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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的傻夫君-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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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儿不屑地笑道,“不是!”
  
  赵仁彦又问,“可是花的名字?”
  
  翠儿笑着摇头,“不是!”
  
  赵仁彦问,“可是一种颜色?”
  
  翠儿笑,“是了!”手里的动作却又快了些。
  
  赵仁彦又问,“可是叫做丹凤?紫菱?绿玉?朱儿?”
  
  翠儿摇头,“都不是!”
  
  赵仁彦叹气,“唉!算了!看来我是猜不出了!”
  
  翠儿歪头看着他笑,“这样就放弃了?我手里的叶子可还没摘完呢!”
  
  赵仁彦摇头,“算了!算了!既没那个能耐,往后就不要烦姑娘才是!只不过,我还有事要请教姑娘。才刚大少奶奶说要我默写那文书,我这几日若默写得了,从家里拿出来,正巧距离康府里最近,若绕远去总铺反倒麻烦。我想把文书送府里去,等大少奶奶回府再看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就不知道,到了府那头,是该找哪位妈妈收着?还是该找哪位姑娘帮忙收着呢?”
  
  翠儿道,“哦!这个好办!你只到那府里角门上,跟那小厮说,你找大少奶奶房里的翠儿,便是了!”
  
  赵仁彦忽地笑得得意。躬身施礼道,“翠儿姑娘,从此,我便认识你了。”
  
  翠儿方恍然,自己中了计了!
  
  “你!你!你狡猾!你!你这么问不合规矩!”
  
  赵仁彦笑,“我怎得是狡猾了?翠儿姑娘,你才刚说了,只许问你是或者不是的问题,那么我刚刚问的时候,已经如此问了!可是姑娘亲口告知我芳名的!这就没什么是不符合规矩的!”
  
  翠儿吐了口气。“那也没什么,反正我又不怕你指名道姓地来报复我!随便你!”
  
  赵仁彦呵呵笑得开心。
  
  翠儿转过身,忽又退回两步,慢慢转过身。她望了赵仁彦一眼,坦然淡淡道。
  
  “我是我们家老爷捡回来的孤儿,无父无母,无名无姓。现在的名字是我家小姐为我取的,我随我们家老爷的姓。衣翠儿。这下你满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说着,也不等赵仁彦答应,便已经转过身走开。
  
  望着翠儿的背影,赵仁彦痴痴地发呆,心里早已无法平静,仿佛被什么揪紧了,再也放不下来了。
  
  




☆、付义的诡计

  在我决定重用赵仁彦的时候,就已经想到,必然会遭到一些人的异议甚至反对,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异议跟反对,的确大了点。
  
  店铺里的那些伙计,大都觉得赵仁彦除了会得罪人,没什么能力。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影响今后的店铺运转。
  
  于是,子恒说,咱们该开个会,把掌柜,副掌柜,还有些重要的助手请来,讨论下。子恒觉得至少要给赵仁彦三个月的表现时间。我便这把这个意思当面传达,俗话说,“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行不行的,不是你说的,也不是我的,更不是赵仁彦他自己说的。
  
  如今,我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他真地做得不好,再换人也不迟!反正还有其他可以考量的人选,这个总铺副掌柜的位置,也不是铁打的江山,谁有能力才干,谁才能坐得稳当。
  
  我如此说,才算压下了众人心中的不平。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付义突然来敲门。
  
  他神色紧张地望了望四周,掐着嗓音,一双不大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动着,十分警惕道。“大少奶奶,我有件事定要告诉你!”说着,他又凑上前几步。“非!常!重!要!”
  
  我望了子恒一眼,子恒点了点头。
  
  我笑道,“付掌柜,什么事这么紧张?”
  
  付义看了眼子恒。“大少爷不会乱说吧?”
  
  我笑。“他即便乱说,又有谁信呢?”
  
  付义点了点头。“大少奶奶,我知道你要用那个赵仁彦,这个人呢,我不是太了解,只听闻他的嘴太刻薄了。这却并非什么大毛病。我知道,大少奶奶并非普通妇孺,是有见识的,怎么会用一个只知道得罪人的呢?可是,大少奶奶啊!我无意中却从他身边捡到了这个东西!这可不只是嘴巴刻薄的问题了!”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只信封,展开来,很郑重其事地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瞧,信封上并非写收信人的姓名,而当我从里面掏出信纸,打开一瞧,那名头上,赫然写着,一个惊心动魄的名字陈永丰。而信的落款写的正是赵仁彦的名字。
  
  我还在看信的内容,付义那边已然忍不住地感叹。“大少奶奶!想来这也奇了!那赵仁彦看上去,白面书生的样子,不想还有这个心思?居然暗中勾结陈永丰来!这可是咱们行内最忌讳的啊!若这个赵仁彦是个心眼不全的人,一时受了蒙蔽,不知道什么事情轻重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是个识字懂理的!他可是秀才出身,难道不知道这其中厉害吗?大少奶奶!若不是我刚刚拉扯他的时候,捡到了这封信,咱们可还被他蒙在鼓里呐!”
  
  我看着那信上的字字句句,心里有些迟疑。“付掌柜,你派人把周掌柜的请过来,让他把有赵仁彦字迹的什么东西带来,我对比下字迹,再定夺此事。”
  
  付义答应着,颠颠地走了出去。
  
  不大会儿功夫,付义带着周掌柜来了。周掌柜拿来过去赵仁彦写的一张假条,递给我。我展开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照,果然不错!正是赵仁彦的笔迹呢!
  
  我心里觉得不可思议,这时候,翠儿提着午饭走进来。付义见状,便拉着周掌柜一同出去,让我们吃午饭。
  
  我将那封信跟借条都递给子恒对看。这边帮翠儿捣腾碗筷。
  
  “相公,你说,这赵仁彦,文质彬彬的,怎么会干出这种暗渡陈仓的事情来?”
  
  子恒皱了下眉摇头,“我也不大信,可这东西,仿佛真的铁证如山呢!”
  
  “什么铁生如山?”
  
  翠儿忙得走过去,抢过那封信。
  
  翠儿读了几句,脸色就发白。“小姐,难道,他真地暗中跟陈永丰做交易?”
  
  我笑,“你紧张个什么?又不是你被拿住了?”
  
  翠儿窘了下。“我没别的意思,还不是担心咱们康泰受损失嘛!小姐说什么呢!”
  
  我望向子恒,“相公,咱们该怎么办?”
  
  子恒叹了口气。“咱们先吃饭吧!待会儿,再说!看看今天什么好吃的!”说着,就要拿那碗筷。
  
  翠儿忙得掩住饭碗。
  
  “姑爷!先别急着吃饭啊!你得赶快想法子!若果真这是真的,就算为了康泰的影响,也得把这事瞒住,私下处理那个‘招人厌’!若不是真的,那也得赶紧地处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若那个‘招人厌’真无此事,却被他们一传十十传百的说成了那种人,一则他自己受了诬陷!二则,咱们康泰可才大大的被带累了呢!”
  
  子恒望了我一眼,笑道。“瞧!咱们的翠儿女侠,今天格外地紧张这位剑客!”
  
  翠儿别过身,撇嘴道,“谁紧张他了!人家不过是紧张我家小姐!姑爷你也不想想看,我家小姐是什么情况下,接手康泰的?你倒好!装傻子一个,凡事还不得我们小姐亲自动刀?!偏你这样不知道疼人,这会子只知道肚子饿!”
  
  被翠儿一顿抢白,子恒也不好意思起来,低头不语,拿起那信纸,对着窗外的阳光,又仔细瞧着。
  
  我笑着搂住她的肩,故意模仿赵仁彦对她的称谓。“那我就多谢谢姑娘的紧张喽!”
  
  翠儿哎呦了一声,继续低头盛饭给我。
  
  子恒忽道,“点支蜡烛!”
  
  翠儿惊讶,“姑爷!大白天的,点支大蜡烛做什么?!”
  
  我忙道,“先别管这些,只听他的做吧!定有他的道理!”
  
  翠儿急急地点了桌子上烛台上的蜡烛。
  
  子恒那边站起身,又是关窗子,又是拉窗纱。我也猜不出他要做什么,见他坐定了,只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把那信纸展开,对着烛光仔细照着,随后又摇头。
  
  他一摇头,我这边也叹气。“算了!相公!咱们还是先吃饭吧!或许吃了饭就能有发现了呢?”
  
  翠儿见状,也劝道,“姑爷,你还是跟小姐先吃饭吧!”
  
  子恒点点头,放下信,想了想,默默道,“或许,我该问问季良,他知道的比我多!或许他会想到些什么。我总觉得这信里写的有些怪怪的,却又说不上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端起汤碗,欲递给他。
  
  “相公,先喝口汤。”
  
  子恒一时回过神,一抬胳膊,却不巧撞到了我手里的汤碗,大半碗的汤水都洒了桌子上。
  
  翠儿大叫,“哎呦!小姐烫到没有?”
  
  子恒拉起我的手,又是吹,又是瞧,“这都怪我!都怪我!瞧烫到你的手了!”
  
  我笑,“并不曾烫到,你瞎子紧张个什么?”
  
  子恒仔细看着我的手,“倒还真没有红的地方!或许,这会儿不红,待会儿就红了!素素!你真不觉得疼?你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笑道,“瞧你!我真没被烫到!”
  
  “阿弥陀佛!”子恒哈了口气,像真真放下了口气。
  
  “瞧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七尺多高的爷们?!倒还念起佛来了!跟个老妈子似的!”
  
  我笑着伸手想拧他的脸,可手落到他脸上又有些舍不得用力,就只摸了摸,又被他按住了手,双眼又水汪汪的,撒起娇来。
  
  “娘子,刚刚真吓死我!我真怕因我不小心,你又受伤!”
  
  我刚要说话,却听那边,翠儿叫道,“了不得了!姑爷!”
  
  我跟子恒都望过去。只见她从桌子拎起那湿了半篇的信纸,一脸苦色,“这可是重要物证啊,这下可真是泡汤了!”
  
  我伸手把信纸接过来,正想着用帕子吸上面的水,却发现那湿了的地方,有些“起皮”!
  
  子恒也发现了,他匆忙把信纸拎起来,对照着烛火瞧,不一会儿,脸上浮出了笑意。“翠儿!你去把付义叫进来!还有,打半盆清水进来!”
  
  翠儿还在那紧张这件“物证”,我见她杵在那里未动,就叫她快去。
  
  不会儿功夫,翠儿端着半盆清水进来,付义跟在后面,脸上带着笑意。
  
  付义走进来便急匆匆问,“大少奶奶叫我来,可是赵仁彦的事情有了结果了?哎!真没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来!‘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可是咱们康泰最憎恶的事情,是人就得懂得报恩,懂得感激,懂得忠诚!”
  
  我看了付义一眼,“付掌柜,你的道理说得不错。我觉得做人,还有一点就是别低估了别人!把别人当成傻子!”
  
  说完这句,我指了指桌前面的椅子,看了眼他,微笑道,“付掌柜,请坐!”
  
  “付掌柜,我平日里,就听说你很好,所以来到了总铺就很倚重你的。刚刚,相公学了个小孩子的把戏,给我瞧,我瞧着有些意思。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就想着叫你也过来瞧瞧,可是有趣不有趣?”
  
  付义哈着腰点头,笑着,脸上的笑容有几丝不自然。
  
  说着,我叫翠儿把那铜盆放到桌案上。
  
  随后,我拿起那半湿的信纸,在付义眼前晃了晃,付义的脸立即就僵住了。
  
  “付掌柜,这是你送来的,赵仁彦的‘罪证’。我跟相公忽然觉得这东西,实在是个很有趣的玩意!不信?你瞧瞧!”
  
  说着,我一松手就把信纸放进了水盆里。翠儿眨着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狠怕错过一点,而那付义却露出一脸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只见那信纸在清水里,泡着,不会儿功夫,上面的每个字便开始‘闹分家’,成了一个个‘方块字’,浮在水面上。
  
  果然如同子恒所分析的那般,那信纸被一些汤水泡,有了些许‘起皮’,为何会起皮呢?子恒说,这信是付义特地找装裱师傅用赵仁彦写过的字,一个个拼做成的。也就是说,这个所谓的“罪证”,不过是付义为了自保,而做出的把戏!
  
  我指了指水盆里浮动着的那些“字”,“付掌柜,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解释?如果你不解释,我也猜得出你的用意。试问,这世上哪个行当不是优胜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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