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雄兵-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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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听到日本核爆炸,都去抢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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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有单枪匹马向社会宣战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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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首先是第一个挑战!
有独特的题材,你就有了风源,下来就是你的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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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在过去30年吃尽“跟风”的苦,在“题材决定论”时是如此,在打破了“题材决定论”,“题材无所不在”的时期,其实也是一样。
社会风气在这里,社会风气堵塞了你的眼睛!窒息了你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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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这种风气,开创一代新风,这就是你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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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你首先要树立一个时代风格,否则,没有你个人的风格!
后记 … 大众与受众
大众与受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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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吃了晚饭,或者抱着饭碗抢电视,看还珠格格、看新西游记、新红楼梦、亮剑,还有什么新水浒啊、新三国啊的,就是受众。看清朝辫子戏的是她们,看新肉蒲团的也同样是他们。
受众的特点是:你给他什么就是什么,她没有办法,他没有选择。
那些女孩子每年夏天换高跟鞋,这个炫耀她又有了什么新款式,那个自诩与去年又有了什么新特色,都以为自己鹤立鸡群——都是给定的款式,你没有自己的款式,给你什么款式就是什么款式,你没有制造权——你无法选择,你没有选择。
就是这些受众,同样是毒龙虾、三聚奶粉、地沟油、注水肉、假药、假酒、掉桥动车的追逐者、享受者和受害者。
同时也是铺天盖地的伪劣书籍、低级报纸的追逐者、享受者和受害者。
上电影院看中国伪片“子弹飞”的和美国“阿凡达”的,都是这些人。
出现在电视节目中,坐在央视观众席上,穿着一样的贵宾服装、带着一脸同样的表情,发出同样的笑容,有时候手里还会拿着什么上面发给的发光长气球,露出身心健康的满足的神态的,无论是看“快女”做骚,还是中央级的骗子专家,装模作样地发表那些人知己知的所谓国际军事见解,昨天是关于伊拉克、今天是关于卡扎菲、明天是关于南海危局都是这些人,春晚节目上看台里伴笑的也是这些人。
所谓“歌星”、“影星”的粉丝,都是这些人。
台上台下,欢声如雷,如泣如诉,如睹再生父母,一同表演愚人国、假大空、皇帝新衣新中国。
互相地说假话,互相地表彰,互相发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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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众、大众永远是稀里糊涂的,或者,可以轻易收买的。40年前,稀里糊涂地参加、哄起了文化大革命;21世纪,同样是这些人自发地,或者是轻易“运动”地,搞自愚愚众、自欺欺人、形式主义的所谓“红歌” 演唱何以不去想一想,中国革命有伟大的史绩,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世界级的文学形象出现,为什么至今没有一部伟大的交响乐请回顾一下《帝国雄兵》第四部 中亚战场/五章。大漠鸟鸣/5。他的梦境中——曾借剧中主人公(实际上是中亚泥布拖地)之口发出的愤懑的、悲怆的抗议:
没有一支歌在世界传唱,没有一首诗在国际吟诵,没有一种舞曲在地球上流行,没有一个名字在人间称颂到处都生产着鲁迅,没有中国的普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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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讲这一些,并没有丝毫贬损大众、受众的意思,只是说,包括我在内的大众、受众是很可怜的,包括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包括我们的邻居、大街上的芸芸众生在上帝的眼里,都是一群无辜的羔羊,它们嗷嗷待哺,觅食终日——作为授众们的作家、文艺工作者、书籍提供者,不要给他们吃毒草,不要害他们——给他们两本好书吧——而不是化学快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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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你要写书换两个面包、或两套房子,或者廉价的快餐名誉,谁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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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你的“畅销书”很快就会从青春粉丝的闺房里下架,打包进入下一级批发市场,或者是废品站的磅秤,或者是地摊上的一元本系列。
后记 … 艺术的真实
艺术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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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的真实,有时候与意境、美、仿真的童话世界,是同一的。我们看《红楼梦》,从来没有怀疑它是假的,还有《水浒传》、甚至《金瓶梅》等等,中国古典名著,可是,它们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与艺术的真实对应的,是生活的真实,生活是艺术的基础,艺术、文学反映生活,是千真万确的真理。可是,我们看到有些作品,充分刻写了生活的真实,恰如“镜子”,为什么反而感到不“真实”呢?譬如说如果有一篇小说充斥了动物性的性爱描写,尽管呵呵,不管男女读者,会带来了一些性心理(生理)冲动(快感),可是你心里会说:“如果不这样写就好了。”潜台词是——“如果是另一种写法可能更好”,可是,作品难道不真实吗?
《帝国雄兵》中几次战例都是有史实的,甚至具体的战事都是有军史为资证的,可是整个故事却是虚假的,现在我要说,李沪生是不真实的,你相信吗?
艺术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不同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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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的出现,网络语言的存在,创造了新的阅读,领会。人们对艺术的真实,已经不大在乎。实际上,很多生活内容的短平快、人物的精神心理反应,无论从授众,还是受众,都随整个社会生活内涵的扩大化、快餐化,而散漫化了。有些人甚至直接把自己周围的生活搬上舞台。但是审美的心理习惯,根深蒂固的“经典”追求,并没有变。譬如说,不管现代网络小说流行穿插一些火星文、不加提炼的日常语言、甚至像“童鞋”、“子弹”这样一些新的思维模块,你再去看《红楼梦》、《水浒传》你的感觉像二十年前一样,没有变;你一样会承认荷马、莎士比亚、雨果仍然是不可企及的艺术高峰。
像,尽管在玄幻、神魔一类的小说里,人类生活可以扩大到宇宙的无尽头边缘,作者的想象力可以大到无限,真善美的问题仍然在考验着作品一样;在现实主义一类的作品里,艺术的真实与生活的真实的关系处理,仍然是你不得不正视的入门槛。
值得庆幸的是,在现实世界政治中,很多利比亚人是出于恐惧而假意效忠卡扎菲的;在虚拟世界里,许多作家虽然表面上臣服于网络的淫威,但仍然矢忠于艺术的真理。
后记 … 意味和趣味
风气与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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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黄土上吹的东南西北风,要吹自己的大风!
地狱的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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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社会上刮的什么风气,作者的风格独立,如海岸灯塔,虽九级台风强摧之,岿然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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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让我打开你的作品,有一股大风吹来!
不要让我感到,你是一窝蜂地赶船,抢海,抓鱼潮——改革啊、房改啊、股票啊、古代啊、怨女啊、青春啊、校园啊、励志啊——统统是没有距离的语言。
不要一听到日本核爆炸,都去抢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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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有单枪匹马向社会宣战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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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首先是第一个挑战!
有独特的题材,你就有了风源,下来就是你的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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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在过去30年吃尽“跟风”的苦,在“题材决定论”时是如此,在打破了“题材决定论”,“题材无所不在”的时期,其实也是一样。
社会风气在这里,社会风气堵塞了你的眼睛!窒息了你的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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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这种风气,开创一代新风,这就是你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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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你首先要树立一个时代风格,否则,没有你个人的风格!
后记 … 灵魂与心灵
灵魂与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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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当我把《帝国雄兵》最后一章尾声:静静的土伦山口——作为一个短篇小说,单独放进“铁血网”时——那时候还没有《帝国雄兵》——几个不相识年轻读者在评语中——由于找不到适当的语言,竟都说:感到了灵魂。
“感到了灵魂?!”我为这样的评论感到了震惊,有这样的说法吗?我虚长几岁,竟然也找不到更好的表述。
感到了灵魂,分明是受到了震撼的意思。虽然天南海北,互不相识,他们的评语中都是这样的:感到了震撼,感到了灵魂。(见“铁血网”《 没有领章帽徽的士兵》)
这里是把灵魂从物名中抽出来,似乎有一种可以独立存在于物质实体之外的某个实像,换句话说,灵魂,真的变成了某种实在、活物。
这是心灵感应的结果。试问我们芸芸众生、庸庸众生,什么时候能感到万有之灵、万物之灵?我们在庙里拜菩萨的时候,感到了灵魂了吗?
感谢有心灵的读者,它使我们看到了语言文学的魅力、伟力。
和文学堕落论、无用论相反,文学没有脱离社会,没有丧失自己的天职——真正的、好的文学,永远有潜移人心、默化世界的功能,永远有排山倒海、推动历史进步的作用!
…
文学艺术产生的效果,实际上正是一种触及灵魂的“革命”,尤其是小说文本。不管这种触动是轻敲的震悸,还是重怆的悲喜——不能感动人的,形同废纸;毒害人民的,更是垃圾;以这个大尺度的标准衡量,改革开放几十年来的中国文学艺术,都是废纸——难怪它们脱离人民群众——拿中国的电影和外国的比,优劣自现,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还有国足哦);拿中国的小说和诺贝尔获奖小说比,不管是印度的,还是秘鲁的、哥伦比亚的、乌拉圭的恐怕还根本拿不出去——不管你今天在这里像蛐蛐一样唱几声红,还是明天在那里躲在小亭子里评几个奖,茅奖、鲁奖,也不管你自诩是章贤亮,还是假平凹,还是钢凝、胡华,整个中国,是一个文学艺术的垃圾场。
关于一本书主义
关于一本书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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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作者为何要弓开六面,同时开张几本书?要知道,你只有一只鸟,那就是——成功之作——世界名著!
上一世纪40年代由丁玲提出,后来屡遭批评、批判的“一本书主义”,是治疗我们多头疯的清醒剂。
你完成一本世界名著以后,如果没有忘记“一本书主义”,你再来一本世界名著,记住,是世界名著,不是中国赝品。
你始终记着世界名著,等到你写出了6部的时候,你会想起我的话。
《帝国雄兵》的产生(一)
《帝国雄兵》的产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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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雄兵》本来不是来打擂台的,也不是早有压艙。今年5月份,作者囊中羞涩,没有馒头吃了,大拇指衔在嘴里,凝神天花板10分钟,好,卖血吧,从破墙洞中挖出一本鲜血的日记本当时有尾声—静静的土伦山口—(见“铁血网”《 没有领章帽徽的士兵》)和《兵士日记》以及一部《红夜莺》的原稿…这三样东西是三合一,三位一体的 侦察员出洞——现在读书网全国大钱蛊召文学死士…于是在电脑前倒蠱将三部份揉到一起,揉馒头钱眼花缭乱、日月无光啊,吃香烟渡日啊6月7日登场,每天无限更,横冲硬打,56天内,47万字,全部登完,7月PK,登榜。
现在回过头来,修改润色,心中暗暗吃惊:不敢相信是不到两个月的作品,也不敢相信是出自于我的手
我们感到震惊的,不仅在于这篇作品蕴含并引发深思了很多重大的历史、社会终端话题——多主题、复合主题的,就其暴风骤雨、多调式的表现思路,确实像一部大型交响乐——像50年代的回顾、缅怀和反思,长达30多年新中国上层建筑思想领域的“异端”和文革的“镇压”、“文字狱”等,军队建设因政治运动及林彪事件影响的重挫,中印边境9万平方公里失地及要害地段达旺中国文化的性质、地位及自身反省,与世界文化的关系、比较文学的社会作用…等等——这些长期的,带有根本性的老话——作为整个大跨度叙事史诗的历史、时代、思想背景,给作品蒙上了一层厚重、悲凉的“话旧”默哀色彩;
感到震惊的,也不仅在于作品实际上是全幅面鸟瞰勾勒了从1969年始至1967年间我国西部——新疆、西藏——全部实战战场——这里有相当完整的正面战场描写、战役细部和战事细节的写真——坐实了那一段时空“历史的真实”;(虚构了)我军西部1971年形势下对突厥和美帝的反应及对策(西部红蓝盾军团——美是理想的生活),我陆军11师全建制1万雄兵的(真实)亮相、写照,以及侦察员的对敌斗争(虚构)等等;
也不仅仅在于它串写了一个从内地到边疆,从新疆到西藏,我军的严阵以待、保卫国土;我国人民的坚强团结、各族人民的相亲相爱、中华儿女的忠贞爱情(李沪生——露露,雪雪——中亚泥布拖地,小公主娜塔莎——闵斌斌——曾小兵,闵斌斌——章金莺,赵忠诚——国花,央金——强巴,甚至无名战士五班长与农村“地主的女儿”米国,曾大军与苏联姑娘莎夏——后者曾祖父是中国人曾参加10月革命——两者恋爱因中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