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如画-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痕没有马上回答他,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脸上挂满了凝重,尽管他很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对他没有什么恨,要说恨,也只是恨他的朋友,那个从自己身边抢走上官璇的冷天煜,他真的很希望看到,当冷天煜知道他心爱的妹妹和自己在一起了之后,那种暴怒的表情,可这个时候他却怕了起来,他怕龚季飏会告诉冷桑清有关于她父母的事情,此刻的他真的很希望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我懒得跟你解释。”聂痕轻吐了一句。
“哦?”龚季飏质疑地笑了笑,他也清楚有些事情在这里根本没有办法解决,回过头吩咐了一声:“找个位置把他们放下。”
直升机缓缓地在一个草坪上降落了,舱门打开,几个人先后走了下去。
冷桑清走到龚季飏面前,两手合到一起做出恳求的样子,双眼诚恳的有些晶莹:“季飏哥,求求你,千万别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大哥,拜托了!”
说完,他就要走下直升机,龚季飏大手一挥,一下子把她拽了回来:“你不准下去!跟我回家!”
冷桑清一怔,紧接着拼命地甩着被龚季飏抓着的手臂,在原地乱蹦了起来:“我不跟你回去!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和他在一起!我不回去!”
可她的力量根本抵不过龚季飏,龚季飏大声劝着:“你不能和他在一起,在这个男人身边你会很危险的!”
“啊!我不怕危险!放开我!放开我”冷桑清尖叫一声,蹦的更厉害了,全身乱扭,拼命地挣脱着,求助地眼神紧盯着下面站在原地的聂痕。
聂痕站在下面,全身颤抖着,他知道冷桑清回到家里就会安全了,可自己真的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犹豫了片刻,他“嗖”地一下冲上了直升机,一把推开了龚季飏,抱起了冷桑清,跳下了直升机,头也没回,径直地朝前走着,冷桑清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死都不愿放开。
龚季飏面对这个倔强的小公主,也实在没有办法,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大声喊着:“你最好像对待上帝一样对她,我马上就会回来取人的。”
☆、119 温柔
回到马尔卡港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他们的父亲聂仁君,亲自坐着私人飞机把他们接回来的。
当他第一眼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两个儿子的时候,眼眶中瞬间湿润了,几乎都有了想要带领一整只军队,和聂门的所有人同归于尽的冲动。
两个儿子遍体鳞伤,一个脸上完全没有了平时掌控一切的冷静,表情极其的阴冷且凝重,好像北极被封存了千年以上的冰寒;另一个也完全不再是以往那种桀骜不驯的霸气十足,干涸的泪痕显得他有些颓废,有些沮丧,像是一匹受了伤的狼。
看到这一切,聂仁君的心都在刺痛着。
回来的路上,聂迹知道了自己一直给家里拨电话拨不通,并不是家里没有人接,都是罗森搞的鬼,他想完全把自己孤立在拉斯维加斯,赶尽杀绝。
他很懊恼,也许自己早些留意这一点,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他的朋友也不会为了他而死去,早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他是绝对不会把艾斯卷进来的。
羞月得知艾斯死了,也打心底惋惜起来,尽管和这个胖子接触时间很短,但她知道他在聂迹的心里有着怎样的位置,就在前一天晚上,聂迹还在眉飞色舞地跟她讲着那个胖子以前的糗事,讲了很多。
聂仁君坐到了聂迹的身旁,心疼地看着他的脸,眼中有万丈的慈祥,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其实有些时候,能为自己认为值得的人而牺牲自己的性命,也是一种幸运,毕竟活下来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
聂迹抬头看了看父亲的双眼,安慰性地笑了笑,他很能理解父亲话中的含义,当年包括自己的母亲在内,有多少人都为了自己的父亲而死去,而父亲的痛苦,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今天的阳光格外沉重,空气中充斥着一种闷闷的感觉,所有人下了飞机之后,都感觉到一丝眩晕。
冷桑清和羞月,分别在两兄弟各自的劝说下,不安地睡了,剩下父子三人,一起来到了书房,秦管家为三个人煮了一大壶咖啡。
三个人在屋子里一直沉默,所有人都清楚明天就是聂门审判日了,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父子三人将会被同时处决,确定了聂仁世的死亡、没有除掉罗森、以及更加意外的Isabella的竟然也是幕后黑手之一,这几件事情都在一步一步的把父子三人逼上绝路,但他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父子三人聚到一起,总是散发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感觉。
“刚刚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聂焕打来的,问你们两个人的情况,并表示对你们同情,但很失望。”聂仁君先开了口。
聂痕的脸上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很清楚聂焕想要让罗森死的欲望,比所有人都更加强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离开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聂焕为什么要杀掉罗森?”聂迹对之前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聂焕知道是罗森杀死了他的父亲,所以之前才故意放走我们,给我们几天缓和的时间,本来清儿已经被聂门的人抓了起来,也是他救了清儿,把她还给了我,他开出的条件是,只要我们能干掉罗森,他就可以保证我们在审判日没有事。”聂痕用最简短的概括,把事情的重点告诉了聂迹。
“可怜的掌事人,就连要杀掉自己的管家,也要暗中向别人求助吗?”聂迹冷嗤了一声,接着道:“既然他有能力能保证我们明天没事,我们有没有可能再跟他谈一次条件?”
聂痕蹙了蹙眉,思索了片刻,凝重并未缓解:“行不通,以罗森的狡猾程度,清儿就这样被救走,他一定会起疑心。”
话音刚落,聂仁君一拳砸在桌子上,满是愤意的站了起来,厉声喝道:“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别看我这一把老骨头,想要对付我没那么容易,明天就把聂门搅个天翻地覆!”
随后他看着两个儿子,严厉地说道:“可能以后你们只能过逃亡的日子了,但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今晚我会安排把你们两个送走。”
聂痕和聂迹没有惊讶的表情,他们根本不理会刚刚父亲的要求,两个人都冷笑了一下,脸上毫无惧意,淡定地看着父亲。
“逃亡的日子?临睡前听不到父亲讲的童话故事,我这一辈子可能都无法入眠的!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们就尽情地闹吧!”聂迹从椅子上一下子蹦了起来,表情不再是平时的嬉笑,已经升华成一种嗜血般的狰狞。
死过一次了!!!
听到这几个字,聂痕的双眼一亮,若有所思地看着父亲和聂迹。
——————————————————————
入夜。
聂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羞月焦急地坐立难安,见到他回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聂迹同样抱住了她,两人沉默了片刻,聂迹开口道:“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羞月眼睛一闪,好像看到了希望的光明一般,她知道聂迹这么说就证明他们已经想到了明天如何应对的办法。
“什么事?任何事情我都一定会完成。”她迫不及待地说道。
聂迹唇角一勾,久违的邪魅又浮现在脸上:“给你那有名无份的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完全是被强迫的,想办法约他单独出来。”
“恩?”羞月有些不解。
另一边。
聂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冷桑清静静地站在窗边,无助地向外望着,手中的护身符已经被她手心里的汗浸湿了。
见到了聂痕回来,她缓缓地走了过去,轻轻地靠在了聂痕的胸口上,想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如果说没有在想大哥和聂痕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可她现在更加担心明天的审判日,聂痕的安危。
“明天,会很危险吧?”她嘤咛了一声。
聂痕托着她憔悴的小脸蛋,温柔地吐了一声:“没事的,不要担心。”
可这一句话更加让冷桑清心头刺痛了起来,聂痕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他此刻突然变成这样,更加增添了一种诀别的感觉,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聂痕用指尖轻轻擦拭着冷桑清的泪水,同样的温柔,他何尝不是想说什么但却不知如何开口。
冷桑清抬起了头,透过泪水的晶莹,无限深情地看着聂痕,认真地说道:“痕,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120 初次
“痕,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冷桑清眼中的坚定不同于往时的倔强。
聂痕一怔,静静地看着冷桑清的小脸蛋,脑中思绪万千,他深知明天审判日上,自己连同父亲和弟弟都会九死一生,他也有反复挣扎着想了很久,今天晚上要如何面对这个自己越来越离不开的女孩,是否要冷言冷语地把她推开,彻底扮演着绝情的角色,好让对方能够对自己死心,毫无遗憾地离开自己。
他清楚这是最好的方式,可想了很久之后,他还是自私了一回。
他真的很想抛开所有的杂念,坦然地面对这个女孩,敞开内心最真的一面,和她静静度过这个可能是最后一个的夜晚。
“哦?什么东西?”他有着连自己都未曾想过的温柔。
冷桑清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眼眸渐渐腾起水雾般的迷离,异幻而又朦胧,珠润的晶唇勾起一波涟漪,微微地笑了笑,每一个细节都尽显着他的羞涩与尴尬,若隐若现的皓齿微张着,有着潘多拉盒子一般的让人着迷,这抹笑容是聂痕见过的最美的画面。
随后她低下头,发丝的滑动幽然出那股聂痕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不属于任何一款洗发水,而是她本身自然的香味,这抹香味聂痕领教过,和上次一样,他的心扉再一次被撩开,扑朔着全身每一条神经,欲罢不能。
她弯起芊芊玉手钩住了粉领下面第一颗纽扣,自上而下的缓缓解锁,一双致命的丰满圆滑顷刻间显露了出来,绝美的峰峦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有节奏的起伏着,每一次高低都会不经意地颤抖,而那每一次的颤抖都连着聂痕那早已焚燃的心,峰峦之间才是最致命的地方,那里有着让人无法自拔的魔力,那是一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跨越的鸿沟,包括聂痕。
聂痕有些呆住了,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呼吸,这般楚人之态令他身体里那毒蛇猛兽更加无法控制了,他真的很渴望将其释放,用唇细致动情地吻过她的眼,遮去那道令人心醉的雾气,亲吻她的脸,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她的每一寸肌肤,在锁骨处留下自己欲望的印记,将脸埋藏在那两峰温柔冢内,吸干所有的精华
但他清楚,自私也是要有底线的,他狠狠地闭上了眼,清晰了一下乱如麻的思绪,深呼了一口气,连鼻腔之中都在抖动,接着快速地把手附在了冷桑清的衣领上,把一颗颗纽扣又系了回去。
“不要这样,你会吃亏的。”他紧蹙着眉宇,连声音都有些虚抖。
冷桑清深情地凝视着聂痕,娇眸中那不顾一切的冲动,让聂痕全身的神经再一次被勒得紧紧地,毫无招架之力,鼻尖上渗出了汗水。
“这样东西,从我出生那一刻开始,一直跟随我到现在,我一直完好的保存着、珍惜着,并不是因为大哥的严厉管教,而是因为我怕会后悔,现在我想把她交给你,因为我怕错过了今晚,我会后悔。”冷桑清温柔地吐着,而在聂痕的心头却字字如针。
随后,她将聂痕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自己伏在了他的身上,如同青蛇一般在他的身体上缠绕着、扭动着,但略显僵硬,毕竟这种事情对冷桑清来说,还太生涩了。
就在她的晶唇沿着聂痕的脸颊,摩擦着她唏嘘的胡渣,小心翼翼地向他的唇靠近的时候,一直在纠结的聂痕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吟了一声,仿佛野兽的喘息一般,随后后腰一撑,一个反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两只手用力的在她胸前一扯,衣服上那几颗弱不禁风的纽扣便顿时弹到了东南西北。
文胸都被撕的粉碎,她的一双丰润,瞬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