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是你夫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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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的搂过我,“怎么会,我只想要你”
“其实莫忧那胎记是假的,昨晚她亲口告诉我的”我告诉他真相。
他吃惊的张大嘴,“什么,”随即脸色一沉,眼中生出一股阴戾之气,“没想到她心机如此之深,可她这两天总缠着我,甚至以死相逼,我没办法已经答应娶她了。”
心里一阵酸楚,轻推开他,呐呐的说道,“反正我们是不可能了,娶她就娶她吧,我不怪你。”
第 22 章
捧着我脸,他笃定的道,“放心,我会求你爹同意的,至于莫忧,就算娶了她,我也不会碰她,”
“求他,求他他会答应么?”我忧心的哽咽着摇摇头,“虽然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依我爹的脾气,就算放下了仇恨可他会同意我嫁给己有妻室的人么,更何况那人是我表姐。”
“我都放下了,相信我诚意求他,他说不定会同意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看着他眼里的执着,情意,我相信他会做到。
他吻了吻我的唇,浅笑道,“先别管这些恼人的事好么,今天我特想你……我……”
看着他炽热的双眸,听得他话中的意思,不免又想到了于那洞内的一夜,脸便如火中烧似的滚烫起来,我扭捏的呐呐的开口,“我……”
他却突然把我领口拉开,手轻轻的抚在那蝴蝶胎记上,细细的摩挲,星眸在月光中发着朦朦胧胧的光芒,我无法移开视线。
“你就是我的前世妻,更是我今生最爱之人”他倾身深情的低语。我幸福的无以复加,不再吃白紫烟的醋了,因为,我得到了他双重的爱,前世之爱今生之爱。
他不由分说吻住了我。他唇舌熟捻灵巧的掠夺了我的理智,感觉到他双手探入我衣袍内于身上揉捏摸索,激起我敏感的神经一波接一波的颤栗,不自觉的娇吟出声,他更加卖力的取悦我,我梦呓般的唤他,“飞流……”
他喘着气浅笑着弯下腰,将我打横抱起往床榻行去。
“砰”门被撞开,我俩震惊的看向门处,我刚还处在兴奋不止的神经瞬间降至冰点,头皮发麻的炸得疼。
飞流脸色极其难堪的暗了下来,放下了我。这种时候被人撞破,不难堪才怪,更何况那人是我爹,还有风逸尘,还有一干手下。
爹满眼杀气,气得脸上一抖抖的抽搐。风逸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眉头微拧,星眸满是痛楚。
我不知如何应对才好,窘迫,害怕,不敢言语。几人彼此都沉默的对峙了半晌。
爹冷萧的声音响起,“听一弟子称似乎看到有人潜入了这院子里头,原来是你,萧少庄主,我们已十几年未见,想不到再见之时却是在你深夜潜入我女儿闺房欲行不轨之事之时。”语气生硬含讽刺之意。
飞流镇定自若不卑不亢的抬首道,“玉帮主此言非矣,我与龙儿乃两情相悦,她又是我妻子白紫烟的转世,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即使龙帮主不同意,也阻止不了我们彼此相爱。”
爹似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冷笑话,抬头哈哈狂笑起来,“转世?萧庄主真会开玩笑,”笑随即一敛,眼里喷着怒火,咬牙切齿的道,“若不是你姐以死抵命,临死前又求我放过你们父子,否则你能活到今日么?”
飞流轻叹口气,“玉帮主,因为龙儿,我已经放下了仇恨,你又何必再纠结呢?为了龙儿,放下仇恨吧。”
爹又狂笑起来,恶狠狠的道,“放下,你爹害的又岂止是我父母的命?是他逼得我为匪,是他害得我每夜做恶梦梦到死于我剑下的人来索我命,是他害得我女儿缕遭仇人追杀……这一切都是拜你爹所赐。”
我惊愣的抬头,看着爹日益发白的发丝,才明白,他也是为自己当年犯下的恶行有所悔意的,也因此而深受内心谴责的折磨。
飞流冷笑一声,“拜我爹所赐?玉帮主,是你自己内心太贪婪就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飞流说得也有道理。
爹手一挥,一干弟子便把我与他围住了,他冷冷道,“不管你说什么,不管你爱不爱我女儿,今夜我要破了对飞燕的誓言,定要你有来无回。”
风逸尘便把我拉了过去。我失声叫道,“爹,不要,”
他哪里会听我的呼喊,手一挥,众弟子便杀了上去。房内狭小,围杀的人又多,飞流纵使身轻如燕,剑如行流水般灵巧,一时也无法杀出去,剌杀了几人又有弟子补了上去,就算武艺高强,他们还伤不了他分毫,但这样下去他也会被耗尽力气。
我不免担心着急起来。想上前帮忙,或许阻止,风逸尘却把我紧紧从后搂住,我根本动弹不得。无意中见到爹向一人使了个眼色,我心一惊,不好!
果然,银白的寒光一闪,一支飞镖悄无声息的向他射去。“小心!”我惊呼出声,可惜却迟了。他后背中了一镖,血便渗透了他的白衣,似盛开的红花,渐渐晕染开来。
他眉头微皱,身体软了下去,单膝跪地,挥剑的动作慢了下来。不好,镖上被淬了软骨散,这种药能使人短时间人失去力气,从而束手就擒,而爹要的可是他的命。
“都给我住手”我瞬间拔出了风逸尘腰间的佩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风逸尘惊得松开了我。爹眼里露出了惊惧之色。所有人住了手,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向飞流行去,众人忙让出道来。“飞流,这是解药,你快走吧”我从怀里掏出解药递给他。幸亏我有留解药的习惯。
他仰头喝下药,不舍的看着我,“龙儿……”
我眼含泪光,哽咽道,“快走吧,即然爹不同意,即然爹这么恨,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我们注定无缘了,走吧”
他跃上窗,回头看向我,星眸里尽是苦楚,他笃定的道,“放心,我不会放弃你的”说罢,飞跃了出去。
我如箭在弦的心一松,手也一松,剑掉落到了地上。爹两眼透着寒光,一字一句的道,“逸尘,从今夜开始,娇龙就关进你房里,由你好生看管,我己经找人看了日子,过两天就成亲,不要再有拖延了,以免夜长梦多。”
风逸尘应允道,“是”,便拉着形如木偶的我回到他房内。
他弄了点药轻擦于我颈间,药的渗透力刺得我吸了口冷气,原来剑划破了皮肤我却没感觉到。我始终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似有被他捉奸在床的尴尬,更不忍见到他眼里受伤的痛楚。
他突然冷冷的道,“你就这么爱他,三更半夜与他私会,要做那种事?你就这么想要男人么,难道我就不行么,我百般讨好你,对你好,无论样貌,身才,人品,我哪点比他差了,就算在床上,我也不会输他半分。”
我惊愣的看向他,他眼里的火焰让我害怕,他说出的话更让我吃惊,他怎么说出这种话?这还是那个从不说半句逾礼的话的人么?
我嗫嚅的不知如何做答。我往后退去,他却逼近了我。看出他的意图,我转身就跑。他却从后搂住了我,力道大的惊人。
我哭泣着挣扎着,他撕碎了我的衣物,疯狂的啃噬着我的肌肤……
“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嘶声厉竭的惊叫。
他身体蓦的一震,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发红的双眼似受到重创般的看着我,怕他不信,我又说了一遍,“那天我骗了你,他其实就在洞里,我与他在那已经……”
“啊一一”他怒吼一声,一拳击在了床柜上,血顺着手淌到了枕上,鲜红一片,他此刻的样子就如噬血的狼一般凶恶的可怕。他旋即离身冲出门外。
我木然的躺在那一动不动,我没想到他会爱我这么深,我更没想到今日要伤他这么深,他会如何?会要求爹取消婚事吧?
我忐忑不安的和衣而眠,他一夜末归。
晨曦透过窗纸晃在我脸上,我睁开眼,却见风逸尘笑盈盈的端着饭菜进来了,于床沿坐定,柔声的道,“来,吃早饭吧”
看着他一如即往的笑颜我一时无法反应过来,难道昨夜是我做了恶梦么?
“风师兄?你?”我傻傻的嗫嚅道
他浅笑的道,“怎么,要我喂么?好,我来喂你,反正过两天我们就是夫妻了,就当提前练习一下怎么照顾你好了。”说罢舀了一匙粥送进我嘴里。
刚见到他满面笑容时,我还心怀期冀以为他放弃了,以为他一笑释怀了,我们又将是很好的师兄妹。可听到他后面的话我心又沉到了谷底。
忆前世
他拿出帕孑轻拭我唇际,笑道,“喜服待会就会送过来,你试试看合不合身,喜不喜欢,”
为什么,他还要执意娶我“风师兄,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和他……你为何还要……”虽然知道又会伤他,但非说不可。
他还是笑容满面,但眼里一闪即逝的苦楚还是落入了我眼底,“因为我爱你,不管如何我都不在乎,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成了亲得到你的人我也足够了,再说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培养感情,不着急的”
我无言以对,就算他放弃了,但爹是不会罢休的。也许,我只能认命了。
秋凌抖开喜服呈给我看,鲜艳的大红色,金丝滚边,看着看着还真有点喜庆的感觉了。但我只想为他穿嫁服,一生只为他一个穿。手上如丝滑触感,我却意兴珊阑的叹口气,“放下吧,不是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就算穿再好看的喜服,心里也高兴不起来,也就无所谓好不好看,合不合身了。”
秋凌只得悻悻的放下衣物,站在那嗫嗫嚅嚅欲言又止的模样。
皱着眉不耐烦的道,“有什么事快说”
她瞧着我眼色支支吾吾的说道,“今天采办的时候,听说,听说飞流庄主明天要成亲了”
什么?这么快?她那么迫不及待么?纵使已经强迫自己去接受事实,但仍然失控的泪崩,胸口被针扎一样痛,我踉跄的跌坐在床沿。
他明天将和她拜堂成亲,进入洞房了么?
我早早的就睡了,听得风逸尘的脚步声我屏息凝气,装做睡熟了的样子。风逸尘钻了进来,从后把我拥入怀里。我不反抗也不作声,由他去了。毕竟爹巳明摆着默许他想怎样就怎样了。幸好他没再像咋晚那样对我用强,只是静静的搂着我睡觉而已。
次日,艰难的捱到中午,我实在忍不住了。“秋凌,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他今天成亲,我想去看看,就一眼,就一眼,我就回来了”
秋凌为难的咬着唇,皱眉苦思着,“万一,万一,帮主知道了,我必死无疑了。”
我泪眼汪汪的哀求,这可是我破天荒头一次低声下气的求她,“求你了,我很快就回来的。”
可能看我的样子着实可怜,她咬咬牙,似下定决心的跺跺脚,“好吧,那你要尽快回来”
我高兴又感激的点点头。她又嘱咐我,“帮主和风公子他们都出去办事了,那你可千万别碰着他们,要尽快回来”
我换上她的衣服,挎着篮子低着头装做要出去采办的样子成功的出了来。策马疾驰就到了飞流山庄外。
山庄牌坊处比往日更热闹了。来的宾客或是顾客几乎都络译不绝的往里走。我混在人群中挤了进去。但见红绸高挂,啰鼓喧天,起哄嘻笑,一派喜庆。一对大红喜服,一条红花结两人各执一端正在主婚人的高唱之下拜着天地,拜着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在人群中,耳旁是如雷贯耳的叫好声和哄笑声,我的哭声无声的被淹没。泪眼朦胧中,很多景像突然一一在我眼前浮现……
两个正玩耍的孩童,那个男童用草编成一个环套到女童手上,昂着信誓旦旦的说,“紫烟妹妹,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长大后我就娶你。”
我嘻笑着看着手环,满眼欢喜,“好啊,可是你不许反悔哟”
他伸出手指勾住我的手指笃定的道,“我们拉勾,”
“…百年不许变”,我与他同时念道……
十一二岁时,他涨红着脸塞给我一封情书然后害羞的跑开了……
十五岁时桃花林中,他吹萧我跳舞,然后,他走了过来,俯下身,第一次亲吻了我……
十六岁时,我们拜堂成亲,红帐帷幔,烛火摇曳,他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半年后,我病逝榻上,他悲痛哀嚎,整整抱了我一夜,黑发变白发……
眼前逐渐清晰,那对新人正要步入洞房……
飞流,我是白紫烟,是前世爱你爱得痴狂的白紫烟,亦是此生唯你所爱的玉娇龙呀!
眼前一黑,往地上倒去……
醒来时却是风逸尘浅笑柔意的脸,还有爹晦暗不明的表情,我爬起来,这不又是风逸尘的房里么?
“我怎么……”
爹似强忍着怒气闷声的道,“三番五次的说过不准再去飞流山庄,不准再想着萧飞流,你偏不听,明天你两个就成亲,不能再拖了”说罢一甩袖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