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是你夫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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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真的走了,人死不能复生,就这么放不下么?他真的不在乎我嫁给他人么?他不是说我是他妻子转世么,等了十八年,就这样放弃了么?
翌日一早,风逸尘直接来宣布我们的婚期,是后天,我不悲不喜,昨夜哭够了,知道已无回旋的余地了,便心灰意冷。他却是欣喜的,兴奋的说着婚礼上的事宜。我木然的敷衍着,好一会他才止住,皱眉问道,“怎么了,你不高兴?”
第 19 章
我浅笑道,“没有,我在听你说呢”
“可我看你一点都不开心,我知道,也许你一时半会忘不掉他,但我会等,即使成了亲,我也会等你心甘情愿那天再同你圆房的。”他看着我,柔声的道。
我别扭的低下头,真的还是无法适应突然变得正经认真的他与我谈圆房的事。
“不如我带你去散散心吧,整天闷在屋里难免会胡思乱想的。”他看着我,小心征求我的同意。
散心也好。我不反对。又征得爹的同意后,一行人便出发往桃花镇而去。今天我也打定主意要吃个痛快,喝个畅快。
我一脚踏在凳上,不顾大家的劝阻,扬起酒坛仰着头就往嘴里灌。
方少奇拦下了风逸尘的手,“让她喝吧,兴许她心里就舒服点”
一小坛酒下肚,我已熏熏然,步代不稳的向楼下走,风逸尘伸手来扶我,我不高兴的甩开,含糊不清的道,“放开,我自己能走”
眼晴一花,脚底踩空,向下栽去,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我心满意足的把头往他胸蹭了蹭,真好,竟然大白天的也能梦到他。
听得风逸尘客客气气的道,“萧庄主,还是我来吧。“
随即又被拽进了另一个怀抱。难道不是做梦?我抬眼见着了那张俊美的脸,还有那双深情却忧郁的星眸,我浅笑着伸出手去,“飞流,飞流”
风逸尘抓回我的手,“我们走”
我不想走,想多看他一眼,哪怕就一眼。却无力挣脱他的拉扯,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
我想去听九月奏曲,推开他进了悦如春楼的门,敲开了九月的门。她皱了皱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搂住她的腰身,无力的把头垂在她肩上,“我想听曲,我想听曲,给我奏一曲欢快的。”
风逸尘无奈的道,“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九月淡淡的道,“无妨,不如你们在外头侯着吧,看她心情不好,让她好好静静吧”
“那麻烦你了,早知道这样子就不带她出来了”
门关了,九月却没奏曲,迷糊中有人把我扛在了肩上似在飞奔。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甩在地上。然后一个巴掌把我扇醒了。
这是在一间房内,有两个黑衣蒙面男子,还有九月,她的脸比之过去更为寒冷,双眼中有着莫大的仇恨与杀意。我不明白,我得罪她了么?
“九月,这是什么意思”
九月冷笑一声,“什么意思,我阅人无数,居然没想过你是女儿身,至今早之前,更没想到过你居然是龙成帮帮主的女儿,真是可笑,仇人就在眼前,我却亳无所觉。”
我茫然的看向她,仇人,我与她又有什么仇?
她冷冷的道,“好,就要你死个明白吧,我爹是镖师,在我几岁的时候有一天我缠着他要与他一起去送镖,送的可是真金白银,行至荒野处,却遭到劫匪,我看着爹就被他们一剑砍死在我面前,我滚落至一处不是很陡的悬崖挂在了一棵树上才幸免于难”
“待他们走后,我爬了上来,从一个死了的劫匪的手臂上发现刺着龙成帮三个字,从此我立誓有终一日要为爹报仇,我娘本就多病,听到他的恶耗后就撒手与他去了,成了孤儿的我便来到悦如从打杂的小丫头做起直到今日,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可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进得了龙成帮,又如何对付仇人,”
说到此,她仰天狂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今早有人到处贴了你的画像,并说明你是龙成帮的女儿,哈哈,原来仇人家就在我眼前,可恨我却不知道”
原来,她也是被龙成帮所害的人,怪不得她总是冷冰冰,忧郁的样子,原来她怀着这样的深仇大恨。
画像是谁干的?不用怀疑,定是帮中人所为,帮中又有谁与我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将我置于死地。
她蹲下身,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从小到现在,我在悦如受了多少委屈羞辱么,只为了有口饭吃,只为了想在这儿期冀能碰到仇人,而你,却理所应当的花着不义之才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你想不想知道我要怎么对付你么”
看着她透着寒光的双眼,我无言以对,我确实该死,确实恬不知耻;像她这样的受害者不知还有多少,我死千次万次都不够。
她冷笑一声,慢条斯礼的道,“你知道这是哪吗这是另一个镇,这里是妓院,我已经把你卖给这家妓院了,我要你做□□受尽万千男人的践踏,要你生不如死,这样比杀了你更解恨”她肆意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眼里淌下不知是喜是悲的泪来。
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仇人,以这样的方式为爹娘报了仇,她当然高兴,也许,这是她这一生笑得最开怀的一次了。
即然是爹做下的孽,那我替他偿还吧,我没有任何抱怨。
她止住了笑,似很满意我的反应,点点头叹道,“很好,看来你也知道你爹罪大恶极,甘愿为他替罪,即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从此,这里便是你取悦男人的地方,好好呆着吧,不听话有人会收拾你,别妄想逃出去,更别指望有人来救你,没有人会想到你会被掳至此,我很快就会离开,离开桃花镇,走得远远的,不过,今天你的第一次就归他们了,哈哈哈,”
她狂笑着退了出去,两个蒙面男子扯下了面巾,一脸yin笑的走过来把我拖到了床上,任他们撕扯我的衣物,直到最后一刻,如雷当头劈下把我劈醒,飞流,飞流,我终究放不下他,如果我成了ji女,就真的再也无缘与他在一起了,甚至连看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了。
如得到莫大的动力,浑身充满了力量,我一脚踹开了他们,其中一男子气极败坏的骂道,“想跑,没门,”两人又扑了上来。
我展开拳脚对付,没想到他两人却是高手,周旋半天仍无法脱身,两人似没了耐心,骂骂咧咧的,其中一个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手一扬,就在这当儿,门砰的被撞开,接着我也被撞开,他撒的什么东西就这样被来人挡个正着。
是飞流,他怎么来了,他怎么寻到这儿的?他武艺高强,几个飞跃旋身挽几个剑花便把两男子刺死在地。
“飞流,”我失声唤道,又惊又喜。
这时门外冲进几个男子,为首的嚷道,“想在这劫人,杀”便冲了过来。
“走”飞流携着我跃出窗外,便一路发足疾奔,四面八方突然冲来许多举着剑杀气腾腾的人,看来,我的身分,我的样貌已被众多仇家知道了,现在,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杀。
人多势众,巳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斜刺里又冲出一伙人,拦住了那些人,两帮人便杀在了一起。
是龙成帮的人,还有风逸尘与方少其也在其中。本想折回去拼杀的,却又有一伙人拦在了我们眼前,不得己我们只能跑,看这乱糟糟的场面,这镇不能呆了,桃花镇更不能回了,只得往山上跑。
飞流搂住我往灌木丛中一滚,那伙人不一会便追了上来朝前面奔去了,他拉起我往山间行去,边走边道,“大概几天你都不能现身了,等过了风头我再送你回去。”
“嗯”我乖乖的应道,虽然一路凶险,但有他护我,我心里却是欢喜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的”我好奇的问道。
“在酒楼碰见你,见你那副样子我不放心,便一路尾随你,见你上了悦如,我又不好当着你那两位师兄的面去看你,便转到后面本想跃窗进去的,却没想到看到黑衣人扛了你飞出来,然后九月也飞了出来,我便跟上去,可惜,我有点慢了,让你受欺负了。”
他停了下来,眼里又如复当初的柔情,把我凌乱的衣服拉好,拉着我的手又向前走。
眼前是条溪流,顺着溪流往上走,拐进树林中,飞流拔开拦在眼前的有人高的草木,前面竟然隐隐现出一个洞来。
“我们暂且进洞休息吧,又有这么高的草木遮掩,不会有人发现的,走,”他惊喜的拉着我入了洞。
洞内昏昏暗暗,他把火折子打燃,拾根干木点着插于洞壁,洞内便亮堂起来。一路疾奔,两腿累得发软,我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无力的坐到了地上。飞流却兀目忙活着,于外头弄了堆干草铺在地上,“坐在干草上吧,坐地上会着凉的。”
两人便相偎坐在干草上。看着他我问道,“飞流,你为什么还要救我,你不是恨我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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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想与我一起了么?如果我死了或者什么的,不是正好抵了你姐的命么?”
他把我拽入了怀中,叹口气,“傻瓜,因为我爱你,我放不下你,我怎么舍得你出事,我是恨你爹,但那些错与你又无关,我怎能去恨你,又怎么舍得放下你。”
我惊喜交加,眼泪淌了下来,为什么碰到他后变得这么爱哭了呢?
他拂了拂我脸侧的发丝,柔声道,“累不累,好好休息休息吧”
我点点头,他便搂着我躺下来。
他身上烫得吓人。我惊醒了过来,但见他双眼紧闭似在梦呓般,俊脸潮红,额上冒着细细汗珠,剑眉紧皱,双手兀自扯着衣衫,他似乎很痛苦,不会是发烧了吧,要不身上怎么这么烫。
我便动手解开他的衣袍,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凉快,自己全把衣袍解开了,露出健美的胸膛来。又不是头一次见着他的身体,此刻竟有些心跳加速,心猿意马。
“飞流;”我唤了声,他却突然把我拽入怀中,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贴了上来疯狂的肆虐索取,手扯开了我的衣物探入身体摸索,他的手如有魔力般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焰,引得我一阵阵轻颤,他呢喃着一路往下吻去,吻如销魂蚀骨般让我迷失……
我隐隐约约觉得他似乎是中了那黑衣人的情药了。
悠悠醒转,依稀有强光透过草木射了进来,已是清晨了。看着他飞入发际的剑眉,颤动如羽翼的睫毛,挺直的鼻子,漾着浅笑的嘴唇,我的胸口溢满了甜蜜。
身上仍有被他无数次肆意碾压过的疲软,想他禁欲了十几载,一旦放开便如饿狼般凶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不免有些嗔怪。
不过,他一遍一遍念着的名字竟是我的名字,虽偶也有白紫烟,但已经代表他心里是真心真意有我玉娇龙的,心里又漾起一丝满足,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唇。
站起身,轻手轻脚出了洞,肚子饿了,得弄些吃的来。可我没想到昨一夜竟是为她人做了嫁衣,临别一吻竟是真的是最后的吻别。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半天反应不过来,釆摘的果子撒满了一地。
莫忧半裸着靠在仍在昏睡的飞流的胸膛上,见到我,朝我诡秘的一笑,手指竖于唇际“嘘”了一声。
一直对她心有介蒂,一直对她有戒备之心,一直知道她温柔亲切背后的虚情假意,可万万没想到,她,她竟然,竟然这么恬不知耻卑鄙到这地步。
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荒山野岭的,不可能是凑巧,又是这大早上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一路跟踪我们至此,然后守株待兔?坐享其成?桃将李代?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令人佩服。
现在我该如何,与她较量一番么,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大打出手?还是与她争辩一番,告诉飞流昨晚与他翻云覆雨的是我?还是若无其事的上前当她不存在?那我成什么了,竟然要那样卑微的作贱自己么?
那飞流又会如何呢?
那个浑然不知发生何事的坏蛋终于醒了,手扶着额半坐起来,衣袍敞着,激情过后胸膛仍余留着红潮,发丝慵散的披散在肩后,星目半眯着,满脸倦怠,整个人看上去竟是那么魅惑。
此刻我应该正倚在这样的美男子怀里与他浓情蜜意,可,现在她占了本属于我的怀抱……
他终于看到一脸羞怯笑意的以衣半遮半掩祼露肌肤的莫忧,他一脸震惊,然后看到了洞口衣衫整洁的我。
他皱着眉拢好衣服蹭的站起来,满脸怒意,“这是怎么回事,莫忧,你怎么在这里?昨晚明明是龙儿与我在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忧啜泣起来,那样子就如受了莫大的委屈般,“咋夜明明是我呀,大家都在找娇龙,我找到你的时候娇龙已经不在这了,兴许她回去了,然后她今早才过来,咋夜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对我对我……”说罢又嘤嘤哭泣起来。
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