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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妾大难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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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你说吧,你又要抢我的话。”

    “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离开家,自己一个人过。”

    屋里一片沉寂。王晗的脑中飞快地闪过各种各样的问题,但都被她否定了。她乱七八糟地想了半天,竟然糊里糊涂地问了一句“你一个人去哪过?”

    “我想南下,”刚说完,王潭自己就先摇头了。“恐怕我一个北方来的女子在南方会格格不入。”

    “你简直是——疯了不是!”

    王晗终于足够清醒了,她的反应表明该是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对妹妹说话的时候了。

    “别说你家里人不同意,我母亲和爹爹必定会站出来反对,就是我也绝不纵容你做出如此荒诞的举动!一个正正规规的娇小姐怎么会想到抛开亲人,离乡背井独自生活?”

    “我不是娇小姐……”

    “这种偏离现实的想法——”王晗停下来换了一口气,接着前面的继续说,“你只可对我随便说说。我也只当你受了太多委屈,没处发泄,才会赌气想歪了。以后这种话你提都不能提,你明白吗?无论是顾及家族颜面,或是任何一个别的原因,你这种打算一旦被他们知道,以后就别想再出门了。”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六章 控制之外

    王晗只以为王潭年纪大了,心里不愿再随便受委屈,言谈举止自然也跟着变化了不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冒出这种想法。要知道,他们家族虽比不上那些连续几代出官出爵的,但也绝不能像一般农家人般放任子女。她这么想绝非只出于维护家族名声,因为她从不相信一家人能闹翻到分崩离析的地步。

    这一天过得极其漫长,尤其王晗还起了个大早,更拉长了白天的时间。春儿不知从谁那儿听说王护卫的事,便一个劲地找他谈话。那架子完全是一副新夫人的模样。王晗都懒得去在意了,她心头被多件事情揪着,每一件都令她放不下心。奶妈自吃过午饭后就开始跟着她,直把她催到睡房里。幸好她吃饭前没因为王潭的秘密而忘记选定出行用的衣服,她们还一起对好口径,为明天的外出找了充分的理由。

    奶妈向她通报春儿要做的第一步是,向仲德献舞。“春儿几时学会跳舞了?”王晗感到很奇(提供下载…)怪,她离开家也才几个月的时间,像春儿这种大丫环怎么会有时间学舞?“夫人请了师傅给她专门训练的。”奶妈很随意地回了一句,语气很像王晗重点不抓偏要提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你安排就好了。”奶妈正在重复前面的话时,王晗觉得既无聊又烦躁,一次又一次地往里屋看。心里很想奶妈能注意到她午睡的时间都快过了,尽管她其实毫无睡意。

    “小姐不能这么无所谓的模样,难不成非得等那歌女进家门了你才后悔莫及?”

    这一刻,王晗就差脱口而出告诉奶妈,等她把事情查清楚后,别说江湖歌女,就连春儿也别想过她这一关!当然,她只是脸涨得通红,对奶妈怒目而视。

    又说了不少话后,奶妈终于没趣地站起来,看着外面不知在想什么。王晗满心轻松,只要她不搭话,奶妈自然会呆不下去。

    就在王晗以为快摆脱时,奶妈却突然转身问了一句:“夫人信中所提的事,小姐没有忘吧?”她严肃地盯着王晗,往日母亲般的威严又回来了。

    “没……没忘!我记着,记得牢牢的!”王晗慌乱地回答。

    “那就好。”

    奶妈没多说,拍了拍衣服的下摆,抬头挺胸颇有尊严地走出去。王晗坐得纹丝不动,现在她不仅没有睡意,而且心烦意燥地想抓狂!没错,她的确忘了。不仅如此,她还准备留王潭多住一段日子,直到……对了!她还打算写信给母亲,让她在家给王潭物色几名人选。这样,等她放王潭回去时,等待她这位妹妹的便是婚姻大事了。以王潭的姿色和父亲母亲的身份,她大可以仔细挑一挑,然后高高兴兴的结婚——多完美的计划!

    院子里传过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将王晗从万千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是侍琴,侍琴不会小心翼翼的——是伴喜。“进来吧。”王晗说。伴喜轻轻一跳,从外头高高兴兴地蹦了进来。“夫人今天没午休呀!”小丫头也不笨。奶妈刚走她肯定知道,明明有话想说却也装得像个大丫环一样先问安。

    “怎么?”王晗问。在伴喜面前,她感觉非(提供下载…)常好。

    “是这样的,”伴喜回答。“中午过后,奴婢正在大堂擦拭——忽的!”她挥了一下手,王晗在椅子上颤了一颤。“一个身影从暗处一闪而过!”

    “暗处?”王晗心一惊,中午时候大堂那儿哪儿算暗处?“是侍琴姐!”伴喜的脸凑了过来,可能怕报出名字会走漏风声。

    这一惊一乍的,原来是打小报告。

    “她又做什么了?”王晗重新坐直了问。

    “重点就在于她诡异的举动。”

    又来!王晗耐着性子再问:“诡异?!”

    “她到外头药铺去了。”

    “她要吃什么药?”

    “就是说嘛。”

    “她抓了什么药?”王晗加重语气问。

    “没见着。”伴喜很遗憾地回忆。“但看她出来时的模样,必定是买了药的。”

    “你跟着去了?”

    “奴婢……”

    看伴喜急着要为自己辩护,王晗不耐烦地挥挥手。

    “快说!事情做得对我不会为难你。”

    “是……小良,”伴喜扭扭捏捏地向她交代。“我见他正巧没事,就让他……”

    “你确定小良的话可信?”

    伴喜使劲点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她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的脸,王晗顿时猜到她跟小良的关系了。不过这样更好,有个可以信赖的小厮跑跑腿,很多事情都能顺手多了。

    就在这时,王晗想到一个决定。

    “你做得对,伴喜。”她和颜悦色地看着小丫环,缓缓站起来,招招手,说,“跟我进来。”

    伴喜“哎!”一声,立即紧紧跟在她侧后方。王晗转到里头的梳妆台前,从台侧的一个抽屉里端出她的储钱箱。打开外面的小锁后,她数了十个铜钱放到台面上,重新关起箱子放回去。这才转过身将铜钱放在手心里。

    “这几个小钱你存着。”她对伴喜说。

    “夫人的意思是?”

    “自然是赏你的。一心护主,我很欣赏。”

    “奴婢……奴婢绝不是那种心,夫人……”

    “我懂。”王晗笑着打断了伴喜,将铜钱放进她手中。“要说送你金银首饰吧,别的人见了难免多个猜测。这小铜钱最合适,你留着慢慢用,不可像那些没规矩的大丫环似的,得了宠便忘形了。还有,”伴喜激动地轻微发抖,王晗感觉自己更像个夫人了。“以后需要留意哪些个人,哪些事,你知道了便好。不必跑太勤,平常时间再过来说就行,记得了?”

    “哎!记得了!”伴喜忘乎所以地大声答应,被王晗瞪了一眼。

    “赶快收起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伴喜手忙脚乱地把铜钱往怀里一塞,没应一声人已经跳出门槛去了,深怕夫人会改变主意似的。

    王晗这会又一个人坐得笔直。她有直觉,侍琴买药必是跟这回的事情有关。不过她料不准她究竟买了哪种药——侍琴跟城中一家药铺老板混得很熟,想来那老板绝不会做出卖老客户而断了自己财路的事——计划用在谁身上?

    这个胆大妄为的丫头!王晗愤恨地想。等处理了歌女的事,我定要想办法教你重新认识自己的本份!

    她想得异常坚决,而且更重要的是自然而然。至于这背后的精神力量源自哪里,最近几天她正飘荡在劲头上,根本没思考过。她认为王潭终究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只要恰当地加以引导,她自然会逐渐想回到正道上。

    当然,一切事情都要等歌女这件事先处理妥当。

    她们在马厩里偷偷将出行服换上,这个过程相当紧张,但不可否认的是,也相当令人兴奋。“我看上去怎么样?像吗?”王晗问王潭这话时,连自己也明显觉察到她的声音有略微的颤抖。昨天夜里她做了一整晚的梦,但早上醒来后就马上不记得了,只隐约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荒诞怪异……”她回忆道。“你太紧张了,”王潭随意地笑了笑,把王晗的衣带重新系了一遍。“待会我们随机应变便可,不必担心。”

    她们牵马出去时,王晗感觉两只脚踩到地上轻飘飘的,好像踩不实一样,手心里还酿了一层汗,她不敢当着王潭的面将它擦干,只好紧紧抓住缰绳。

    “有好长一段时间没骑马了,”王晗说。“你可要等我。”

    “嗯。”王潭心不在焉地应一声,还在小心地观察周围的动静。

    趁这时,王晗快速拿手往衣服上使劲擦了几下,然后对王潭说:“在我家不用紧张,撞见了也有话说——昨天我们说好了的,你已经忘了?”

    “没忘……是从那扇门走吗?”王潭指的是后院角落里一扇隐蔽的单门。不用回答,王晗已经牵马走过去了,她也调过马头跟上去。

    王晗的骑马技术果然不能跟王潭比。她摇晃着前进了几步后,就有一种想下马的冲动。王潭似乎料到了她的表现,陪在她旁边不说也不笑。

    又调整了一会,王晗终于找回一点以前的感觉,抬头挺胸看着前方慢慢地走。“这就是做夫人的弊端。”她笑着说。

    “夫人有轿子便可!”王潭说。“不过我以后就是为人妻为人母了,也不会疏了骑马这一项技巧。”

    “只怕你到时候早忘了今天的决心!人还没抬起脚就先吆喝轿子!”

    “这一点你可就错了,晗姐姐!”王潭提高了声音回道。“无论嫁给谁,我习惯坚持的事都不会轻易改变。”

    她说话的态度令王晗心里“咯噔”了一下,王潭似乎离她记忆中的妹妹越来越远了。这让她很不舒服。

第一卷 相争之痛 第七章 传说中的情敌

    按照计划,她们先到城外逛一圈。虽然那老嬷嬷能做生意,一大早就开门,她们保险起见不做第一二批的“公子哥”。那样做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这是她们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件事之一。

    在出城不远的路边,有一间面铺的炉灶在淼淼地冒着烟,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她们才想起从头到尾没把早饭算在安排内。

    “还有没有落掉的?”王晗不知第几遍问同一个问题。

    实际上,从坐下来吃面那会她就开始问了。两个人仔细对了一次又对一次。现在她们人已经在百花楼跟前了,王晗还是忍不住又问。王潭摇摇头说:“别再说那个,该下马了。”

    一个伙计勤快地将她们的马带到隔壁马厩去,嘴里吆喝着“客人来喽!”里面便有跑堂的女子立即迎出来。

    “两位公子!”她的嗓门很大,可能是规矩,好让嬷嬷听到。“快进快进!”

    王晗竭力想装得有架子一点,可不知怎的,她发现自己和王潭正在跟迎客女子相互拉扯着。很快,她们跌跌撞撞地被推到了门槛里面。王潭差点绊倒,一只苍老的手及时伸过来将她扶正。

    “两位公子好生面……善呦!”嬷嬷咯咯地笑着,像一只打嗝的老母鸡。“今儿个来,可先喝杯酒?”但王潭刚说了个“我们……”她已经自己接着说了。“要的,要的!来斤娘的百花楼谁也要先陪斤娘喝一杯,是不是呀?”

    寥寥几声回应道,其中主要是他们自己人。这时王晗发现自己坐在了一块坐垫上,坐垫就放在小方桌边上,桌上有一壶酒和几个酒杯。酒马上倒好了,两个人如同木偶被操纵了一样,你一杯我一杯的乖乖喝下去。

    幸好前面吃了那碗面!这是王晗此时能独立思考出的唯一一个想法。从迎客女子笑着向她们走来时,她们之前的计划就全被打乱了。百花楼里的人仿佛会施邪术(尤其是领头嬷嬷),令她们两个不知不觉一直听着她们的指示作反应。

    “牡丹——桃花——都给我下来!”

    嬷嬷像变戏法似的,一转眼人突然闪到了大堂另一边,冲楼上一个房间不停地喊。

    “且慢!斤娘。”

    王晗一看,说话的人竟是王潭。她面朝嬷嬷站得笔直笔直,王晗不禁咽了咽口水。

    “何事啊,公子?”

    一眨眼嬷嬷又飞了回来。“看我慌得!还没请教两位公子贵姓啊?”她娇柔地抚了一下王潭的前肩膀,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想必两位公子……”

    “姓王。”王潭压过她的声音说。“今日前来,实乃慕名而来。听闻百花楼有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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