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芙蓉帐暖度春宵-快穿之奴家堪折直须折(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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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将金元宝捧给武皇后,大名鼎鼎的则天女皇拿起就砸向女儿乳娘的脑袋。
“这宫里的奴才眼皮子怎的也这么浅!”
“为了一丁点的金银就置本宫女儿的危险于不顾!”
乳娘再是求饶也于事无补,枭首示众亦是既定的结局,可怜的就是被她累害的九族也血流菜市场。
武皇后把太平公主看成是曾经亲手杀死的女儿的转世,最是疼惜爱护,哪里能忍受他人碰的。
当即,她就命人将贺兰表哥五花大绑丢进天牢,择日凌迟处死。
武皇后自认对姐姐孤儿寡母仁至义尽,却没料到养虎为患,可怜了她才六岁的女儿。
武皇后的姐姐是在皇帝的床榻听闻此事的,吓得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免不了一番哭闹。
皇帝听她不停喊冤,又是心疼女儿,又是心疼爱妾,情绪复杂得很。
“臣妾的儿子不是那等歹人,还请皇帝替臣妾做主啊!臣妾,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放在皇帝身上也是一样的。
唐高宗女儿十几个,曾经王皇后,萧淑妃的女儿全被武则天罚到妙观持经念佛,操劳务活,二十几岁就满头斑白的发丝,他也不见得痛惜,足以见出这男人的凉薄。
太平公主是他唯一一个尚且能记挂在心上的女儿,更多的是爱屋及乌。武皇后重视太平,他也就会多少关注些罢了。
隐隐的,在他心中,女儿,孩子,想生多少还能生多少,毕竟他是春秋盛年;女人就不一样了。
没有武皇后的允许,他碰个宫女都得战战兢兢。
到口的肥肉就因此没了,怎会令他安心?
“你放心,你放心,小事一桩,小儿女打闹罢了。”唐高宗安抚地拍着妻姐的手背:“你妹妹也是最关照这个外甥的,就是一时气头,放下的狠话。朕这就过去说合,不会有事的,啊。”
说着,唐高宗揉捏了妻姐赤*裸的肩头一把。
三十来岁的女子风韵犹存,又有着年轻女孩没有的妩媚与成熟,特别是床上的技巧娴熟,令唐高宗爱不释手。
有皇帝的保证,她松了一口气。
又是一番翻云弄雨,唐高宗才恋恋不舍地来到了武皇后的寝殿,一进门就是不耐烦地打断母女的哭泣:“多大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这般兴师动众,就不怕太平以后没脸见人了?”
舒汝又哭也是假哭,难过倒没多少,世态有多炎凉,没有比她更清楚的。
皇家人多无情,亲生父亲也是如此,她早有心理准备了。
武皇后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瞪着唐高宗,讽刺地道:“看来臣妾的姐姐把皇上伺候得很好啊,亲生女儿都能不顾了,不愧是臣妾的姐姐。”
唐高宗讪讪地在武皇后的凝视下移开视线,语气和缓了不少:“太平早晚也是贺兰家的人,何苦造孽,不可开交?”
武皇后冷笑:”臣妾怎么不知道太平会是贺兰家的人?臣妾只知道她是臣妾的女儿,究竟是谁造孽,臣妾看得清楚明白,定要他死得难堪!”
第三卷 第六章 太平公主6
舒汝又和武皇后相处了也有几年了。
对于这位历史有名的心狠手辣的女皇,舒汝又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
但是作为母亲,她对儿子的绝对管制,与对女儿的绝对纵容,教舒汝又产生了几分真感情。
不管武皇后是抱着恕罪还是其他什么想法,对女儿确实无法无天的好。
不过武皇后毕竟野心勃然,大部分的关注力全在朝廷之上,难免对于女儿的照顾就疏忽了。
十天半个月见不着母后,是理所当然的。
唐高宗听了皇后凌厉的言辞,这才想起来,之前在床榻上答应妻姐将太平嫁给贺兰外甥的话并没有告诉皇后,脸色更加不好了。
“皇上,您还是省省力气吧,不管您说什么,臣妾主意已定,不会更改判决!”武皇后甩袖的姿势特别霸气,舒汝又心生敬仰,往母亲的怀中又钻了钻。
唐高宗还要说什么,却被武皇后一句太平是他们最疼爱的小女儿皇上都不在乎的话,不如把我们母女全杀了,用来哄你的爱人吧,给堵了回去。
皇帝出面都不行,贺兰表哥就是被死定了。
这下,贺兰表哥在牢里呆了一夜后,有些人终于坐不住了。
翌日,舒汝又正由着侍女们服侍吃早膳,外殿就喧闹了起来。
随即就有人来报,说是贺兰表姐求见。
哪里是求见,分明就是擅闯。
不待舒汝又道不见,贺兰表姐就冲了进来。
“既然人都进来了,以后就不用禀报了。”舒汝又似笑非笑地看向宫女,吓得小宫女直打哆嗦。
现在谁都不敢再小瞧太平公主在皇后心目中的地位,谁也不敢再因为她是个小孩子就推诿应付。
想想之前太平公主寝宫中那些奴才们的下场就知道了。
不光是任由贺兰表哥糟蹋表妹的乳娘和女婢生不如死,就连整个宫里的奴才都死无葬身之地。
谁叫他们没有尽心尽力照顾看守年幼的公主来着。
若是当时太平公主多几个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舒汝又不是不忍,而是事实她必须告诉武皇后。
那些奴才不是疏忽职守,而是她命令的,才没有陪伴左右。
武皇后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这些,唯有腥风血雨才能平息她的愤怒。
舒汝又涂抹着精致蔻丹的手指捻着枣蜜糕小口小口的吃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愫的波动。
“太平,你怎么可以这样!”贺兰表姐瞧着她还在这里吃香喝辣,自己的哥哥在那牢里吃苦受累,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上去,挠花太平那画像般从容镇定又姣好的脸庞。
“本宫为什么不可以这样?”这种事情之后,任是谁都会有所改变,舒汝又不必再装着天真活泼了,恢复了她深沉的本貌。
贺兰表姐陡然上前,拍掉她的碗碟,尖长的指甲于舒汝又的手背划了一道泛着血珠的条。
“我哥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贺兰表姐气势汹汹,她还没弄明白,这天下到底是谁在做主。
第三卷 第七章 太平公主7
一干宫人蓄势待发,随时等待太平公主的示意。
舒汝又毫不怀疑经过一次教训后,他们一定会毫不迟疑舍身取义。
如果她教他们咬死贺兰表姐,这群宫人也绝对会猛虎扑食。
舒汝又故作震惊地捂住嘴巴,贺兰表姐见她一脸的害怕,不由暗暗得意。
公主又怎么样,这天底下还不是皇帝说得算。
前天她在摘花时巧遇皇帝。
皇帝还特意亲自摘了一朵栀子花别在她的发间。
就算是公主,只要失了皇帝的宠爱不还是一文不值?
就像是被姨娘撵到妙观的前皇后与萧淑妃的女儿们。
“你打算怎么不饶我啊?”六岁的舒汝又瞪大了眼睛,贺兰表姐终于察觉她眼底隐含的不屑与厌恶,登时红霞爬满了双颊。
贺兰表姐想了又想,用她自以为最恶毒的语言道:“只要这件事传播出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看你还有什么脸面苟活?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
大唐开朝以来,男女大防一直较为松泛。
寡妇再嫁等也不是稀罕事。
但这不代表世界就会对一个被糟蹋了的女孩子些许宽容。
一如现代,表面开放理解说得好听,实则不还是会指指点点?
“本宫有什么不能活的,做错事的又不是本宫。”舒汝又由着宫人给她的手背的血痕涂抹雪肤的药膏,云淡风轻地道:“你哥哥才是罪大恶极。他还活得好好的,本宫有什么不能活的。”
“哦,本宫要是有你这样一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又愚不可及,可恶至极的哥哥,早就一头撞死了。”
舒汝又的嗤笑令贺兰表姐气得耳根通红。
她再度欲掀太平公主的食案,这回总算被惊觉的宫人挡住。
“本宫冷眼瞅着,还想着你们要是再不出手,是不是非要逼本宫出手才开心。”舒汝又扫视一圈各有心思的宫人,嘲讽地开口。
“表姐,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规矩,粗鲁不堪,还浪费食物。”舒汝又也吃饱了,这么一大桌的佳肴,她就是吃一天都吃不完。
按照常理,她剩下的就是宫人们的饭食。
捡人的残羹冷炙,听着挺可怜,舒汝又当年还在孤儿院时没少做。
对于有些人而言,活着是件艰难的事,这不算是苦累,只要最终达到目的,即便再是苦累也是甘甜。
舒汝又的指甲也修剪得极为漂亮,尖长的顶端轻轻摩挲被宫人压着跪在地上贺兰表姐。
瞧贺兰表姐挣扎耻辱的表情,舒汝又真是恨铁不成钢。
就是这些许的困顿都无法承受,所有心思写在脸上,怪不得最后会输给武则天,明摆着武力值太低。
舒汝又还没怎么用力呢,贺兰表姐就惶恐地扭动嘶嚷:“不要!不要划花我的脸!”
“你长得虽然还不错,可相比宫中各种美人,还差得远了。就是借了本宫母后的光才能入得父皇的眼,你以为你有什么能和本宫相提并论的?”
“不管本宫毁不毁你的容,表姐,你注定是人生的败家,信还是不信?”
第三卷 第八章 太平公主8
贺兰表姐是顶着一头满身的早膳渣滓逃出太平公主的寝宫的。
宫人们迫于太平公主的威势,加之一顿早饭全浪费在她身上,态度亦是相当的恶劣。
贺兰表姐自从被接到宫里居住,开始是因为姨娘的关系,无人敢怠慢,后来是母亲的缘由,没谁敢轻视。
这是许久以来所承受的最大的耻辱。
那些宫人的冷嘲热讽似乎还萦绕在耳边,迟迟不散。
她直接跑去了皇帝的寝殿,哀哭地跪在外面。
今日早朝,二圣只去了武皇后一圣垂帘而听,皇帝的头疼病又犯了,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休息。
贺兰表姐跪了一个多时辰,才由才睡醒的皇帝准许入殿。
一大早在太平那里受了一肚子的气,又在皇帝这里跪得娇嫩的膝盖红肿,她的委屈铺天盖地。
她一见到唐高宗就迫不及待的告状,说了一大堆,再仰起头看向帝王时,发现他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皇上!您要为臣女做主啊!太平她顽劣不堪,霸道不仁,臣女既然是太平的表姐,亦有着监管指导之则。臣女是不忍心教世人斥责太平不堪公主身份啊!皇上!”
她再度拔高而来声音,唐高宗才幽幽转醒,长长地哦了一声,无奈地挥挥手:“太平这不是刚刚受了罪吗,六岁的小孩儿难免会发脾气。 你也不小了,有十四,十五了吧?谦让一下你的妹妹又能如何呢?”
贺兰表姐抿紧唇瓣,之前皇帝牵着她的手在御花园散步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只要她能一笑,摘下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是理所应当的。
还是母亲说得对,这男人都是靠身体思考的动物,不给皇帝一点儿甜头,就无法掌控住他。
要不然姨娘比皇帝大了不少,却能紧紧抓住皇帝的心,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凭借着床上功夫摄取了还年少懵懂的皇帝的身体?
贺兰表姐下定了决心,爬到榻边,颤抖的伸出手覆在皇帝的手背上。
皇帝若不是九五至尊,她真不愿意伺候,太老了,当她爹都可以。
长得也不算是特别的俊秀,眼底青黑一片,脸皮沉坠仿佛她养得那只他国进献的狗儿。
相比之下,太平公主模样像是姨娘简直太会长了,半点儿父亲的丑态都不随。
她哥哥清新俊逸,翩翩潇洒,太平就是太小了,哪里懂得这男人什么样的才是好。
“皇上,臣女还不是为了皇上着想,世人皆知道二圣,可不晓得皇上的操持天下的辛苦。姨娘忙于前政,哪里疏于管教,太平才会变得如此不通人事。”
皇帝感觉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