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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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直行进了皇宫,是早朝其间,马车入宫后就由宫人引领着绕去了御花园,郝平湖这才和夏荷、秋意下了马车,迎面就见百里紫苑仪态端方的走来。
“见过公主。”郝平湖见了礼,周围的宫人也都纷纷行礼恭迎。
“王嫂来了就好。”百里紫苑挥了下手让宫人将马车上的必备物品搬下来,再有人将马车赶走。“王嫂这边请。”百里紫苑态度有礼得让郝平湖不自然。
领着郝平湖往偏西北角缓步行走,百里紫苑不再多话,一直到到了一处偏殿,上有书思悔楼三字,郝平湖抬头瞧着那字停住脚步,心中甚觉有异。
“这名字是王兄改的。之前这叫潋滟阁。”百里紫苑一面跨步上了台阶,一面继续絮叨,“是王兄的母妃所居之处,王兄在宫中行走,一直是住在这儿的。他有令不许任何外人踏入,所以这里会很安静,适合王嫂静养。我就安排王嫂暂住此处。王嫂意向如何?”
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郝平湖轻轻点头,“无所谓,能住就好。”
百里紫苑刚要跨步进门,突然白光一闪,两柄刀刃就横在了百里紫苑身前,两个身披黑色斗篷着紫檀色武装的男人盯着百里紫苑的脚往后退出去才稍稍的放松警惕。
“公主,燕南王殿下有令,公主不能进院,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属下。”两人都恭敬的放低身,其中一人语气还甚为诚恳的说了这番话。
这个院子里难道有什么吗?否则百里寂夜为何不准百里紫苑踏进?百里紫苑说百里寂夜是命令不准任何外人踏入,难道对百里寂夜而言,百里紫苑是外人?
“我不可以,她总可以了吧?”百里紫苑哼了一声,将郝平湖拉上前,“这是你们主子的女人,你们不会要她去我那儿住吧?”
“王妃?”两个守卫看了眼郝平湖,甚为惊讶道,“月奴?”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礼貌的解释。这些人竟然也认识月奴?
“殿下有吩咐过,如果是有和右执使容貌一般的女子来,便是王妃驾临,不得阻拦,由得王妃行动。”两个守卫恭敬的行礼后就退后去,各自守着门两边,如两尊门神。
他知道自己会进宫来住?郝平湖心中直犯疑,他怎么可能那么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进宫这件事?应该至少巧合吧。
郝平湖由夏荷和秋意搀扶着进了院,才跨进院落,左右一看,以为自己回到了听松苑。
百里紫苑这才得以跟进院来,四下望了一眼,笑道,“和雪妃当年死的时候一样,一点没变。”
郝平湖不说话,匆匆忙忙的顺着亭廊而去,不一阵到了一座大房前,上面悬匾“空寂殿”。
为什么这里和燕南王府一样的格局排布?是燕南王府仿造了这里,还是这里搬了燕南王府?郝平湖一想就知道是前者。他是思念他娘亲吗?
郝平湖的疑惑自然没逃过百里紫苑的眼睛,她瞧着那紧闭的门扉道,“这里和燕南王府是一样的,不过你不要想太多,王兄说他只是不想忘记而已。”
郝平湖看了眼百里紫苑,沉下心思,思索了一阵,方才询问百里紫苑道,“他和他娘亲之前是不是其实关系很好?他娘后来为什么”
“我只知王兄的才能有一半是他母妃教的,另一半是他在宫中那些明枪暗箭下自己学会的。雪妃和王兄的关系好不好我不知道,王嫂只能去问王兄才会知道他们母子的感情。”
“我明白!”郝平湖知道百里紫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说而已。她心底也不求非要答案不可,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郝平湖上前推开,进了空寂殿,一瞬间就明白了空寂二字的含意。这殿上几乎空荡荡的,只有几道金丝银线白纱垂帘交错,投过去瞧着中央安置着一张屏榻,背对着门的方向,室内光线也比较晦暗,即便有朝阳的金辉从门外洒落,屋内依旧透着一种寂冷。
“他在宫中时候,平日就在这里休息?”
“是。”百里紫苑也稍有些惊讶,“这里还真对得上那名字。空寂空寂王兄还真是寂寞啊,把好好的一座寝殿折腾成这模样。”
“或许他是真的很寂寞。”郝平湖只幽幽的说了一句。其实就算是安置了家具的夜明轩也透着这种清冷萧肃的感觉。
百里紫苑看了眼郝平湖,没有再说话。
屋内打扫得很干净,床铺上该有的都配备得齐全,所以郝平湖的入住也很简单,不需要多打理。因为怀孕而嗜睡的郝平湖等铺好床就上去躺下了,很快入了梦
能有几多愁 第一百三十六章 再遇旧故人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6:57 本章字数:4152
为了安胎,所以郝平湖没有离开过空寂殿,也没有人来打搅她,包括百里紫苑在这十日也不曾见人,倒是小皇帝送了些东西关照。
正当长歌公主入宫当日,紫霞铺满晨曦的天际,百里紫苑才再出现在郝平湖眼前,才被叫醒来的郝平湖眼光迷茫的瞅着来人,“公主?”
“伺候王妃更衣。”百里紫苑一挥手,就有一众宫婢捧着衣物鞋袜拥上前来。
郝平湖被从床上拉起来,套上没见过的锦衣华服,宫婢们七手八脚但是却很利索,也很巧妙的没有伤到郝平湖什么,很快就为郝平湖穿戴齐整,宫婢又如潮退般散去。
郝平湖有些勉强的端持着身子,宝髻簪花高束,凤钗琳琅珠玉各分插,环佩垂挂,紫色裙裾如荷叶舒展,这些妆点在百里紫苑身上能找到重叠,可对于她这个孕妇而言就有点沉重了。
“瞧着正好!”百里紫苑伸手来抬住郝平湖的一只手,“你是正主,别丢了燕南王府上的脸。现在已经是早朝,长歌公主应该是上了殿了。”
郝平湖瞧了百里紫苑一眼,“秦楚国的正主不该是皇上吗?”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百里紫苑握着郝平湖的手,靠近她压低声道,“瞧着你真不像是能当主子的人。别像是披着羽衣的雉鸡也充当不了凤凰。”
郝平湖冷盯了一眼百里紫苑,“山野雉鸡还自在,还不屑于当你们百里家的凤凰。”
百里紫苑唇角微扯笑了一下,“走吧,王嫂。我们去偏殿等!”
郝平湖和百里紫苑到了偏殿,殿内陈设已经整齐,有果品摆上了桌,盘碟分列,宫人众多侯于门口,毕恭毕敬。
郝平湖和百里紫苑等了一小会儿,就听到小皇帝移驾来的通报,郝平湖和百里紫苑也微低头恭迎,没多会儿小皇帝于上位落座,高声道,“不必拘礼,王姐和王嫂都请平身。”
郝平湖和百里紫苑同时抬起头来,小皇帝转头对身侧的随堂太监道,“让尹大将军将长歌公主请进来和王嫂王姐认识一下吧。”
随堂太监领命而去,不过一会儿,就见着朝服的尹扶苏恭领着一人进门来,对小皇帝行礼后尹扶苏退开,那着雪青色素雅华服戴花冠的女子娜步上前,“署国郝氏长歌拜见皇上。”
郝平湖这边只恰好看见侧面,但只一眼就足以让郝平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是她?原来长歌郡主竟然是她?她为什么会嫁过来?
“平身。”小皇帝一本正经的说完,看向郝平湖和百里紫苑到,“长歌公主,这两位,一是我的王姐护国公主,一是我王嫂燕南王妃郝氏。”
女子转过身来,袅袅玲珑步行来二人身前拜下,“长歌见过护国公主,见过燕南王妃。长歌初来宝地,不懂规矩,还烦请二位多多指点。”
“你到底是谁?”郝平湖还反应不过来,眼前的女子依旧是灵慧而美丽,如菊之淡雅似露之清灵,“郁姐姐,你为什么是郝长歌?”
郝长歌瞧着郝平湖微微呆滞,“你王妃此话何意?我本就是郝长歌。”
郝平湖从她眼中看到的是全然的陌生,她并不认识她,那是她错认了?“抱歉,长歌公主。我将你误认为了我的一位故人。”
“没事,你不是第一个将我误认的人。”郝长歌微微浅笑,“你是署国人?我猜你就是滇王的婵月郡主,是我的表妹。”
“是。”郝平湖想不到她竟然还会认自己这个亲,一时想起故国之恨,又增添了几分悲伤。
百里紫苑道,“我看长歌公主和王嫂很容易谈得来,看来我的安排是没有错的。”
“王姐安排得当。”小皇帝看来郝平湖一眼,“王嫂和长歌公主都是署国来的,又是姐妹,必然容易相处,以后就要劳烦王嫂多指导一下她秦楚国与署国不同的风俗人情和后宫规矩了。”
“是。”郝平湖不得不应了这个皇命,无从推脱。
简单的家宴后,小皇帝就立刻借口朝务离去了,尹扶苏这个鞠躬尽瘁的臣子自然不会多留,也跟着小皇帝离开了,殿上转眼就只留下百里紫苑和郝平湖、郝长歌三人。该是东道主的主人一走,余下三人一时无言,谁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气氛才恰当。
气氛绷紧了好一阵,百里紫苑突然起身,“我也还有要事要忙。王嫂,长歌公主就交给你招待了,切勿怠慢。”
“公主放心。”郝平湖心中对郝长歌还有一丝疑虑。说来她和郁清歌相交不深,所以只知道她是署国锦城人,瞧她的举止和气派也该是名门闺秀,却从未去了解到她到底出身哪家?不过想来,几乎从遇见郁清歌开始,她最自己就不甚喜欢,自己问她有时候反倒是不说。
“王妃?”郝长歌见郝平湖在百里紫苑走后一度失神便出声提醒。
“长歌公主,抱歉。”郝平湖尴尬的起身,“刚吃完东西,公主不如和我走走吧。”
“好。”郝长歌倒是很爽快,“你说我像你的故人,其实我们本来就是故人,我们都是署国人。”
“是啊!”郝平湖有一瞬含期望她会说她就是郁清歌。可是想想,郁清歌对秋之遥的真心,她应该现在还在找她不知道已经死去了的秋之遥吧。想到这件事,郝平湖又自责自己罪孽深重。为何她的错,偏偏拖累了这么多人?
“王妃,你在想些什么?”郝长歌觑着郝平湖,“瞧你心事重重的,如果不介意就说出来,或许我能为你分解忧愁。”
“多谢,不必。”郝平湖婉谢她的好意,轻摇头,“对了,我看公主美貌气质不俗,按理早该成婚了,为何拖延至今前来和亲?”
“我不知道。”郝长歌笑笑道,“或许是未能遇见如意郎君,空蹉跎了年华。”
“为何说不知道,或许?”一个女儿家如此耽误了年华,就算她自己不急,父母也早该急了。自己当初是因为病体难托,可看郝长歌无一处不好,为何也会年华付与流水?
“我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什么就没嫁。只是觉得自己当初不想嫁,就那么拖着,一拖就算这么多年,成了老姑娘。”郝长歌面上微带困惑,似乎还有心思自己也不明。忽而扭头看着郝平湖一笑,“或许是因我心高气傲,一心要等来良人,到头却只空待了年华。”
“可如今你来秦楚国和亲,由不得你合意不合意了。”郝平湖叹息道,“长歌公主,你可知你来是要嫁予何人?你满意吗?”
“是啊,由不得我了。”郝长歌不甚在意的模样,“我不知道我要嫁给谁。若正巧是合意的那不就好,若不是,既然我找不到最好的那个,别的任何人又有什么不同?”
心中感于她的开阔,却也不由得心为她叹息,“可惜我对秦楚国皇室不怎么熟络,若我知道,就帮你挑选一下。若能说上话就跟皇上求讨一下,至少帮你找个不负了你这份灵秀的。”
“那就先谢谢你这份心了。”郝长歌不时的盯着郝平湖看,欲言又止犹豫了好几回,终于忍不住拉住郝平湖的手,片刻后道,“你有孕在身,这样忧郁对腹中胎儿不好。”
“你你怎么知道?”郝平湖盯着郝长歌。手腕处的指压让她突然想起,她记得郁清歌也懂医术的,她是秋之遥的师姐,同样是神医之后。“你会医术?”
“我是会啊,很奇怪吗?”郝长歌凝眉瞅着郝平湖,似乎觉得她少见多怪。
“你你真的不是郁清歌?”郝平湖紧盯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似乎非要找出什么线索。
“你在说谁?”郝长歌明显有不悦道,“什么郁清歌?我叫郝长歌,是黔王的郡主。”
郝平湖隐约觉得她的话有熟悉感,想起自己以前否认自己是月奴也是这般的。“你当真不认识郁清歌?她是前任神医的徒弟,她还有个师弟叫秋之遥。”
郝长歌脸色陡然的沉了下来,如一瞬间黑夜来袭,撤开了手,“我不认识什么秋之遥。”
她的举动看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一般,郝平湖不得不疑惑,“你不认识秋大哥?如果你是郁清歌你就该认识他。因为郁清歌很爱他。”
“什么?”郝长歌瞪着郝平湖,“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