?”我强忍着不哭,我不能让我奶觉得我没出息,她到死了还想着护着我,可我却不能为她做什么。
她沉重的低了低头,只是这一低,就再也没有抬起过。
“丫头,不用想着给我报仇,其实你爹娘……”
陌生的话飘了过来,只是还没说话,嗖的一声,我奶就被什么东西拽走了,虽然只有几秒,我却看的清楚明白。
我奶没少说我命不好,我也知道,要是没她护着,世界上可能早就没有我了,所以要是让我知道是那个男人害了她,我非得报仇不可。
我四下张望,已然没了她的影子,我奶很少提我爹妈,我一问她就打我,说明明养着我的是她,心里却还要想着别人,白眼狼。
所以我这没心没肺的性格,大概也是我奶跟我日夜熏陶所致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到这个时候,她还会提我那没有人性的爹妈,在原地站了一会,余光便望见了对面的黑色身影,人还没站在我面前,我这心脏就猛地加速跳了起来,周围的白雾一瞬间自动散开,像是在给这个鬼开路一样。
“才几天没见,你就给我找了这么多野男人?”我疑惑,明明才见没多久,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我不以为然,没在看他,毕竟我不是鬼,怎么知道鬼的思想。
他步步逼近,奈何我想动不能动,只能任凭着他在我身上作祟。
男人轻佻起我的下颌,狭长左眼眸眯起,微弱的白雾散在冰冷的面具上,添了一份神秘。
“野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被迫仰起了头,直视起了男人那张性感的嘴唇噙正着笑。
若是平时,我怎么敢这样跟他这样说话,可现在的我忽然觉得没所谓,如果活的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
我奶一走,我的心就空了一大半,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什么,心慌的紧,偏偏这个鬼又来欺负我。
“什么资格?我让你知道,我到底有什么资格!”男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手扣住我的下颚,迫使我朝他冰冷的唇吻了上去。
我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他凶猛霸道的掠夺,眼底却还是不争气的落下了泪,我现在,可不就是行尸走肉?如果现在死了,应该还来得及追上我奶吧?
男人发了一会疯,终于放过了我下颚,左眼闪烁着迷离,不要脸的说:“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那你把我杀了吧,看看阴间会不会有漏洞可以让我逃离你。”我嫌弃的呸了一口,似乎想把男人留在嘴里的味道全部吐出去。
“没有我的同意,你以为阎王敢要你?”他红色的左眼至始至终都在盯着我看,那么凌厉那么可恨。
呵呵,我不能死,还没给奶奶报仇呢,到时候下去还不得被我奶说成没心没肺?所以我不会上他的洋鬼子当,我的性命只能自己主宰!
我冷笑着,不作回应,可他明明只有一只眼睛在外边,却像泡了毒药水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望见了我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把拽起了我的手,低着头,使劲企图取下来。
“呵,那小子以为这样就能护住你?异想天开!”男人一身的戾气,只为取下那戒指,只可惜他越是拽我的手就越是肿,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得意,就算痛又怎么样?
“你似乎很得意?”男人抬抬头,嘴角勾起,冰冷的手在我无名指上覆着,不一会,那戒指就滑落在他手掌心上,一瞬间化为灰烬。
我咬牙,还没来得急说什么,身体忽然一颤,在眨眼,面前已经没了白雾,我又安然无恙的坐在了自家沙发上。
我下意识往无名指上看去,也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听那只鬼说,那只戒指应该是有什么用。
可我一眼没意识到,于是在抬起手仔细观察了起来,我手臂上,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些细纹,原本白皙细滑的脸现在摸起来也比以前粗糙了点。
我以为是没休息好,就没多管。
站起身准备把全部的灯都打开,还没走到开关处我就感觉那里不对,缓缓转过脑袋往透明的玻璃窗望去,差点没把我心脏吓的跳出来。
一张带血煞白的脸正贴紧在窗上,双手的血迹还在滴答滴答流着,半个身体都趴在玻璃上,那似乎要被眼眶挤出来的眼珠子正死死盯着我。
我如梦初醒,这才反应了过来,那张白的不像话的脸正是俞的,我没想到,她会亲自找上门来。
“俞……”我想不通,明明网上的照片没有这么惨的,她这是又遭了一遭吗?虽然我承受力是大了点,可看见那她嘴里不断涌出的黑血,我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翻滚,差点呕出声音来。
我后退了几步,在抬头去看的时候,俞正个身体都爬在了玻璃上,就像壁虎一样死死紧贴着。
脚。裸。上的伤痕已经干的发黑,浑身除了脸蛋稍微好点,没有一处让人觉得舒服的地方。
然而,她一笔一划正用自己手上的血在玻璃上写着字,在里面看虽然是反的,但她写的端正,不难看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