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是你夫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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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些”
我来到桃花娘娘庙中,庙中有棵桃树与其它桃树相比格外粗壮高大,桃花也开得更浓更艳。相传这是桃花娘娘与她情人的躯体所化,只要在桃枝上挂上写有情人名字的字笺,再许个愿,便能求子得子,求爱得爱,非常灵验。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善男信女们几乎挤破了庙门,树上挂满了红笺倒是眼见为实。
我并不是来求什么愿的,只是随便看看。人群中却有一个白影格外耀眼,周围的人在他面前如同绿叶般衬托得他与众不同,鹤立鸡群。是他,萧飞流,不用细看便知道是他,他双手负后正微微昂首看着垂在他眼前的一对红笺出神。
我悄悄绕到他身后,细看之下,两张红笺上面分别写着白紫烟萧飞流。白紫烟是他的什么人?暗恋的对象?情投意合的恋人?或是非常恩爱的妻子?
他察觉到身后有人,他猛的回过身,我离他太近,又正是在胡思乱猜之际,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唇便贴到了我额上。
我心陡的一悸,脸有点微烫,慌得忙退后几步,不自然的扯出一丝笑容,“萧公子。”
他却不以为意,似乎不觉得尴尬,他狐疑的拧着眉头,“龙公子?”
我正正神色定定心神,轻摇白扇,轻松随意的道,“喔,我看你看得入神,便好奇的凑过来看看,请问白紫烟是你的妻子吗?”
他浅笑着,复又看向字笺,如同看到本人般双眼深情款款,“是,她是我娘子,这是我刚挂上去的,以前我们挂上去的已找不到了,”他叹口气,怅然若失的道,“也是,都那么久了怎么可能还在?”
我心底有丝怅然,他有妻子了!不过,有什么奇怪的,像他这么有魅力的男子自然能吸引众多女子的爱慕,就算娶个三个四个也不希奇。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爱流连花从,沉迷风花雪月的纨绔公子,我这样腹诽他倒有点不是君子所为了。
“那她呢?”我环顾四周,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得到他的心,能让他如此深情。
只听得的他一声叹息,“她早就死了,十八年前就死了,而明天,就是她的忌日”
“啊?”我无比震惊,也不是说震惊她不在了,生老病死本是人生常态,自然轮回,只是震惊那十八年,还有她的忌日居然是我的生辰曰?
十八年前?如果按他十八岁成亲算起他不有三十有六了?可看他的样子顶多二十出头而已,那他驻颜也太有术了,还是天生丽质不易老?明天就是我的生辰,偏偏听到他妻子死于同一天,我知道世间上巧的事太多了,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为他也为自己,谁愿意自己生辰时却知道同时也是别人的忌日呢?多晦气多不吉利?
不过替他难过还是难免的,同时也佩服他十八年了却仍然对她念念不忘,深情不移。世间恐再难寻得第二人了吧?
我歉意懊恼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他回头浅笑,他的笑真能魅惑人,他深遂的双眼里闪动着盈盈波光,我不留神迎上去,双眼就像被吸住般久久移不开。
突觉自己太失礼了,竞这样盯着人家,我便讪讪一笑,双眼看向别处,说出自己心中疑问 ,“我能冒昧的问一下,她是怎么过世的?而你现在到底多大了?”人就是有好奇心,遇事总想探个究竞,问个明白,否则夜不能寐,食不能咽,终日胡思乱想惴惴不安。
“她是得心疾去世的,我花了很多钱请遍天下名医,但都说没办法治好她,我只能眼睁睁看她被病痛折磨至死,”说到此,他突然皱起了眉头,一手捂住心口脸上痛苦的纠结着。他一定是想到了那时那刻,就如仍在眼前历历在目,他肯定会痛苦会受不了。
心里升起一丝心疼,十八年了,他仍然这么刻骨铭心,他到底是怎么遨过来的。我上前扶住他于墙边木椅上坐下,正想说点什么安慰他,他却又娓娓道来,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十二岁时双方父母便给我们定了亲,十六岁时我们便正式拜堂成亲,可不到半年光景她便病逝了,她病逝的那晚,我的头发便一夜之间白了许多,那段时间里我如痴傻了般,始终不愿相信她己离开了我,始终不愿面对现实,看到与她相似的女子我便以为是她,便疯了一样去纠缠,人家便把我当疯子傻子,”
他苦笑一声,叹口气,却又露出欣喜的表情,语气也轻快起来,“不过,后来我碰到一位仙尊,他告诉我她已投胎转世。要我十八年后来桃花镇寻她,因此,我便天天要自己忙碌起来,忙得没时间再去想她,只安心等着十八年后来此寻她便是”
原来如此,他的头发……那算起来,他也就三十四而已,可与三十六又有多大区别?咳,我怎么总纠结在他的年龄上呢?
可是仙尊?投胎转世?是不是骗子骗他的?
第 4 章
“那有没有找到呢”
他神色顿时黯然,苦笑道,“人海茫茫,我该怎么找,那仙尊说有缘我们自会相见,其他的他一句都不多说,那我也只能看缘份了。”
我坐下来,悻悻的道“你真的相信那什么仙尊的呀,搞不好他是骗你的呢”
他浅笑着坚定不疑的道,“不,他不是骗子,我亲眼见他使过仙术,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是一眨眼的事,所以我相信他,”
好吧,说得这么邪乎,那我不好去泼他冷水了。“那祝你萧公子早日找到你的娘子吧”我发自肺腑的道,心念一动想到了什么,便拉他来到到庙门口卖字笺的摊边,我买了张字笺,然后工工整整的写上萧飞流,白紫烟,又拉他回到桃树下,我踮着脚尖想挂上去,奈何手短腿也短,就是够不上去。
他轻笑一声,于我身后伸出两手,于是乎,我便被他圈在了他怀里,他身上有丝淡雅的香馨,他的气息流动在我鼻息间,我紧张莫名,心砰砰乱跳,却不敢妄动。
他一手抓住枝丫,一手拿起字笺挂妥当了便退了开来,紧张之感顿无,那一刻似漫长又似止于一瞬间。我舒了口气,凛凛神色回过身拉他过来,“快一起许愿吧”
他浅笑着闭上双眼双手抱拳置于下巴处,我便也闭上双眼抱拳,在心里默念,“桃花娘娘,我祈求你帮助萧飞流能早日找到他的转世妻子白紫烟,如果找到了,我祈求你能保佑他们能健健康康的,能长长久久白头到老,玉娇龙祈愿,”
我睁开眼侧目看他,他却正笑盈盈的看着我,笑得有点奇怪,我不好意思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说罢往脸上摸去。
他失笑的握住我的手拉下来,“没有,只是看你刚才的样子真像女孩子”,他又拉起仍未放开的我的手凑到面前细看,“你的手也太细嫩了些,手指也尖尖的,指甲长得也好看,这哪里像男人的手,倒像是女人的手”
我的脸顿时像火烧一样烫,他的手似有魔力般传输着火流,窜至我全身,心也自制不住的顫抖,周围的人已用异样的眼光在看我们,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掩嘴嗤笑,他却仍不自知的自顾研究我的手,又是仔细看又是用拇指摩挲,两个大男人如此举动,不引人注目才怪。
我窘迫的抽出手,他却又把脸凑过来,“那日在悦如便觉得你的皮肤太白嫩了些,我从未见过哪个男子有这么好的皮肤”
啪的一声,我把扇孑挡在了我俩之间,正色道“萧公子,注意分寸,人家都在看稀奇呢,”
“呃,”他看向人群不以为意的道,“他们自己心术不正往歪里想,他们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
因为我是男子他也是男子,他不觉得有何不妥,却不知让我芳心大乱,那我岂不也是心术不正了?在我看来,他就是扰乱了一池春水,他却还挺无辜的?
我讪讪的笑笑,“其实男子皮肤好大有人在,有什么奇怪的,你也很显年轻呀,你不说的话,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出头呢,”
他自嘲的笑道,“老男人一个,还年轻?”他又敛起笑容,正色认真的道,“谢谢你为我和紫烟祈愿。”
“举手之牢而已,我也是被你感动了,我想桃花娘娘也会被你的真情打动,她一定会帮你早日找到你的转世妻子的,不过……”我皱眉沉吟起来。
“不过什么?”他不解的问。
“如果她转了世却不记得前世的事了,你怎么找到她呀?就算找到了,可能她的容貌也许完全与上辈子不一样,如果她长得极丑或是一个大胖子怎么办?你也要接受吗,”我说出心中的担忧。
他了然的轻笑一声,笃定的道,“这些我都想过,仙尊说我们有缘自会相见,总有一天我们会认出对方的,就算她不记得我了,我也会等下去,她总有一天会记起前世的,我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接受她,如她前世一般爱她,甚至比前世更爱”
“如果她不喜欢你呢?如果她有心上人了甚至她己嫁人了呢?”
“她不喜欢我我便去追她,想尽办法让她爱上我,如果她有心上人了,或是嫁人了,”他神色一黯,低头沉思片刻,抬起头来叹口气,“那我只好不去打扰她,默默的祝福她罢,”
“十八年了,十八年里难道就没一个女子能打动你的心吗?你何苦为了一个女子为难自己十八年,就为了等她的转世,并且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找到她,还有很多很多根本没结果的可能,你何苦呢?”
我想说的是,为了一个女子真的禁欲了十八年?难道天下女子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在她妻子看来夫君对她如此深情,她当然再幸福不过了,可在外人看来,他执念也太深了,真是走火入魔了,他说有人把他当疯子傻子看来是没错的。
“在我眼里,她就是最好的,其他女子再好,也及不上她一分,”
好吧,我彻底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我无奈的感慨,“你真是对她太深情了,唉,希望你早日找到她吧,”
我心里却暗自想,还是离他远点得好,这么痴狂的男人其实也太可怕了,必须迅速斩断对他的好感和心猿意马。
我发现周围不知何时人已走完,看看夜色更深更浓了,和他聊着聊着竞忘了时辰,这么晚了,大师兄他们肯定找我半天了或者他们已先回去了,怎么办?我从末一个人走夜路的,以前也从末玩这么晚过,就算晚上回去,都有秋凌在前头提着灯笼照明的,她虽怕我但从不怕别的,她胆子大得很。
他看我神色焦急便问道,“是不是要回了,我竟然都不知道已这么晚了,你家离这里近不近,我送你吧”
送我,开玩笑,当然不行的。我摇摇头,“不用不用,我还有朋友在。我先去找他们。”
“那我送你去朋友那里”
街道上已无一人,只有树上的灯笼仍照着街道,我俩的身影在地上被拉得老长,甚是诡异,我背脊窜上一股凉意。
到了存马处,只有我的马还在那,大师兄他们果然回了。看马的小厮打着呵欠,睡意浓浓的过来了,“客官,你的朋友找你半天没找着便先回了,说你经常在这玩的,也不担心,如果你玩晚了叫你住客栈呢!”
也只能这样了,我不可能一个人回的,那么晚,一个人,还是无人际的山间?吓都吓死了。看小厮这副样子,我也开始犯困了,巴不得面前有张床立刻扑上去睡。
萧飞流说道,“我今晚本就没打算回,我早就订了房间了,不如你跟我同睡吧,这么晚再找老板开房间,少不得又要折腾一番,再折腾天都亮了。”
现在我是男子,又是困得不行了,就不扭捏个什么劲了,“好吧,”
与他来到福来客栈进了他房间,听得门一关门栓一插的声音心陡的砰砰跳起来,感觉自己如同进了狼窝般紧张不已。我和衣钻进被窝靠进里头,侧头看他却见他在脱衣,一紧张便失声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话一出口懊恼不已,睡觉脱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他只剩薄薄的一层内衫了,他见我这副诧异的样子便笑道,“脱衣呀,大惊小怪的,你紧张什么,不脱衣睡不舒服,放心,我不是断袖,不会把你怎样”他钻了进来支着头看着我,嘴角扬起一丝笑痕,语气暖昧的道,“你这么紧张,你该不会是断袖吧?”
我气恼的道,“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是断袖?我只是不习惯与别人同睡。”他挨得这么近,两人的温度使得被窝里如同火炉般热。他的一只脚竞然还跨到了我的腿上。
“喔,是吗?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他笑意更浓了,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我镇定自苦的道,“那是因为你离得太近了,被窝里太热了,所以我热,”
“是吗?”他剑眉一挑,双眼不怀好意的在我胸口扫视,魔爪伸了过来,“你是穿太多了吧,来,我给你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