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芙蓉帐暖度春宵-快穿之奴家堪折直须折(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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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转过身拿取山阴公主的罩衣,唇边的笑意愈发灿烂。
另一边的何驸马心烦意乱,早朝刘子业一如既往贪恋温柔乡不予出席,臣子们自行在下面吵吵嚷嚷。
那丢了媳妇的卫将军抓着人就问,吓得一干弱质文臣退避三舍,战战兢兢。
今日的何驸马再也无心情劝阻卫将军,至交好友褚渊察其失魂落魄,宽慰担忧。
褚渊也也听说山阴公主的荒唐举止,连连感慨何驸马一代青年才俊竟是被一代淫*妇累及了名声。
女人之于褚渊如同洪水猛兽,这辈子他都不想娶妻纳妾,搅得自己不得安宁。
何驸马一肚子愁苦无法排解,遂邀请褚渊回府饮酒。
谁料,两人酒酣之际,下人来禀,公主殿下驾到。
褚渊听闻山阴公主只要是美男子就荤素不忌,也不管对方是否已经成家立室先床上交战一番再说。
他吓得红润的玉肤登时若纸白,跳起来就想跑,结果撞到了晕头的何驸马,两人滚做一团,衣带交*缠,四肢重叠,面颊磨蹭。
喝酒腿软腕虚,褚渊好一会儿没能起身,反而愈发同何驸马纠缠得紧了,登时满身大汗。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内心咆哮之声未落,耳边响起女子莺燕的问语:”你们在干什么?“
舒汝又震惊不已地盯着他们做出高难度的盘莲姿势,眼泪差点儿崩流。
哥哥不会自暴自弃了吧!
她匆匆上前拉扯褚渊,他反抗挣扎,宋氏在一旁大呼小叫,场面一瞬间乱如麻。
褚渊脚步虚浮,自何驸马身上脱离,又是一绊,砰地一声又摔倒了。
支撑上半身,手下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柔软突兀的一团。
他捏了捏,又捏了捏,这手感……
”你摸够了没有?“
褚渊别扭地垂目一瞧,果然他以绝妙的姿势压制了宋国第一美人山阴公主。
按理而言,他应该厌恶鄙夷的。
很久以前,山阴公主也曾对他两眼冒光。
然而此情此景,褚渊盯着她挑起的深邃眼角,戏谑嘲弄的眸色,心底竟是涌现一丝不服。
他的体温在升高,满脑子充斥好软的念头。
这回,轮到被砸醒的何驸马怒斥责问:”你们在干什么!“
褚渊一咕噜滚到一旁,心底骤然空落落的,小腹混杂一种虚无之感。
只听山阴公主珠玉叮咚地娇笑:”没什么,本宫有了新宠罢了。“
舒汝又一把揽住褚渊的脖颈,小巧的下巴垫在了他的肩膀上。
第一卷 第十五章 山阴公主15
何驸马不见了踪影,舒汝又就推开褚渊,整理衣衫,翩翩离去。
前后反差太大,使得褚渊一时晕头转向。
他可能是喝醉了酒,把其他绝代风华的女子看成了水*性*杨*花的山阴公主。
要不然,她怎么会对他嫌弃得多一眼都不肯看呢?
或者这是她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手段。
褚渊晃了晃脑袋,不知道为什么适才山阴公主在他身下那冷淡缥缈的眼神深深地烙印于心海。
借着尚未褪尽的酒劲儿,他跳将追上山阴公主,脸色不善地拦住她的路,正义凛然地道:“你究竟玩什么把戏?”
从关系而言,褚渊算得上是山阴公主的姑父,自持身份,教训年幼无知的侄女,理所当然。
“何驸马青年才俊,国之栋梁,你愧对他,于心何忍?!”
舒汝又莫名其妙地打量褚渊一番,“本宫又不是对不起你,褚大人未免太过激动了吧。”
她近前一步,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肩头繁云花纹的轮廓,”褚大人的态度言行,会让本宫误会……误会大人是……“她歪头垫脚凑近他的耳后根,鼻息柔软喷吐的气息拂起他每一根神经。
”爱上了我。“
若是往日,褚渊早就不耐烦地甩掉下贱做作的山阴公主,今天他却动弹不得,任由舒汝又予取予求。
她退了半步,嗤笑一声。
按照如今的审美标准,褚渊确实是无与伦比的美男子,强壮的手臂,厚实的肩膀,身量足能装下何驸马。
不过,她不喜欢。
旋身刚要迈腿,一个念头闪过,舒汝又眼底沉暗的命令:”褚大人既然钟情本宫,本宫也不是辣手摧花等无情之人。就请褚大人入住本宫的月华台,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踏出半步!“
褚渊怔愣着,待舒汝又行了几十米远,才缓过神来,面红耳赤地追喊:”山阴公主,你德性不检,乱纲枉伦,何以面对列祖列宗?你不能管本大人,不能……“
舒汝又绕过月亮门,他的声音越发模糊不清。
”我想我就能,别告诉我什么能,什么不能。“
她无情一笑,除了宋氏表情痴迷崇拜,其他奴才皆是大气不敢喘。
山阴公主一向我行我素,胡作非为,又有皇帝小儿撑腰,谁敢违逆她的意思?
另一方褚渊被一溜太监推搡围拦地请进了月华台,相当速度地上了锁。
褚渊本就酒意未消,头痛欲裂,敲打了片刻,竟是仰在软榻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发现华灯已燃,夜幕沉沉。
适才糊里糊涂的梦中,似乎臣服娇弱的身影正盘膝坐在他的旁边,小口小口的啜饮烈酒。
不知是她的,还是酒的,芳香四溢,弥漫了整个月华台。
”你还真能睡。“舒汝又身着薄衫轻纱,内里若隐若现,他登时砰地双颊绯红,嘴唇颤抖,言语也不利索。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你很快就会亲身体会了。“舒汝又看也未看他,挑起唇角,千娇百媚。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山阴公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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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七章 山阴公主17+第一卷 第十八章 山阴公主18
第一卷 第十七章 山阴公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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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八章 山阴公主18
舒汝又看也未看,轻描淡写地开口:”驸马总算来了,不过不迟,这榻足够宽大,容得下你我他三人,如何?“
她的手未停,摩挲着褚渊柔软的唇瓣。
何驸马闭上眼睛,抓着胸口的衣襟,好半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他的至交好友,翩翩君子褚渊竟然完全失去了神智,看到他出现,还无力地摆手召唤,附和山阴公主的建议。
原来这个女人才是真的罪恶的源头,引诱男人堕入地狱的恶魔。
他当时为何不肯相信她的自白?
为何不让她自裁谢罪?
再回想,他还是做不到任由她丢掉性命。
舍不得。
她没有把他放进心间,他却将她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了。
”臣,不打扰公主,告退!”
何驸马调头扬长而去,再也不回头。
再也不回头。
他迈入广袤的天地中,独留她一个人被困在晦暗的小屋子里,作茧自缚。
何驸马消失的那一瞬间,舒汝又陡地翻起。
褚渊只感觉一凉,温*软的美好已然不复存在。
再坐直张望,山阴公主早就穿戴整齐,靠着窗棱,手上握有酒盏,目光痴缠,一眨不眨地凝视什么。
是风景?
是苍穹?
是满院子的花花草草,绿树浓荫?
褚渊整理好自身,对适才的失态又是恨,又是喜。
“公主殿下……”他朝她行去。
“滚。”舒汝又低低地道。
“公主殿下又是何苦?”褚渊突然发觉他明白山阴公主再等谁了,为何会对何驸马这般残忍。
原来都是故意。
“天大地大,公主殿下定能脱离苦海。”
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离开这人间地狱。
“滚!”舒汝又大声命令,仍是未有瞥向他。
“臣以前误会公主了,你……是个好女人……”
“滚!!!”舒汝又猛地丢了酒盏,砸中他的额头,登时鲜血涌动。
褚渊苦笑地暗忖:你就算是打我,也不肯多看我一眼吗?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舒汝又才翘着嘴角忍俊不禁地应答:“你哪只眼睛见我是个好女人了?”
自此后,何驸马再也没有与山阴公主同床共枕。
山阴公主府中,算不得大事。
毕竟何驸马尚公主多年,一直相敬如宾,或者说全天下就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如今,真相大白,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再腆颜往公主身边凑。
一年后,妾室宋氏为何驸马生了一个儿子,阖府欢喜。
皇帝刘子业问姐姐:“你要是不高兴,朕就杀了他们,再许你别的男人。褚渊长得不错,朕记着姐姐似乎挺喜欢来着?”
舒汝又搂住弟弟的脖子娇笑:“本宫只喜欢皇上,其他的男人是死是说,是生儿育女,还是妻妾成群的,关本宫什么事?”
刘子业瞪大了眼睛盯着舒汝又的每一个表情,瞳孔放大,一时间显得有些狰狞,杀气毕现。
“真的?”他带着几分怀疑。
“比珍珠还真。”舒汝又不惧回视。
二人的姑母,如今的谢贵嫔偷偷得内里男*欢*女*爱的喧嚣,恨得牙痒痒。
“呸!狗男女!”她窃窃地骂。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山阴公主19
山阴公主和何驸马彻底撕破脸后,愈发出入皇宫,与皇帝同寝同食。
这一举动,使得姑母,也就是如今的谢贵嫔才被恩宠几天,便人如黄花,失宠寂寥。
谢贵嫔的最终目的也并非老死宫中,她早与外界的湘东王暗通款曲,关系斐然,就是为了推翻刘子业,篡夺皇位。
皇帝忘记了她之后,谢贵嫔指派亲信女婢同湘东王通信更加频繁,颇有些肆无忌惮之意。
然而这一天,她等来的不是女婢捧送的回信,而是一具冰冷毁容的尸体。
山阴公主就站在尸体旁边。
”你的奴才嘴巴挺硬的,死到临头,还叫嚣怒骂。“舒汝又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尸体,接着笑眯眯地对谢贵嫔道:
”本宫都不知是该夸赞她忠贞勇敢,还是愚不可及了。“
谢贵嫔双腿发软,颤抖着指着她:”你,你杀孽深重,就不怕老天爷惩罚吗?“
”惩罚?“舒汝又大笑。
老天爷早就惩罚她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活得辛苦?
“本宫忘了告诉你。”她抚了抚胸口,嗤道:“姑母不会以为你的奴才真就视死如归吧?就算她个人看淡生死,还有她所有的亲朋好友可不一定都是这般大义凛然。”
“更何况,扒了她的脸皮后,就什么都招了,没有一丝隐瞒。”
舒汝又不在乎己命,更不在乎刘子业好坏。
她介意的是姑母曾经的丈夫卫将军都这么久了,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意图联络兵将谋反。
他谋反也罢了,反正刘子业这样的变态不得好死,理所当然。
关键是卫将军非要拉着何驸马一起。
一起死吗?
湘东王和谢贵嫔怂恿卫将军作乱犯上,还不忘牵连她的哥哥,不知死活。
“姑母知道吗?“她的贴身太监一脚将尸体踢了个翻转,女婢死不瞑目的样子,吓得谢贵嫔脸色苍白,头晕眼花。
”其实人没脸皮真的是可以活的。“舒汝又卷袖扬长而去,几个面目狰狞的小太监立马就将谢贵嫔团团围住。
几声惨叫之后,谢贵嫔再也没了声息。
舒汝又吩咐下人将姑母的脸皮剥掉,再换上女婢的服饰,还给卫将军。
卫将军接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