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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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是坟墓?”郝平湖有些害怕起来,手抓紧了秋之遥的衣袖,“秋大哥,那不是有死人?难怪阴森森的好可怕。”
秋之遥笑了一声,拍拍郝平湖的肩头,安慰道,“不是!这个圣墓是血族人祭祀神灵所用的地方,并没有尸体存放。”
郝平湖凝着眉,很不解的样子,“那为什么还叫墓呢?哪有祭祀神灵在这么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她真的不明白。
“不知道,或许只有血族人自己才知道。不过血族人都已经死了。”秋之遥的嗓音蓦然低沉,“就算他们还有活着的后人,大概也已经流落各方,不再记得自己的祖先和自己的文化了,某些东西已经失去了。所以这里早就没人来了,被空置了下来。算起来,这又何尝不是坟墓,埋葬了血族的过往。”
“那感觉很是可惜!”郝平湖不觉得叹息一声,转念一想,问道,“那他们怎么会都死了呢,秋大哥?他们以前生活在这附近吗?”
“对,他们就生活在这山中,不与外界接触。”秋之遥停下脚步,“但是还是遭到了灭族之祸。”
“既然他们不与外界接触,为什么还会遭遇灭族呢?”郝平湖想不明白。
“因为谁知道呢。只有血族人自己才知道吧!”秋之遥摸摸郝平湖的头,“平湖,你就这里休息一下,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郝平湖低下头,才发觉人已经不知怎么到了一间石室,一张石床陈设在眼前,上面铺着有些破旧的棉被。“好!”郝平湖没多想,就乖乖的躺下了。
火光中的秋之遥似乎安心的笑了笑,让郝平湖也跟着安下心来。“平湖,闭上眼就好,什么都别想,好好的放松自己。”
“嗯!”郝平湖闭上眼,只听到耳边轻微的脚步声,忽而又闻见了甜香,不禁睁开眼,忽而发觉眼前都亮堂了起来,不禁四下看了一遍,看见秋之遥在点灯,石床周围有好多的油灯环绕,秋之遥在一盏一盏的点着。“秋大哥,你点这么多灯做什么?”
“看起来会亮些。”秋之遥回头对郝平湖微笑道,“平湖,别多想,好好睡觉!这屋子太暗的话,我怕你会不安心,睡不着。”
“不用这么多灯的,我不会怕,有秋大哥在。”郝平湖如此说完,也不再多追问,安心闭上了眼,“秋大哥,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
“待过今夜就好了。”秋之遥依旧低着头点灯,明亮的烛火中,却映照不清楚他面上的表情。
“好!我有点想家,我们不在,爹会担心。”郝平湖喃喃的说到,“采莲会无聊。”
“好!”秋之遥只低低的应声,将屋内的所有地上排放的油灯点燃之后站起身,面向郝平湖,“平湖,安心的睡一觉,明天醒来,你什么烦恼也没有了。署国也好,滇王也好,百里寂夜也好,所有人都和你没有关系了。”秋之遥再转身过去,点燃了最后一盏由着一只墙壁上浮雕飞舞的凤凰衔着的灯盏。
凤凰衔盏的灯芯被点燃后,原本橘黄的灯火忽而全部变成了红色,跳动不歇,整间石室都变得通红,如火炉一般。墙面的壁画忽而就显现了出来,全是用血绘就的狰狞可怖的地狱图绘,接着石室顶上显出一朵如烈焰的红莲,红艳如血,似要滴落一般。火红的光落在秋之遥半面面具和半面冷凝的真容,原本的温柔竟也显出狰狞扭曲,如同厉鬼。
“真的吗?”笑声讽刺的响起,一阵微风吹着室内的灯火明灭不定,“秋之遥,你以为你还可以再控制她的记忆一次吗?”披着白色斗篷的人影袅袅娜娜的走进石室。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秋之遥半边脸面色僵白,盯着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我是你师姐,关照师弟是必然的。你想做什么做过些什么,我比谁都清楚。”葱白的双手取下斗篷的帽子和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面容。
“你是不是把百里寂夜也带来了?”秋之遥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眼中射出恼怒。
“秋之遥,看起来你是真的很怕他。”郁清歌唇角微勾起,轻哼道,“你在怕什么呢?既然郝平湖不是月奴,你有那么害怕百里寂夜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秋之遥恨恨的咬牙道,“不要觉得你真的很了解我,师姐。你什么都不知道!”
对上秋之遥的愤怒,郁清歌的面容依旧清冷,目光瞥了眼被灯火环绕的中心的石床,“你为了她竟然做到了这个地步,你真的如她所说,很可怕啊。难怪她要逃开你。秋之遥,你真的还那么痛苦吗?你还是走不出来吗?”
秋之遥怒极反而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语气平和了些许道,“师姐,如果你真念我们同门十余年的情谊,请你不要妨碍我。”
“秋之遥,好像你并不懂。”郁清歌的眉头拧了结,面上有一丝心疼闪过,“我不是妨碍你,而是来告诉你,你以为她还承受得住再一次吗?上一次已经很勉强,这一次”郁清歌的目光迷离的望向郝平湖,“她会死。”
“嗯”石床上的郝平湖忽而呻吟起来,双手紧抓着棉被,褪尽了血色的面容因为痛苦而皱缩,身体也佝偻蜷成一团,不知何时,已经是满头的大汗,“嗯啊”
“平湖。”秋之遥惊了一下,慌乱了片刻后恢复,喃喃道,“只是一阵子,过去了就没事了。”
郁清歌冷眼看着秋之遥,语气轻慢道,“秋之遥,你从来很稳重的,一直以来都让人很放心,所以师父很喜欢你,将毕生所有毫不保留的传授给你。但唯独在月奴身上,你总是冲动,还是总是惹下麻烦,你伤了别人不要紧,你更爱伤害自己。”
“我的事情你不要管!”秋之遥沉声吼道,“师姐,我不是当年被你欺负的小孩了。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请你别再来妨碍我!”
“欺负?呵呵”郁清歌清冷的笑了,双眼微眯,不看秋之遥,却是盯着石床上挣扎的郝平湖,“秋之遥,我喜欢你,准确的说,我从最初就爱上了你,从你还没遇到月奴开始。我比谁都了解你的一切,比师父和你自己都更了解你。”郁清歌长吐了一口气,“秋之遥,我爱你!所以,我才要让你后悔!但我要的不是让你痛苦,更不是要你为别人痛苦!”
春花秋月何时了 第二十一章 悔之欲亡(湖月弄影秋成歌)
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3…4…30 15:15:03 本章字数:3453
秋之遥眉目间渐渐多了深刻,凝望着郁清歌的双眸若有浮光一瞬的波动,“清歌”
“秋之遥,从我逼你叫我清歌开始,你就该知道,我已经将我的一切赋予你。之遥,我爱你啊,我爱你等了你九年。”郁清歌双眼水雾迷蒙,“如果我真的不能让你从噩梦里出来,那么我就把你交出去吧,如你所愿的。”郁清歌从袖中抽出一支碧玉笛,往唇边放去。
“清歌,你要做什么?”秋之遥神色大变,“
郝平湖忽而从床上翻起,“噗”吐出一大口血,人也跟着从石床上滚下,打翻了油灯,灯油洒了一地,火光流窜,地面登时燃烧了起来。
“平湖!”秋之遥急忙冲过来,将郝平湖抱回床上,急着扑灭了她身上的火,又忙着将地上的油灯复原位置,再点燃,完全没顾虑有笛声已经优越的响起,在空寂的石室中回荡,显得格外悠远绵长,如空谷回音,随着笛声回荡,床上的郝平湖渐渐平息了挣扎
将所有油灯恢复后,秋之遥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只来得及抓住笛声的尾音,“清歌。”
“秋之遥,原来你心里是真的没有我,一直是我太自作多情。”郁清歌的笑声在室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师弟,这样就足够了吧。”玉笛碰咚一声滚落。
“清歌。”秋之遥身形如风,已经接住了往后倒下的郁清歌,“清歌,你怎么了?”
“秋之遥,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郁清歌忽而笑出了声,紧闭着双眼,眼角滚出泪水,“秋之遥你后悔了吗?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郁清歌?”秋之遥吼问道,“你到底”臂弯中陡然沉重的重量让他变了脸色,“清歌,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只是成全你想做的事而已啊,秋之遥、秋之遥”郁清歌又哭又笑,紧紧抓住秋之遥的衣襟,“你到底离我多远?你到底离我多遥远”
“清歌!”秋之遥慌乱的抓住从自己衣襟滑落的手掌,“清歌!清歌”
脚步声由远及近,声声慢,“她说她要你后悔,事到如今,你后悔了吗,秋之遥?”如字句。
秋之遥抬头,看见紫衣凝结如墨,那美丽的男人面浮着似乎嘲讽的笑意,“百里寂夜,你怎么找来的?”秋之遥微顿,便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果然是”
“不是她带我来的,最多是我自己跟来的。还有,你能到这儿来,我很意外,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跟我争月奴了。你在寻找同类吗?”百里寂夜瞧着秋之遥怀中的人,微笑道,“作为她帮了我的奖励,我替她再问一句,秋之遥,你后悔了吗?”
“我为什么后悔?”秋之遥抱住郁清歌的手抓紧了几分,“百里寂夜,你别想带走平湖。”
“秋之遥,你怀里那个女人帮过我,她的目的没有达成有些遗憾,我觉得我可以帮她。”随着无足轻重的笑话,啪嗒一声,百里寂夜已经扯出腰间的长鞭甩出,抽打向秋之遥。
秋之遥眼疾手快,竟然一把拽住鞭尾,鞭子上的钢刺割破了手掌,鲜血顺着手臂淌下。怒瞪着好似玩笑的百里寂夜,秋之遥恨道,“百里寂夜,你以为我会永远让你赢?”
“我能赢是你让的吗?”百里寂夜蔑笑道,“秋之遥,上一次你碍我的事,我只毁了你的脸,可是你到现在还不懂得见好就收,我就不会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而已了。”
“那你想怎么样,百里寂夜?”秋之遥死拽着鞭子,和百里寂夜瞪视着对方,僵持不下。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碍事了,我没什么耐心,所以只能一劳永逸。”百里寂夜右手中的鞭一甩,甩出一道绳波。这一招虽然没能从秋之遥手中收回,却也震得秋之遥手上疼痛发麻,百里寂夜趁机从左手射出一把匕首。
秋之遥无法避开,只能抬起手臂,以血肉阻挡,匕首刺穿了他的手臂,鲜血飞溅。但也这一刻,百里寂夜哼笑一声,一甩鞭子将乌黑的鞭子从秋之遥手中抽走,再一挥,啪嗒一声,鞭子扫起一阵劲风,夹带着地面的尘土飞扬,如游蛇一般迅猛的扫向秋之遥。
秋之遥俯下身护住怀中的郁清歌,那乌黑的鞭子抽在他背上,将白色的衣衫撕裂,血肉模糊的一条伤痕痕从肩头直划下至肋下。
随着鞭影扫过,地面的油灯熄灭了几乎一半,余下的也明灭不定,火光如在跳动。
“如果那个女人知道你为她挡了这一鞭子,大概会很高兴。看来,这鞭子就算我还给那个女人的恩情好了。”百里寂夜说得轻巧,总如玩笑,伴随着他那挂着不经然的邪魅笑容,手中的鞭子不断的飞舞出,如黑色的游龙,在室内飞窜,带成阵阵风,在屋内碰撞,不多时便将屋内的灯火全数灭去,漆黑一片的石室中,只有鞭子抽打在皮肉伤得啪啪声格外响亮。
秋之遥没有多放抗,只是将怀中的郁清歌紧紧护住,任由百里寂夜的鞭子抽在身上,痛得再无只觉为止,耳边只徘徊着三个字。“后悔吗?”接着碰然一声倒地。
鞭声亦随之停歇,百里寂夜笑道,“其实你后悔了啊,秋之遥。我也后悔过,所以我能明白!我后悔得想死”百里寂夜在黑暗中沉默了一阵,缓步走向石床的方位,先摸到了人的脚,顺势往上,摸到了脸颊,“月奴,我找到你了。我说过你是我的。”将鞭子缠回腰上后,他俯下身抱起石床上的人,在漆黑的石室中不凭借任何照亮的灯火便走出了地下。
出了石室,百里寂夜开了机关将圣墓关闭,冷笑了一声,漠而绝情。抱起昏睡中的郝平湖穿过了树林,抱着郝平湖上了马,策住缰绳,搂住郝平湖,迎着星光而去。
习习凉风穿梭在山林,远山依稀如墨,天际朝阳初露的金辉为它们镀上金边。迎着晨风的马儿负着两个人,缓慢的行在路上
忽而,一阵马蹄声合着早起的鸟儿的鸣叫,打破了山林的安静,尘土飞扬,数匹马奔驰而来。
见了单马上的两人,为首着青衣的男人一声喝令,数人同时勒停了马,并一同下了马跪下,称呼道,“拜见殿下!”
“比我想象的晚了点了。”百里寂夜拉紧缰绳,停下了坐骑,一双冷眸看着马下的数人,毫无情绪,反衬着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越发诡异。
盛春叩下头道,“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众人也跟着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