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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心期如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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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博取同情

  
  对这家医院,对这里的病房,聂迹早已经了如指掌了,毕竟曾经有那么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白天都是在这里度过的,那时他是在照顾病人,而这时他自己成了病人,尽管究竟是不是真的病了已经不重要了。
  
  上午的时间,冷桑清通常会很忙,焦头烂额那种,早上匆匆地给聂迹送来了早饭,便又急忙赶回办公室里了。
  
  虽然这只是冷桑清买的外卖,并不是她亲手做的,但聂迹还是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不舍得一下子吃完,充分的体会着这里面那股幸福的味道,不过这只是一种伪幸福,聂迹心里很清楚。
  
  病房的落地窗似乎对所有病人都有着一种魔力,当初的冷桑清就喜欢每天站在窗前,如今的聂迹也是一样,吃完早餐后,他下意识地走到了窗前,淡然地看着远方的天空,脑海里翻腾着思索。
  
  这段时间,每当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心底里还是会有一些愧疚感。
  
  “大哥杀死了清儿的父母,所以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了,而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处理三个人感情最好的解决办法”他时刻会在心里这样解释着自己的举动。
  
  而且他极端地认为,冷桑清真正心底里爱的是自己,因为是自己先与她见的面,是自己牵出了所有事情的由头,就算后来的一段时间,清儿接触的是大哥,但那个时候清儿一直把大哥误认为成是自己,当初清儿的情种一定是在刚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埋下了,否则也不会有之后的和大哥过多接触
  
  想到这里,他兴奋地把手按在了玻璃上,五指弯曲,指甲和玻璃的摩擦声,直刺耳膜。
  
  “当当当!”身后传来了轻柔的敲门声,冷桑清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张心电图,充满疑惑地反复看着。
  
  “清儿!”聂迹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有疼过吗?”冷桑清平静地问道,语气中没有了之前那种依赖的感觉,已经完全变成一种朋友间的问候。
  
  聂迹能感觉到她在刻意地间隔开两个人的距离,他的心里莫名地闪过一丝燥意。
  
  “没有了,可是还是发闷。”聂迹同样平静地回答着。
  
  冷桑清下意识地抬起了玉手,想要测试一下聂迹的体温,可手刚刚触碰到额头,她又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把手又缩了回来,随后递给聂迹一个体温计。
  
  “量一下温度吧。”虽然看似无恙,但她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慌张。
  
  聂迹看出来了她的刻意,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乖乖地接过了体温计,含在了嘴里,两只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冷桑清。
  
  “从你的心电图上看,各项指标完全正常,恐怕这家医院很难找到你的病因,心脏方面有些疾病如果不是在疼的时候,是很难查出来的。”冷桑清严肃认真地说着,医生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全都出来了,很难想象到她平时是另外一个样子。
  
  聂迹聚精会神地听着,嘴里喊着体温计,没有开口。
  
  “这样吧,我把你介绍到美国的一家医院,那里有我的一个老师,他应该能查出你的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在这方面他能算得上是不出世界前五的专家了。”冷桑清接着说道。
  
  话音刚落,聂迹一把抽出了嘴里的温度计,全然拒意地看着冷桑清:“你打算让我转院?”
  
  冷桑清被他的突然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聂迹,刚要开口,聂迹接着又说道:“我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不同意?心脏疾病可大可小,不抓紧治疗很有可能会死人的!”冷桑清也急了起来,语气严厉地对聂迹喊道。
  
  聂迹一下子跃到了冷桑清面前,距离很近,胸口之间的间隔不足三厘米,他双眉皱紧,紧紧盯着冷桑清的双眼:“你是在担心我?”
  
  冷桑清又是一惊,连忙退了两步,整理了一下情绪:“你不要多想,这只是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聂迹抬眼瞄了一下冷桑清的表情,感觉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紧接着双手瞬间捂住胸口,跪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药呢?在哪里?”看到他这个样子,冷桑清又慌了起来。
  
  聂迹指了指床头,全身发抖,依然很痛苦。
  
  冷桑清赶紧把药拿了过来,送到了他的嘴里,更加焦急地喊道:“你现在已经这么严重了!不要再拒绝了!”
  
  片刻之后,聂迹缓了过来,他急促地呼吸着,虚弱地叹道:“我只是刚刚又想起大哥了,每次想起他,我的心都会痛的生不如死,我看是大哥在下面寂寞了,正在召唤我呢。其实到美国查清楚了又会有什么效果呢?病因究竟是什么,你和我都很清楚,除非有一种药能让我彻底忘记大哥。我已经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大哥,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也好,你把我送到美国去吧,这样你也能兑现你之前的话,永远不再见我,反正我注定是一个人了,是生是死与任何人已经没有关系了。”
  
  “啊那种话现在先不要提它了。”冷桑清无奈之下推翻了自己的话,同时她也犹豫了,她真的没有想到聂痕骸骨的消息会对聂迹有这样大的打击,对生活都已经逝去了希望,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给聂迹转去美国了,是不是现在留在他身边多照顾她会更好一些?
  
  侧目看着冷桑清的思索,聂迹的眼中恢复了些许的淡定。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聂深推开门走了进来,一股寒气涌进了病房里,两个人的情绪被打断了。
  
  冷桑清瞪大了双眸,一眨一眨地看着聂深,伸出手指着他:“你你不就是那个?”
  
  聂深微笑地看着冷桑清,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是我,好久不见了,我的名字叫做聂深。”
  
  冷桑清觉得他笑的很阳光,但却是北极那里的阳光,她的后脊阵阵发冷。
  
  “那不打扰你们了,午休的时候我再过来。”简单聊了几句之后,冷桑清离开了病房。
  
  确认了冷桑清已经走远,聂迹回过头看着聂深,脸上荡起了一丝坏笑,但这抹坏笑已经和他之前的坏笑截然不同了。
  
  
  




☆、160 察觉

冷桑清离开后,屋子里面只剩下了两个男人。
聂迹把病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见到冷桑清进了电梯间之后,转过头,嘴角岑起一抹坏笑,一抹不同与往日的坏笑,看上去会让人感觉到一股慑意。
聂深眯着眼的笑容依然保持着,但见到了聂迹此时脸上的表情,他的眼中也多了一份思索。
“为什么要住进医院里?是这几年闻消毒水的味道,闻上瘾了吗?”聂深先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很明显其目的是想试探一下聂迹的心思。
“明知故问。”聂迹很不耐烦地回答着,但并没有敌意,接着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想了解一下你的想法。”聂深简单地回答,直入主题。
“我的想法?”聂迹眉梢轻挑,紧紧地盯着聂深的双眼,再次划出了那诡异的坏笑,平静地说道:“我的想法在电话里面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聂深挠了挠头,眼角下耷,两弯细眉微微地蹙到了一起,这种表情是聂迹从认识他到现在,除了微笑,唯一见过的又一种表情,很难得,平时大多数的时候,他的五官都像是刻在脸上似的,动都不动一下。
“你打算重回聂门?”思索了片刻之后,聂深恢复了那平时的微笑,语速不缓不急,那深灰色的瞳孔深处,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聂迹躲到了窗口,目光迥然地眺望着远方,冷笑一声:“这是父亲的遗愿,他一直想把混沌不堪的聂门重新打理好,身为儿子的我,想完成父亲大人留在世上的遗憾,也应该去这么做,只不过这三年一直在处理一些私人的事情,没有精力放在这边,不过我想我现在准备好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聂深直视着聂痕,目光没有离开他的脸。
聂迹缓缓地转过身,双眼抬起,正对上了聂深的目光,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当然是真的,这样也不枉这段时间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殷勤,我们兄弟二人联手,应该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吧。”
聂深面无表情,与聂迹对视着,两个男人沉默了片刻。
“怎么?你信不过我?我可是接受了你一直在我身边的怂恿。”聂迹先开了口,打破了两个人脑中翻滚的思绪。
“绝对不会!很高兴你能回来,聂门现在这个样子是谁都不希望看到的,我们家族中的兄弟本来就不应该散开,你回来的话就多了一份力量,相信一切会越来越好的。”聂深摇了摇头,但目光里面更加深邃了。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突然间好了很多,但这种突飞猛进,让聂深的心里多了很多疑虑,不过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件事情。”聂迹的表情转了下来,很认真地说道。
“哦?还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办到,你却办不到的?”聂深似乎很感兴趣地问道。
聂迹顿了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一双眸子却格外的闪烁,看了看窗外的空地,又向更远处眺望了一番,回过头对聂深说道:“帮我以你的名义买下这家医院,然后取消员工公寓。”
说完,他点燃了一支雪茄,深吸一口,升腾的烟雾挡住了他深琐的目光。
“仅此而已?”聂深确定了一下,但并没有问为什么要做这些。
聂迹想了一下,接着道:“再把医院四周车程在四十分钟以内的所有在租的房子,全都租下来,想怎么处理随便你,只是不要再租就好了。”
聂深很明显地猜测到了聂迹的意图,再次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推开了门,他停了一下,转过头再次看了看聂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今天,你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
聂迹正望着窗外,头也没有回,淡淡地说道:“天气不是也在时时刻刻变化着吗?”
聂深没有再说话,走出了门外,下到一楼大厅里的时候,他拿出了电话。
“给我查一下聂迹这一周内都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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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头,烤的这座没有名字的岛,尽管有大片的树林,四周又都是海洋,但岛上的温度还是像在微波炉里一样。
丛林之中,杀手们正在接受着模拟实战训练,训练的内容是在这片林中找出,并尽可能的伤害到一个人。
尽管他们尽着自己最大的能力,最坚韧的意识,但没有人认为真的可以完成这项任务,因为这个目标就是他们的主上大人,聂痕。
二十名再训杀手已经足足找了五个小时了,却依然没有发现聂痕的踪迹,而到现在为止,原本的二十人已经只剩下六个人了,其余的都已经被聂痕暗中模拟杀死,被逐出局了。
剩下的六个人不敢再散开了,紧凑到一起,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寻着,而聂痕隐藏在各个隐蔽的角落,有些不争气地暗中观察者每一个人。
又过了一段时间,聂痕的燥意越来越强烈了,索性自己暴露了身份,六个人见到目标,一起冲了上来,而不到三分钟时间,全都被聂痕击倒在地上,个个鼻青脸肿,痛苦地呻吟着。
训练结束,全部未通过。
聂痕很不耐烦地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不敢多出一声,大家都很明显感觉到主上大人这几日的心情异常糟糕。
在浴室里冲着身体,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肌肤缓缓流下,古铜色,棱角分明,健硕修长,还有那背部三条几十厘米长的深痕,这是三年前那次爆炸给他留下的创伤。
出了浴室,下人已经毕恭毕敬地等在了那里,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见到主上大人出来后,赶紧把资料送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什么?不重要的话就拿走。”聂痕并没有要看资料的意思。
“呃是联络人传来的新任务。”下人也知道聂痕最近的心情,所以说话很小心。
“拿走!你们自己处理。”聂痕一口拒绝了。
“主上大人,这个人比较特殊,我觉得您还是亲自看一下比较好。”下人尽管难以启齿,但还是坚持说道。
聂痕没有说话,用毛巾在擦拭着头发,下人很明显地知道了主上大人的意思,翻开资料说道:“目标者叫做聂深,这是他的相片




☆、161 手段

  
  今天的天空阴沉沉的。
  
  医院里面还是和往日一样,忙得不可开交,只是气氛有些不对,每一个医务人员的脸上都不太明朗,就像今天的天气一样。
  
  中午的时候,冷桑清带着买来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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